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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下药昏迷.恰知第20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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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小公子与衙府前来的念大人交好。”而师爷却也是来时一副温润谦和的模样。
亭尘埃一听师爷这话也是心中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也是一紧,自然是想起之前他们说要害酒酒的事情。
“但毕竟念大人是与柳大人前来查案的,还是与亭府为对立面,老爷曾经所做的事情也是逼不得已的,再说如今念公子已然为大人,朝廷官员之责,与亭公子还是有些差别的,最好还是少往来些,这般也是为了亭老爷与念公子着想,若是太过亲近不免被旁人视若眼中钉、肉中刺,还会危及自身。”
“亭公子,您与亭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若是杀了念大人自然是不行的,他是朝廷官员所携,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自然是担待不起的,这不过只是一包药粉,若是倒入水中无色无味,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您只需一试,向来念大人并不会责怪您的。”
“我……”亭尘埃还是犹犹豫豫的,却还是将手伸了过去,虽然心里的影子告诉自己这样确是觉得是不好的,但是又是听闻了师爷那般话语,也不知道是不是收了蛊惑般,师爷见小公子收下了那药包,自然也是清浅一笑,“这事老爷不知晓,也只是在下的主意,但这一切也都是为了老爷与您。”
“在下曾经得老爷所救,自然是知恩图报以命相报,绝不会做出违背老爷所愿与宏图之事,小公子应当放心,这也是为老爷所考虑,老爷这般也是不易,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亭家也都是灭顶之灾。”
“这不过是并不会伤及性命的药粉,小公子大可放心,去做便也可以免去老爷的性命之忧,只需要买份糖水倒入其中便好,端给念大人便好。”
“我……我、好吧,我试一下。”亭尘埃含糊说着,却也没有敢抬头看向师爷。
但师爷自然知晓亭公子答应下来就兴许是不会反悔了的,见自己计划完成便也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事情就先离开了。
亭尘埃只是见师爷离开后又看了看手中的那包药粉,打开看到里面是白色的粉末,却也只是粘了一点闻了一下,好像是没有什么危害的模样,但他那里知晓念酒是无谓与柳轻扶护着的人,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自然是不好的,更何况还是这般的关键时刻。
但亭尘埃不知,自然是不知自己会犯下多大的错,对他而言也不过是答应了一件事情小打小闹般,与以前那样做错了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其实也是有一部分不信任自己影子的缘故,所以才会答应下来。
但是若是之后他知晓了自己这般的所作所为不仅仅是害了酒酒,而且也将两人的距离越推越远,也不知会不会是恍然才知自己这般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念酒的确是担心亭尘埃的,虽然是知晓师爷之前答应过自己不动尘缘的国运命脉,想来应该也不会做出些什么过分危险的事情,自然不会知悉原来师爷原是这般的居心诡测,既然会对亭尘埃下手。
这般就算是念酒出了什么意外也是会记上的,若是动了亭尘埃、念酒自然不会放过,利用旁人的单纯良善来陷害制造这一切,设局而言若不是相互对立,利用旁人,那还真是不大好玩了呢。
念酒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人,要来、自然是彼此的事情,牵扯上旁人,念酒能够比之前更阴险恶毒上百倍,且不会手下留情。
所以……当师爷这般顺利得当的做了,可曾会想过有今时今日这般的地步。
既然不能就事论事,那边全责而罚吧。
不能相当匹配的,可利用他人而当刀刃使的,使其腹背受敌者,都不会好过。
而念酒这般还在担心若是事发必定是要牵连到亭尘埃的,而若是旁的还好,听闻亭尘埃与亭老爷关系也没有特别好,但毕竟也是亲生父子,而且平常的生活环境其实也挺好的,若是这么一遭,也不定日后的日子也不似这般顺畅了的。
况且念酒也是深知在皇城学塾中那些人有些看重权势之势,这偏远浅河自然是更甚了,若是没有亭家庇护,那日后的日子大抵是少不了被欺负的。
就算是亭尘埃不为自己思虑,念酒也是要为他的日后而思虑的,若是有一种方法既可以护着亭尘埃,但是亭家却也是不得不落入那般的地步,但是若是嘱托给旁人看照,也是担心会照顾不周到,毕竟亭尘埃心性单纯,也不喜欢旁人干涉自己的事情,对于花草也是上心的。
念酒也不过是在一旁所思,却也听闻亭尘埃的叫唤。
念酒见亭尘埃神色略有不对,但却没有多想,只当是不知般将那碗糖水接过轻抿了一口,却也是问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外面太阳晒、若是要寻我来寻你便可,你待着屋子里还能看蜥蜴呢。”
却也仍然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揉揉脑袋,却不知为何亭尘埃有些支支吾吾无动于衷。
“怎么了?”念酒便也疑惑问了一句。
亭尘埃刚想说却也见念酒将糖水喝完,“你怎么还记得带东西,我现在平常都少带了,不过等过几天我带你去玩吧,看你在那之后心情就不怎么好了,是不是因为影子的事情还闷闷不乐呀?”
念酒说着也同往常那般刮刮鼻尖,有些宠溺的模样,像是个小大人般,“这个事情习惯就好了,我之前也是这样,你多和他说说话、不要讨厌排挤他,后面会好起来的。”
“嗯……”亭尘埃还是撇着嘴巴有些闷闷不乐的模样。
“今天怎么了?”念酒见了便也问了一句,却见亭尘埃不答,也只是当亭尘埃还是在为影子的事情烦心,便也温笑着哄了几句,“那下次我给亭亭抓一些蟋蟀好不好?你和影子好好聊一下,你看之前你都说和影子都认识很久了,那现在在交流沟通一下也好,要是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找酒酒也行、好不好?”
但念酒哄了一下也不见见效,自己又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便也同亭尘埃又是说了几句便也要离开,却在出门前正好撞见无谓回来,念酒看着原先还想打个招呼便也出去办事的,却也不知为何忽然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而无谓下意识也接过念酒,见念酒身后跟着的亭尘埃便是蹙眉微眯,“你做了什么?”
看到那桌上的碗,却也是心中发觉有些不好,也就抱着人快步离开了。
转瞬即逝,世间本是这样,无论有了些什么事情,但最终都是有终结与结果的。
“之前都好好的,现在却昏迷不醒。”无谓看着躺在床榻上昏迷着的念酒却少有言语,只是见柳轻扶急匆匆却步伐稳健的赶来还是不免多言一句。
柳轻扶只是神色微冷的看着念酒昏迷,不觉放在身侧的手微握成拳,“酒之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昏迷不醒。”
虽知晓现在这般自己是明知故问,但还是不免担忧,自己本就是不想让念酒参与进来,这些事情本就是有一定的危险性,他所担心的就是这般若有人见之,便视为眼中钉般想要当做软肋除去。
“眼下是要先找到解药,要么就寻医师调制出来,还是要明白是用了什么、这事情既然与亭家之子有关,这几日无谓你向来是与念酒一同,自然是会知晓些。”柳轻扶却仍然是隐瞒着自己的心绪,眼下之急还是要顾及大局,找出缘由,便也知晓之前那段时间自己不免有些繁忙,若是无谓前去质问说不定会比自己更加知晓些,也就吩咐下去。
无谓却也是面容严峻,难得的收敛起了平常那般与念酒一同相处时的温和与健谈,也是少有的话语颇少,只是听闻柳轻扶的话语颔首应了一句,“好。”而附着剑柄的指尖早已经紧攥,一言不发便也朝外面走去。
念酒会放过他,但柳轻扶与无谓不会,就算是向来不近人情的卿河君也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更何况是无谓那般,既然之前警告一次替念酒隐瞒了下来,现如今还敢这般挑战底线,那就莫怪他们所行之道不正当了。
若是要报复,为何要是堂堂正正,若是假公济私收罗证据也是无妨,毕竟本就是要这般做的,他们之前不过是看着毕竟是民生疾苦故而留几分余地,想不到这般会惹来旁人的胆大妄为,肆无忌惮。
那自然是要百无禁忌报之以此,衙府不可留,亭家更是不可余漏的了。
你要知晓,危及了自身的事情,他们向来是那种不由分说冷面冷心之人,又何尝是人前那副温润谦和的模样,涉及到自己的逆鳞与底线,危及到自己的利益,下手自然是要干净利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正因为是顾及到那是念酒所顾及忧虑之事,才这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连念酒都受到迫害,那自然是留不得了的。
既然亭尘埃不是事情始末的制造者,却也是间接做了的,那亭尘埃就算是担心偷偷来看、他们自然是不会给什么好脸色的、但毕竟无谓知晓念酒是将他当成弟弟般对待,自然还是有些理智的,虽是不大喜欢,却还是没有过多为难。
看到亭尘埃偷偷过来看念酒,无谓倒也没有过多阻拦,虽问出了些事情,但毕竟还是要再确认一下单是这般还是背后还有些什么怂恿者或是幕后指使,免得之后处置完后又冒出来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和人来,无谓便也经常外出查找着衙府与亭家的一些暗线事宜,但每每回府却也都是会带些吃食,因为知晓念酒喜欢,但却每次都见念酒仍然是闭目未醒,有时也是会悄悄在床榻旁搭手看着,将带来的东西放在一旁,想着若是醒来就好了,自己带的东西他看到了应该会欢喜的。
而亭尘埃去时其实也是瞒着自己家里面的,悄悄的溜出来看,却也是感觉到无谓不喜欢自己,柳轻扶虽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但是毕竟也是为人师长相处了一段时间,亭尘埃还是隐隐在心中感觉到影子常会说起,说自己傻、旁人说什么便是什么,自己之前提醒过他多少次了,也没有见过听闻过自己的几次。
更何况现在亭尘埃还担心旁人会不喜欢自己,但是却也被影子给谴责了回来,旁人不喜欢你又如何,现在你是要来看念酒的,同旁人喜不喜欢又有何干系?既然能够让你进来,那不就行了?亭尘埃也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酒酒一直都不醒过来,从一天到两天、两天到三天,亭尘埃的不安担忧也是一直在扩大着,他知晓这世上酒酒对他算是很好的了,自己也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是……要是酒酒一直不醒过来怎么办?
心中的黑暗与忐忑日复一日的增加扩散,而心底里面的那道声音却也是越来越明显,话语也是越加的蛊惑人心,亭尘埃也不知晓今后应该怎么办,他没有想害过酒酒的,所以、他不想酒酒死掉了……
而柳轻扶自然是知晓之前念酒与亭尘埃是学塾同窗好友,而且念酒也是有教导过帮忙补习的,也曾向自己讨教学业上的问题,就算是不喜但仍然还是有着几分为人师长的威严与欲教于人的肃然,见亭尘埃过来还是询问了几句,便也没有多加阻拦。
不过却也是对于这案件收集的事情更是加紧了些,是势必要将那些深层的东西给查出来,其中亭家贿赂衙府的大量钱财也是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或许这事情也是许久之前的陈年往事了,而且联系起来还不浅,雅贪却也有着不少,几处暗地里面结党营私,也不知是谁的暗线。
似乎还有些官匪勾结,暗中储蓄暗兵刀具,若说是蓄谋造反也是不为过失,难怪风寒祥是想着要来彻查,不过柳轻扶暂时也没有找到全部的证据,也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便也还在迟疑着些,却也是会在晚上而归与晨早外出时过来看一看念酒,却也不知到底会是什么时候醒来,中途还发热了一趟,好在隔天温度还是降下来了的。
柳轻扶也是有些私心的,独自看着念酒时还是有将那枚玉佩拿出来过,却也知晓念酒之前拒收了,便也看看之前念酒所做的蒲公英花签,却也是担心平常会不小心磕着碰着,也是小心翼翼的收着的,却也很少拿出来过。
念酒也是这般犯迷糊般又休息了几天,才慢慢的醒过来了,正好那时身边还没有什么人,估计也是时间晚了些,念酒也就见那天道在附近晃悠着,正好看自己醒来了还有兴致调侃几句。
“哟、这终于醒了呀,这天都快黑了也没有个人、醒的不是时候嘛,之前可是无微不至的关心嘛。”
念酒便也靠坐在床榻上打趣了一句,“这不是您在嘛,这个时间刚刚好。”
“还刚刚好呀?这都五天四夜了。”那天道倒也算是性格好,还有空挤兑着说着。
倒也不是他不走,不过现如今这般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好歹也是需要缓缓的,意外被打成了一团意识体的雾气,那要重新回归天道也是不容易的,更何况也不一定会记着现在这些事情,若是回去后还傻傻的被坑了也是得不偿失,天道自然是要好好寻些东西,等回去好好报复一下胆敢暗算它的家伙、要捏成碎屑才好。
念酒也是天道所想,不过自己这边也是有事情要处理,天道也不好一直陪着,便也提及到,“不如你去和叱咤老者他们一同吧,也好有个照应,再说了他比我更有空些,有什么事情他们也是会主动帮忙的。”
念酒其实也不是昏迷了之后全然没有感觉的,只是最初昏过去的时候听到无谓与柳轻扶的话语与动作,之后也是知晓柳轻扶和亭尘埃都来了几次,不过这般其实也算是不错的。
其实不仅仅是如此,念酒早已经同无谓说过了,自己这般也不过是假装,毕竟师爷不就是想这般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那倒也不如如他的心意一次,看看接下来他想要做什么,也就将计就计假装顺着他的意入局般。
但念酒却也没有告诉亭尘埃,毕竟假装这种东西也不是说可以伪装的一丝不苟、天衣无缝的,毕竟师爷是何等的厉害,若是亭尘埃假装他那般的单纯心性也是容易被一眼发觉,倒不如让他们信以为真放松警惕,而且其实在第二天晚上念酒就已经醒了的,不过是假装罢了。
想来自己这般也是收集到了不少东西,差不多其实也是时间将至了,自己在这也至少待了半个月一个月了的,皇城的事情估摸着应该也差不多了,这边自然是要加急些的,毕竟他们也不过是一些辅助帮衬的罢了,国定君王,旁排贪腐,治天下,安家国,这些从来也都不仅仅只是一个人的事情,更是要卧薪尝胆等待时机。
时机到不到不是他们说定的,而是君王,虽不知是谁会当,但这也是要看中央的局势如何了,想来应该也不会太差,念酒便也坐在屋中慢悠悠想着,但天道也是要寻个时间交由叱咤老者他们的,这般既然天道也在,那想来世界也是不用太担心了些的。
却见不过多时无谓便也与往常那般回来了,却也提着一袋子的吃食,不知道念酒若是醒了想要什么,便也买了些平常念酒喜欢带着的,却也不知回来时也正好见念酒就着着单衣坐在床榻旁,先是愣了一愣才记得将东西寻了个地方放下,过去拿了件外衣给他披上。
“醒来了怎么不叫个人,我让侍卫在外面守着了,怎么样?可否需要我派人叫位大夫过来。”
“对了,我带了些酱饼,加了些小菜和肉丝,应该还是热着的,阿酒你要不要先喝点水?”无谓说着也起身倒了一杯,好在平常也会有过嘱咐水过一段时间热到等凉了便也换上一壶,所以现在这水壶中还是热着的,也不会太烫,也就端过去给念酒了。
念酒也都还没有来得及回话,就见无谓将手中的酱饼递给了自己,然后又去接茶唤人,也是想起来刚醒来吃那么咸的也不大好,所以还是叫人去叫医者与随从温粥去,等无谓回过头来就见念酒丝毫不介意,用着酱饼配着茶吃。
念酒见无谓那般无奈的模样,也是毫不客气噗嗤笑了下,“无谓现下这般模样,好像当长辈般操心,我哪里有那么柔柔弱弱的,有吃的就行了哪里会计较那么多。”
却也不知无谓听闻着这话原本只是想无奈回应,却也是想起之前念酒也是毫不顾忌旁人给什么就吃什么,也不提防着一点,也只是稍微放软了些语气,“下次吃旁人的东西注意些,至少要注意几分。”
念酒却也不担心,又是啃了一口酱饼,“阿谓又不是旁人,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再说了,都是自己人,哪里有旁人之分,你们好心好意给我带东西、我还要警惕着,那不是让人寒心嘛,我要是这样那就交不到真心的朋友了?”
“好友之间向来是投之以李报之以桃,你对我好我自然是记着的,所以啊、无谓的刺绣我得空提前给你做好,也不算寒心啦。”念酒坐在床榻旁笑吟吟着拿着酱饼,无谓听闻着却也是眉目微动,却还是垂眸无奈一笑,“你啊、旁人对你好也是要分辨的。”
“亭尘埃对我也很好呀!”念酒也只是回应到,而后便也见柳轻扶端着一碗粥与几碟小菜进来,身着一袭墨色水清袭袍,便也朝他那招了招手,“回来啦?!”
柳轻扶却也只是将粥碟放到了念酒旁边的矮凳上,才颔首应了一句,“嗯。”
“现在可还困?”却也是多说了一句,言语略含关切。
念酒自然是笑嘻嘻着应着,“那肯定睡饱了。”
“我这不是也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嘛,现在查的应该也差不多了吧。”将自己为引子,既可以不伤旁人,也能够促进效率,何乐而不为呢。
柳轻扶却是眉目微蹙,少见的直言不讳指出念酒的缺漏错处,“这般言说本不应该,将自己为引而使旁人松懈,于自己并不有利。”实际上柳轻扶本就是不大想让念酒参合进来,就是顾及到有人可能会向他下手,就算是之前提早将事情预备与无谓说了,但还是不免担心的。
“卿河君这是担心了?”念酒却也直言不讳,将旁边的粥接了过来,端着喝了一勺子,柳轻扶却也不言语,无谓却将身侧带着的剑柄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上,念酒有心见了一眼,却也不免有些想笑。
毕竟曾经的无谓向来都是剑不离身,与小卫子倒也有些相近,也不知道小卫子最近怎么样了?
“这事情我是有点鲁莽,但是奏效嘛,而且这事情还是柳大人与无大人处理的好,装的倒也很像,旁人既然没有发觉,我也是放心的下的。”
念酒说着,却也有些迟疑,毕竟之前自己是事前与柳轻扶无谓说过这个事情,但是亭尘埃不知晓,还是来看过自己好几次的,也是真的叫亭尘埃担心了,也就不免问上一句,“亭尘埃他现在怎么样了?”
柳轻扶听闻却也颔首不语,无谓却也接着话回应,“没有什么事情,不过他那般你日后要长点心了。”
见无谓似乎误会了,念酒也知悉如实交代,“其实、亭尘埃还真的没有下多少,就一点点!而且就他那个分量还不够睡两个时辰的。”
念酒也是好心替亭尘埃解释到,但是为了事情不被发觉,念酒实际上也没有告知过亭尘埃,所以亭尘埃应该也算是最担心的了,念酒也知晓亭尘埃可能会这么做,但是没想到亭尘埃那个小可爱就放了比小拇指还少的分量,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念酒可是知晓那包药起码也是几个月的分量,能不能醒过来都不一定,虽然无谓与柳轻扶知悉,但还是不免担心。
毕竟分量的事情他们并不知晓,也不知道亭尘埃会怎么做,况且他们也是并不相信这些,也是知晓是外人的事情。
念酒也是心中清楚,现如今却也不宜多说,待事情解决,自然可以寻个机会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