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 5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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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砸吧嘴，看电视上网飞新剧。
那个‘魔药’味道也太奇怪了，他到现在嘴里都一股怪味儿。
不过药效确实不错，胸口那么大一个洞居然已经长平，托尼心想，这玩意现代医学能解释？
“嗨，托尼，”病房门被推开，小个子姑娘和独眼龙卤蛋走进来：
“感觉怎么样啦？”
“还不错，”钢铁侠吸了口果汁：“除了躺的有些烦，还有，我想吃垃圾食品。”
尼克·弗瑞走到窗边看他：“那药只是暂时把你的洞堵上，不代表你已经好了，斯塔克，谨遵医嘱。”
凯罗尔点头附和。
钢铁侠刚要跟她指电视屏幕，被旁边的卤蛋抓住露在外面的胳膊，啪叽一下贴上什么东西。
低头，见胳膊上多了个圆圆的贴片，托尼吃惊：
“这是什么？弗瑞，你要下毒害我？”
黑人局长拉把椅子：“别叫，斯塔克，也别撕”他把袖子捋下来，露出结实的胳膊，啪叽也贴上一片。
托尼还在疑惑，旁边病房门被悄无声息进来的美艳女特工关上，把守门口。
凯罗尔冲黑寡妇点点头，算是问好。
托尼：？？？
“什么东西？凯罗尔？”他非常懵逼。
“新技术，我和凯罗尔已经尝试过，可用。”黑人局长不欲过多解释，看了眼黑寡妇示意对方把好门，确认凯罗尔已经贴好，他命令钢铁侠：
“现在，斯塔克，闭眼。”
仿佛睡神瞬间降临，那双焦糖色的漂亮大眼睛闭上的刹那，托尼感觉自己的神智被吸入一个巨大的漩涡，身体和灵魂脱离，他变得轻飘飘的，却又十分清醒——直到双脚落在地面
四周景色分明而陌生，看起来不像在美国。
“WTF？？？”
肩膀被拍了一下，托尼猛回头，是熟悉的卤蛋局长。
“这是什么？虫洞？曲率跃迁？”他拒绝去想自己万一死了这种可能：“凯罗尔？你们搞的什么新群聊？”
两人不得不在空旷的伦敦街头给钢铁侠科普。
其实在此之前，凯罗尔也经历了和托尼此刻一样的懵逼。尼克·弗瑞叫她贴上那个尼古丁贴片一样的东西，把她拉到睡梦中，两人降落在神盾局里，她听完对方的解释才搞明白，原来这个世界竟还有《盗梦空间》。
碍于规则，弗瑞烦恼与他和凯罗尔沟通阻碍重重，通过各种渠道研究能否有方法让他们不受限制地交流。他从暗网了解到有‘盗梦’这种奇特且稀有的职业后——和前盗梦大师柯布（已退休）的助手亚瑟，后者正在寻求金盆洗手——做了交易，从对方那里获取到最新的入梦技术。
“梦境在时间和空间的边缘，是最远离世界的地方，模糊不清。”凯罗尔和托尼解释。
弗瑞因此推测梦境应该能在某种意义上规避世界规则的钳制，他拿着设备先找了凯罗尔实验，他们俩本来对此不抱太大期望，但结果令人欣喜，他们成功了。
在深度超过3层的梦境里，凯罗尔可以畅所欲言。
在花了不少时间和凯罗尔聊完后，弗瑞决定把托尼叫上，当然，更多是因为他得考虑誓言的作用，并不是他那么好心。多疑如特工之王，如果凯罗尔一开始联系的人不是托尼而是他，她怕是早被利用殆尽后被人道主义毁灭了。
“走，托尼。”两人边继续跟钢铁侠解释，边往前走，贝克街221B的门出现在左手，凯罗尔上前推开，门廊不再是向上的楼梯，取而代之向下延伸。
三人沿着楼梯往下，经过灯光温暖、装饰温馨却空无一人的负二层，走出楼梯口，托尼惊讶地发现他们正像壁虎一样倒悬在天花板上：
不，与其说是天花板，不如说他们头朝下，反重力行走，地面在上，天空在下——凯罗尔双手一转，整个空间颠倒180°，视觉效果恢复正常。
“哇，Cool!”逐渐接受设定的托尼吹了个口哨：“梦境这么酷炫？我喜欢。”
他往下看，他们似乎正站在某栋楼天台上，楼下人群如织。
凯罗尔耸肩：“抱歉我想象力匮乏，短时间只能想出这种下楼的方法，现在是负三层，弗瑞。”
“那么我们开始？”
黑人局长急于继续问话。
但凯罗尔实在不想跟他口头叙述了，需要讲的信息太多，她已经疲于转述——她冲两人指刚才出来的楼梯口——说：
“不不不，我们再往下一层，我已经想好怎么给你们言简意赅地展现我知道的全部信息。”
说完她率先朝楼梯走去，另外两人被吊起胃口，跟上。
往下到负四层门口，豁然开朗，竟然是一个小小的红色影厅。
凯罗尔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拍拍邻座：
“来看电影。”说着她手上凭空出现一大桶爆米花。
弗瑞：？？？还能这么玩？
比他接受良好，托尼高高兴兴走过去坐下，伸手拽那爆米花桶：
“这手感很逼真啊，有趣。”
他抓了把塞嘴里：“噢！味道不错，太有趣了凯罗尔，你说我们到底吃了没吃。”
“不知道，大概吃了个寂寞？”
凯罗尔见卤蛋局长也坐了过来，便让放映厅关灯，大屏幕上出现巨大的标题：
《复仇者联盟》
毕竟是她的梦境，可以把片头片尾之类尴尬的东西掐掉。
梦境的控制者是谁很重要，之前是她进入尼克·弗瑞的梦境，所以周围全凭神盾局长意志布置；现在换她来，与其多费口舌，还不如直接放电影。
托尼看得津津有味：“拍得挺不错？凯罗尔，我觉得我挺帅的对吧？”
凯罗尔：对对对是是是
最后三个人在第四层梦境连着看了十几部MCU电影，除了涉及个人隐私的系列比如《钢铁侠》，其他电影凯罗尔都放了一遍。
人在梦境不会有累或者饿等反应，最多是自己给自己暗示；第四层的时间流速也比现实中慢几百倍，饶是如此，连看十几部信息量爆炸的电影，还是涉及自己的，都把三人累得够呛。
凯罗尔都在想她为什么没法跟现实一样，在电影院睡着算了。
另外两人则是脸色越来越差，从《美国队长2内战》到《复联4》，托尼脸色简直黑得能滴出水，虚拟的座椅扶手都被他捏碎了——凯罗尔真庆幸在梦里，他还不能变出一套MK41把这里轰掉；
至于尼克·弗瑞，肤色令人难以分辨他脸有多黑，不过总之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放完，三人一时无话。
“...斯特兰奇说，只有一种可能，唯一一种可能，就是结局那样？”托尼说得有些艰难，任凭谁知道自己注定牺牲心里都不好受。
尼克·弗瑞看过来，用眼神询问同一个问题。
凯罗尔沉默良久，说：“如果宇宙中只有灭霸的话，理论上，是的...因为他真的难以战胜，谁拿着那六颗无限宝石，就会被他杀死，用来制作无限手套。”
“但是据我所知，至少我们现在的这个世界线，不仅仅只有复仇者，”凯罗尔沉声说：“我之前跟托尼说过，弗瑞你也知道正义联盟的存在，正义联盟拥有的能量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大。”
托尼没说话，心想，难道哥谭高富帅能和灭霸肉搏？
“你是指超人？氪星？”黑人局长问。
看他反应，凯罗尔猜他对此了解得肯定不少：“不光是超人，弗瑞，你应该知道正义联盟有一名绿灯侠？他拿着一个灯戒，而宇宙中总共有七个灯戒，隐藏七种创世之力，且每个灯戒都能指挥一个强大的军团作战，每个军团强度绝不亚于惊奇女侠带领克里人军团。”
她没再细说，明白尼克·弗瑞不会想让托尼对惊奇女侠知道更多，见黑人点头，凯罗尔继续说：“但我对此了解很少，我仅仅知道有这种东西...我是说，七灯军团对无限手套有抗衡之力，而且我相信正义联盟的人如果知道地球会被，呃，重置，他们不可能放任不管。”
凯罗尔确实没撒谎，她都没看过一部DC电影，只在曾经看小说时了解过相关的一些设定。
钢铁侠和特工之王沉吟片刻，表示他们了解了，这些信息很有帮助。
“我需要点时间消化消化。”
离开梦境，托尼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走人，让他一个人静静。
凯罗尔挥别独眼龙上楼，后者带着美艳黑寡妇走进斯塔克大厦的电梯，按键下楼。
“弗瑞，为什么不把她介绍给复仇者？”娜塔莎突然问：“除了托尼，我指其他人。”
她对这个保密级别极高，被弗瑞和钢铁侠捂得死紧的小姑娘观感还不错，也知道她似乎能发挥关键作用。
“我知道她似乎在之前的事情里帮了忙。”
尼克·弗瑞用剩下那只眼看了看最信任的9级特工：“其他人？随时被弟弟捅肾的外星神？还是浩克？不。”
“队长？”
一说到美国队长，神盾局长头更疼，他还在想美国队长和钢铁侠的矛盾该怎么化解，内战该怎么避免呢！看看刚才走之前托尼的神情，他明显反应很大。
“不需要。”
一楼到了，电梯门打开，黑人局长率先走出，话语丢在身后：
“娜塔莎，你只需要记住，‘保密人’从不会是你们其中一员，也不会是超级英雄。”
“她仅仅是个普通人而已，知道她的人越少，对她越有好处。”
作者有话说
第59章 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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