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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做该做的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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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领导,在下第一次露面,应为晏领导系统崩溃了,但更新时间又到了,所以由在下暂时代替。
在下其实不愿意插花的,形势逼人啊。
话说我们领导晕倒后,赵首长发扬国际共产主义互帮互助的大无畏精神,将他拎回房休息,各位领导请随在下的镜头来……来……来……首长!!!你不要趁火打劫啊!!
首长眼里寒光闪过,在下抖啊抖~~
呜呜~~~首长,您德高望重,也要替我们这些基层同志想一想嘛!呜呜~~你又不是不了解我们领导,他越想害人脸上便笑得越甜,首长你都没看到他最近对在下笑得有多灿烂,在下今天要护不住他的贞操,明天……明天您就看不见在下了啦!
……当然在下也知道您不想看见。
首长!
赵瑞岚俊眉一挑:“之贤,你带这只猫到帐房去支银子,给现银。”
……
呜呜呜~~~我就知道还是首长疼我。首长说得对,我们领导一男人要贞操做什么。您请便,啊,请便!在下先告辞,啊,告辞。
一只猫远去了,又突然想起一事,回头高喊:“晏领导!忘了告诉你,你这个侍卫是有品阶的,你其实已经是官了!你醒醒好伺候首长啊!”
“品阶?!官?!”我听到敏感词汇,双目猛睁。
“嗯,九品。”赵瑞岚微笑着说。
瑞岚兄,你怎么又躺在我身边。
梦魇,我一定还在梦魇中。
尔康~~~帮我倒杯水~~~,呜呜呜~~~
叹红颜薄命前生就
美满姻缘付东流
薄幸冤家音信无有
啼花泣月在暗里添愁
枕边泪呀共那阶前雨
隔着窗儿点滴不休
山上复有山
何日里大刀环
那欲化望妻石一片
要寄回文只字难
总有这角枕锦衾明似绮
只怕那孤眠不抵半床寒……
(唱的是《杜十娘》,哦不,《杜十郎》。)
呜呜呜~~~对了!我是几品来着?
“晏怀惜,醒了没有?”
我眨眨眼:“我是几品官?”
赵瑞岚浅笑:“可总算是恢复了,你是九品侍卫。”
九品?迅速换算——副科级。
唉!亏哟~~~~~~~~
人家穿越都是过来当皇帝啊,王爷啊,高官啊,王妃啊什么的。偏偏好不容易轮到我穿一回,竟然干脆利落给我连降两级!现在连唯一的捷径也……也……
“你做我的人,我今天就给你升七品。”
哎~~七品哦,真不错,好歹也算县处级了。
只要做他的人哦,人……
“什么人?!”
“呵呵,还能是什么人?”他美目一转。
同志们,在我国公务员法中明确规定:受贿,就是非法收取他人财物并为他人谋取不正当利益。而同志们更知道:广义的贿赂,涵盖性贿赂。赵瑞岚这种行为,是赤裸裸的、明目张胆的、罪加一等的——索贿。
“做了就升我的职?”
“嗯!”他越发笑得得意。
同志们!像这种时候,越是要立场坚定!
“那你还磨磨蹭蹭什么?快脱~!”
同志们!根据辩证法原理,男宠和官不是不搭界的,官可以兼职男宠;同样,男宠也未尝不能是官,所以!
“脱啊!干脆点!想让我上不早说!七品啊,说好了的。”我刷刷刷剥掉外衣,急色鬼一般扑向那美人。
扑到一半,被美人一手轻轻托住:“谁要被你上?”
“你啊。”
“我为什么要被你上?”
咦?关于男宠是否一定要在下面这个问题,法律上还存在争议,所以并没有明确规定男宠是上还是被上,赵瑞岚你不要藐视法律嘛。
“你要上也可以,估计两个时辰后阎王就会给你个判官当。”
“……”
我刷刷刷穿衣服。
“不许穿。”
我穿。
“不许穿。”
我还穿。
“你是自己乖乖脱衣服,还是要我过去把你剥光?”
我抖~
同志们!看到没有,他这种行为就是另人不齿的、充满血腥的、依法应该判决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并剥夺政治权利终生的——逼贿。
他逼近、近、近、近,我发抖、抖、抖、抖。
要不要喊?要不要喊?这种被领导□□的事,我一点都没有处理经验啊!
撕扯之中,突然屋顶有异响。
赵瑞岚立刻把我抄在怀中,闪入角落,侧耳倾听。突然巨响,碎砖断瓦中夹杂着一个叫百里悠的扑啦啦啦从天而降,屁股着地,平沙落雁,呻吟响震关东。
景言美人儿施施然从屋顶大洞中跳下,笑容……嗯……清纯。
“哟!”赵瑞岚举止高贵的掏掏被震麻的耳朵:“齐王现在喜欢半夜掀民宅屋顶的瓦啦。”
“我没办法,”百里悠无辜的耸肩:“你家周围全是侍卫。”
他定睛一看,气得腾腾冒烟:“老妖怪!!!你放开小晏!!!啊啊啊~~~小晏你的衣服都去哪儿啦?!”
“脱掉了。”我光着膀子解释说。
“赵、瑞、岚!!我和你拼了!!”
他正张牙舞爪,被景言拦住:“等等!”
景言问:“虽然我也不喜欢,但我们好像打搅别人的好事了。”
这孩子,多实在。
“不不不,不打搅,我正要逃,不做了。”
“为什么?”
美人,这种事能问么?!
他们三人看我,我只好硬硬头皮:“我怕痛。”
“不痛的,将军技术应该很好的!”
…………
美人,你到底在帮谁啊?
“小晏,”百里悠哭丧着脸:“我和老妖怪,你到底选哪个啊?”
“我选景言。”
你们有四个人睡一张床的经验么?
我就有。
赵瑞岚不让我走,我不让景言走,百里悠不肯走。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做不成,但一晚上我就像在风口浪尖上挣扎,只觉得他们斗争无比激烈。迷迷糊糊一会儿被抱过来,一会儿被拉过去,有人上下其手,有人辣手制止,有人练弹指神通,有人就耍十二路大洪拳,有人被踹下床去,有人再百折不挠的爬上来,烦不胜烦!
只有景言,睡着了像死猪。
我便紧紧靠着他练武少年修长而柔韧温暖的身体勉强凑和了一夜。
第二天我醒了,估计太晚,身边人一个都不剩。便顶着黑眼圈,饥肠辘辘找吃的,却看到文之贤。
老狐狸秀美文雅,闲闲说道:“昨夜在下浅眠,闻得好大动静,不知何故啊?”
这贼兮兮的家伙明知故问。
我媚笑:“不为何故,乃将军险些失身于我也。”
“哦?不知为何行事不成啊?”
“唉~~~~”我长叹:“在下功力太浅,逼迫不得将军。”
“唉~~~”文之贤长叹,非常郑重的传道授业:“□□乃是兵家大忌,怀惜兄可尝试药奸、□□法,方成大事也。”
“何谓药奸、□□?”
“用春药,用迷药也。”
“……你试过?”
“试过。”
“试谁?”
“魏王。”
…………
文之贤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之贤兄。”
“怀惜兄,何事?”
“你为何鬼鬼祟祟藏身于厨房水缸之后?”
“哦”他幽雅的摇摇扇子:“并无他故,乃是魏王登门,现正在前厅与将军叙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