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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真相 ...
依旧是有些昏暗的屋子里,冰冷又淡淡的声音这次多了些起伏:“突然不见又突然出现?果然是有些意思……”
“你继续盯着,至于那家务事,只要他不丢了命就行……”
“是。”
苏敬泽早晨起来,只知道秋桐的风寒又加重了,他皱着眉头换了衣裳,跟着苏敬文一起去请安。
苏武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竟然没有在,钱氏在见他眼神跟刀子一般,直往他身上放,语气冷淡的道:“武师傅今儿下午就进府了,你们兄弟两商量着给先生接风洗尘。”
“是。”
钱氏似乎有些奈何不了苏敬文,又看着苏敬泽道:“你屋子里的秋桐又得了风寒了?”
“是。”
钱氏抿了一口茶道:“没想到她身子这么不好,我给你在添一个丫头,省的这些丫头侍候不好你。”
她笑看了一眼苏敬文:“敬文你也别不高兴,你父亲现如今这么喜欢敬泽,我这边就更要尽心了,一不留神说不得会让你父亲怪罪的。”
这还开始离间他兄弟两的感情了?
苏敬泽嘟着嘴道:“大哥怎么会不高兴?大哥也是希望下人们能照顾好我的,是不是?”
苏敬文却微微皱着眉头,好一会了才道:“太太多虑了。”
钱氏却自认为这一句话让苏敬文已经不高兴了起来,只故作高深的笑了笑。
用的早膳,兄弟二人一起回了院子,在苏敬泽看来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一个熟人总比多一个仇人好,他是真有些害怕苏敬文因为钱氏的离间渐渐疏远他。
苏敬文牵着苏敬泽手,一路都在沉思,敬泽身边的丫头明明风寒已经好了,为什么又会加重,太太在加一个人在敬泽身边,又是什么谋划?他已经吃了钱氏太多的暗亏了,不由他不多想。
苏敬泽忐忑的叫了一声:“大哥。”
苏敬文却回头道:“抱琴,你跟喜鸾先走,我跟二少爷说几句话。”
抱琴并不多说,拉着欲言又止的喜鸾,行了礼,快步走到了前面,苏敬泽也跟着苏敬文停下了脚步。
苏敬文严肃的道:“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苏敬泽直摇头:“并没有哪里不对的,大哥为什么这么问?”
苏敬文乌沉沉的眼眸里滚动起了某些东西,火焰一般跳跃着:“我怀疑钱氏对你做手脚了,你,你当多留心些。”
苏敬泽终于变了脸:“大哥为什么这么说?”
苏敬文拉着苏敬泽慢慢的走着,声音虽轻,但苏敬泽也能听见,而苏敬文的耳朵一直听着四周的动静:“你那个叫秋桐的丫头或许有问题,你自己回去先问问,别打草惊蛇……”
回了自己的院子苏敬泽看着神情依旧,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心里很不平静,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钱氏已经动手了,他在仔细想,昨天早上去请安的时候钱氏看他的眼里明显就是意外,她为什么意外,就是因为她没有想到自己明明已经动手了,苏敬泽还好好的!
今天早上她的情绪看着更不稳了,二次动手还没有得逞又在他跟前多放了一个人,人多力量大么!
他心里冷笑了一声,起身道:“走吧,去看看秋桐去。”
喜鸾的不满写满了脸:“少爷还是别去了,省的秋桐给少爷过了病气。”
苏敬泽已经出了屋子,喜鸾愤愤的跺了跺脚,忙又跟了出去。
他院子的屋子多,大丫头喜鸾和秋桐都个住着一间屋子,秋桐的屋子里淡淡的一股药味,想来是刚刚喝药不久,屋子里并没有多少摆设,秋桐披了个袄子在最里面的炕上坐着正在做针线,小丫头雀儿也跟前,见了苏敬泽进来,秋桐忙要下炕:“少爷怎么过来了?奴婢正得风寒了,别给少爷过了病气!”
秋桐眼下的黑眼圈很重,看上去休息的极不好,对上苏敬泽关切的眼神,都有些躲闪。
苏敬泽笑着:“秋桐姐姐不要下来了,我过来看看姐姐就过去念书,姐姐可好点了?”
秋桐沙哑的声音道:“刚刚喝了药,好多了。”
苏敬泽走过去,见秋桐正做的是个荷包,大约是给自己,笑着道:“这几日姐姐身子不好,不必做针线了,多费眼睛。”
雀儿在一旁笑着道:“少爷对秋桐姐姐真好,不过秋桐姐姐也是真尽心,奴婢起夜的时候见着秋桐姐姐还进了少爷的屋子,想来就是因为姐姐要担心少爷,所以才染了风寒的,不若少爷还是夜里要个守夜的吧…..”
秋桐的脸色大变:“雀儿!”雀儿吓了一跳,话停的太急了,呛的自己咳了起来。
秋桐见苏敬泽疑惑的看向了自己,知道失态了,忙又挤出个笑意:“这小丫头逾矩了,少爷不喜欢守夜的,奴婢就是多费点心思也没什么的。”
喜鸾阴阳怪气的道:“果然是够尽心的了,咱可确实是比不上。”
苏敬泽垂下眼睑心里冷笑了几声,在抬起头时是个笑脸:“秋桐姐姐的好,我都记着了,秋桐姐姐先好好歇着,我要去读书了。”
秋桐见着苏敬泽似乎并没有起疑心,脸上的笑意才多了几分:“少爷也好好读书,喜鸾,我不能侍候少爷,你多费几分心。”
喜鸾哼一声,小眼睛往上一翻:“这事情可轮不到你操心,太太说你总是生病,一会就要调过来个人侍候少爷,我到是多费不了什么心思,秋桐姐姐要是在生病,说不定以后就没得侍候少爷了!”
秋桐垂着眼睑:“到是我多话了,太太对少爷是真心的,怕下人侍候的不周到。”
苏敬泽笑了笑,带着喜鸾出了秋桐的屋子。
不管秋桐怎样尽心,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头,现在想起来,可疑的多了去了,最开始的时候他不过是苏家没地位的庶出二少爷,秋桐就对他好的完美,神情语气都无懈可击,秋桐在怎么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丫头,若说完全是自觉自发的这样,他是不会信的,现在也不用多想了,雀儿一句话就将秋桐给全盘暴露了,秋桐夜里进自己的屋子动了什么手脚,不过他进空间的事情秋桐到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不会没有动静,也正是因为他进了空间才能幸免于难。
他到底跟钱氏有什么深仇大恨,要钱氏费这么大的力气算计他?
苏敬泽跟刘先生读了一上午的书,中午歇息的时候跟苏敬文说了一遍。
不能一直这么被钱氏这么算计,总要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一直跟个内宅妇人纠缠着。
苏敬文坐在铺了毛皮的躺椅上,蜷曲着手指放在扶手上,微微闭着双目:“找到证据了告诉父亲,父亲或许能帮你解决,要么就如我一般,慢慢的磨砺,自己成长了,钱氏就没有法子了。”
“大哥当时怎的…没有找父亲?”
苏敬文似乎不是在说自己的父亲,语气很淡漠:“他虽是我们的父亲,但是却一直未当我是儿子,就是现在也是一样,他在乎的是他的苏家,不是有我们的苏家,找了也是白找,只是慢慢的,我自己有了本事,他才认可了我,钱氏当年折磨的事情他很清楚,但就是不闻不问,也幸的钱氏是个爱面子的也不是极聪明的,若不然早早的就没了我了,只是你不一样,我能觉察出,他待你是不一样的,他把你当儿子。”
苏敬泽抿了抿嘴:“大哥看见我…不难受?”
苏敬文轻笑了一声,睁开双目,那里面光华暗动:“同人不同命,但命这种东西可以挣!”
苏敬泽可是笑了起来:“大哥真厉害,可我就是想不明白,我都长到六岁了,父亲才对我突然不一样了?大哥可知道是因为什么?”
“两年没见你,你知你变化最大的是什么?”
苏敬泽摇了摇头。
“你变得最大的是样貌,你两三岁的时候圆如皮球,眼睛也不大,两年不见瘦成现在这样,若不是有人跟我说你是苏敬泽,我是认不出来的。”
苏敬泽愣了半天道:“大哥的意思是,或许是因为样貌?”
苏敬文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敬泽:“你聪明的不像个孩子。”
苏敬泽挪了挪屁股,嘿嘿的笑了两声:“我不过也是被磨出来的,刚出来不知道大哥是敌是友,当然就装一装,现在是真把大哥当自己人,肯定就在不扮傻了。”
苏敬文又闭上了眼睛,悠悠的道:“还有第三条路,你愿不愿意选?”
“第三条?”
“让苏府换个女主人。”
苏敬泽握着手里的茶碗,皱起了眉头,换女主人这中间空出来的时间就足够他兄弟两利用成长起来,即便以后新的女主人不简单,但羽翼丰满的他们也已经不需要惧怕了。
他听到自己轻声道:“好。”跟钱氏角逐,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苏敬文的嘴角终于勾了起来。
因为武先生要进府,刘先生给兄弟两早早的布置了作业下学。
武先生姓武,跟苏武年纪相当,是苏武早年帐下先锋,跟敌人对敌的时候被伤到了腿,腿脚不如先前灵活在上了不了战场,也是个没家没业的,唯一的老母也终于去世了,但据说曾是制科中的功夫状元,一度打遍天下无敌手,也因为打遍天下无敌手,树敌不少,虎落平阳被犬欺,或者是为了寻求庇护,入住了苏家,给苏敬文当了武术师傅,苏敬文很崇拜这位师傅。
武师傅的腿脚至少苏敬泽没有看出来什么有什么问题,他身形高大,但很精瘦,肤色偏黑,长了一张长脸,一双精黑的眼眸在浓密粗短的眉毛下打量着苏敬泽,这眼眸里有明显的惊诧,一边又摸了摸自己嘴唇上留的一圈胡子。
苏敬文牵过了武师傅的大红马:“师傅路途劳顿了。”
武师傅笑了两声,收回了放在苏敬泽身上的目光:“不过这点路,有什么劳累的,这是二公子,怎的这般瘦弱,真要跟着师傅我学武?”
这师傅还真直爽。
苏敬文笑着道:“这是父亲的意思。”
武师傅哦了一声。
苏敬泽为了给师傅一个好印象连忙道:“师傅,别看我瘦弱,但我有耐力,等我跟着师傅好好的学上一段时间功夫了,练出一身肌肉了,我也就不瘦弱了!”
武师傅哈哈笑道:“你这小公子到也有意思,行,师傅就先教教你,若你真撑不下去,可就不能怪师傅了!”
还没拜师了,就以师傅自居了,也是个洒脱人。
苏敬泽拍着小胸脯保证:“师傅放心,绝对不让师傅失望!”
原本是准备了席面接风洗尘的,但武师傅洒脱豪放,连脸都不洗一把,表示自己拿着苏将军的银子就要干实事。
苏敬文和苏敬泽这一边园子的后面有个较大的练武场,用围墙圈着,也有几间屋舍,是武师傅住的地方。
武师傅将袍子在腰上一扎,苏敬文也是如此,苏敬泽忙也跟着学样子,武师傅让苏敬文自己先去温习,他一会在考察,自己围着苏敬泽转了一圈:“你师傅我善使枪和剑,敬文学的是枪,你要学什么?”
苏敬泽想了想道:“学剑吧。”
武师傅两根短眉毛往一起一挤:“为什么?”
苏敬泽眼珠子一转道:“有个算命先生说弟子以后个子不高,弟子想着矮个子拿根长枪多难看,弟子就选剑好了。”
武师傅笑道:“你即是想学剑就学剑,只是功夫入门首要的是先扎马步,什么时候你扎马步,师傅踢你下盘你能纹丝不动,师傅我就在不让你扎马步了,你可能坚持下去?”
“能!”
“声音到不小,那边,看见了没,那边的矮房旁边,那避风你去那扎着去。”
“师傅,不用避风。”
“师傅说话你不听?去,那便蹲着去!”
师傅眼睛猛的一睁到是挺大的,苏敬泽屁颠屁颠的跑到了所谓的避风的港湾。
“师傅,怎的让敬泽去茅厕边上蹲着去了?”
武师傅嘿嘿的笑了两声:“这不是考验考验吗,学武可是个脏累苦的活,他要是连这都受不住,那还学什么功夫?”
苏敬文眯了眯眼道:“师傅说的到也有理。”
武师傅忽的呔了一声道:“乖徒儿,废话少说,让师傅试试你功夫长进了没!”
边说着一手抄起一把火尖枪,就向苏敬文刺去,苏敬文猛的一提气向后退去数步,又是一个翻转才将武师傅的攻势夺去,身姿潇洒眼眸明亮,师徒两人立时酣战到了一起。
苏敬泽将一张脸都皱成了包子皮,也阻挡不住茅厕那汹涌而来的味道,这对有洁癖的苏敬泽来说简直是个大灾难,在看那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身影他也觉得那所谓的美妙少了太多了,这师傅真是忒损了点,考验人的办法都这么特别!
苏敬泽尽职尽责的蹲了一下午,简直就像是从厕所里捞出来的一样,他回了自己的院子换了衣裳将自己从头到脚洗刷了三次一屋子的丫头都闻了一边,表示很香很好闻,苏敬泽还是觉得自己满身厕所味,晚膳都没有用多少,六姑娘担心的问了好几遍,苏敬泽摇摇头道:“大越是中午吃的多了些,所以这会才不想吃。”
苏武在,钱氏很贤惠的道:“敬泽跟前有个丫头身子不是多好,要养几天,我怕丫头们侍候不到,把我跟前二等的丫头月蝉给敬泽使唤两天,等那丫头好了,在让月蝉回来。”
柳姨娘笑吟吟的道:“太太就是慈悲,宁愿苦着自己也不薄待少爷一分一毫!”
苏武喝着消食的茶水,淡淡的恩了一声,就不做过多理会,但也不起身,好一会了才道:“学武之道贵在坚持。”
钱氏的脸色一霎时变得极其难看,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了苏敬泽,苏武是父亲,但他从没有对家里任何一个孩子说过一句教导的话,苏敬泽有了太多的例外。
这话是在对苏敬泽说,苏敬泽忙站起身应了一声:“父亲的教诲,儿子记下了。”
钱氏要笑不笑,脸上的皮似乎在抖:“老爷,可对敬泽真好!”
她这几个字咬的极重,像是无法忍耐情绪不得不有所流露,钱氏恨他,苏武越对他好就越恨……
其实写到这的时候我很有感触,因为是男子似乎就敢说换个女主人,但如果是女子这样的话未必就说的出来,也许是顾忌太多,也可能是换一个未必就能换个比现在更好的,总之当以一个男子的心态来写文的时候,很明显的觉得视野和决定可以更开阔更大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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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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