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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4 ...
倪闰现在已经比较熟练了,能够在比较短的时间内抓住景物的特征,画好地图之后,就等主上的解法传过来了。
朝卢当真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若有一日真要挥师北上,要面对这样人,只怕也没有什么胜算。单想想莫军师的手段,心里就够寒了。只是有一点,实在想不明白,她既然是露茉的人,为什么还要在两军作战的时候站在南宫一边?若说是为了取信于主上,也做得太过火了些。她完全可以像个寻常女子一般,不插手军机,这样一来,反而暴露了她的不凡,倪闰绝对相信即使她不做这些,主上对她的宠爱也不会少,若他是主上,会希望自己的女人只是个懂得不多的女人,算了,主上的喜好本不是他该说的。换做是他,他并不会喜欢这种跟自己在同一个层次甚至高于自己的女人,不过也不能否认,那莫姓女子的确非常有魅力,可能是因为他看到她的机会不是太多,少见的几面,的确印象深刻。人站在那里,没有十分娇弱的感觉,反而是挺直了身子,非常那什么,对了,自信的感觉。本来这个词语不应该放到一个女子的身上,但是莫轻尘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
鸽子的翅膀声又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倪闰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喜欢胡思乱想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经验告诉自己,少想一点的人,活得比较久。
又该去相府了。
倪闰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就是往返于住处与相府之间,好象固定工作一样。很简单的生活,很好,他不喜欢复杂,遇见复杂的事情,把它拆成简单。
走进相府,照例没有人。
他都快怀疑里面有没有人了,为什么会那么安静?如果不是每天地都清洁干净,所见之处井井有条,他都快怀疑丞相只有一个人住在偌大的相府里了,之前有怀疑丞相到底有没有住在里面,还特意多呆了一会儿,直到看见那辆眼熟的马车进来才放下心。
还是觉得不对劲,觉得偶尔会突然有一种感觉:被偷窥的感觉,一回头,又什么都看不到了,好象刚才只是错觉,但是又发生了几次,倪闰开始确认:在暗处有人在看他,那个人是谁?为什么看到他这个外来者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倪闰觉得那个人是带着笑意在看他的行动。好象在说:你就折腾吧,还挺有趣的。
事实上他没有猜错,此时有两个男子提到他:“你引来的人还挺有趣的,就是有点傻。”
“你不是最喜欢戏弄有点傻的人吗?”另外一个男子面无表情地说,不顾紫衣男子的嬉皮笑脸。
“但是稍微再聪明点就好了,”紫衣男子表现出极大的遗憾。
“别装了,再装就不像了。”另一男子说。
紫衣男子合作地收去了遗憾的神情,变表情的速度令人叹为观止,可以去表演变脸了都。“所以我说,我讨厌聪明的人嘛,多无趣啊。”又一正色,“他背后好象有人指点。”
“哦?”
“他现在来好象只是认了路就马上回去,下次来就破了,跟那个未露面的主子过招,还有点意思,最近日子过得太无聊了,正好,有点小插曲点缀一下生活。”
如果南宫听到自己被称为某人生活中有趣的点缀,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要找出那个人吗?”紫衣男子问。
“不用了,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说那个人的。”他顿了一下,“我觉得,她好象回来了。”
“我听飞恒说了。”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两个人都默然不语。
倪闰每天天黑了就去相府,天亮了睡觉,无暇顾及其他,生活还真是充实啊。无语。随着南宫现在破解的速度越来越慢,有了多出来的时间,去飞恒酒楼坐坐,虽然贵,味道倒的确不错,重点还在于,这里时常有机会看见朝卢的显贵,跟外面的人聊着天,认识了不少在南宫的是太出名的官,就当记人也好,顺便还可以打听这些人的习惯爱好经历,太似密的自然问不出来,不过能够有个大体上的认识也是不错的。那天早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对讨论其他人,其他事情失去了兴趣,而都在议论着同一件事——王子大婚。一问是完颜统大婚,倪闰马上就有了浓厚的兴趣。完颜被锁定为第一敌人,这一代王子中。只是为什么之前都没有什么征兆?这么慎重的事情,之前却没有听到一点风声,是完颜家的保密工作做得越来越好了,还是事出突然?
“新娘是哪家千金?”有人问。倪闰也想知道,新娘是何方神圣。
“不知道,说是来头极大,非常神秘。”
“是相爷的千金吗?”
“不是。”
又有人猜了很多身份显赫的闺秀,都只得到否定的回答。
“应该没有其他身份够显赫的闺秀了呀!”有人叫。
“所以才说神秘啊!”
“不会是南宫家的女儿吧!”有人大胆猜测。
“也不是不可能,毕竟配得上咱们这位王子的女子可不会太多。”有人这样说,虽然觉得有点荒谬,却还是有不少人点头。只有倪闰可以肯定,新娘不会出自南宫,适龄的女子很多,够联姻的身份的却只有一个,唯一的那个又不可能。而且就算来了,主上也不可能不通知他多注意,顺便保护。看来,这位新娘还真是挺神秘的。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倪闰直接去相府报到。再进去一点的时候,变化特别大。怎么回事情?前几次还循序渐进,现在难度剧升。那个在暗中的人已经厌弃了小小的挑战了吗?
倪闰怀疑那个在暗中的男子就是丞相本人,同时也怀疑,那个人一直没有现身,是不是在纵容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有没有可能,丞相就是主上要找的“那个人”?能力也差不多,应该是这样。
画地图完了以后,倪闰加了这点猜测,想了一下,还是把完颜统大婚的消息也写了上去。
南宫倒是比较意外,在看到地图下面的字的时候。倪闰一向不是一个多话的人,看来那个丞相给了他很多暗示类的举动。下一则消息,完颜统要成亲了。不知道女方的家族是不是会带给他巨大的助力?以完颜的个性,多半会选一个家世能够给他以辅助的女子,政治联姻。在没有碰到轻尘之前,自己也会进入这样的婚姻并且心甘情愿的吧!南宫在心里喊着:轻尘,你在哪里?只是还在怀疑,若她真是露相之女,他又该如何自处?曾想不顾一切地娶她的,哪怕拼了隐居山林,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只是,若隔着世仇呢?他是否放得下,她又能够放下吗?难道先前种种,她竟是丝毫不念?
最近二娘那边活动频繁,这种时候,实在不应该如此耽搁时间。想着儿女私情的事情。地图上怎么变成如此繁复的阵法?总感觉这次的图里面蕴涵了很多东西,那个人想说什么吗?成天想着那帮忙着算计自己的人,觉得心很累。想想解法,也算有趣了。
这次的阵法却着实难。越想越觉得奥妙无穷,没有如往常一般按时解出,阵法因时而变因念而生。南宫一向认为自己是个聪明人,所缺惟经验与时间,今天看到这图,感觉创阵之人智力高于自己不知凡几,有心灰意冷之感。坐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思路,决定先放下,出书房走走。结果发现自己走路的时候,也在想。克制自己不去想。看看居住的地方,意外看到一个花苞,缓缓动起来,是极慢的动作。但南宫是习武之人,耳目较之平常人更为聪敏。专心致志地看着那朵花,直看到花完全开放,心境豁然开朗。信步回房。再看那图,突然有了思路。之前是把它想得太复杂了,而且对于那列阵之人渐渐有了畏惧感,谁料到他这次的阵,初看十分复杂,最后的解法却十分简单。倒暗合了万物根本皆简单的规律,绑到鸽腿上。他要做的事情完了,现在唯一要他南宫做的,就是等待了。
倪闰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接近府里的中心了,根据主上画的图走去,看似简单的路径,一直向前,明明好象要撞到什么东西却又绝处逢生。开始还有一点点怕,虽然很相信主上的判断,看到一面墙,直直撞上去,说一点都不怕,也是骗人的。重复了几次,还是毫发无损,这才放下心来。冲过最后一个路障,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碧泽湖畔,雅楼依竹。
风吹过,轻纱曼舞。
倪闰一直以为“她”的住所已经够精致了,直到看到面前这栋楼。明明并不华贵,却是说不出的味道。她应该就住在里面了吧!希望今天能够一举成功,倪闰深吸一口气,上了屋顶,正好听到声音。
“我想出去走走。”
“小姐,外面风那么大,您还是别去了,小心着凉。”
倪闰听了这话,觉得奇怪,外面明明就没有什么风,什么小心着凉啊。不过,她转了过来,终于看到女子的正面,才觉得这句话,并不是空穴来风。甚至应该说是很有道理的,那女子美则美矣,却稍嫌柔弱了些。娇怯窃似风吹即倒。这才是小姐?他不信。传闻中可没有说相府里有两个小姐啊,他费了那么大的劲,不甘心就这样走了,继续听。
“我真的很想出去啊,好小红,你就陪我出去吧!”
“那可不行,万一您生病了,老爷可是会打我。”
“我跟爹说,是我自己要出去的。”
话音未落,有一男声响起,“婷儿,要跟我说什么?”
倪闰看得清楚,这进来的人,可不正是丞相?根据他这些日子打听,丞相的女儿名字里,的确是有个婷字没错。看样子,这位才是真正的相府千金。之前他一直弄错了,看灯下女子肌肤胜雪,羊脂玉手,根本不可能干过什么粗活,可不正是千金小姐的样子?原来她是这样柔弱的女子,因此也就可以明白,为什么通向她闺房的路,会有如此多的机关了。是为了保护她吧!露相与他女儿岁哦着话,忽然抬头向着倪闰藏身之处笑了一下。倪闰几乎以为被看到了,转念一想,看到又怎样?何况隔着瓦片。才忍住没动。
后来父女俩大约开始说些体己话,声音渐渐低了,趁露相低头的功夫,倪闰飞快离开。
他一走,露相就停住了,不说话。
“父亲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还陪我说了那么多的话?”
“我很少来吗?”
“别装了,没点好玩的,您才懒得过来呢!”
“知父莫若女啊,刚刚有个傻子在屋顶上,现在走了。”一想到那块木头,一下子露出那么多的表情:懊恼、沉思、郁闷、慌张、吃惊,就觉得好笑,忍不住又开始笑。
女子瞪他一眼,“哪里有这样的爹嘛,女儿有危险还这么开心!”
“放心,爹是爱玩了一点,不过不会让你有危险的啊。”他刚才进屋也是因为这点,一旦发现那块木头敢有什么举动,他会毫不犹豫地下手,不管他是给自己带来多少快乐的玩具。
“只是一点吗?”
“好啦,好啦,是很多点啦!”
“知道就好。”
又说笑了好一会儿才散。
那天看马车进了这里没错,难道只是暂住一晚就走了?继续回想,对了,那条看似平凡的小巷,他当时觉得哪里似乎有点不对,事不宜迟,马不停蹄去了那巷子。
站在高处突然明白过来,正常情况下,在地不是特别紧张的地方,房子的构造都很有规律,一般都是坐北朝南,利用采光。可是这小巷旁边的房子却不是这样,而是统一向外,分别从三面将巷子中间的那幢房子围在了中心,这才会导致,只有唯一的入口可以进去,而出口,若他没有猜错的话,根本就是任意方向。因为那些朝外的房子很可能内部是连通的,因为这造型,外面的房子存在,好象只是为了保护里面那几幢房子,所以应该有着同样的主人。
那天来的时候,有很长的一段路是走的,觉得有点不对,但是并没有反应过来,这布局,只有刚好有人对这平凡的小巷有兴趣,从高处看,才看得出来。
那么是不是可以推测,那天他在巷口等到的,根本就不是莫军师?或许他早就被发现了,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马车明明可以疾驰,没必要那么浪费时间地慢慢行驶,据说这种马车内部构造特殊,疾行中里面的人不会感到太大颠簸,而且莫军师是连战场都可以上的女子,又不是相府千金那样的身子骨。所以后面发生的事情,他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好象在笑他,就像露相笑着看他一眼,怕是早就知道他在了吧!仔细回想,刚才露相一边和女儿说话,一只手却没有离开过他宽大的袖管,只怕,拿的是暗器吧!他们父女俩敢住在侍卫那么少的府里,自然是露相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了。
倪闰心中的懊恼比刚才更甚。自己这几天忙活,原来全是被那男人耍着玩,真是闹了一场大笑话。
只是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没有答案,他为什么要急着摊牌?看上去露相似乎还是挺热中于这个游戏的,虽然自己的被游戏的对象,但是想想露相的作为,叫一个游戏是再恰当不过了。
早上竟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只好去了飞恒酒楼,坐在那里吃着自己爱吃的菜也没有什么味道。有人说话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听说了吗?定国公回来了,官复原职。”
“谁?”有人没听清楚。
“战神。”
两个字一出,酒楼里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露茉开国未久,要说这战神,在露茉之内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事实上,又何止是露茉境内,哪怕在遥远的南宫之土,也少有人不知道的。
南宫深山里的人家,小孩子哭闹的时候,至今还有不少母亲吓孩子别哭的时候,会说:“你再哭,你再哭小心莫靖图把你抓去。”孩子睁大眼睛,停止了哭泣,在这样的故事里成长起来的很多人,对于莫靖图这三个字有着本能的畏惧。当初还没有露茉的时候,南宫才是唯一的主宰,即使未曾称王,那雄霸疆土的气势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露茉现在的王揭竿而起的时候,他不过是个少年,只是渐渐以血的颜色染出那三个巨大的字,让他的名字,从此留在众人的心头口上,莫靖图,念出这三个字的人,不管是露茉人还是南宫人,都有着巨大的畏惧,只是露茉人比南宫人多了一份敬重和景仰。毕竟是开国重臣,说得严重一点,没有他莫靖图,就没有今天的露茉。
没有人会真正相信那些冠冕堂皇的说辞会给人民带来想要的自由,哪怕,只是一点。
一将功成万骨枯。小莫在心里念。当她渐渐从旁人惊疑且惧又敬的语气里,听到关于莫靖图的种种事迹时,她只想到了这句话,莫靖图无疑是这句话的最佳表率。
倪闰作为一个军人,可以说从小就是听着战神的故事长大的。
做一个军人,能够做到莫靖图这个份上,位列三公,位极人臣。最高的荣耀,也不外如是。只是在他达到人生的顶峰的时候,突然归隐。倪闰完全不能够理解,民间传说,他是为了一个女人,他的妻子。为战神原本铁板一样的人生,又加上一笔绮色。英雄美人本来就是人们茶余饭后最喜欢的闲聊话题,这样活生生的例子,又怎么能够错过?所以莫靖图的名字,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渐渐淡忘。大丈夫当胸怀天下,怎么能够为了一个女人,就轻易忘却自己兼济天下的使命?所以倪闰一直认为,这是战神人生最大的瑕疵。虽然那是人们所津津乐道的。食客们下面的话立刻吸引了倪闰的全部注意力,“听说这次大婚的新娘,就是战神的女儿啊。”
“原来如此啊。”
“那新娘叫什么名字?”
“听说姓莫,名轻尘。”
“倾国倾城的那个倾城?那想必长得极美了。”
“不是那个倾城,是轻柔的轻,尘土的尘。不过人倒是没见过。她母亲是个大美人,她也应该是个美女吧!”
“光凭她娘,也不能肯定啊,皇帝还有丑女儿呢!”
“我可听说她跟咱们王子是指腹为婚,大家都知道,战神和他夫人同去归隐了,这婚约,若是有一方想反悔,就成不了。想想咱们王子是什么样的眼光,那女子怎么可能长得平庸?”
“说得也是。”听了这一段话,很多人点头。
倪闰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原来,她的名字是真的。只是,结果比她是露相的女儿还要震撼,战神之女?
与完颜统成亲?
难道是他错看主上了?主上并没有被美色所惑?而只是因为她如此强大的背景和本人超卓的能力才如此礼遇?就像指令里下达的,人与镯归。且不说倪闰有没有能力将她杀死。单说这后果,就不是他所能够承担的。届时,南宫家将再次承受战神的滔天怒火。再加上完颜一族的全力支持。
不管怎么样,倪闰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向主上报告了这个消息。
南宫这些日子,几乎都没有怎么上过自己的床,困了,就在书房的靠椅上歪一会儿,再继续。
将近清晨的时候,南宫正在进行他短暂的休息,隐约听到鸽子拍打翅膀的声音,立刻清醒过来。算起来,离进入最后一道关口过了快一天了,倪闰应该知道信送到这里的时候,这边是凌晨,如果明知道如此,倪闰仍然把信送来,是否就说明了信非常重要?
难道是已经把轻尘带出相府了?
怀着矛盾的心情,南宫打开了纸条,只有这样一行字。
莫靖图之女莫轻尘与完颜统三月后大婚。
这才是真正的青天霹雳,有一瞬间,南宫希望倪闰只是在跟他开玩笑。但是南宫遗憾地告诉自己,这样欺骗自己的理由实在是太牵强了,一点。倪闰是一个没有什么幽默感的人,也绝对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
她要成亲了,她竟然要成亲了。还有三个月,也只有三个月了。
南宫的神色变了又变,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本以为会暗暗流下男儿泪,结果最后只剩下面无表情,心中无限悲苦。
她竟然是莫靖图的女儿?还真是比相府千金更震撼的消息。
所以她才会在战场上出现,所以她才会穿着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布料做的衣服,所以她才会有那样的气质与自信,所以她一介女流却懂得阵法,所以他对她再好,她仍然要离开。所以她脾气不好又任性,所以她要成亲的对象不是他却是露茉最有前途的王子,所以她没有告诉他她真实的身份,作为南宫头号敌人之女,她根本不可能也不敢说出来。只是,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要帮他?为什么要让他误认?为什么要让他遇上?为什么要让他爱上?
是自己的错吧,错在遇见她,错在误认她,错在帮她,错在相信她,错在一相情愿要保护她,错在想做她一生的依靠,错在,爱上她。只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与不自量力。
只是为什么心痛得说不出话,只是为什么这样痛的时候,想到的还是她的笑容,只是为什么还是想要握她的手。
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红颜祸水。
也终于明白,什么叫,在劫难逃。
要去拜年鸟,再不出门老妈要怒发冲冠鸟
活活,摸完压岁钱又回来鸟。
更新下,潜水的筒子们,大过年的,上下岸吧,捧下场。看我现在那么乖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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