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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发现依据.山兔.恰知第20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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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与亭尘埃聊完后,回到了住处之后念酒听闻沐如暮将事情处理好了,便也寻了一个地讯符将那东西送了过来,和打包行李似的简陋便捷,念酒看到那团白雾雾的东西时还沉默了一下,结果都能够想象到沐如暮拿手拎着个东西。
还是得庆幸一句好在他们不知道这里面的是个什么东西,看着这拿耗子的姿态,的确是谜一样的想笑了。
结果念酒将那团白雾雾倒地上也就是啪叽一下,动都没有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晕符纸的缘故。
念酒一时间都想着要不要拿个竹竿串一串,但感觉那种姿势有点像烤地瓜,还是拿了个竹竿戳了戳。
毕竟第一次见到这么小巧玲珑实体化的天道,还是挺好玩的就是了,但是要是醒过来发现大抵是会生气的吧。
虽然这么想着,但念酒还是拿出那个骨哨伸缩戳了戳,感觉还嫌弃站着不方便便也蹲了下来,凑近了看着,才见戳了一下那团白雾雾的不知道算不算东西的东西才动了一下,看起来好像才刚刚醒过来似的,随后便也漂浮在了空中做出了一个类似于伸懒腰的模样。
不要问为什么一团白雾雾的东西也能够做出这个样子,但是这样还是和念酒所想的天道不一样呢,毕竟通常所见到的天道要么就是海纳百川苍穹之空,那一整个意识体都堪比整个上空了,结果这个世界的天道却也是有种迷之可爱的模样,和念酒初来乍到所见到的好似不是一个似的。
见那小团白雾雾的东西慢慢醒过来,念酒也就将骨哨收了起来,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开始假装了起来,却也是开门见山到,“我想我们之前是见过的、虽然你不一定认识我,但至少我认识您也算是吧,俗话说、既然认识那就是朋友,况且您现在也是醒来了的,不妨说说您需要什么,怎么变成这么个小不点的?”念酒也是一阵输出,丝毫不等那小天道回过神来捋一捋思路,一下子也就差点劈头盖脸懵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也不枉费念酒大费周章要把这个小不点救出来了。
“为了什么……四大神兽、四大家族,柳氏青龙翱展、景家为镇邪白虎、而亭家为盘踞玄武,这么算来大抵也不错,但还有一个朱雀算是上官家也好,南北东西四阵也已经找到,那就还差些物器就万事俱备了。”念酒说着也就拿出来了一个锦盒,将里面的气息散了出来。
“梅兰竹柏,先生为腊月寒梅,故卿景辰为花中君子,柳沿竹为长竹戛然,松柏大抵是柳轻扶,这个也算是找齐。”
“不过金莲佛意还没有找到。”念酒摩挲着匣盒看着,“如果说妖这种东西现在看起来好像没有多大用处,平常也只是好玩般变个戏法看看,但是其实也只是时候未到而已。”念酒自然也是有他的计谋的。
“这妖可是在日后能够发挥很大的威力的。”念酒笑看着那费了一番功夫才搞到的宝珠,其实这种东西虽然并不是实体,但是这种气却是最为好的了,凝结起来也是可以用的。
“那我都帮了天道一个忙了、不表示表示吗?”念酒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笑吟吟的模样俯身问着。
“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看着你这大费周章的,我倒也不用欠你个人情。”那白雾没好气道,却也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毕竟这的确算是自己的失误。
这家伙也是好心帮自己,若是换了别人怕是没有人肯平白无故的帮自己一下。
现在能不能醒过来也不清楚呢。
“那是、不过既然天道醒来了,不若就好好管管人界吧,这实体应该还是可以用的。”
“但之后怕是这世界会有些事情暴动,还是请天道与那灵界之主一同协助,好歹能为这病毒灾害出几分力,念酒便也在这里谢过天道了。”
天道原先也只是一抹意识,根本就没有实体这种东西,但是也因为世界有些变动,以至于陷入休眠,平常管着的那些个都只是天道的代替品,照章办事而已,所以念酒一来便被发现想将其驱逐出去,那也是因为念酒是误入者。
至于后面又出了什么事情,也是难得安静了一阵子,念酒那时就寻思着平常自己乱跑世界也没有什么事情,怎么这次就是这般了,虽然自己本身也能够逃过,但是心里面想着还是帮一下吧。
念酒倒也好嘴上没有说过要帮天道,但却也费了不少力气去帮它。
“你说说你一个外围之人这么大费周章图个什么啊。”那白雾围着锦盒在渲染里面的天地之气,却也还是一副没好气的模样说着道,看着面前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来的少年也是不置可否。
却也是不知自己当时的一次无心之举将这人放进来了、现如今竟还能够帮上自己。
念酒却仍然是坐在那天道面前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那还不是为了我的心上人嘛,他在这我当然是要好好帮忙的了,要不然这世间毁了他住哪里呀?你说是吧。”念酒虽然说是一副讨好卖乖的模样,却也不妨眼眸中的神情认真而专注,似乎真的有这么一位值得他这般去做,这猝不及防的狗粮没想到连天道都能够见到。
那天道看着不知怎么觉得一副有些牙酸的模样,突然就感觉不值得了。
手中的宝贝锦盒也突然就不香了。
也是想到自己那几个天天撒狗粮的家伙,突然深受暴击。
“其实我能力不大,只能保自己,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所用的最终也不过是置死地而后生,如果是曾经的好友也只能够装作不相识或是冷漠无情,这样才能够救得了他们,对于我最为重要的人我也只能是从旁协助,远在另一处趁机帮忙,其实我做不到什么,也仅仅只是这样。”
“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们来谈谈之后的事情吧,现如今对我们的局面可没有多有利,这般下去大概也只是无用而返。”
“去亭家时我发现有一处可疑的地方,想来亭家或许有隐瞒着些什么事情。”念酒抬眸,“之前去的时候被盯上了,之后发现亭老爷利用周围的一切可利命人卖命谋取利益。”
“哦,这和尘缘与世界根本有何干系?”那天道本源似也有些疑惑。
“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缘衣大陆也还算比较稳定的,但时局未定朝廷变动,就好比我身处尘缘,但还是知晓些动荡它陆之事,所以天道还需帮忙一二。”念酒正襟危坐。
“我自然是有事相求,不若这般大费周章也是不能够见到您的。”
“那你到底还是找错人了,我现在这般处境,也是有心无力。”
“若不是有殃及根本的事情,天道现在怎么会是这般模样,我们也无法交谈。”
“他们不懂。”
“若是缘衣大陆如臣辖那般战事不断、皇室夺权,或是玄轩那般鬼妖传闻、道僧为道,则不是尘缘,这般又能如何区分其区别?”
“缘衣大陆之所以是缘衣,便也因其地理位置与民风民俗生理习惯的差异,气候地土也常为均衡,这般也就是柳家可在尘缘立足的原因,若是换了一处大陆地土,便也需改其方则,柳氏在缘衣可收锋敛芒屹立不倒,且有之前的奠基打下,若是换做玄轩鬼妖传闻横行,大抵也不会那般容易。”
念酒平常也是有与人交谈过的。
柳轻扶虽然平常低调淡漠,还是有着观大局,统揽制衡的眼观与谋略,其实早在之前便也有了去海外通行经商的想法,而与外交之事也是略有交集,虽然说臣辖战乱,却也最好开辟,玄轩消费略低,便也可以中入下流,畅销平庸,此为中乘。
“若是柳氏在臣辖大陆乱世之中,一个家族是需如何才能保全?自然是与尘缘这般不尽相同的。”
“臣辖人心惶惶、且至今仍有战乱未平,狼烟四起,若是一家族在其中,需生存下去,那么、下则自解,中则另投,上则不溃,而所谓的自解,便是分散自己的家族,分开族产,以稀碎的方式,抵抗乱世的洪流,然而这样的方式,却也失去了自己的氏族,是下策。”
“另投则比自解好些,放弃部分自己原有的势力,另投明主,伺机而动,这般便也如那上官家一同,而不溃,则为其上,就像现如今的景辰与柳家那般,一个家族侍奉一个王朝,不偏袒、不困惑、不自解、不另投、此为不溃。”
但若是真的论起来,浅河有着自己不少的势力,便也可以从中分析知晓,或许那亭家选择自解,再其分散,另投明主、保守旧主,那么,浅河衙府包括亭家都是那边的人,这幕后的人到底是为何而这般,也可以分析一二。
既诛杀乱党、护君主稳定,民心安康,你知道在乱世中最珍贵的是什么吗?
忠诚……
谋士不光要耳聪目明,还一定要懂得揣测主公的心态,也就亦如那师爷、也似那般幕僚,知君主所想要,便也为其割舍阻断。
或许念酒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平常温润平易的师爷。
却也惯是最会欺骗人的,主观印象先入为主,便也是这般。
“哦、看不出来一个少年郎竟然会懂得这些。”那天道似有疑惑,“审时度势统揽大局,眼界倒也不低。”
“那也只是一个少年郎。”念酒不过是浅笑而之,并不为此而感到稀奇,“外貌这种东西,虽然有时候看着赏心悦目,但是用处不大。”
“我还是比较喜欢看能力吧,态度与外表为其次,要是能力好的合得来的,那就算脾气大点让几分哄几下也无妨。”念酒冷声道。
“时局不一样,所接触的人与事也皆会不同,就好比在安定盛世,胭脂色常有、但惊鸿姿却少见。”
“可惜若是有人见了那征战沙场的惊鸿姿,便再也认不得胭脂色。”他心心念念的,可不都是那宏图伟业,但若是只顾着这些,便也是会忽略了许多,山河壮阔人情冷暖,到底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也都是不一样。
“你知道吗,在这乱世中,兵荒乱马中,却有一股热血,难以掩埋,人们渴望建功立业,又渴望那如同虚幻一般的太平,也正是因为如此,一个世界的动荡与安定也是在这时最好搭建筑基,这既是动乱,却也是秩序的开始。”这也是为什么念酒会让小卫子一定要去乱世所在,便也是这般才能够真正的改变,有着那一线生机可以掠过那天道的制衡与察觉,历史的脚步或许不会为任何驻停,却也不会错过任何残酷的绽放。
“你不过是旁处的外人,若只是为了这一处地界而这般思虑,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那天道开启了自我意识却也是有些幼稚了的,也是好奇便这般问道。
“你怎么就知晓我这般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曾经所经历的,可从来没有这般一响而过入手皆空,时间对于我们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也正因为是这般所以才要更加珍重,就好比世间本就不是独立而行,我这般做自然是对主世界与之域有所好处的,只有秩序安定,才能够持续下去。”
“三重天之上的那些神仙都无所作为,你何必这般学他们。”念酒勾唇似笑非笑,几乎看不出来他是有着多大年纪、多少阅历的人,更何况是那些闻所未闻的真相。
“但是、神并不只是盛装亮相而一无是处的花瓶、也不是高高挂起在那岩壁上的神仙,而我也不是任人宰割躲在庇护之下的幼鸟。”念酒抬眸看着那遥挂起的星河万千,却仍然那般温顺,“世间能有如今这般,离不开天道与秩序。”
“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所以、天道没有什么好疑惑的,你的事情我不过多去问,但尘缘的国运想必还是需要天道来管辖的。”
当他站在那槐树捷途的归路上,唤出那骨哨长戈绯色重现的一瞬间,我昏暗的居所、迷茫的旷地早已经跟随着他,一笔一划一眸一姿,已然起誓,盛装亮相也好、默默无闻也罢,他所在意的从来都不是这么些。
当夜幕降临,少年也是少有的瞌睡起来,陪同着那位天道又是讲了些如今的时局动荡之外,念酒之前所收集的东西也算是差不多全送天道了去,自己留着倒也没有什么用处,但是也是自觉有着不少的困倦,便也倚靠在桌案上发呆着些,结果也是渐渐的就睡了过去。
自然醒来时也是发觉天道应该也已经去附近转悠了一下去了,那自己也是看天色不早了都忘记吃晚膳的了,也就慢腾腾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但一时间刚休息好也没有什么胃口,也是难得犯懒不想起来,也就坐在案旁靠着再眯上一会儿。
而后来了些精神才站起来去拿了些小菜草草吃了些,又去沐浴了一趟才准备休息来着,毕竟刚刚睡醒还是蛮困的,一时间还是打算再睡一个回笼觉也好。
却也是躺着一会也没有睡着,反而还想起了最近自己的这段经历,柳轻扶仍是没有回来,无谓也是在外办事,念酒左右想想要不然还是等会吧,说不定回来唠嗑一下也好。
回到浅河屋中,一切照旧,念酒的生活如常般、节奏也没有改变,依然与平日没什么两样,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心与宽阔温柔的夜空。
当念酒坐在茶案旁等着那个人时,屋门便也从外面打开了来,兴许不知是无谓还是柳轻扶回来了,见念酒屋子中还燃着灯火也是过来看看,念酒便也伸了下脑袋望去,嗯、是柳轻扶回来了呀。
却突然间发现今天他的手上多了一团杂色小巧的毛球、球?
自己还没有开口,便听到他说道。
“方才看到、一位老人家给我的。”柳轻扶淡声说道,说着俯身把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山兔放在地上,小家伙很有灵性,自己一蹦一滚地滚到念酒脚边。
念酒见了,便蹲下身一把将山兔抱进臂弯,它睁大着兔子眼好奇地望着念酒的脸,两只长耳朵动来动去,又皱皱鼻子四下嗅了嗅,念酒身上不觉的开朗温和暖意自然比柳轻扶这个身上沾染了冷寒与淡淡的旷静味道更讨山兔喜欢,小家伙缩在念酒怀里很是惬意地打了个哈欠,连带着念酒的精神都好上了些。
也是有点傻乎乎的,可爱……
“他很喜欢你。”柳轻扶走过来,看着一到念酒怀里就变得乖巧安静的山兔,语调竟有些幼稚的无奈说道:“我一抱它就闹腾得不行。”之前大抵是在那老人家起身拎耳朵的时候给吓着了些,也就惊愣了一会,大抵回来时才反应过来。
其实也不尽然,毕竟那小山兔自然也是要看抱法,柳轻扶平常几乎没有抱过小动物,所以可能也是和手法有些关系的,这般想着念酒便也好奇般颔首看着问了一句。
“除了之前的黄羽羽、浮生平日里也没怎么抱过动物吧?”
念酒抬头看了看面前那个男子,将手臂托高了些,方便看清楚他的动作:“这里面也是有技巧的,抱动物的手法不对就容易折腾,山兔也是一样。”
“嗯、酒之所言极是。”柳轻扶只是看着那少年怀里的山兔,却也在烛火微暖之下,也不知是在看那少年还是在看那烛火下的光辉温暖,念酒见柳轻扶只是站着没有说话,便也才反应过来回了一句你回来了。
“要不要去用膳,想着晚了些我也带了吃食回来。”
“不必,我再外面用过便好。”柳轻扶只是淡声回应到,却也想起起初念酒与自己遇见时,“你以前很喜欢吃食,但来了浅河都很少自己买过了。”
“毕竟要以事务为重,答应的事情还是要做好才能够放心的下的,浮生也是这样认为吧。”
念酒说着倒也轻巧,毕竟为了这朝廷之上的事情他们可没有白费时间,也是有去探查线索去的,不过是念酒还要顾虑些旁的事情罢了,却也是揉着小山兔想到了些什么,“卿河君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我说了大抵卿河君您是要生气的。”
柳轻扶虽不知念酒用以为何,却也是认真听闻着,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事情会让自己过分生气,但却依然是温言听闻着,“我大抵有些猜测,但还是要酒之所言才能够确认。”
念酒听闻后也是只是将山兔放到了桌案上去,便也扬眉一笑,似有些不怀好意,“我若是说我并不喜欢吃食卿河君可是相信?”
“卿河君也真是好笑,我从一开始来柳家就是有目的的,起初在柳家学塾那是为了获取信任与友善才故作那般的姿态,现如今在浅河县衙那是为了收攘人心,提高赞誉才这般。”
“若是不知晓运用人心、收攘忠诚,那不是才为下策吗。”念酒唇角一勾,眉目间却也依旧风轻云淡,“卿河君若是知晓我真正是什么样的、大抵会觉得从来都不认识我吧。”
算计城府这种东西,不可失。
比起自己做些什么,亲力亲为也不失为过,但最好的莫过于借刀杀人,深藏功与名,做那藏于深处的幕后人物。
所以、比起这些,收几个忠心耿耿誓死追随的为最佳,他们将忠心给与,换取那一席之地,念酒之所以这般表面,大抵还是看柳轻扶的好感一直都是平稳状态,但念酒在他的认知中还是太过单纯,所说若是知晓他并不是那些什么心思单纯温良之人,大抵之后会更为诧异。
不如提早表面些,毕竟伪装这种东西迟早是会发觉,而那时再被戳穿也是不妥,不如还是直言不讳坦然道。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人为自身而谋,这也是人之常情,没有必要这么对待吧。”但柳轻扶似乎并不觉得惊讶,丝毫平稳安宁,“我早先便知晓,酒之也是未曾隐瞒过,我看得出来。”
“在世间走过的人自然是会不同,我也不是那般单纯认为就是那般一尘不染不近人情,酒之也是知晓。”
念酒其实也是知晓柳轻扶这番话,到底还是需要明面上说明的些比较好,“没有那么严重。”那人话语一顿,“其实这件事还有另一层关系的。”
这话说到了一半之后便也就顿住了。
“但是时候不早了,浮生既然知晓了我就不多言了,你早些去歇息吧。”念酒说着也是抱着山兔揉揉皮毛,这时倒也不想着烤兔子好吃了。
“好,早些歇息。”柳轻扶言语便要离开。
念酒好笑般看着,“浮生就这般走了?”
柳轻扶也只是步伐一顿,回过身去略有不明。
“你的山兔还给你啦。”念酒说着也就将山兔重新抱给柳轻扶,便也提前止住了他的话语,“我知悉是浮生给我的,不过我也没有什么时间养,还是交还给浮生好!你养着我放心!”说着揉揉小山兔灰扑扑的小耳朵,倒也没有多用力。
只是见小山兔动了动也是轻笑了下,“不如浮生好好养着吧、也算是在这陪着我们,至于之前的事情,我想好了,不过还是需要帮忙一二,想必也是知晓的。”
柳轻扶抬眸望去,也便颔首同意,想着回去打算找个随从看护着也好,毕竟现如今的确是没有多少空闲,不若日后能够陪着一块养着也好,看着那山兔皮毛柔软心下也自觉柔和了些,也是下意识去寻人喂些吃食,却偏眸唤到。
“酒之、日后事宜要慎重谨慎些,若是缺人,只管寻我便好。”
念酒下意识听着还以为柳轻扶发现了什么,还没待念酒回过身去也见柳轻扶离开的背影,也下意识松了口气,看了看在一旁的天道还坐在那高台房梁上嗤嘴獠牙,也是一副酸到了的模样。
念酒不觉勾唇轻笑了下,也觉好玩,不待念酒开口、就看天道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要嚷嚷几句,而他不过不慌不忙走回床榻旁,何须如此,时机倘若到了,也不需待人。
且看接下来的事宜,念酒已然有了浑然天成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