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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徐马 xing骚扰领导以后和领导结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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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妹子爱吃
徐马 xing骚扰领导以后和领导结婚了
7K+一发完愚人爱情故事
ABO预警
马杰一生中从未有哪一刻像今天这般,如此强烈地想成为Omega。
马杰读小学的时候,老师们都说他一定会分化成一个Beta。他是个懂事得有些过分的小孩儿,勤勉刻苦、认真听话,有点天赋但不多,跟这个世界千千万万的Beta没有任何不同。小小的马杰有点遗憾,他想成为Alpha,因为书上说建功立业的王侯将相大多都是Alpha。
但是妈妈说,Beta也有自己的价值,如果不是那些无名的Beta,Alpha也无法封狼居胥。马杰有些不情愿,可还是接受了,毕竟妈妈总不会骗他。人越长大,越能体会到自己的平庸和不足。小时候的成绩优异并不代表什么,马杰在高中被各路神仙吊打之后,觉得自己做个Beta也挺好,至少排名掉出前一百,老师也只会说一句“Beta嘛,已经很好了”。
马杰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孩子,上天赋予他Beta的身份,那一定有上天的道理。他发现Beta没有易感期,也没有faqing期,不受信息素的困扰,也没有奇怪的生理冲动,每个月还能省下一笔买抑制剂的钱。当一群Alpha和Omega为此发狂的时候,马杰由衷地感叹,做个Beta真好。
上班以后,马杰更是觉得没有比Beta更适合大展拳脚的性别了。他天生就更能加班,更能熬夜,更能帮领导处理突发情况,他就是那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走上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的美好生活。
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虽然他快速地进入K8,但K8和K9之间好像有一层不可逾越的鸿沟。有的Omega跟Alpha上司谈了恋爱,迅速升职;有的Alpha找上了位高权重的Omega领导,一路绿灯。同一批尽来的许多人,只剩下Beta原地打转。
没事没事,马杰安慰自己,总有一天领导会发现自己的才能的。领导们那么忙,总要一点时间,况且酒香不怕巷子深,他还能被埋没了不成!
他注定是那个被埋没的。
坐上K8的第四年,马杰已经看淡了一切,是非成败转头空,不过都是虚无。他一点不羡慕,一点不在乎,一点不想要。那些升值的都是被本能驱使的低劣的Alpha和Omega,他这种高贵的Beta合该遗然独立。当然,如果有领导肯给他一次机会,他也是愿意的。
某一个普通的夜晚,马杰照常加班到深夜,他感到饥饿,于是去茶水间吃点东西。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或者说,沙发上盛着一个人。沙发好像某种容器,如果没有沙发,这个人就要像液体一样流走了。
不自然的颤动、微微泛红的皮肤和略显粗重的喘息,无一不彰显此人的身份——易感期的Alpha。这种人马杰见多了,他大学时候是又名的热心肠,朋友遍及Alpha、Beta和Omega。谁要是有个突发情况,都会找马杰应急。但这个活儿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一不小心还会被咬。朋友们总是很不好意思,又是带饭又是请奶茶的,说给马杰添麻烦了。马杰倒是乐呵呵的,说没事儿,谁会不喜欢天上掉下来的奶茶呢?
学校里一度流传着马杰AO通吃的神话,因为他身上不仅有Alpha的齿印,还有Omega的,甚至味道都还不一样。马杰走在路上,时常会被陌生人行注目礼,还是那种眼神中充斥着尊敬和震撼的(当然有时是不屑和轻蔑)。他不知道缘由,想半天觉得是自己长得太大众了,跟陌生人的朋友或仇人长得太像,被爱(恨)屋及乌了。
马杰心想这人的意志力有够强的,根据他的经验,这起码硬熬两小时了。都这么晚了,茶水间连蚊子都没有,更别说来个助人为乐的Omega了。马杰看着他,心中顿时生出一种豪情万丈的正义感,Alpha有什么厉害的,易感期还不是要靠他?
于是马杰在沙发面前蹲下,露出自己的后颈,“咬一口吧,咬一口就舒服了。”那个可怜的Alpha似乎被马杰吓到了,身体都僵直了。马杰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他那些Alpha朋友第一次也这样不好意思。可马杰是Beta,被咬一口又不会怀孕,虽然没法跟Omega那样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但缓解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唉,同是天涯加班人,要不是养家糊口,谁愿意待到这么晚呢?马杰拍拍对方的大腿,整个人趴到他身上,把自己的脖子毫无保留地露出来。“快咬吧,”马杰心想,早点咬完早点回家呢。
后颈传来一阵刺痛感,有点湿,很烫,像是同时被一捆银针刺了一下。嘶,马杰疼得龇牙咧嘴,平时也不这样啊。
在生理卫生课上开小差的小马同学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知识点,Alpha身体中流淌着远古的侵略的DNA,等级越高的Alpha,信息素的杀伤力就越强。对于Omega来说,这意味着高受孕率和高后代成活率。但是对于无福消受的Beta,高强度的信息素只能表现为疼痛。
咬完这一口,两个人都冷静下来了。徐云峰面色不善,他的易感期来势汹汹,所剩无几的理智只能支持着他在员工休息区坐下,他连给助理打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也不知道撑了多久,突然冒出一个自荐枕席的Beta,送上来让他咬一口。笑话,徐云峰怎么能在自己的地盘被塞人。这到底是谁要暗算他,挑了这么一个大胆到有些愚蠢的办法,公司上下谁不知道徐云峰最讨厌有人钻他易感期的空子。
徐云峰正要发难,却听到对方长舒了一口气,“你没事吧,要我帮你打电话或者拿抑制剂吗?”徐云峰懒得跟着他的剧本演,单刀直入,问他的名字,在谁手下。马杰傻乎乎的,还以为徐云峰要找机会报答自己,心想做好事不留名是自己一贯的原则,大手一挥,说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的报答。说着,从徐云峰身上爬起来,顺便还把掉在地上的手机递给他,然后挥了挥手,离开了。
步履匆匆,急着回家的马杰,当然看不到身后若有所思的徐云峰。他对一切奢侈品毫无概念,看不出徐云峰身上穿的是哪个大牌,用的是什么面料,反正对他来说,徐云峰只是个加班遇上易感期的倒霉蛋。
但是徐云峰记住了他,这个不知道名字但笑起来有些蠢的Beta。
徐云峰的记性很好,看一眼就能记住13位数字,酒局上每个人自我介绍后,他就能端着酒杯一字不差地寒暄。徐云峰的助理当然也不是常人,饶是他俩,要在偌大的众合里找到马杰也是相当困难的。无他,马杰实在是太过平凡。
徐云峰给出了一个具体但没有实际意义的描述:一个男性Beta,三十岁左右,带着黑框眼镜,脖子上挂着工牌,推测在K9以下,排除外包。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助理总不能一下兹把众合翻个底朝天。可他刚刚犯了天大的错误——把易感期的徐云峰仍在众合,急于将功补过,于是更加认真,就差夜以继日背人名了。
五天后,徐云峰得到了马杰的人事资料。
助理不敢直视徐云峰的眼睛,也不敢不上交马杰的资料。这就像你得出填空题第一题的答案是根号五加根号二十一,而你却不得不写上去一样。马杰实在是不像徐云峰要寻找的人,马杰这种丢在人堆里,拿筛子都筛不出来的人,唯一的长处就是特别会加班。真不知道徐云峰要找他干嘛。
徐云峰把三页纸看了又看,好像看透了马杰薄薄的人生。不坏,他在心里评价道。人做到一定程度,不去做都已经是最大的善良,更别谈主动做。徐云峰不是个善良的人,但他很好奇马杰是真是善良,还是真的蠢。
马杰开始频繁地遇到徐云峰。
第一次碰到的时候,马杰甚至没认出来,还是徐云峰主动提起马杰当晚的义举。马杰有些不好意思,他是真的觉得没什么,但是在徐云峰的再三请求下,他坐上了开往餐厅的车。看到奥迪A8的时候,马杰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感叹。徐云峰说这是公司的车,他是跑业务的,出去总不能给公司丢脸。马杰表示羡慕,他们人事部门永远也不会配这么好的车。
徐云峰找的餐厅很对马杰胃口,他上班这么多年,第一次吃到那么嫩的烤鸭。好像每一根肉丝都裹上一层薄薄的油脂,那么均匀,那么熨帖,没有任何鸭腥味,只有淡淡的油脂香气。马杰都不好意思再说自己不喜欢吃鸭子了。
这家店徐云峰不知道吃了多少遍,来什么样的人,点什么样的菜,他倒着都能把菜单背出来。跟客户吃饭不等于吃饭,因为聊和喝酒的成分大于一切。双方都不想吃饭,只不过想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来。看马杰一脸满足的表情,徐云峰也夹了一筷,嗯,好像真的比记忆里好吃一点。
徐云峰装作不经意地问马杰见过董事长吗,马杰说董事长哪是他能看到的,哦,年会里隔着八百个人看过算不算?徐云峰轻笑一声,没接话,又问他见过几个副总吗。马杰说哪有几个副总,不就Jeffery一个副总?徐云峰给他倒了一杯茶,示意他先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我就是Jeffery,”他眼带笑意地看着马杰,好奇马杰会有什么反应。
马杰一点动静也没有,“你要是Jeffery,我还是董事长呢。”徐云峰无声地笑了,你要是不信,明天去问问Peter就知道了。听到上司的名字,马杰连嚼也不嚼了,认真地思考眼前这个Alpha是Jeffery的真实性。
徐云峰也没说什么,自顾自低头吃饭,半晌,听到马杰憋出来一句,“徐总,我那天应该不算职场xing骚扰吧,您应该不会把我开了吧。”此话一出,徐云峰彻底乐了,看来马杰是知道主动给人咬脖子是什么性质啊。
没等徐云峰给出一个答复,马杰颇为诚恳地表示自己有三点要说,第一是很忠诚,别人跳槽他都不跟着;第二是很热心,同是有难他是真出手;第三是,第三是什么他还没想好,但希望徐云峰千万不要辞退他。徐云峰喝了一口酒,“我什么时候说要辞你了?你挺好的,留在众合吧。”
马杰从来没有被职位这样高的领导这样直白地表扬过,顿时觉得从前受的委屈也不是委屈了,浑身充满干劲。
吃饭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有了第三次就会有无数次。马杰这么一个神经大条的人,吃完几次都琢磨出了一丝不对劲。
什么意思,总不是要提拔我吧,难不成要潜我?朋友听完,表示不屑,你可以质疑徐总的人品,不能质疑徐总的生活质量,就算要潜,不得找个貌美如花的Omega?马杰想了想,深以为然,徐云峰肯定是看不上自己的。那么思来想去,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自己他喜欢看自己吃饭。
马杰又一次给自己找到了解释,其他吃播在平台上发视频都是有钱赚的。他给徐云峰做吃播不拿钱,但是白吃,也算是得到报酬。说不定徐云峰就是喜欢真人吃播呢。
于是他们在一起吃了很多顿饭,从私房菜馆吃到路边大排档,从意大利餐厅吃到馄饨摊。吃完食不滋味的白人饭,又一起拐进便利店买了两根烤肠和两个奶黄包。马杰惊讶地发现,徐云峰的接受能力比自己想象得好很多,他居然可以穿着价值不菲的西装坐下来撸串。这实在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是掌握了一个无法发表的独家新闻。
他们肩并肩走在路上,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徐云峰很博学,天上飞的鸟、路边种的树,他都能说上几句。马杰听什么都很新鲜,他全然不知这些稀疏平常的事情还有这么多典故。有时候徐云峰会哈哈大笑,不是那种阴恻恻的,也不是那种虚伪的恭维,是真的笑。他被马杰感染地笑起来,然后两个人笑作一团,却忘了一开始为何发笑。
某一天徐云峰照常约晚饭,但马杰说自己要加班,多半赶不上。徐云峰表示自己恰好也要加班,顺路可以出去吃点。马杰看着手机,不知道徐云峰是真的要加班,还是等马杰下班。理智上,他倾向于前者,但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如果他是特意等你呢?
坐上车的时候,徐云峰已经睡着了。出于礼貌马杰不应该看他,可徐云峰睡着了呀,威名在外的徐总总不能睁着眼睛睡觉吧?马杰心想,我只是看一眼,看一眼又不会被发现。他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像作弊手段拙劣的小朋友。
应该很少有人能看到这个状态下的徐云峰——几缕发丝从一丝不苟的发型里逃出来,垂在额头。闭着眼,却好像随时都会睁开,眼下是深夜工作的痕迹。他的嘴唇长得太过冷漠,好像张口就是刻薄的批评。窗外的灯光打在他脸色,车外的万家灯火也落在他一人脸色。不知为何,马杰突然感到一阵被抓包的心虚,他火速收回目光,假装无事发生。
徐云峰就像是独属于马杰的那一盏灯。但马杰知道这是个错到离谱的错觉。
马杰说服自己,这不是喜欢,更不是爱。他只是对徐云峰,对众合副总这个身份充满好奇。他当然不喜欢徐云峰,只是向往不劳而获的生活。谁不想躺着就能赚钱呢,还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马杰是个普通人,他只是做了每个普通人都会做的梦,就好像幻想着自己有一个亿万富翁的爷爷一样。
这绝不是爱。
可这是什么?
年会可以携带家属,马杰往年带的不是朋友就是兄弟姐妹,他也没有伴侣做家属。但是今年,或许呢,马杰可以有一个小小的尝试。他连xing骚扰都敢对徐云峰做,一句小小的邀请难道说不出口吗?马杰给自己加油打气,半夜又觉得自己这个要求太不合理。徐云峰是什么人,凭什么要答应自己的请求,难道自己真有那么不知好歹,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纠结来纠结去,一直到人员名单都上报了,马杰还是没能问出那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参加年会?”其实问了也白问,反正他俩是一定要出现的。马杰无所谓,但徐云峰作为副总,怎么会不去呢?
马杰坐在位置上,可眼睛一直往入口瞟。领导都是从这个门进场的,徐云峰一定会出现在那里。徐云峰来了,跟着一个身着长裙的Omega。她看起来那么温柔、那么优雅、那么从容,像是一朵款款绽放的芙蓉花。她的手亲昵地挽着徐云峰的手臂,好像盘古开天地之时,他们就已经这样。
马杰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是了,徐云峰怎么会是认真的呢?他那样的Alpha,肯定是要娶一个温柔漂亮的Omega。他和徐云峰八竿子打不着边,甚至连性别都不对。徐云峰的婚戒,永远不会落到他马杰手上,不会落到这个平凡无趣的小小副组长手上。他用指甲盖想也应该明白的事,非要等亲眼看见才明白。
如果我是一个Omega呢?
马杰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如果我是Omega,会不会也有机会站在徐云峰边上,笑盈盈地跟每一个人打招呼。其实他心里明白,这根本就不是性别的问题。或者说,他跟徐云峰之间,那条看不见边际的裂缝根本不会因为性别而弥合多少。可马杰能改变的东西太少了,他做不到副总,也考不上徐云峰的母校,他们一开始就是两路人。
马杰心想,这不是我的错,他什么都没做错。帮助易感期的同事是正确的,接受同事的报答也是正确的,为什么他什么都没做错,却站在道德制低点了呢?不是徐云峰来找他吃饭的,不是徐云峰愿意等他的吗?
同事见马杰低着头,性质不高的样子,主动凑上来聊天。打工人嘛,说什么最精神,还得是说领导的八卦。“Magic,你知道Jeffery吧,对,就那个副总,听说又要结婚了。他上一个老婆是万华老总的女儿,你懂这个含金量吗?他那会儿还屁都不是,就能让万华亲闺女嫁给他,可见其水平非凡。他这种人,为了权力什么都能卖,自己也是筹码。听说老丈人帮了他许多,他才能这么快升值的。后来翅膀硬了,也就离婚了。”
马杰勉强挤出一个笑,附和了几句。
他是来打工的,不是来受虐的。马杰现在难受得只想吐,好像要一口气把跟徐云峰吃下去的所有东西都吐出来。如果他本来就有结婚的打算,为什么要频频跟我吃饭呢?还是说大人物都是这样,一部分拿去交易,一部分用来取乐,而马杰正好倒霉,是徐云峰用来取乐的乐子。
年会不准提前离场,可马杰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了,他甚至懒得找借口,拿起宝就往外走。在震耳欲聋的歌声里,没人会注意一个失意者的匆匆离去。
他在大厅见到了那个Omega,徐云峰身边那个。近看比远看更加直观,她的头法挽在脑后,脖子上带着一根难以忽视的项链,没有过多的镶嵌,但是那样的耀眼夺目,就跟她一样。马杰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个什么表情,他犹豫了一下,冲她笑了笑,准备离开。
谁曾想那个柔美的Omega突然朝马杰跑来,她亲热地握着马杰的手,“我听过你的,还看过你的照片,但他一直不让我们看看你。”这个“他”很显然是徐云峰,但是“我们”包含多少人犹未可知。马杰心想徐云峰不会是有病吧,把自己的照片给未婚妻看是什么意思,提前介绍一下小三?这令马杰觉得恶心,他想徐云峰应该至少对得起一个人。
“你要去哪儿?”马杰说自己不舒服,先走了。她显得很忧心,坚持不让马杰走,“啊,那我叫他来送你回去。”
马杰心想高门贵女就是不一样啊,有容人的气度,要是他抓到丈夫的小三,一定不会是这么和颜悦色的。马杰正要说不,她的电话已经打通了,“马杰要走了,你现在在哪儿?”马杰实在是不想跟徐云峰碰面,今天已经够尴尬了,他的承受极限马上就要到了。但那个Omega死死抓着马杰的袖子不放,马杰也做不出狠狠甩手的动作。
徐云峰那边的声音小下来,应该是离开会场了。她朝马杰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他马上就来了,我们再等一会儿。”真好啊,那么年轻,那么单纯,那么漂亮,那么有活力。马杰心想,要是我有那么多钱,还是个Alpha,我一定要娶一个这样的Omega。
她远远地瞧见了徐云峰,挥了挥手臂,说我们在这儿呢。那么坦荡,那么自然,是马杰这辈子都不可能达到的境地。她的手亲热地攀上徐云峰,“老舅,你怎么这么慢,再晚一点舅妈就要一个人回去了。我这次的表现,值不值一个包?”徐云峰一眼就看到了面色不佳的马杰,哪还有心思管小妮子,随口答应下来,说去找助理拿卡,买一个你想要的吧。
马杰被“老舅”二字吓得怔在原地,不知是哭是笑。见他这个表情,徐云峰就知道多半是误会了,急忙解释道,她是我外甥女,我姐姐的女儿,非要见你,我拗不过她,就把她带来了。解释完这些,又觉得马杰想听的或许不是这个。
“我承认我又老又固执,脾气不好,控制欲还很强,不是个很好的伴侣。但是,马杰,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如果你愿意嫁给我。”他摊开双手,“我手上没有戒指,如果你愿意,我们马上去买。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此打住,我找人送你回去。你看这样行吗?”
这应该是徐云峰最低声下气的时候了,他甚至考虑了马杰不愿意的可能性。他当然不是那种当众求婚的人,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求婚也一样。
你看,爱就是这样,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哪里不好。连徐云峰也觉得自己不过如此,马杰偶尔出现的自怨自艾也是很正常的。他是一个Beta,却是一个值得徐云峰爱的Beta。这件事不会因为他的性别是什么而改变。
这一刻,马杰又觉得,做一个Beta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