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桶的咒术师日常DC*咒回》Hypnosia

24、Symphony交响

　　决定两只怪物的命运只需要几十秒。

　　杰森喜欢弹指间消抹罪恶的感觉：有些垃圾还是悄无声息轻而易举地消失为妙——他们的结局多引发一句叹息都是浪费资源。

　　比如现在，知更鸟只留给铁丝网外被真希砍得一路火花迸溅的食堂咒灵一角余光。

　　皮真厚。

　　另一边，操场咒灵学乖了不少：恢复了声音也不急着动弹，装得像模像样。

　　但是……

　　杰森看着咒灵脑门上“噌”的亮起的红点，默默为怪物点了支蜡。

　　“走吧！”他呼唤着身旁的同伴。

　　#
　　咒言师和咒术菜鸟一前一后跑向目标。

　　怪物又哼起难听的调子。

　　咿咿呀呀的歌声和着心跳的节奏，噬咬吸入肺部的空气。

　　稀薄的氧气刺激了体内多巴胺分泌，被快意拉向情绪边缘的杰森咀嚼着困兽在死亡前奋力跃动的能量，用抽噎般的笑声回应。

　　“一。”

　　狗卷棘踏出一步，重重落在拉长的泣音末尾。

　　真希越过灌木，先行回身反握刀柄，刀锋斜拉向上，巧妙的斩在后跳躲避的食堂咒灵颈侧。

　　棉纱状的绒羽于钢铁和咒力的夹击下摩擦出凄厉促啸。

　　Panda稳坐铁丝围墙顶端，不顾金属不堪重负的吱嘎哀鸣，不紧不慢地转了个方向。

　　“二。”

　　知更鸟踮起脚尖，像是腾跃于枝头的燕雀，倒退着远离咒灵。

　　怪物犹豫一瞬，选择驱使飞蛾阻挡。

　　地面上早已布置好的咒力悄然回转重置，以咒言师身前三米为界，将所有展翅欲飞的虫子平等的化为尘埃。

　　所谓尘归尘土归土。

　　第二步，狗卷落于危险红线。

　　飞蛾被封锁于屏障后，分毫之隔，少年注视着翕动的斑斓墙壁，目光停留在虚空一点。

　　远处少女一刀脱手，刀身半空翻转，手中另一把长刀紧随而至。黑衣藻发银白刀光，纤长手指回握刀柄，真希旋身挥刀如满月，以比咒灵更快的速度，凭刀背将其击飞于半空。

　　“当——”

　　羽甲与金属碰撞，倒计时的钟声由此敲响。

　　Panda向杰森伸出手。

　　“三！”

　　涌向脚腕的咒力让人体验到鸟儿拍打翅膀时气流的浮动。

　　两手交握，杰森·陶德可以凭触感分辨出咒骸掌心坚硬又不失弹性的肉垫。

　　五指收紧，毛发，血液，肌肉，骨骼在离心力的作用下涌向身体一侧。

　　像将一切甩在身后。

　　他吹了声口哨。

　　尖锐而清悦的哨音有着明显的上扬，跳跃的音符是被Panda提起又远远抛出的知更鸟。

　　极轻的体重帮助杰森能飞得更远更久。

　　迎面而来的风在耳边猎猎作响，不断分泌的肾上腺素让他五官愈加敏感——

　　他听到血液极速流淌时心跳激烈的震颤，隆隆声好似来自被撞击的鼓面。

　　听到Panda越下围网，战鼓般怒吼着奔向咒灵——世界在他脚下战栗飘摇，就像大提琴弦揉动的低沉尾音。

　　听到狗卷高喊的“停下”和骤然止息的咒灵飞蛾，犹如音符乍停时明亮的长号。

　　听到真希挡住咒灵所有退路，为他指明方向时刀刃割裂空气，摩擦出的唳啸。

　　那是小提琴弓弦间捻动的奏鸣。

　　第二次。

　　杰森默数咒言的使用次数，四肢屈起，做好落地准备。

　　Panda全力一挥的力度非常可观，令他先一步到达预定地点。

　　冰冷潮湿的大理石地面并不光滑，他就地一滚，卸去冲击力，立即翻身抬头。

　　来了。

　　他能嗅到鼻尖蹭过咒灵羽翅时混杂恶臭的火药味。

　　手掌与地面接触摩擦的部分烫得惊人，知更鸟回味着起飞到落地的过程，于真希提刀瞬间，反方向甩手一击。

　　食堂咒灵不等落地，身侧就又是一道寒光。

　　被砍出心理阴影的咒灵下意识后撤，不偏不倚撞上杰森的手掌。

　　术式发动。

　　真希刀势未收半分，在刺穿咒灵臂膀的同时，刀尖直指同伴。

　　这么狠？

　　后退，转身，皮肤掠过那一点寒光。两人像是舞池中拥着各自舞伴擦身而过的男女，衣袂翩翩间，发丝相缠，背脊相错，却不见半分旖旎香气和巧笑温语。

　　只有溢满鼻腔的血腥，和一路刀光。

　　“门。”离开前一秒，杰森回首，余光不及对方身形，轻声提示。

　　少女状若未闻，一脚踹上插在咒灵身上的打刀刀柄。

　　嘶——

　　一整柄刀啊，怎么看也有1米了。

　　扫过被串成肉串飞远的怪物，胳膊隐隐作痛的知更鸟移开视线。

　　至少方向没错。

　　身后食堂咒灵被强行“请”去了操场铁网门，而眼前，同伴们为最后的交接做好了准备。

　　Panda 先行一步，等在围墙边。杰森助跑两步，原地起跳，轻盈翻过铁丝围栏，猫一般无声落地。

　　他们选择的位置很刁钻：基本和咒灵持平，又稍接近其背后。

　　高大健壮的熊猫和玲珑纤巧的小鸟并肩等待。

　　食堂咒灵的无声哀嚎刺激到它的双生子，咒言师脸色苍白，目光片刻未离被控制住的咒灵。

　　他的手颤抖着捂住喉咙。

　　“前辈，走——”

　　狗卷停住摸向衣兜的手，旋即转身以最快速度赶往操场围门。

　　哪怕背后洪水滔天，同伴也会守住。

　　他要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汗水沿着银白发丝的飞扬的轨迹甩下一串熠熠闪光，踩着动弹不得的虫子，他用嘴拧开玻璃瓶口，向着同伴遥遥举杯。

　　致必然的胜利！

　　饮尽药剂，面对近在咫尺的真希和遍体鳞伤的“老对手”，狗卷棘停步，对上背后那道若有似无的阴冷目光。

　　这次你的对手可不是我。

　　嘴里残留的人造甜味剂令他不由自主抿了抿嘴，狗卷尽力扬头，确保声音能覆盖半场。

　　3，2——

　　咒灵和咒言，同一时间，正面相抗。

　　第三次。

　　“安静！”

　　一秒前挣脱束缚展翅欲飞的飞蛾们，翅膀软软下垂，无助的坠落地表。

　　要怪就怪自己飞得时候太吵吧。

　　少年踏出大门。

　　看你们的了。

　　#

　　“就是现在！”

　　杰森低唤一声，飞蛾落地瞬间，示意身旁学长。

　　Panda看着咒灵咧开的嘴，没有质疑，挥拳冲向目标。

　　知更鸟藏于对方阴影，紧跟学长身侧。

　　来吧，再一次点燃它！

　　燃烬般的绯红跳跃几下，恍若时光倒流，又似滚滚岩浆，绽开的火焰包围了咒灵身上残破的苍白支脉。

　　怪物展开翅膀，血迹斑斑的边缘撑起，远不合比例的宽大翼展遮盖半边天际。莫名眼熟的鳞粉和锋利边角斩断视线，令人心头直跳。

　　快速近身要冒些风险了。

　　挡住声波，躲过攻击，触碰咒灵……这是生怕自己的形象不够惨绝人寰啊。

　　面对世界的恶意，杰森想到咒言师的帅气术式，不满地撇嘴：成熟的术式不需要接触，到了他这儿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打个商量，咱们成熟点好不好。”他紧盯着飘渺红白虚影间的无形边界，嬉笑一声，扭身挡住panda，以一个身位之差先行收势挺身，险之又险地从咒灵双翅夹缝中蹭进去。

　　被凶刃逼近要害的危机感似是信号，阻隔红炎的间隙成了稍纵即逝的泡沫，崩碎消失，一如不存。岩浆涌入纤细河脉，将水流蒸发殆尽，蚕食起不甚结实的河岸。

　　状态重置。

　　咒灵和杰森双双一怔，停下动作。

　　呦呵！

　　迟疑只是一瞬，知更鸟趁咒灵被突发状况刺激不知所措的空当，幸灾乐祸地绕到其背后，向蛮横撕扯虫翼的学长挤挤眼睛。

　　他在panda亮起的目光中，一巴掌抽上了咒灵的后脑勺。

　　PIA～

　　听声儿的清脆程度，是颗好西瓜！杰森不无嘲讽地想。

　　既然是好瓜，就要及时砍下来，免得熟过头。

　　咒力被术式编织为绳索，把虚弱的咒灵捆了个结实。

　　“第四次———”
　　“停下——”

　　命运的裁决者落下重锤。

　　尽管四人相隔半个操场，那近乎重叠，一高一低的两声宣告却似在所有人耳边炸响。

　　操场上满是窸窣爬动的飞蛾，咒灵愈发脆弱的躯壳在不断收紧的捆缚下出现碎冰状的裂痕。但无论如何恐惧颤抖，它的声音已完全被剥夺，只有一两声薄冰碎裂的轻响被虫子的动静吞噬殆尽。

　　食堂咒灵察觉双生子的痛苦，零落羽甲下涌动的黑雾在其动作间残余一道并不起眼的黯淡阴影。它慌忙赶往兄弟身边，在衰减的体力面前，下意识选择空无一物的门——唯一的入口，以及最明晰的标靶。

　　随即身形凝滞。

　　两只咒灵皆处于绝对的控制下。

　　成败在此一举。

　　几乎紧随咒灵身后的真希双刃交叉，嵌入破败甲胄的缝隙，与咒言师一先一后，彻底封锁退路。

　　1秒。

　　少女凝望着在咒灵垂死挣扎下几乎站立不稳的同伴们，双手稳如磐石，不带一丝动摇。

　　银发少年生生挡在简陋门扉前，不顾手指上道道红紫勒痕，将铁网捏得扭曲变形。

　　此路不通。

　　两人默数，在秒针咔哒指向下一格的同时——

　　一刀！

　　知更鸟目眦欲裂，额头青筋暴起。

　　咒灵和杰森进行着一场关于生死的拔河：一方为挣脱咒术师精心编织的命运拼尽全力，一方构筑层层迷锁，将重置的时光延长，为终局致上无字的告幕词。

　　“前辈！”

　　他跪倒在地，恍惚听到机械齿轮两厢角力时不堪重负的声响。

　　熊猫咒骸高高跳起，携万钧之势，捣向咒灵额头——

　　一拳。

　　杰森抬头，在漫天虫翅鳞粉中，日光眩目。

　　“当———”

　　不知何处的钟声于整点敲响。

　　#
　　杰森·陶德觉得大脑有点缺氧。

　　应该是用力过猛，他现在头晕得只能保持原来的姿势，呆呆看着被爆头的咒灵，和催生的飞蛾一起，崩坏消失。

　　没崩到脸上吧？

　　直到Panda穿过身形飘忽的无头咒灵，抱起自己回身就跑。趴在前辈怀里，两眼发直的知更鸟才慢半拍的摸了摸脸。

　　他盯着自己同病相怜，被真希扛着跑过来的狗卷，心中毫无波动。

　　贤者时间开始……

　　………

　　“成功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几位前辈护在中间的呆啾回过神，像是被拧上发条的玩偶，从地上蹦了起来。

　　咒灵，虫子，白絮，黑色经络……

　　都消失了！

　　后知后觉地原地蹦哒了几圈，意识到敌方完全被消灭，他自豪地挺起了胸脯，后脑勺上难得未被鲜血浸透的黑毛顽强地支棱着。

　　骄傲.jpg

　　强行压下嘴角，计划制定人·杰森两手一背，咳嗽一声，老神在在地转身，打算说两句总结陈词。

　　“是啊，成功了。”

　　二年级的三人不知何时形成合围之势，领头的少女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对上学姐意味不明的眼神，想到之前浪到飞起的自己，和对方被血浸透的制服，知更鸟心虚地低下头，拘谨搓手，后退一步。

　　“学，学姐……”

　　然而身后不是空气，杰森撞上两具温热躯体。

　　男孩慌忙回头，只见刚刚还合作无间的两位前辈门神似得站在身后。

　　什么时候？

　　他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小脑袋拨浪鼓一样晃来晃去。

　　狗卷和panda上前一步，一左一右，很是狗腿的接过真希手上打刀。“孩子小，不懂事，意思意思就够了，犯不着动刀子。”

　　说罢，panda慈爱的摸了摸手边辨不清颜色的脑袋。

　　杰森任由同伴揉搓，四肢僵直，视线随着刀锋上的寒光移动。他吞了口口水，下意识向看上去最好说话的咒言师求救。

　　虽然不明但觉得会死……

　　狗卷早已拉上制服拉链，正忙不迭地把刀递给Panda。注意到学弟的目光，少年眼睛“biu”的亮起，竖起拇指，举到脸庞，生怕对方看不见……

　　「加油哦～」

　　最后的救命稻草被人丢回脸上还编成了花，热血已熄的男孩终于体会到春风的寒意，他打了个哆嗦，哀怨的眼神里满是控诉：别以为挡上了我就猜不到，你TM绝对是在笑吧，眼睛都弯成一条缝了！

　　不等他感慨完人心不古，风中凌乱的知更鸟就被拎起了命运的后领。

　　男孩呼吸一滞。

　　“很帅是吧？”真希的声音幽幽传来。

　　“恢复得快是吧？”

　　“觉得自己忒厉害是吧？”

　　杰森被一串反问问得冷汗直冒，偏偏受限于姿势，回不了头。

　　“要不要我们为你鼓鼓掌？”

　　话里嘲讽语调还未散去，另两人整齐的掌声捧场地响起。

　　这么狗？

　　被骚操作惊得一抖，心底“妙语连珠”，现实弱小无助的小鸟从心摇头，脸上全然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

　　差不多得了。趁“审问”对象看不见，少女恶狠狠的瞪着看热闹的家伙们。

　　“前辈，我的错，是我自负判断错误，害得你们受伤，信息不足还耍帅给你们添了麻烦——”自己理亏，对方又是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杰森脖子一梗，决定躺平任嘲。

　　“你以为是为这个？”身后声音骤然冰冷。

　　两位学长露出“崽儿啊，前辈们对你很失望”的表情，默契地同步摇头。

　　“信息不足是事实，别什么东西都往身上套，要干扰我们的判断你还不够格。杰森·陶德——”

　　真希提溜着瘦小男孩，在半空中把人转了一圈。

　　“我问你，如果这次不需要同时杀死两只咒灵，你还会告知原委和我们并肩作战么？”她盯着对方的眼睛，神情严肃。

　　“我……” 这问题太过出人意料。

　　本就不结实的残破衣物在几十公斤的重量下终是彻底成了碎布条。“嘶啦”一声，小鸟掉到地上，踉跄站稳。

　　他环视众人，嗫嚅着开口，却只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

　　小学弟踌躇的样子比直接说明还气人。在场所有人都明白杰森的选择：他会瞒着所有人，自己去拼命，只因为这是他眼里“最好”的办法。

　　要命的个人英雄情结。

　　“看来我们的表现让你有了点误会。”踢了几脚碎石，真希语气不算尖锐，更似提醒，“我不怀疑你的心意，也不否认你的理念。但是，面对咒灵时，你要想清楚，身侧同伴对你来说，是什么？”

　　她望着定定看过来的男孩，伸出手。

　　知更鸟闭上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他的额头被人轻拍了一下。

　　“先欠着！你想明白再说！”

　　真希一把将人推到Panda怀里。

　　“虽说今天阳光不错，但气温还是不高啊。”Panda谈论着天气，顺势搂住小不点学弟的肩膀，咒骸宽大臂膀中柔软温暖的填充物包围了在风中发抖的光秃秃小鸟。

　　狗卷也凑上前，接过panda递来的小玩意儿，举到学弟面前。

　　“蛋黄酱！”「看这里！」

　　黄铜质地闪烁着微光。

　　气氛转变得太快，主角沉浸在前一个问题里，完全没反应过来。他本能地接过亮晶晶的小东西。

　　“五条那家伙给我们的。”真希对自己的当头棒喝很满意，她叉手站在一旁，欣赏学弟阳光下格外澄澈的蓝眼睛和无辜表情。“他把决定权交给我们，说如果觉得没问题就给你。”

　　“这是？”哪怕不清楚东西是什么，男孩下意识握紧双手，不肯放开。

　　“是宿舍的钥匙。”Panda被小学弟惊喜的表情逗笑，“你的了！”

　　我通过了！像是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知更鸟视线片刻不离双手。

　　“别高兴得太早，作为队友，你小子还需要教育，” 少女泼着凉水，一马当先走在前头，“不过最后的计划大胆又缜密，团队配合上也是天衣无缝。”

　　“算你及格！”她转过身。

　　Panda晃晃身边的小家伙，悄声解释：“真希嘴硬，我们都认为你是个很棒的同伴，所以没理由不把钥匙给你。”

　　“鲑鱼！”狗卷从另一边靠过来。

　　“欢迎加入东京咒高，杰森。”真希再也板不住脸，话中满是真诚的期待和热切。

　　“别那么正经啦！”

　　Panda手臂一挥，拉过少女，将三人搂紧。四个年轻人挤作一团，杰森面颊紧贴Panda肚皮，被揽着他脖子的咒言师压成鸟饼，身旁则是笑靥如灿阳，拍着咒骸的少女。

　　他艰难的抽出手臂，高高举起。

　　蔚蓝天幕下，少年人的皮肤泛着粉嫩健康的色泽。

　　掌心的钥匙带着体温，折射春阳的金灿流光，熠熠生辉。

　　知更鸟深吸一口气，大吼出声：

　　“东京咒高，你杰森大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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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让咒回天使们教Jason打直球！
Jason不是正式出任务，伊地知和二年级是瞒着上层帮忙。
首先感谢所有小天使看到这里。
最近在修文，发现自己之前写得都是什么鬼？！
这文别说层层薄茧，快写成爆炒蚕蛹了……
想的太多笔力太差不会埋伏笔还写的贼混乱的渣渣解释一下。
从开始到现在最大的「bug」：杰森体内咒力为什么会在体外到处跑？术式为啥附着而不是消耗咒力？
1 Jason死前没有咒术师天赋，咒力和术式算是「后天·伪」得到。
2 不需要接触的回溯才是Jason自己用出来的术式。
3 蛋壳是情感集合，以咒力的形式实际存在。蛋壳基本等于咒力。咒力/蛋壳不出现/直接接触，衰弱就不生效。
关于人设，咒回公式书一出遍地bug，在修了在修了。
我理解的五条有点像酒心巧克力。
表层是光鲜亮丽的糖纸
紧贴糖纸的是腻人巧克力一样各种不着调烦人的行为，但细品仍有苦涩。
这之下是高高在上，看清世间百态的冰冷内核；在薄薄一层壳里是有着成熟味道，入喉才觉辛辣滚烫的烈酒。
下一章 Finale
从哥谭开始，从哥谭结束。接私活的乙骨上线！感谢在2021-03-29 13:59:47~2021-04-06 13:18: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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