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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恒望 ...

  •   时家驹收到了一封信,信上写着:来田园大厦,有你想知道的秘密。
      他动用脑子想到了那个他想知道的事,那就是秋言的死因。
      突然出现这样一封信,时家驹也是半信半疑的,可他想赌去赌这是真是假,这也是可以帮助到吴子皓的事。
      他不再犹豫,给吴子皓发了信息,下班到家才能看到的定时发送的消息。
      田园大厦的位置就在市中心,地上是办公区,地下则是田宽的娱乐区。
      时家驹在门口看到了熟悉的人:田宽。
      “美人怎么来我这儿了?”田宽很惊喜,随后猥琐的笑道。
      时家驹见田宽的样子,还是那么的猥琐恶心,但他还是从田宽的神情中看出了,田宽不是给他写信的人:“听说田总有个游戏?”
      田宽一听来了兴趣:“有。”
      时家驹说:“田总我也想参加。”
      田宽今天的内心一惊又一惊:“哦?美人赶的很是时候,游戏还有一周就开始了。”
      “那田总我能参加吗?”
      “美人当然可以了,不过有合同。”
      “田总上次我跑了您肯定很可惜,现在我又回来了,不就代表我不会再跑了吗?”
      “不行啊美人,要有规矩。”
      “好吧。”
      “请,”田宽迎着时家驹进入大厦。
      进入电梯里,田宽用磁卡启用电梯,电梯向下移动一层,时家驹身后传来声音,这个电梯居然是双面开门的。
      “美人,今天我有事,改天再签合同。”
      时家驹被田宽推了出去,电梯门关上了,与墙融为一体,看不出任何瑕疵。
      时家驹在墙上做好标记,又对着墙研究,根本就没有开关,而在墙里电梯的旁边还有个电梯,这个就是很普通的电梯,但按钮只有向下的,时家驹按下按钮,电梯里的楼层是向下的,最后一层是地下十八层。
      时家驹打算一层一层看去,到了负二层,有个人看向电梯,时家驹还没出来就被他拉走了:“新来的弟弟啊,快来,打麻将三缺一。”
      时家驹莫名其妙的被带到了麻将桌上,他不会打,在其中就是一个凑数的作用。
      “你好,我叫魏洋,”刚才拉时家驹过来的男生说:“这个叫刘相,那个是肖臻。”
      时家驹强颜欢笑说:“时家驹。”
      不知道是不是时家驹的错觉他觉得魏洋一下子安静了,可没过一会儿他又说:“你是那个被警方找了一周的时家放火犯?”
      时家驹面无表情的点头,魏洋抓麻将的手都不好使了,一张牌就暴露在另外三人面前。
      但没有人的心思在这个麻将上,其余人都默默的离时家驹有一些距离。
      “我又不是杀人犯,”时家驹很想为自己正名,纵火犯和杀人犯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纵火犯不也杀人吗?”魏洋不安的舔舔唇角。
      “纵火是……”时家驹一时语塞:“意外杀人,本意不是杀人。”
      魏洋好似懂了的啊了一声,又嘶了一声:“那你不会莫名其妙的放个火吧?”
      “不会,监狱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时家驹揉了揉脑袋,会想起监狱中的事,其实也并不难熬,但像他这么幸运的可能没有。
      “那就行,我们能继续打麻将,”魏洋说。
      时家驹被拉着强行打了一下午的麻将,终于时家驹摸透了点儿门路。
      好不容易几人玩累了,时家驹刚要走有人跟他说:“你自愿来的吗?”
      时家驹转头看过去,是刘相说:“自愿的。”
      “也是因为钱吗?”刘相问。
      “什么钱?我是来报仇的,”时家驹弯了嘴角。
      刘相不敢看时家驹的眼睛,在他说是来寻仇的时候眼神是那么的危险:“我……我们几个和你没仇吧。”
      “没有,我们可以是朋友,”时家驹说。
      “你想把我们当朋友,那我就直话直说了,”刘相说:“别寻仇了,不是为了钱来的就离开吧。”
      时家驹说:“好不容易进来的,走什么走?”
      他离开了这一层向负三去。
      肖臻在时家驹走后说:“进来想走?不可能了。”
      刘相叹气说:“也是。”
      “田宽也不会放弃他的,毕竟他长得真的很好看,”魏洋说:“美丽又危险。”
      电梯门一开,时家驹果断关上,刚才一开门他就看到十几个男的在一起……
      这让时家驹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创伤,他继续向下层走,是个KTV,音乐是舒缓的,轻音乐中混杂着不正常的声音,时家驹也没打算在此停留,关门走了。
      下一层,是酒吧,田宽设计的还真好在酒吧点好酒就上去KTV唱歌。
      时家驹听没有奇怪的声音,放下戒心走了进去。他在点酒台见到了一个好熟悉的人。
      “新来的?”那人问。
      时家驹点头,径直的走过去。
      “我叫杨新。”
      “时家驹。”
      杨新微微一笑:“挺好听的。”
      “嗯,”时家驹回,不知道怎么回事,时家驹根本不认识面前的人,可他就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杨新。
      “喝吗?”杨新端着一杯鸡尾酒说。
      时家驹说:“不喝酒。”
      “可惜啊,遇到了朋友却不能共饮一杯,”杨新故作可惜的一口干了那一杯鸡尾酒。
      时家驹抿着唇,他自己的酒量他自己知道,是真的差,一口下去找不到北的那种,他随便找了个理由:“胃病。”
      “很合理的理由,”杨新笑说,他明显不相信时家驹说的。
      二人安静了一会儿,杨新说:“你知道最近警方在查的案子吗?”
      “什么案子?”时家驹确实不知道,这时候他还在打麻将。
      “时家老爷时钟晔死了,还有时家老三时家源,”杨新说:“田宽昨天被带去调查,回来跟我说了这件事。”
      时家驹不知道杨新说这件事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宣示主权吗?
      “和我没什么关系。”
      “你的家人和你没关系?”
      “我是…”
      杨新打断了他:“时家纵火犯,我知道,可时钟晔依旧是你父亲,时家源也依旧是你哥哥。”
      “我都没见过他们…”时家驹想到了什么:“你怎么能那么了解?”
      “时家多有名,”杨新说:“随便一查就都知道了。”
      “听说也不合这么了解吧,连我本人都不知道我是时家第几。”
      “可有人知道,就会有另一个知道。”
      “我看你有些眼熟,不会也和时钟晔有什么关系吧,”时家驹近距离观察了杨新:“你和时钟晔长得很像。”
      “你也很像。”
      “我是他儿子,长得不像他难道像田宽?”
      杨新一顿,用笑来掩饰尴尬:“神似嘛,说明你我有缘。”
      “没缘,”时家驹转身走了,继续向下一层走。
      这一层有一个巨大的游泳池,有几人在玩水,也不算是在玩水,时家驹果断的关上电梯门。
      这一层是上面游泳池的下面,时家驹探出个脑袋,四处扫了扫就缩了回去。
      电梯门一开便有书香的气息和不正常的声音,时家驹心中怒吼:什么鬼,真的是个地方就不干好事。
      时家驹想迈出脚又不敢,但他还是想找找有没有什么东西藏在这里,毕竟这里的人不太可能翻书。
      他迈出第一步,看着成山的书,一排排的书架挡住了他的去路,时家驹只能向左方走。
      他离不正常的声音越来越近,探出了个小脑袋看到了两个人,他转身刚要逃就被一个光溜溜的人给拎了出来。
      “我路过,”时家驹将藏起来的针调到袖口。
      “一起?”那人用眼睛示意时家驹。
      时家驹目光向后看去,摇了摇头:“不了。”
      那人依旧不让他走,时家驹只能一针撂倒。
      躺在桌上的人费劲起身,时家驹没理他向旁边走,但他回头觉得不太对劲儿。
      他向那个桌上的人走去,那人说:“刚才不说不了嘛。”
      时家驹将他的腿合上推到他上,开始翻桌子。
      那人坐在地上不满的说:“不上就不上,那么粗暴干什么。”
      时家驹不理他,继续翻桌子,将一堆东西翻出来开始翻看。
      坐在地上的那人见地方被占了,心晴不悦,但是刚才时家驹一下子撂倒那个大块头的时候他又不是没看见,他拖着晕倒的人往其他地方走。
      时家驹翻出了一推照片,有秋言和他,还有吴子皓和其他不认识的人,他从中找到了刚才那人的照片,除此还有一个笔记本,上面记录着田宽遇到的人的时间,时家驹拿走田宽偷拍的吴子皓穿着警服的照片,放在胸口处,仿佛吴子皓就在身边。
      他在图书馆内转了好几个圈才找到出去的路,时家驹继续向下一层。
      这是一个游戏厅,对于奇怪的声音时家驹已经表示习惯了。
      他走到一个打气球的地方,拿起枪,也不管边上的两个人,自己玩上了。
      十枪一枪没中,时家驹迷茫的皱眉,又来了十枪,在最后一枪中了一个,他撇嘴心想:哥哥是怎么做到百发百中的?
      时家驹放下枪,忽视其他人,向下一层。
      负十层是餐厅,每六个小时便会有新的饭菜呈上来,如若着急需要十分钟也会有菜品上来,时家驹等十分钟吃了顿饭,补充□□力后继续出发。
      负十一层是衣橱特大的衣橱,里面的名牌的衣服和配饰很多,但时家驹并不感兴趣。
      负十二层是画室,有不少人的作品,时家驹看下面的名字,还有几个熟人的作品,有魏洋的有毒的紫色苹果,有刘相画的青青草原般的帽子,还有肖臻画的老人。
      时家驹坐下,找了个警察的石膏娃娃,按照片上的上颜色,反正出不去玩会儿就玩会儿吧。
      穿警服的石膏娃娃画好了,他没写上自己的名字,也没留作品的名字,就放在最不起眼的位置上。
      下一层是小型电影院,有人在看爱情片,时家驹不好多做打扰。
      负十四是零食区,有不同种类的,时家驹找到自己最喜欢吃的,扔进嘴里吧唧两口就吃完了。
      负十五是舞蹈室,开门瞬间时家驹就关上了。
      负十六的是手办,田宽真是把所有人的口味都拿捏了。
      负十七是拼图室,时家驹看上了一款名为纯白地狱的一千块的拼图,他手痒痒的想试试,他刚将边框拼完寻思还差一层没走呢,于是打算回来继续拼。
      最后一层,只有一个小地方可以站着,面前是锁上的大铁门,时家驹十分好奇其中的场景,他仔细研究了一下就离开了,锁很好开,但不是现在,他返回到拼图室把那个纯白地狱给拼了。
      有人在向他靠近,时家驹转头,田宽手中拿着个牛皮纸袋说:“美人签合同吧。”
      时家驹拆开牛皮纸袋,仔细看向合同的内容,皱了眉,他严肃的说:“我只参加游戏,田总前面的就不要了。”
      田宽面带笑容的脸僵住了:“怎么了美人?参加游戏前要好好放松,我是最好的选择。”
      “不要,”时家驹说:“游戏结束的吧,我第一次,体谅一下可以吗田总?”
      “可以,”田宽见时家驹不松口说:“但是游戏结束后可要将这一周的还回来。”
      时家驹装了起来让自己脸红起来说:“嗯。”
      田宽将合同收过来:“我重拟一份。”
      时家驹点头。
      时家驹摸了摸时家驹的头:“走了。”
      “嗯。”
      这里又只剩下了时家驹了,他呼出一口气,拍了拍面红的脸,心中想起来吴子皓,他很想他。
      四面都是监控的屋内,令时家驹无奈的喘着粗气,将思绪放到拼图上。
      没多久便有人过来了,是在图书馆的那俩,他们在时家驹面前,让他很心烦。
      已是他带上拼图室的耳机,里面放着让人舒心的音乐,时家驹完全忽视了他们。
      可那个人不太乐意,就加快了动作,这个声音超过了耳朵的音乐,时家驹摘到耳机冷眼看着面前的人。
      他们露出得逞的笑容,但时家驹仅是看了一眼便继续拼图。
      那个的人累了,声音也就没了,时家驹的世界又安静了,他拼上最后一块的纯白地狱被他拼完了。
      被他用针扎过的那人将拼图扫落到地上,还没粘胶的拼图就如同破璃一样碎弱,摔到地上便碎了。
      一千块拼图散了满地,但时家驹并不生气,他认为与这样的人计较没什么意义。
      “你有手机吗?”时家驹问。
      “啊?”那人疑惑道:“你开什么玩笑,进来手机便被收了。”
      “你想逃出去上吗?”时家驹问。
      “进来的都想,”那人说:“但田宽将我们封这里。”
      “那当初为什么签合同?”
      “因为钱,”那人掀起地上的毯子,给昏倒的人盖上:“有钱了,现在却出不去了。”
      “你是田宽邀请进来的?”
      “不,”那人说:“刚开始我找的是何秋月,她玩腻了就把我转手卖给了田宽,一说有钱还比何秋月给的多就同意了,如今我已经赚了几百玩了,但出不去,钱也花不了,”他看向时家驹问:“你呢?”
      “自己来的,”时家驹说:“来参加用宽的游戏。”
      “你叫什么?”
      “时家驹,你呢?”
      “恒望。”
      “你都在这里经历了什么?”时家驹说:“我要事情。”
      “我是第一批进来的,”恒望说。
      十年前,恒望被家里人赶出去打工,初中明明成绩很好,考上了最好的高中,家长却想让他出去赚钱养他游手好闲的亲哥哥。
      他内心很不情愿,但也只能同意,可没人收童工,十六岁的恒望长像秀气被何秋月看上了,她给了恒望很多钱,他将一大部分寄给父母,自己留一部分。
      可两年后,他的母亲突发恶疾,恒望拿出了所有的钱可还不够。
      何秋月也玩够了,将他转手卖给了田宽,一心向钱的恒望就同意了,与田宽约定先给他一大部分的钱来交住院费。
      田宽把医院的钱交了,恒望也签了合同,住进了田园大厦。
      没两天一个人,没两天一个人,人数开始壮大起来,后来这几十个大老爷们相互一视,想出了田宽不在自己玩的想法,恒望不想参与其中,可当他看到另一个人因不参与被□□,自已没得选,被强迫当下面的,还不如先选择当主。
      人多的时候装作心满意足,人少的时候就说自己要休息,随着人多,这么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于是很多主都被强行压倒。
      恒望很害怕,所以他能躲就躲,但藏是藏不住的,他被发现了,就在他想努力搏一个主的时候对面说话了。
      “别动我求你了,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恒望探出头,没敢动有个男生被按在地上,大声求救他不敢前去,因为对面有两个人。
      他害怕的向后退去撞到了人,他转头看去,有四个人对着他。
      他刚要求饶却看见他们向那两人走去,将两人吓跑。
      恒望看见他们将被欺负的人扶了起来并给他披上了衣服.自己这才敢迈出一步看看.
      “我叫魏洋,不会伤害你,放心吧。”
      “谢谢你们,我叫耿榆。”
      “不用谢,加入我们不会被欺负的,”魏洋说。
      “真的吗?”耿榆不太确定的问。
      “真的,”魏洋说.
      恒望从后面探出来问:“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魏洋笑说:“当然可以。”
      “你叫什么?我叫肖臻。”
      “恒望。”
      “刘相。”
      “林宇翔。”
      1从这天起,六人小队诞生了,他们在有人在的地方装样子,没人的地方就打打牌。
      久而久之几人便熟络了起来,六个人两人一组。
      恒望和耿榆,林宇翔和肖臻,刘相和魏洋,只对自己组的人来装样子。
      确也没人自打过他们的主意,恒望与耿榆的时间久了,互相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他们确定关系后做起来都心甘情愿的,他们在图书馆本来是在聊天,可听到电梯有人来,耿榆火速的做好准备。
      恒望看到不认识的人装了个样子,还像别人一样去邀请了他,结果很好那人一针撂倒了他,当时恒望都快炸了。
      他们去拼图会想放松一下,却又与时家驹碰上了,可是恒望决定作死,他要确定这个人有没有危胁,可时家驹根本就不想理他,后来耿榆支撑不住晕倒了,恒望也就放弃了,看来时家驹真的不会对他们又什么威胁。
      “就是说你也不知道什么?”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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