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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   鸡子巷之所以“扫黄年年扫,春风吹又生”,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它的地形错综复杂,如果不是这里的长居居民,根本很难找对路和方向。随处都是岔路、转身进去不一定是行道,死路可能只是另外一条路的门……
      夏天无感觉到那个鲛将到极限了,它开始选择地面上错综复杂的路来闪避躲藏,不再做稍长距离的快速移动,速度也渐渐慢下来。
      他的弟兄还没到,可能迷路在鸡子巷里。但问题应该不大,他很快就可以抓住那个鲛了。
      就在他这么想着,跃到下一个房檐上时,突然一声爆破声响起。
      就在他不远处的一座两层民工房,不知是什么东西炸了,燃起火来。但那不是重点,几个怕火势蔓延到自己临近楼房的人类女“卖家”正在接水靠近火源去灭火,而炸开的那个正冒出浓烟的房间,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爬。
      是鲛,不完全的、但鲛化得更严重的鲛,牙齿和利爪都还在的鲛。因为爆炸炸掉了束缚,在浓雾中拖着断了的脚镣往人类方向爬去。
      围观的人们兴许还觉得那是房间的住民在逃脱,甚至还想上前帮忙。但夏天无看得到,那些东西看见逐渐上前的人群是多么兴奋。
      “他妈的!”这明显就是“陈淮”的诡计,用于脱身的诡计。但也吃准了【玉堂春】的人绝不可能坐视不管。比起抓捕,救人明显更急迫。他只好骂骂咧咧转身,跃进那栋着火的房子,借着浓烟把鲛处理掉,毁去鲛的一些明显特征,并浇上从厨房找出的食用油和烈酒,干脆把他们烧成谁也认不出看不出端异的焦尸。
      做完这些他又到外面的巷道上,“陈淮”已经不见踪影了,空气中存留的鲛的气味已经消散得差不离了。他焦躁地扒拉一下头发,瞥见身后刚到的几步之遥的阿信。
      他本来就不指望【荒原】能在非人之物的事情上能提供多大的帮助,不搅和就不错了。加上阿信一看就是不擅长疾跑抓捕的灵力者,因此他也就当没看见她一般,想着怎么和弟兄们和组织交代。
      也不知道找的人类外援围捕管不管用,其他兄弟有没有堵到那只鲛?夏天无正想打电话,突然一束手电强光打过来,照在他邋遢但仍棱角分明的脸上,照得他眯起眼:
      “别动!扫黄!你是谁,大晚上来这里干什么?”扫黄大队乌泱泱来了一大群人,如果不出意料这应该是【玉堂春】安排的普通人类的围堵了。
      “不是,兄弟,我救火来着。”夏天无用手抹了一下脸,往后退了两步,打算趁他们不注意时跑路去找自己的弟兄。刚打算转身,身后的阿信突然就扑上来。
      “你个死鬼你跑什么?睡了不给钱!你当老娘做慈善呢?穿得人模狗样的,钱却掏不出两个子。说好一次三百,给钱!”
      这一出愣是把夏天无整蒙了。
      扫黄大队一看一个妆容妩媚衣服艳俗的女人拉着痞子一样的男人说出这种话,立刻把他们按住:“不要动,抱头蹲下!扫黄!和我们走一趟,有什么话到局子里再说。”
      【玉堂春】不对手无寸铁毫无能力的老百姓动手,夏天无还不想被冠上殴打无辜人类的恶名,只能一边后知后觉发出一声“我操”一边被推搡着拷走。【荒原】不能滥杀无辜,加上阿信玩心已经被激起,配合警察配合得要命。

      “我怎么知道这个疯女人突然扑上来干什么?我就知道她叫阿信,具体姓什么我怎么知道?家住哪?她住江云市香棠区虞河路998路的酒吧里。她干什么的?那我怎么知道?我又和她不熟。害,我知道这些是因为我认识她酒吧的老板。拉倒吧,我又看不上她这一款,我吃饭不挑食但是我搞对象挑人,我不吃她那一套神经病的。我当然知道□□又不是搞对象,不是,我这个人是不太拘小节,但是我有感情洁癖的,我不喜欢的别说发生关系了多说两句我都嫌恶心。我他妈就是个大冤种今天,我就是个倒霉蛋!手机能还给我吗,我叫她老板来行不……”夏天无在局子里暴跳如雷,拿回了手机就给宁舒打电话。他不好给【玉堂春】的弟兄打,太丢人了,那群家伙指不定要笑话他到什么地步呢。
      “所以夏少爷您被抓P娼了?真是可喜可贺。”宁舒接到电话很不厚道地笑出声:“你打来得正好,你记得把阿信给我捞回来。我的人过去帮你的忙,结果帮进了局子里。”
      “这还不都是你的员工害的!你不应该给我负起点责任吗?”
      “夏天无,你知道正常审P娼怎么审吗?”
      “什么?”
      “两个人分开,向对方询问另一方的讯息今晚出现的理由原因。如果两人答得上来且个人信息正确叙述内容大致相同,并且两方承认是并非买卖关系,双方签了自证的文书就可以走了。如果答不上来,你猜警方会怎么确定你是不是P娼呢?”
      “我要知道这些做什么?我只要你现在!过来!处理你员工给我搅的乱摊子!”夏天无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说。
      宁舒没有理会,自顾自地说下去:“会先提取物证,看女方有无性行为痕迹,如果能提取到男方□□最好。然后最重要的一环,确定你们有没有进行金钱上的交易,查现金,手机转账以及银行卡动账。如果他们查阿信的银行卡账户,他们会发现将近二十年来阿信每个月都会有数目不菲且是固定账户的金钱转入。这个固定账户来自于您们【玉堂春】大多高干子弟的恩师,屠四海的账户。”
      夏天无一顿,像哑了火的炮弹,难以置信地用干涩的声音发问:“你说什么?”
      “我说,阿信曾经是你的恩师,应该说,是大多数【玉堂春】高干子弟的恩师,屠四海的情妇。屠四海在普通人类俗世层面可是有公众身份的,大老板,九州集团的董事……你们【玉堂春】对这种事不在乎,但如果被曝出来可是会对屠四海的俗世公众形象有损的吧?身为恩师的弟子,维护自己已故恩师的俗世名誉也算是你该尽的本分吧?更何况几年前屠四海还在病榻的时候把阿信全须全尾地交给我,你可要不辜负恩师的恩情,要把他最喜欢的情妇全须全尾地给我带回来。”
      这一番话听得夏天无咬牙切齿,他狠狠地挂了电话。
      宁舒不至于没品到拿别人已故的恩师的关系来开玩笑,十有八九这个阿信真如他所说,是屠四海的情妇。阿信虽然长得不是什么大美女的模样,凑合还能看,但是那个想一出来一出切来换去的性格……还真的可能是屠四海那臭老头子喜欢的神经病的类型。夏天无恨恨地拨了【玉堂春】的电话。
      他们【玉堂春】这一辈高干子弟的近乎所有的体术和基本功都是屠四海教授的,屠四海与他的妻子算是【玉堂春】的一对奇人。两人均是他们的恩师,工作上配合天衣无缝,外形上男才女貌,能力上不分伯仲。但是,抛却工作后两个人近乎就是八字不合,互相犯冲。两人因着双方家族的意思结了婚生了娃,然后约法三章各玩各的。明面上,或在家庭里两人扮演和睦夫妻。私下各自包着各自的情人,只要不闹到明面上,你爱怎样就怎样。
      屠四海这人在男女感情方面没什么拘束,就你情我愿,但但凡跟过他的女人他都会保障她们这辈子衣食无忧。他只是单纯地寻欢作乐,感情有多少真不好说。屠四海除了这点被人诟病外,实在没什么不好的。他对学生好,尽心教学,对组织忠心耿耿,对妻子除了给不了忠诚外给到了尊重爱戴,负责任,从不给任何人留麻烦。
      他的妻子不希望自己的后代参与【玉堂春】的事情,希望能够从孩子这一代开始洗白脱出组织,他二话不说就照办。从递交申请、到孩子一出生洗掉灵力,雇佣【玉堂春】的眼线做家政确保孩子们在【玉堂春】的监控下往正常小孩的方向成长……这么多年未曾有纰漏。
      因此,冲屠四海包养过阿信这点,他还真得把人给全须全尾地捞出来。
      顶着同僚的调笑,夏天无总算把自己和阿信全须全尾地捞出扫黄大队。他郁闷地狠抽着烟,打算开车把这婆娘塞回给宁舒。
      阿信坐着也不安分,从夏天无那儿讹了一根烟抽着。只是她向来只抽细长的女士烟,秀气的姿势捻着男士香烟抽得直呛。她咳了好一阵才缓回来,像是一时兴起地发问:“你好像不太惊讶我是屠四海情妇这件事?”
      “你的确是屠老头会喜欢的那种神经病。”夏天无没好气地懒懒地回她一句。
      “哦?那是当然!”阿信自信说道,尔后又妩媚地笑笑:“那他有没有和你们提过我?”
      “呵,你会不知道屠四海是什么样的人?”
      “那也是。想必从来就没想过说。我是拿不出上台面的私事。”阿信单手撑着下巴:“他可公私分明得狠。不过没关系,我最喜欢有原则的事业型的男人,他最爱我就可以了。”

作者公告
始的篇章写完了,先告一段落了,等更完芒草再继续荒原的故事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