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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   皇后依旧还是常来找我闲聊,知道萧景渊平白无故的跑来朝阳宫指责我,她也闹了脾气,萧景渊没法,就随她去了。

      我没把萧景渊来闹的那出放心里,男人要犯贱,天王老子也拦不住。

      程霜和我的关系日渐亲密,来的次数多了,程霜也察觉到我这屋比别间要冷的多。

      程霜:“妹妹,你这屋一直都这么冷的吗。”

      我笑笑,没有多说什么,她便已明了。

      程霜罚了内务府管事的人,他们知道我攀上了皇后这个高枝,只得暗戳戳的给我使绊子。

      皇后怀着孕,御膳房那边送过来的点心格外多,每天都不重样。

      程霜的体子虚,胃口不似其他妊妇那样好,每次御膳房送过来的东西都会差人来分我一些。

      皇后身旁的张公公对我的态度也好了不少,“秦良人,皇后特意差我来给您送些点心,你可得好好尝尝。”

      我伸手从张公公手里接过点心盒,笑着回谢,“张公公,那就麻烦您替我向皇后娘娘说声谢谢了。”

      点心的味道是真的不错,都是我以往在宫中所没尝过的口味。不过想想也不奇怪,这些好的东西萧景渊也舍不得给我吃。

      还是拖了皇后的福,我的伙食跟着好了不少。

      而萧景渊呢,他没再来过,渐渐淡出了我的生活,我觉得挺好,这样我也就不会再总是想起五皇子了。

      ……

      再一次和萧景渊见面还是岁除的前一夜。

      皇上协皇后在朱雀楼上撒着福币,心系着天下百姓。一个人中之龙,一个国色天香,成了百姓心中神一般的寄托。

      朱雀楼下集满了人,感恩着皇上和皇后的善体下民。

      我是随着程霜出宫的,她前一天早来了朝阳宫,我刚刚睡醒,披散着头发,还没洗漱。

      我请了声安后就起身去梳妆台上梳头发,长发被梳到一半,手中的梳子就落了空,程霜手里拿着梳子,为我打理这头长发,“妹妹,明天是岁除,你想不想跟着我出宫去看看。”

      程霜知道我整天都只在这小小的朝阳宫里活动,怕我在宫里憋坏了,特意清早来询问我的意见。

      我转过头来看着她,眼眸里有了些许兴趣,出宫?我的脑海中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个想法了,“姐姐,我可以去吗?”

      程霜笑了笑,抚摸着我的发丝,“妹妹想去就行。”

      程霜应该是跟皇上求了很久的情,萧景渊傍晚来找了我。

      我当时正在内屋沐浴,身后的卷帘被无声的掀开,我闭着眼睛,全身被浸泡在热水中,很舒服,没有察觉到动静。

      突然感觉肩头一阵冰凉,萧景渊的手抚上了我的肩膀,手一直向下,滑至我的锁骨处,摩挲了几下。

      我猛的转过头,对上他明净的美眸。

      他低下头,将下巴搁在我的颈窝处,轻声的附在我的耳畔,“岁除节,想去吗。”

      我低着头,没有吭半声,不想跟他说话。

      他的嘴唇轻抚着我的脖颈,似乎在给我某些安慰。

      萧景渊知道上次的反应有些过激,他这次十分轻柔的舔舐着我的肌肤,身体很快被她从水里捞起,不着衣物,被他轻轻放在了床上,动作很轻。

      深夜,我微喘着气,额间的发丝被细小的汗珠浸湿,我趴在他的身上,萧景渊紧紧的搂住我,“臻儿,你要是不那么倔强,会生活的很好。”

      一夜激情,都是他在不停的动作,我没反抗,但也不代表享受。

      之后,他同意了放我出宫。

      ……

      长安街头灯火通明,一片繁华景色,无不彰显着帝王的雄才大略。

      长安街上,我望着城楼上高高在上的王者,才真正认识到他是多么正气凛然。

      亥时刚到,满天烟火炸响,长安城的百姓,铭记下了这位君王的丰功伟绩。

      回宫的路上,我跟在萧景渊的马车后面,一晚上,他没跟我说半句话。

      回到安静的如一潭死水的深宫,今夜长安街头的热闹,市民百姓的欢笑场面就走马观花的在脑海中重现,我第一次有了对自由的渴望,出逃的想法闪现在脑海中。

      想法一旦有了就越发不可收拾。院里的梅花开了,我也为这事谋划了一个多月。

      宫外,边疆的一支叛军部队已经打到了宁城,深宫里的人却毫无所知。

      萧景渊这几天也是忙的焦头难额,早朝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的多,没再来过朝阳宫,就连皇后程霜都很少再来看我。

      程霜再来是半月之后,以前的衣服现在因为身怀六甲已经不合身,穿了件较宽松的便装。来的时候程霜提了几句叛军的状况,我仔细听着,但没有细问,可确定的是,自己出逃的时机要来了。

      我还在等待时机,没出半月,叛军就打到了京城,宫里的守卫少了一大半,宫里的人都人心惶惶,没有人再有闲心顾及着我,这是我出逃的最佳时机。

      我逃出来的过程还算是顺利,朝阳宫本就没人看管我,我一路出来没什么人注意。在宫门口徘徊了很久,门口的侍卫死死的站立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躲在柱子后面小心观察着门外的动静,还是没有找到恰当的机会,冥思苦想之际,猛的就想到了小时候被萧景渊欺负后五皇子长带我去的地方。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里有着一个小洞,是五皇子闲事时挖出来的,他带我去看过几次,问他为何要凿墙,他也不答。

      那个秘密基地我已经很久没去过了,凭着记忆往那处走,宫里很大,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路,摸索了好一阵,一路上小心翼翼,躲避着不时巡逻的侍卫,终于找到了宫里那偏僻的一角。

      那片地上因长时间无人打理,野草长的密密麻麻,一眼望去,已寻不到当初的洞口。

      我拨开杂草,蹲下身,在墙角处敲打着,好半晌终于发现了一处凹陷的地方。

      我使劲拨开那处的野草,发现了五皇子曾凿出过的小洞,我眼里渴望自由的愿望愈发强烈,拿起脚边的石块,沿着洞口的边缘使劲敲打,每敲打一次,获得新生的机会就又多出了一毫。

      手起,手落,手臂已经酸麻,但手里的动作却没有松懈。我知道,我必须马上解决,不让必定会被萧景渊逮住。

      天的那一头,傍晚的晚霞晕染着天际,手掌中的血珠一滴一滴落在草叶上,留下一片血渍,手上的力道放松,满是血迹的石头掉落在地上。我瘫坐在那片草丛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良久之后,我顺着狗洞般大小的墙洞,爬了出去。

      如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宫中,没有人会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会不要命的往外逃。

      应该没人会注意。

      ……

      长安街上的百姓大包小包,搀老携幼的往城外逃,晚霞撒了一地,人挤着人,乱成了一锅粥。

      我站在人群中央,任他们随便的推挤。

      城门口的守卫已经拦不住了,我被人群挤着出了城门。出城的那一刹那,我心里的紧张少了那么一丝,但仍不敢放松,胆战心惊的在宫里生活了十几年,我的警惕性越来越强。

      我跟着大部队走了一段路,正打算分开时前方来了一对兵马。我站在人群的最后面,看不清马匹最前端的人,却从百姓的惶恐不安的神情和话语中分辨出来他们是叛军的兵马。

      一大群人在原地躁动着,没有人敢再往前。

      “大央的百姓们,我们要讨伐的不是无辜的平民,只要你们乖乖的听我们的指示,我们可以让你们安全的离开。”马背上的首领发出指令,躁动不安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不少,到了这个关头,谁还不想活命。

      我站在原地,目光始终盯着那个所谓的首领,逆着光,看见的只是他模糊的身影。

      人群被士兵从中间分开,马上的人越走越近,我在人群中死死的盯着,当看见马上男人真正的面孔后也是惊了一跳,是五皇子。而他身后的人,我一刹也认了出来,是曾跟在父亲身后,一同造反先王的梁将军。

      我往后退了几步,不知是否要上去和他们相认,最后,我还是低下了头。

      我们这些难民被带到了城附近的一座破庙,庙门口有士兵守着,几千人挤在几间破烂的屋子里,很难受。

      遇到乱兵是我出逃中所没设想到的,我坐在墙角的一处,额头抵着膝盖,双臂紧紧环住。

      屋子满是孩子的哭闹和大人们的惶恐声,我埋头冥想,将耳边的声音渐渐淡去。

      京城门外,五皇子点名让萧景渊交出我,萧景渊退朝后就直奔了朝阳宫,但却是早已人去楼空。

      桌架上的瓶器被摔了一地,没人知道我的踪迹。

      几个侍卫压着张嬷嬷进了我的屋,她被按倒在地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萧景渊斥怒看向张嬷嬷,“秦臻她人呢?”

      张嬷嬷也是不知如何招待。

      “一群废物!”

      在张嬷嬷撕心的叫喊声中,她被侍卫拉下去,仗打了三十丈。

      ……

      京城守卫的将军们认出了五皇子和梁将军的面孔,禀告了皇上。

      萧景渊勃然大怒,打算亲自率兵,想彻底做个了结。

      萧景渊率领大央的兵马和五皇子的叛军开了战,满城压抑的气氛一触即发,双方人马都损失惨重,叛军人员毕竟少,兵马支援不足,逐渐占了下风。

      几天的开战下来,叛军的锐气被大大减弱,梁将军被虏。他被关在地牢里,严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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