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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耿榆 ...

  •   “呦,你在这儿呢,”魏洋老远就看到了恒望,走近了看到了另一个人:“小时也在呢啊。”
      “你们认识?”恒望问。
      “今天认识的,”魏洋扔给恒望两套衣服。
      “谢谢,”恒望将衣服穿好,又给耿榆穿上。
      “都在这儿呢,”肖臻走过来找了个空地坐下。
      “今天继续研究吗?”刘相坐在魏洋身边。
      “有别人,”林宇翔打了个哈欠,推了下眼镜。
      “你们想逃出去?”时家驹问。
      恒望感觉有目光在注视他,不自觉的咽口水。
      “别担心,都是朋友,”时家驹说:“我认识你们其中几个。”
      “你到底是谁?”林宇翔眼中带着不常有的杀气。
      “你们不都知道了吗?”时家驹拿了新的拼图来拼。
      “你还想把这儿烧了?”肖臻不屑的说。
      “我是来参加游戏的,又怎么会烧了?”时家驹说。
      “我没见过田宽上你,”魏洋也不再自来熟的傻笑。
      “我签的只有游戏,这些锁碎的事我不要,”时家驹将边拼好后说:“钱不重要,重要的是警方并的两件碎尸案,他们体内有由宽的DNA,我认为田宽会在游戏当天杀人。”
      “你不像新闻中的那样像会即兴放火的人,”林宇翔说。
      “我是特意来调查的,为了帮助警方快速解决这件事,”时家驹开始拼内部。
      “你为什么要帮助警方.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刘相说。
      “我可是齐安警署的队嫂,”时家驹放好最后一块,一个五十片的小拼圈便拼好了。
      “队嫂?”魏洋思考着:“你和齐安警署的那个队长是一对!”
      “所以帮助自家人不需要任何好处,”时家驹一只手扫开拼图与之前的纯白地狱混在了一起:“合作吗?不仅能活,还可以让田宽身败名裂。”
      恒望低下头说:“我不敢。”
      “我们可以和警察里应外合,”时家驹说:“并不危险的。”
      “咱们没有任何通信设备,”刘相说。
      “我有,”时家驹说。
      “只要能安全出去,可以合作,”林宇翔说。
      “但要听我的安排,”时家驹说。
      “可以,”林宇翔起身到时家驹面前伸出手。
      时家驹回握说:“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人多了,就连行动也方便了,时家驹不再躲着群众,他们可以放肆的查看了。
      “游戏极有可能是捉迷藏,”时家驹说:“空间这么大捉迷藏肯定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是捉迷藏的话,那田宽不是想杀谁就杀谁吗?”魏洋说:“监控每层每个屋都有,躲在哪儿都会被发现。”
      “所以要躲在他看不见或者能看见却够不到的地方,”时家驹指向一个死角:“那里是死角,沿条路可以走到一个第一个点。”
      “从这个点向上攀爬将会到一个躲藏点,”时家驹的手向上方指:“我试过可以上去,上去后向里走,有个支架可以承载二百斤的重量,可以躺在那里等,向另一条走可以到下一个死角。”
      负四的歌厅,在其中一个包间。
      “这里的墙是暗格,打开后可以通向另一个包间,但中间有个叉口,叉口处向上爬便会到负三居住所的床底下,床底有个空间可以上去躲在那里。”
      “你知道的这些田宽肯定比你更加了解,”林宇翔说。
      “万一他就是要有人躲在这里呢?”时家驹轻笑说。
      “什么意思?”林宇翔问。
      “我们不按他安排好的路线走,”时家驹说:“我们顺着监控走到死角后向另一边前去。”
      “另一边不就暴露在监控中了吗?”魏洋说。
      “但是这时候田宽会赶过来去杀了躲在他定好的位置上的人,”时家驹找了个地儿坐下:“一共有十个躲藏点,偷偷让那些人听见,他们会为了这几个点然后会互相残杀。”
      “他们又不知道田宽会杀人,”刘相说。
      “有钱啊,”时家驹按大了包间音乐的声音,说话声音这几人却能听得清::“人是贪心的,尽管你们认为钱已经赚够了,可他们不一定认为,那想继续赚钱,他就不能被找到,因此会清除障碍,我们在其中算是个和稀泥的作用,到时候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不愧是有案底的人,”魏洋拍手肯定道。
      “放火那次是即兴作案,”时家驹有些尴尬的说:“不过这次我是想了很多的,肯定不会出错的放心,我会让你们全部平安逃出田园大厦。”
      “我们的命掌握在你手中了,你就算让我们全作为你的工具我们也不会知情,”林字翔推了下眼镜:“不过我相信你不会的。”
      时家驹向他们说的田园大厦所有的躲藏点,然后其他人再在人多的时候略微宣扬。
      “我听说田总要玩的游戏是捉迷藏,”魏洋小声的说。
      很好吸引了几个人偷听。
      “对,我特意找了几个监控拍不到的躲藏点,”刘相也小声的说。
      又引来几人来听。
      “说来听听,我好躲一躲,”恒望凑了过去说:“毕竟游戏获胜的奖金很高。”
      “一个在那儿,向上有个架子,我大概算了一下,监控拍不到,”刘相声音又放小了。
      一堆人离他们越来越近。
      等刘相将所有的躲藏都说完,回过头看见有人在偷听至马起身喊:“你们干什么!”
      一位较壮的人走了过来说:“呦,这件事你们居然不告诉我们。”
      “我们凭什么告诉你们!”刘相大喊。
      “你们想独吞田总的钱?”较壮的人说:“我告诉你们不可能,位置在哪儿我们都听到了,想得到就来抢。”
      “你卑鄙!无耻!下流!”恒望上前喊。
      “谁让你们讨论的声音那么大了,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听见然后想讨好我们嘛,“又来一位壮的人说:“放心,出去后亏待不了你们的。”
      “你们还要脸吗?”耿榆把恒望拦在身后说。
      “脸哪儿有钱重要?”壮的人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拍了拍耿榆的脸说。
      “你…你们……”耿榆委屈的哭了。
      壮的人说:“多大了,因为这点儿事哭,丢不丢人。”
      后面一群人跟着说:“丢不丢人。”
      耿榆抿着嘴不出声。
      一群人轰轰烈烈的走了,耿榆用手背蹭了两下眼睛,露出了不屑的笑。
      “你演员出身啊?耿榆是我小看你了,”魏洋看着耿榆红了一圈的眼眶说。
      “我是茶颜娱乐公司签约的经济人,”耿榆偷偷看了眼肖臻。
      “嗯,我前经济人,”肖臻说:“他原来是个跑龙套的,被茶颜骗去当经济人了。”
      “那你怎么会来这儿?”魏洋问。
      “当年肖臻换公司后,老板也找过我,让我带一个新的小演员,”耿榆说。
      “耿榆,肖臻走了,我们会为你新安排一个新的小演员,”颜念说。
      “老板我不想当经济人了,”耿榆垂头说:“我们的合同快到期了,我不打算续签。”
      “为什么?”颜念很吃惊:“经济人真的很适合你,你不适合当演员,当演员你得到了什么?从入圈到现在你一直是个龙套。”
      “可那是我的梦想,”耿榆抬起了头与颜念对视:“我当纪济人是为了学习,学习如何来演戏,如今我想去实践我学了这么多年的成果。”
      “行,”颜念一看劝不动说:“等合同到期你就走吧,我们不留心不在茶颜的人,不过最后这几天你还要在这里像以前一样为茶颜工作。”
      “我会的,”耿榆的心跳的很快,他头一次与人硬刚,明明浑身害怕的发抖,但心里很舒坦。
      耿榆遵守约定像以前一样为茶颜工作,在合同到期当天便解约,他到处找机会,在一场戏中找到了落迫的肖臻。
      肖臻一直没有架子,很容易相处,耿榆与他闲聊了之前一起的事情,他人都哈哈的笑到合不上嘴。
      “肖臻,你也有今天啊,”耿榆开玩笑的说。
      “没办法,人生无常,谁又能知道下一步会经历什么呢,”肖臻躺在中场休息的沙袋上说。
      耿榆躺到了他身边:“还能遇到你挺开心的。”
      “是啊,”肖臻闭上了眼睛,手遮住了耀眼的阳光:“我明天就去别的地方了,能这时候能见到你我也很开心。”
      “你要去哪儿?”耿榆问。
      “来钱快的地方,”肖臻说:“我要和溶漆解约了。”
      “带我一个呗,”耿榆可怜巴巴的说。
      和茶颜解约后他的生活质量直线下降,他知道梦想很不容易,但他高估自己了,有了好的生活以后突然下降,他不太适应,想着要不回去继续当纪济人,但茶颜绝不会再收他了:“我没钱。”
      “那我去和田总说,”肖臻说。
      “谢了。”
      “我后悔当时将他拉了进来了,”肖臻说:“要不是我他可能还在为梦想所努力。”
      “不会的,”耿榆说:“要不是你我可能也会找别的方法赚钱。”
      “以前的事都放一放吧,”时家驹拍了拍耿榆的肩说:“出去是要过新生活的。”
      “怀有能出去的愿望,才能真的活着走出田园大厦,”恒望说。
      “约定一下,出去后要一起吃一顿,不然浪费这段缘分了,”魏洋说。
      “肯定的啊,”林宇翔说:“时家驹一起吗?”
      “看情况吧,”时家驹歪了个头说:“到时候我若真出去,会和你们一起的。”
      “肯定能,”恒望说:“相信你也相信我们。”
      “我有不好的预感,”时家驹转头:“好像有人在监视我。”
      “别自己吓自己了,你一定是压力太大了,”魏洋把着时家驹的脑袋,将其转正:“我会按摩试试吗?”
      “怎么都多才多艺的,让我很难堪,”时家驹闭上眼享受着按摩。
      “我很专业的,”魏洋说。
      “感受到了,”时家驹感到灵魂在放松,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下,他要睡着了。
      一种强烈的目光注视着他,时家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齐安警署队长呆久了的感觉,可他明显觉得,有人在看着他。
      可当他睁眼向那儿看去时却没人,就连他自己已经开始认为是因为过度疲劳导致的了。
      于是他打算放松下来,让大脑放空,随着脑子变得空白,目光注视的就越明显,不是错觉,就是有人。
      时家驹这几天都有这种感觉,他一直在被监视。
      只有当初刚来的时候没有。
      他想知道是谁,在田园大厦里,这个无人认识他的地方里,是谁在用锋利的目光看着他。
      那目光仿佛是要杀了他,时家驹背后不禁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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