首页>我的晋江> 《桥头楼上》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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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水仙。新年快乐。元旦假期的时候看见你的故事，当时半夜写了很多，现在看看好像又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如果写这些一定要个理由的话，大概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平。我有着家族遗传的精神问题，很早就因为被迫看见一些东西，我对性的认知现在还是畸形的。仔细想想，虽然的确经历了很多痛苦，很多事情，我的人生好像也没有办法在只言片语里说清。这世界上比我痛苦的大有人在，我也不该拿公平合理这种词来要求世界。很多个被迫离家出走的夜里，我看见地上散落的竹签，公交车站的椅子上大哭的喝醉的女人，看见灯影里影影绰绰的鬼影。我穿着校服走在人群里，听着他们的嬉笑怒骂，像摇滚乐里混入的不协调的乡村民谣。那时我混混沌沌中想，将来我要有一间自己的房间，不用在家也要锁门，不用在半夜走在街上无处可去。走入寒风里。然而水仙你看。我考上了一个不错的高中。爸妈终于离婚了，我跟了一直竭力救我的妈妈。我有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用担心门外会突然传来怒吼声。水仙，2025了，又是新的一年，祝你这年也快快乐乐地成长。同样，希望各位也都能幸福快乐地好好生活。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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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水仙。新年快乐。元旦假期的时候看见你的故事，当时半夜写了很多，现在看看好像又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如果写这些一定要个理由的话，大概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平。我有着家族遗传的精神问题，很早就因为被迫看见一些东西，我对性的认知现在还是畸形的。仔细想想，虽然的确经历了很多痛苦，很多事情，我的人生好像也没有办法在只言片语里说清。这世界上比我痛苦的大有人在，我也不该拿公平合理这种词来要求世界。很多个被迫离家出走的夜里，我看见地上散落的竹签，公交车站的椅子上大哭的喝醉的女人，看见灯影里影影绰绰的鬼影。我穿着校服走在人群里，听着他们的嬉笑怒骂，像摇滚乐里混入的不协调的乡村民谣。那时我混混沌沌中想，将来我要有一间自己的房间，不用在家也要锁门，不用在半夜走在街上无处可去。走入寒风里。然而水仙你看。我考上了一个不错的高中。爸妈终于离婚了，我跟了一直竭力救我的妈妈。我有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用担心门外会突然传来怒吼声。水仙，2025了，又是新的一年，祝你这年也快快乐乐地成长。同样，希望各位也都能幸福快乐地好好生活。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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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水仙。新年快乐。元旦假期的时候看见你的故事，当时半夜写了很多，现在看看好像又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如果写这些一定要个理由的话，大概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平。我有着家族遗传的精神问题，很早就因为被迫看见一些东西，我对性的认知现在还是畸形的。仔细想想，虽然的确经历了很多痛苦，很多事情，我的人生好像也没有办法在只言片语里说清。这世界上比我痛苦的大有人在，我也不该拿公平合理这种词来要求世界。水仙，2025了，又是新的一年，祝你这年也快快乐乐地成长。同样，希望各位也都能幸福快乐地好好生活。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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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水仙:
  去年的十一月末我刚刚成年，今天看了朋友给我买的这本书，所以我决定也和你说点什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的呢？是第一次因为妹妹弄坏了妈妈给我买的那块很喜欢的橡皮吗？是因为过年的时候被叫去干活，妹妹只是胡乱用面捏了个东西就被夸奖我就哭着又在记仇本上写了一笔吗？还是姥姥姥爷又吵了起来？妈妈翻旧账说爸爸给别的女同事买花然后爸爸踢了妈妈一脚呢？是因为胖被同学起外号叫“月半姐”的时候吗？是晚上忘记什么事情和妈妈苦诉被全家指责气妈妈缩在墙角的时候呢？还是我第一次用裁纸工具把手弄伤的时候呢？
  我不知道。
  明明没有发生小说一般的悲惨情节，没有发生过很大的变故，没有经历过你的那些——可是痛苦如影随形，总在想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没做过太大的坏事，怎么会这样呢。
  你想过吗。
  你有觉得是自己上辈子做了很多错事才这样的吗。
  我告诉自己是报应。
  太多了，从哪和你说这些絮絮叨叨的小事好呢，我自己都想不起来。嗯，因为我长大了吧，回忆过去只剩下上面和你提到的那些，剩下的就要翻我的第一本日记了——来了一个和家距离三千多公里的地方上大学了以为就好了，以为不会听见他们骂我，不会听见他们指责我了。
  但是不行。
  痛苦如影随形和去年刚上大学的我还没成年，带着一身过去的潮湿的水中的阴影，披上了人皮假装自己是太阳。
  然后撑不下去了，我差点也要变成水鬼了。
  我老家在东北，附近很少见到水，整个高考后的暑假我状态一直不好，可是爬上很高的楼，也不敢那么做，而且大家都很善意地骗我，“等你上大学了就好了”。
  我信了。
  我信了呀。
  怎么能不信呢。
  暑假的时候没成年因为状态太不好和朋友研究偷偷去了医院但是不能开药，想起来初三的时候因为闹的太厉害家里找了个在精神病院的亲戚在医院后门和我聊了半个小时开了点药，后来吃了没用妈妈说会把我脑子吃坏了就扔掉了。
  后来我在班任的电话下还是回去上学了，竟然成绩一直不错，现在也在想，要是没有这些事情，我说不定能成绩更好一些呢。
  扯远了，抱歉。
  然后三个黑猫警长来了，因为某软件的客服报了案，我被他们送回学校了，本来还想瞒着这件事的我也因为黑猫的坚持这件事被通知给了辅导员。
  后来就是辅导员和家里沟通不顺畅甚至家里觉得是辅导员因为我有风险想劝退我退学回家甚至要举报学校，中途十月份的时候回老家住了半个月的院因为担心学校住了跟没住一样，回学校状态又反复，再加上家里不让我寻求学校的帮助（也觉得医院没用会把我脑子弄坏是骗钱的），不知道该相信谁，脑子很乱重操紫参旧业。
  但是啊，水仙，我们从没有放弃希望呀。
  就像水仙花，你知道我第一次听水仙花是在哪吗，是在我小时候看的一本故事书，里面的一个人因为太喜欢自己了所以爱上了水中倒影的自己，但是最后掉进水里变成了水仙花。
  虽然寓意不太好。
  但是你看那么深的潭水里也有花在开放啊。
  给我介绍你的朋友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高中三年不靠心理咨询不吃药自己调节的情况下帮了我很多很多忙，当然现在也是，这是我的钱莉。她很好，我想和她一直做好朋友。
  半个月之前学校最终还是让爸爸妈妈千里之外赶过来和学校面谈我的情况了，来之前爸爸还打电话恐吓我让我收拾东西退学，我很害怕。
  但是你知道吗，他们的会谈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吵起来。很好。
  我在坚持吃药了，虽然不知道家里可能哪天又会说我好了突然把药给我停掉。
  自我厌恶太高觉得自己什么都不配还是纠缠着我。
  但是要好好活下去呀。
  下午收到朋友的书的时候先把扉页的那句话拍照了，但是朋友说不是很纯粹的祝福，我倒觉得没什么。
  就算这样我却遇到了很多很好的人愿意帮助我的人。
  你也会遇到的。
  祝我们都有光明的、瑰丽的未来。
  ——阿幽
  （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因为自己很“忧”，当然现在也是，不过习惯了，就用着吧）
  2024.1.4下午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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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水仙，
  很神奇，今天早上再一次和家人发生了争执，坐在地铁里的时候，我还在想，明明大家看起来都是普通人，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我知道，其实每个人都“不正常”，每个人都有自己那本难念的经。我又在一如过去的无数次那样，自己安慰自己，说服自己，把一切痛苦合理化，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继续做一个“正常人”。今天在某站又一次刷到了这本小说的讲述视频，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明明过去刷到过很多次，可是今天，也许是冥冥中的安排吧。我几乎不向别人讲述我的痛苦，可能在大部分人眼里我算是被人羡慕的“陈曦”吧，但其实每个人都在奇怪的乱七八糟的活着，就像陛下、行楷、云朵、葱花、米粒、冰皮蛋糕…还有蔡人美、你的妈妈…好像只要是有血有肉的人就会有专属自己的糟心生活，还要努力维持表面的和谐平静，人模人样的存活在朋友圈里。走在大街上看到的是“芸芸众生”，打开社交软件看到的是精修的绚丽，实际上每个人都破破烂烂残缺地生活着，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就是那个说话没头没尾没有逻辑、一逗到底、的地得不分又总不切实际地妄想当作家的普通的正常又不正常的人。那就祝你、祝我、也祝所有人拥有光明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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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水仙。
  人能用言语蛊惑他人，能用利益诱惑他人，能用强权威逼他人，但是不正确的事情，永远不会因此变得正确。
  这是我在一本小说里看到的，每次重温看到这里我都会不自觉的流泪…我会因为一段文字流泪，为一个视频流泪，会为远方的人流泪，我能感同身受痛苦与煎熬，但是永远不会为近处流泪…
  离我越近我就越冷漠，真是可怕，我好像没有多少感情，在这世上没有多少牵挂。
  初二的时候，我奶奶去世了，那时候我十四岁，对于死亡的记忆是医院病床的铁栏杆，银灰色的暖水壶，还有充斥房间的老人味。只记得悲嚎的哭声，起雾的清晨，紧凑的车辆，系在胳膊上的白布。我记得我妈妈问我，能哭出来吗？我摇摇头，她说，那你就低下头。
  于是我低下头，听见瓷罐摔碎的声音。后来我姥姥问我，奶奶死了你哭了吗？我依旧诚实的摇摇头，我记得她好奇的目光，那样那样奇怪的眼神，我生平第一次见到的眼神。
  第二年，我的爷爷也死掉了，在医院的经历那样雷同，于是我第二次来到火葬场，众人默哀，穿着黑色的衣服，声音只有沉默和啜泣。这一次我的记忆是，推到待火化间的铁床，盖着整具尸体的白布，我爸说，你可以掀开白布再看你爷爷最后一眼，然后他走了，只剩我自己在那。古怪冰冷的空气，他戴着生前每天都戴着的军帽，就那样躺在那里。
  我转身逃跑了，回到了人流里，好像游回到了正常的洪流里，被裹着前进。
  我高二的时候，舅舅死掉了，我在上高中，妈妈没让我参加他的葬礼，也许是爸爸那边的直系亲属，就算是高考前一星期，他也会让我去的，他就是这么的强硬，固执，从不会从感性的角度为我考虑，只有要求，催促。见舅舅的最后一面是在医院，人濒死之前的状态和氛围让人只有沉默的份，我沉默着打了车回家，好像是长大以后第一次流泪，那个出租车司机小心翼翼地看我，最后少收了一块钱。
  上大学离开家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想，既没有解脱，也没有难过，只是安静很多了，我享受安静，再也不会在早上听我妈妈高分贝的指责和争吵，不会有高中高强度的学习，不会有我爸爸每次记录成绩的本子和计算。
  我以为我成长了，小学时候没有朋友，被推出去当做猴子一样被举手挑选时的难堪，被所有人看着的无措。初中我努力和所有人交好，拥有谈心的朋友，努力学习，找到自己的处事方式，高中我觉得还是沉默最舒服，于是我是所有人经过岔路口然后分手的同伴。但是到了大学，我漫长的对自我的重塑仍然无法达到优秀的标准。
  于是在普通的一天，我完全接纳了自己，接纳社会的规则，对性别的歧视与潜规则，我在无数个发泄的文字里表达不甘，文字曾经救赎我，但是它也只能做到那了。那些我做不到的事，我也真的不在乎了。
  大学毕业时候，我的姑姑去世了，说实话我对她没什么没有感情，但是人要死了，总是可怜的。作为为数不多的直系亲属，我第一次从火葬场一路跪倒出门的大门，第一次拿起纸钱丢进火堆，黑色的灰烬漫天飞舞，胳膊上的白布最终系在了坟墓旁边的树上。我十四岁时我妈妈告诉我，哭不出来就低下头，二十二岁她告诉我，不难过要表演，哭不出来就干嚎，被要求跪在病床前的时候我真的哭出来了，我觉得死去的人可悲但是活着的人也同样可悲。
  我在无数次反省自己的人生时候好想问我的父母，为什么不能在我未成年时建起围墙保护我，为什么不能尽可量富养我，为什么在我需要感情的时候忽视我，我以前觉得痛苦，可是在经历太多太多以后，我决定放弃让我觉得痛苦的东西，它不选择我，于是我不在乎它，我说不在乎就是真的不在乎。我不后悔也不难过，不再问为什么，永远注定不会解决的东西就被丢在回忆里好了。
  原来我已经得到足够多了，跟很多人很多人相比，不需要得到，只需要比较。我从能拥有读懂文字的时候开始读书，读了一本又一本，原来还是文字救赎了我。
  死亡，我从一本一本书里读到过很多含义，但是经历的，世界人情告诉我的，从来不是消失那么简单的，现在的我已经忘了舅舅的脸了，也没有一张相片存在我的手机里，我不需要时刻记得他，但是在无数个思绪翻飞的时刻，他仍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我仍然是个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我也时常在想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没有意义，但我享受阳光，空气，还有热热闹闹的市井气。
  水仙，很高兴在今晚认识你，祝愿你能做一个自私的人，祝愿你拥有更多更多看见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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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仙你好，说实在也挺惭愧的，听听我的故事吧。
  我这人现在挺混的，5月刚被公司辞退，就因为我拒绝了一次领导给的安排，而理由是我有时间，很可笑吧。
  我呀是个单亲家庭，家里也没啥钱，老爸养大了我，从小我 就是邻居家说的调皮不能和她玩的孩子。但也很早的从幼儿园就开始观察大人的一举一动，来搏得不要被抛弃的好感度。大人的恐吓理由总是差不多，一直以丢弃你为最大的威胁来让你乖乖听话，所以我很没安全感，尤其是当我实在是委屈向大人倾诉的时候，他也会委屈说自己不容易，那个时候他就让我开始思考，"万一爸爸死了，你自己怎么办"的问题可是，可是我才幼儿园呀，我只能哭，不断地哭，因为没办法想象，直到高中经历了爷爷奶奶的离开，我才知道什么是真的死亡，那是你开开心心回到家打算过生日时，家里传来的不是祝你生日快乐，而是哀乐的不知所措。回到初中毕业，那个时候就开始各种假期打工，为了减轻爸爸的负担，我给我自己买了第一台智能手机，我给我自己交了第一次一整年的学费，高三那年我给我自己第一次搞垮身体一个人挂了3天的水差点割了阑尾。后面到了大学，离开那个家的那一天感觉自己很自由，可能是不需要承受亲人的压力了吧，真的很开心解释了仅有的2个朋友。可是大学只有3年毕业后只能回家，因为家里有爸爸，我不能远飘，我不能离开那个叫家的地方，我被束缚在了这个家里，即使现在长大我也离不开，然后大学毕业后找了本市的工作，我的重度抑郁就是从第三年开始的。我爸爸跟P大大这篇后记开头一样会和我发生争吵，是呀，从小吵到大，最终结束总是以道德绑架我，因为他是我爸爸，小孩只能听大人的话，他们说什么都是对的。直到我发现他拿汽车定位追踪我去哪里玩，最终受不了了，问我去哪里，什么时候回，虽然这是简单的关心但是我感觉到了无时无刻的被监控着，这真的很难受，而人们确实发现自己的话别人不听，就会放大音量，嗯，我感受过；要是喊起来也没人听，就会采用更加激烈的方式，比如大吵大闹，嗯，我被打过（从小到大以大人为你好的名义）。然后想不开了，他叫了110，直接把我告了，说我不听他话，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我被扣了1晚上，没人听我的，就因为他是大人。后面就是感觉自己太糟糕了去看了医生测出重度抑郁，我没告诉我爸，因为，他告诉了我，他知道我去医院，是的我又被监控了，我问了医生，医生不知道，我也没办法，只能边工作边去看看医生边吃药慢慢自我调节，这是一个很缓慢的过程，感觉自己仿佛一粒尘埃马上就要落地一样，真的很安静。后面为了减少压力，让领导招人，想把不是自己的工作分担出去，却因为招不到，我继续做着4个人的工作，是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只有你可以，人家没你聪明，是不是很讽刺。所以今年我拒绝了，然后公司也拒绝了我。拿着之前的存款，又回到了原先的起点，但是我有了各种各样的书陪着我，还有了时间，可惜家里还有一个人，但只要他不和我说话，我也不会和他说话，我讨厌骂人声和脏话，因为，真的很难受。。。希望这被抑制的心情不要被再次掀起。
  谢谢你，听完了我的一个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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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水仙。我今年初二，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运气很好的人，投胎到了一个家境优越，父母开明的家庭，学业也是，不用很努力的学习就可以考得还不错，只是体育很糟糕。但我的姐姐有双向情感障碍，她总是上一秒很安静，对我很好，下一秒就无缘无故的骂我，甚至因为我小时候刚出生几岁，刚长出牙齿的时候有一天咬了她她就一直觉得我欠了他，在家里就把我当成他的仆人一样，还无缘无故的朝我发火，骂我。我真的被他逼的快要疯了。每次我跟爸爸妈妈说，他们都说姐姐这是得病了，你要体谅他安慰她，可是我做不到。谁能忍受一个一天天都可能会不定期的辱骂你，支持你的一个人呐？但我也知道他确实只是得病了，他在情绪稳定的时候依旧对我很好。在我心里还是会对她产生怨恨和愤怒。她情绪不稳定时的话。曾一度让我觉得我自己没有价值了。我就是她嘴里那个那么讨人厌的人。我对她想恨又恨不了想爱也爱不了。也曾经因为她在精神卫生中心住了一两个月，现在出院了，但是有时候我还是会因为她而很崩溃。成绩也因为不努力而不稳定达不到自己想要的分数…好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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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水仙，我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企业打工人，脑子不笨，但做什么都半斤八两，得过且过，想要虚无缥缈的自由和与世无争，又不得不为了生活的体面接受所有我看不上的东西。我每天都要花上一些时间，可能几分钟，可能一小时，去对抗我的懒人神经，其实说痛苦是有些无病呻吟，但确实挺郁结的，好像每天都差那么一点。不过我觉得我还是一个让自己喜欢的人，我会在鸡零狗碎的属于自己的时间里抓住美好，会接受自己的懦弱，虚荣，冷漠，它不妨碍我的善良，也会笑着跟别人说我是个有很多平衡点的人，不想融合，那就两头跳呗，又不是人格分裂。
  总之，25岁的我，还是觉得，生命就这七八十年，本就是借来的，谁知道下一天会不会起死回生，会不会变得更好，有未知就有期待，那还是尽力让自己过得充满希望吧，多渺小都算数。
  送你，也送所有人，我前两天看到的一句话：我的生命是一万次的春和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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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25岁的我，还是觉得，生命就这七八十年，本就是借来的，谁知道下一天会不会起死回生，会不会变得更好，有未知就有期待，那还是尽力让自己过得充满希望吧，多渺小都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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