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 56 章 ...
-
布鲁斯·韦恩觉得托尼·斯塔克不对。
一场晚宴到现在，他已经偷瞄自己十七次，眼神还很奇怪。
难道自己的秘密暴露了？不可能，蝙蝠侠心想，那绝对绝对不可能，否则超人明天复活。
托尼挽着十二月封面模特，强忍上去戳穿的冲动，看着不远处的同款花花公子风度翩翩与人攀谈。
这家伙居然是正义联盟那个公鸭嗓老蝙蝠？？？
可恶，他比我高；
他身材还比我好。
钢铁侠不爽地回去，冲泡了醒酒茶的混血姑娘抱怨：
“那家伙怎么回事，居然身材保持得那么好？”
凯罗尔大惊：“你没跑上去得意洋洋扒他马甲吧？”
托尼翻白眼：“差一点，还好我想起你说‘扒他马甲绝对会让咱俩被全球监控’，虽然我觉得他做不到。”
“不，他能。”
“不可能，我可是有贾维斯！”钢铁侠大叫：“贾维斯告诉爸爸，你不可能被攻破。”
贾维斯：“先生，理论上我可以被攻破，还有我不是您儿子。”
人工智能疑惑，自己的主人似乎被凯罗尔小姐带坏了。
托尼：“我不管，你就是。”
凯罗尔：“你有贾维斯，他有超人。”
“超人不是死了？”
“我也死了，你看坐在你面前我是人还是鬼。”凯罗尔继续剧透，现在她觉得剧透无关内容莫名很爽：
“超人真死了，但是他是外星人，可以复活。”
钢铁侠：【地铁老人手机】
“凭什么？”
他很不服气：“他比我瘦，比我高，还有超人？”
“先生，他还比您钱多。”
“你不是我儿子了，贾维斯。”
凯罗尔差点笑死，托尼·斯塔克是个随时散发沙雕气质的超级英雄，只要他在场，气氛基本上严肃不起来。
真希望这样轻松欢乐能在他身上留得更久些。
“哦对了，托尼，”她想起一件事：“你胸口的弹片得取出来，最近是最合适的时机，你得排一段时间出来。”
钢铁侠摸摸胸口的反应炉：“你说过，我知道。不过我觉得大概不需要？而且这个位置，呃，我觉得，手术会很复杂。”
他确实有点害怕，这里可是一个大坑，而且就在心脏旁边；
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钢铁侠用眼神询问‘剧透侠’
“你必须取，别再蝴蝶出什么问题”凯罗尔点开屏幕递给他：
“放心，医生我已经给你物色好了，你们未来的同伴之一，超强的人选、国际最顶尖的外科医生斯特兰奇博士。”
Dr.Strange，奇异博士。
托尼看着屏幕上那张精英范长脸。
？？？
他扭头看凯罗尔：“你那朋友假死之后去当医生了？”
凯罗尔：......
“不，我保证不是一个人，只是长得像。”
“这得多像才能解释，他俩真的不是双胞胎？”
“从怀孕就开始伪装的秘密双胞胎？”凯罗尔点开简历：
“真不是他，这位斯特兰奇博士以后还会跟你们并肩作战呢！不过他现在还是个外科医生。”
托尼知道她那个规则仅限本人，可以和自己八卦，于是充分发挥好奇心问：“现在？他以后转行当超级英雄了？”
凯罗尔意味深长地看他：“可不，他老惨老惨了。”
她演技浮夸，跟老巫婆讲童话故事一样表演：
“他高速上开车接电话，突然，Bang!”
钢铁侠一抖，摸脖子：
“然后？”
“然后幸存了，但是双手神经损坏严重”凯罗尔同情道：“主要问题还有PTSD，加上他抢救、手术、复健花费太多——这位医生是个月光族——很快没钱，他手又没办法操刀做手术，就跑去尼泊尔找办法”
八岁儿童托尼·斯塔克听得很入神：
“之后在那里获得超能力，转行超级英雄？”
“算是吧，差不多。”凯罗尔巫婆附体，蛊惑道：
“托尼，他做手术的水平全世界绝对能排到前几，真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啥时候就出车祸不能做医生了，到时候你可怎么办？戴这么大一块金属，本身才是最容易被算计的。”
联想到斯坦之前拆他反应炉，托尼脸色发青：
“你说的有道理...”
“就算你不做手术，认识一下总不是坏事。他以后的困境也需要你，托尼，我希望你能和他成为好朋友。”
为了她磕过的奇异铁。
钢铁侠显然被她说动了。
不过他刚走两步，就回头，一脸怀疑：
“你不会是太过思念那个夏洛克·福尔摩斯，才叫我找这个人做手术，呃，为了睹物思人？”
凯罗尔：？？？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
“有趣，非常有趣！这个案子！”
背头、长脸、西装革履，虽然那张长脸如出一辙，但更多的褶子说明坐在豪宅书桌前看病例的男人并不是伦敦高反神探，而是‘手术界的上帝之手’史蒂芬·斯特兰奇。
他打电话：“接下那个案子。”
“哪个？”
“钢铁侠，托尼·斯塔克那个案子！给他回复，就说我答应了，你跟他协调具体细节。”
“他愿意做，但是要去他的医院？”
托尼握着手机，一言难尽地内网单聊。
凯罗尔有点意外，又不太意外：“或许医院他最熟悉，能发挥出全部水平？”
“不行，我讨厌医院，医院让我没有安全感。”
凯罗尔不置可否：“那你们俩磋商？能做就行。”
跟她有什么关系？再说，她可不信斯特兰奇会放弃这么有趣的病例——只要长着那张长脸
最终结果双方各退一步，斯特兰奇愿意来手术，但人得全是他熟悉的自己人；而托尼负责搞一个自己的地方，装修成跟斯特兰奇习惯的地方一模一样。
凯罗尔：有钱真好
“你缺钱？贾维斯，给她开个户先冲两百万，没了再说。”
被固定在床上准备送麻醉的钢铁侠大手一挥。
凯罗尔：什么？原来我说出声了？
“谢谢爸爸，爸爸真好！”她大鞠躬。
“不用谢，”钢铁侠摸摸她的脑袋：“乖女儿，爸爸要进去了。”
旁边的医护人员：？？？
凯罗尔挥手目送钢铁侠进去，旁边高挑的金发女CEO吸了吸鼻子。
“别担心，波兹小姐。”凯罗尔安抚地握握她的手：
“绝对会顺利的！”
小辣椒默默回握，两人一起坐下，过了一会儿日理万机的女总裁又被繁忙事务叫走，嘱咐凯罗尔等托尼手术完通知自己。
凯罗尔应下。
一开始小辣椒还以为她是托尼的新情人，看她长得小，还对托尼大发雷霆以为他终于要对未成年人下手。还好之后弗瑞来了，才洗脱嫌疑。不过她因此暂时无法摆脱‘剧透侠’这种奇怪的外号，凯罗尔感到心累，一边寻思最近弗瑞态度松动，她应该找个地方出去自己住。
虽然目前她和托尼关系处于朋友到好朋友之间，相处得意外温馨且尺度保持很好，但孤男寡女总是会待在一起，还会因工作碰头，确实有点危险。凯罗尔觉得没必要考验这种危险性。
抛开爱情不谈，男女之间还是有其他因素作用的，一些不受主观意志控制的、费洛蒙式反应。
在正常男女之间。
凯罗尔思考得很认真，并没发现她居然已经把自己归类到正常男女中了，而非以前中二病般的‘莫得感情’。
时间飞逝。
头顶手术灯灭。
门打开的声音令凯罗尔惊觉，抬头望去，几个护士将床推出，她连忙几步上去，听到护士点头安抚她：
“手术非常顺利，欧曼小姐，病人麻醉还没过，我们需要先推他到病房，检查.....”
后面的声音不重要了，欣喜之情令她拿起手机留言：
“转语音留言，”
穿手术服的高瘦身影出现在门口。
“佩珀！托尼手术结束，非常成功！”
那个人拽下口罩，边走边脱手套，前方被挡住，他出言：
“这位女士，麻烦让一让”“抱歉，”
凯罗尔恍然回头，那张熟悉之极，也陌生之至的面孔闯入眼帘，说不清的感情突然像一道闪电猛地劈向她的心。
史蒂芬·斯特兰奇见这位年轻女士表情莫名，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像见了鬼一般，他没有耐心再多说什么，直接绕道，
大步离开。
手术服下沿翻飞，像极了那人的衣袂。
凯罗尔一时呆立原地，直至背影完全消失在尽头，也未收回她酸涩的目光。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第 56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