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大明王朝1368-1644》小海同学

31、第7章 最后冲刺

　　列位看官，今儿个咱接着唠这明朝那靖难之役的热闹事儿。您瞧那朱棣啊，虽说打了几场胜仗，可这心里头啊，一点儿都不轻松。为啥呢？他那地盘就那么丁点儿大，军队也没多少人呐。打败了吴杰之后，他是又出去折腾了几回，也确实赢了几场，还在徐州沛县放了把火，把南军的大批粮草给烧了个精光，断了人家的后勤补给。嘿，这朱棣本想着乘胜追击，可那南军也不是吃素的呀，早有准备。河北、山西那一带的将领，一听朱棣要得寸进尺，立马就出击去打朱棣的老巢北平了。朱棣没办法，为了保住自个儿的大本营，只好灰溜溜地收兵回城咯。
　　这一回城啊，朱棣可算是真切地感受到了啥叫压力山大。这压力可不是因为哪一场仗打输了，而是他心里隐隐觉着，自己这造反的冒险事儿，好像越来越没谱儿了。您想啊，那朱允炆占着全国的大部分地方呢，朱棣就守着北平、保定、永平这仨郡，论人力、物力，他哪能跟朱允炆比呀？虽说这仗是屡战屡胜，可就是没法把朱允炆给彻底打败咯。
　　朱棣心里就琢磨开了：“这要是照这么打下去，保不准哪天，我就得带着剩下的那几个小弟，被朱允炆的几个小兵给抓住，到时候要么屈辱地活着，要么就屈辱地死去，那可咋整？” 他心里明白，失败倒还不算啥，可这希望要是没了，那才是真要命呐。您说这时候能指望啥呢？那年头又没那么多搞房地产的，也没那么多工地，总不能盼着朱允炆被天上掉下来的砖头给砸死吧？就算朱允炆真有个三长两短，皇位也轮不到他朱棣呀。唉，真是愁死人咯，奈何，奈何呀！
　　嘿，就在朱棣愁得头发都快掉光的时候，一个消息就跟那救命稻草似的，飘到了他跟前。这消息是他潜伏在宫中的宦官送来的，说啥呢？说京师那边兵力空虚得很呐，要是这时候趁机打进去，那肯定能一战而定乾坤呐。
　　朱棣一听，先是一喜，可紧接着就火冒三丈。为啥呢？他又不在苏杭那温柔乡，从北平打到京城，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呀。这一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就是山东。您可不知道，山东那地方，民风彪悍得很，士兵作战勇猛，还有名将在那儿镇守着呢，想打过去，简直比登天还难呐。在朱棣看来，这就是个过不去的坎儿呀。
　　可朱棣没想到啊，他自个儿不知不觉就掉进了一个思维的大坑里。他就认死理儿，觉得要去京城，就非得打下山东不可。嘿，这就是咱人呐，有时候脑子就容易犯轴，钻进那牛角尖里出不来咯。
　　就好比美国国家航天局那事儿，航天飞机上有个零件老是出毛病，修来修去都修不好，花了老多的人力物力。最后有个工程师灵机一动，说：“嘿，咱能不能不要这个零件呀？” 结果一试，嘿，还真行，原来这零件就是个多余的。这事儿就告诉咱，这人的思维里啊，有时候就是有盲点，自己还不知道，就容易在那儿瞎折腾。朱棣的盲点就是山东呐，之前在济南吃了败仗，那印象太深了，他就觉得不攻下济南，就别想打下京城。
　　好在啊，朱棣身边有个厉害的主儿，就是那道衍和尚。这道衍可不是一般人呐，不读死书，不认死理，脑子灵活得很，善于变通。他一眼就看出朱棣掉坑里了，就跑过去跟朱棣说：“王爷呀，您这就好比是个高明的小偷，想入室盗窃，撬锁技术也挺厉害，可济南这把锁您咋撬都撬不开呀，不管用啥□□，费多少时间都白搭。其实您仔细想想，您的目的不是打开那把锁，而是要进那门里头呀，现在您眼前不就是一扇木门嘛，您抬脚踢开它不就得了。”
　　朱棣一听，恍然大悟，就跟那被点了穴突然又解开了似的。他立马放弃了撬济南这把锁的念头，抬起脚 “哐” 的一声，就把那扇叫徐州的门给踢开了。这下可好，通往京城的路一下子就敞亮了，朱棣仿佛都看到了那天子之路的终点，那闪闪发光的宝座就在眼前晃悠呢。
　　建文三年十二月，朱棣在他的行宫内又一次披上了盔甲，把将领们都召集起来。他瞅着这些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心里那叫一个感慨呀。这么多年的出兵征战，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没了，张玉、谭渊，还有好多好多人呐。可自己呢，每次打完仗就又回到原点，这啥时候是个头儿啊？朱棣心一横，大声喊道：“打了这么多年仗，啥时候才到头！此次出兵作战，那就是最后一搏了，有去无回，有生无死！不成功，便成仁！”
　　【最后的冲击】
　　建文四年元月，朱棣就开启了他这最后一次的冲击之旅。他那些老冤家，像盛庸、平安、铁铉等人，一听说朱棣又要搞事情，赶紧修好城墙，严阵以待，就等着朱棣来攻坚呢。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啊，朱棣压根儿就没打算找他们的麻烦，而是取道馆陶渡河，一路跟那开了挂似的，连克东阿、东平、单县，兵锋直指徐州！
　　盛庸和铁铉一听这消息，顿时就慌了神儿了。他们心里明白，朱棣这目标可不是德州、济南了，而是那京城呐。这要是让朱棣得逞了，那可就全完了。于是他俩也顾不上防守了，赶紧撒丫子就去追朱棣。
　　第一个追上来的是平安。这平安也是个急性子，带着四万军队，跑得那叫一个快呀。他心里琢磨着：“哼，朱棣虽然出其不意地搞这一出，可徐州城防坚固得很，肯定能挡住北军一阵子，到时候我再内外夹攻，非得把北军打得屁滚尿流不可。” 可他哪能想到啊，朱棣把城中守军打败之后，守军就躲在城里不出来了，朱棣呢，更绝，他绕开了徐州，直接奔宿州去了。平安得到消息后，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心里想：“好家伙，朱棣这是眼里只有京城啊，啥都顾不上了。”
　　您瞧这朱棣，就跟一头火牛似的，认准了目标，啥都不管不顾，就一个劲儿地往京城方向挺进。这种豁出一切的劲头，可太吓人了。
　　【追上他，一定要追上他！】
　　到了三月，平安又得到消息，说朱棣已经离开徐州，往宿州去了。他一看北军行动这么迅速，立马命令士兵急行军，累得那是上气不接下气的，终于赶到了宿州附近的淝河。他心里想着：“哼，朱棣急着去京城，肯定不会多做停留，只要我能追上他，那就是胜利呀。”
　　可他万万没想到啊，这朱棣早就在淝河给他设下了埋伏。平安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淝河，刚想喘口气呢，就遭到了朱棣的伏击。平安当时就懵了，心里想：“哎呀妈呀，追了一个多月的朱棣竟然在这儿等着我呢，我这全军可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啊，这可咋整？” 没办法，他反应倒挺快，赶紧扯着自己的战马就跑，跑的方向跟来的时候完全相反。他那些残余部队也都跟着他，这一个月啊，平安主要的工作就是跑来跑去，跟没头的苍蝇似的。
　　朱棣虽然把平安给打垮了，可自己军队的前进速度也减慢了。这南军也没闲着，利用这段时间完成了追击的部署，又重新集结人马追了上来。朱棣这时候也明白过来了，盛庸他们是不会让他安心去京城的，只有把这些后顾之忧都解决了，才能最终取得胜利。
　　五月，南军和北军终于在睢水附近的小河正式相遇了。这南军的统帅还是平安。这一打起来呀，发现北军还真没多少优势。双方激战了一场，北军虽然稍微占点上风，可一时半会儿也打不败南军。这时候，朱棣发现南军粮草不足，心里寻思着：“嘿，这可是个好机会呀，要是现在发动总攻，肯定能解决问题。” 可朱棣哪是那种光明正大地出牌的人呐，他还是玩起了自己的老把戏 —— 偷袭。
　　他像往常一样在河对岸排布士兵，装出一副要进攻的样子，却把主力连夜撤到三十里外。趁着三更半夜，渡河对南军发动了进攻。这朱棣也是拼了，晚上不睡觉，摸黑出来亲自指挥偷袭。他本以为这次夜渡对岸一定能够全歼南军，可没想到，在对岸，他会遇到一个曾给他带来很多麻烦的老熟人。
　　朱棣整队上岸之后便对平安军发动了进攻，平安军果然没有防备，阵脚大乱。就在这全军即将崩溃之际，一支军队出现了，原来是南军的援军，带队的就是朱棣的大舅子徐辉祖。这徐辉祖来得可真是时候，他立刻命令军队投入进攻。朱棣当时就傻眼了，心里想：“哎呀，我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深更半夜的，又多出一支军队来，这可咋整？” 挨了徐辉祖几闷棍后，他知道大事不好，赶紧率领全军撤回。徐辉祖趁势大败北军，并斩杀了北军大将李斌。
　　朱棣这次夜袭可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呀，不但没完成战略任务，还损失了不少士兵的性命。这麻烦还没完呢，回到大营后，将领们可就不干了。他们一直背着反贼的罪名，拿着自己的脑袋在战场上拼命。虽说朱棣以前带他们赢了不少次，可随着战局的发展，他们也看出，胜利似乎还很遥远。这次出征本来就是孤注一掷，想直扑京城，可现在遭遇大败，连京城的郊区都还没看到。
　　这掉脑袋的事儿可不能马虎呀，他们得找朱棣讨个说法。于是纷纷向朱棣进言，要求渡河另找地方扎营，其实就是想撤退。朱棣心里也没底儿啊，这直捣京城也就是个许诺而已，哪能那么容易实现呢？这路上到处都是敌人，想唱着歌进城，那简直是做梦。可这时候要是后撤军心肯定大乱，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呀。
　　朱棣还是像往常一样，用坚决的语气说道：“此战有进无退！” 然后他想了个办法，说愿意留在此地的站到右边，愿意渡河的站在左边，他以为这就是走个形式，谁也不敢公开和他作对。可这次他错了，将领们呼啦啦地大都站到了左边。朱棣这下可没辙了，气得直跺脚，说：“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这时候，朱能站了出来，支持了朱棣。他大声对那些将领们说：“诸位啊，当年汉高祖刘邦十战九不胜，最后还不是得了天下？现在敌军已经疲弊，被困在这儿了，咱们胜利在望，怎么能有退却的念头呢？” 这朱能在军中素有威信，而且亲信众多，将领们虽然不一定相信他的话，可也不敢得罪他。这一闹啊，气也出了，话也说了，反正都上了贼船了，那就接着干吧。
　　朱棣感激地看着朱能，在这艰难时刻，多亏了他挺身而出。朱棣也知道，这时候必须坚持下去，就像以前一样，不管多困难，只要坚持，就还有希望。毕竟，战争的胜负往往就决定于那 “再坚持一下” 的努力之中呀。
　　列位看官，您且听下回分解，看看这朱棣到底能不能冲破重重难关，登上那梦寐以求的皇位呐！
　　【灵璧，最后的胜利】
　　嘿，您说巧不巧，朝廷那边也不知道是哪个糊涂蛋出的馊主意，非说北军马上就要完蛋了，得赶紧把刚打了胜仗的徐辉祖调回来保卫京城。这徐辉祖一听，得嘞，只能乖乖地往回赶。这下可好，留在小河和朱棣对峙的就只剩下平安和何福了。这俩一看这地方不好守啊，一合计，决定合兵到灵璧去坚守。
　　可这倒霉事儿啊，一件接着一件。他们手底下的士兵本来就累得跟狗似的，这护送粮饷的队伍还被朱棣给打败了，粮饷全被抢走了。这下可惨喽，当兵的吃不饱饭，还咋打仗啊？这平安和何福一商量，得，明天突围逃跑吧。为了能一起跑，还定了个暗号，啥暗号呢？三声炮响。
　　到了第二天，南军的士兵们都在那打包袱，准备脚底抹油呢。突然，三声炮响。这些士兵一听，以为是自己人发的信号呢，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可他们哪能想到啊，这三声炮压根儿不是自己人放的，而是北军的进攻信号！
　　您说这事儿闹的，北军也在同一天定了个进攻暗号，巧了，也是三声炮响！这可真是命苦不能怨政府啊，只能怪自己倒霉。
　　这场景可滑稽了，准备进攻的北军一看，嘿，南军这是咋了？咋都跟没头的苍蝇似的乱跑呢？北军哪还客气啊，顺势就追杀上去。这一通追啊，不但把南军全给歼灭了，还活捉了平安等三十七员大将。就何福机灵点儿，单人匹马地逃了回去。
　　朱棣这可算是苦尽甘来了，把这前进路上的最后一块大石头给踢开了，朝着最后的目标京城就大步挺进了。这灵璧之战啊，把南军的主力彻底给打垮了。打这以后，南军就再也组织不起啥像样的反攻了。朱棣历经了千辛万苦，打败了无数的敌人，这下终于看到胜利的曙光了。盛庸、铁铉、平安这些对手，都成了过去式，再也没人能挡住朱棣前进的道儿了！
　　朱棣下一个目标就是扬州。这扬州城里的守护者是监察御史王彬。这王彬本来还想抵抗抵抗呢，可没想到被自己的属下给卖了，结果扬州就这么不战而降了。
　　这扬州一失陷啊，南军的士气就像那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没了。您想啊，只要稍微有点地理常识的人都知道，扬州离南京可没多远了。这朱棣的靖难之战，可算是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了，他只要再往前迈一步，就能进那朝思暮想的京城了。
　　再看看这京城城里的朱允炆，那可真是慌了神了。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削藩咋就削到把自己的皇位都快削没了呢？这时候啊，他那智囊团里的齐泰和黄子澄都不在京城，就剩下个方孝孺了。没办法，只能找这书呆子商量商量对策了。
　　这方孝孺呢，还挺镇定，不慌不忙地就像做学问似的，列出了几条主意。说啥呢？先派大臣出去招募士兵，然后号召天下人来勤王，为了争取时间啊，还得派人去跟朱棣谈判，说愿意割点土地给朱棣，好麻痹他。
　　朱允炆一看方孝孺这么有把握，那就按他说的办吧，指望这书呆子能在这最后关头拉自己一把呢。
　　可后来的事儿啊，证明这方孝孺是个忠臣，可真不是个能解决问题的功臣。他说的招募士兵和号召勤王，这都来不及啊，朱棣都打到家门口了。这找朱棣谈判割地换时间，更是瞎扯。朱棣是啥人呐？他辛辛苦苦造了四年的反，可不是为了要那么一小块地当土财主，他要的是整个天下啊！
　　虽说如此，当时的大臣们还是按照方孝孺的安排去办事儿了。这其中最重要的和朱棣谈判的任务，就交给了庆成郡主。您可别被这郡主的封号给忽悠了，以为她辈分小。其实啊，她是朱元璋的侄女，朱允炆的长辈，按辈分算，是朱棣的堂姐。
　　这庆成郡主就过江去和朱棣谈判了。朱棣还挺热情地招待了她，这让郡主觉得朱棣这人还挺好商量的。于是她就开始跟朱棣讲道理，说啥兄弟骨肉别互相残杀之类的话。朱棣呢，也不打断她，就静静地听着，还时不时地点点头。
　　这庆成郡主一看，觉得形势不错啊，就停下来等朱棣答复。朱棣等她讲完了，才慢悠悠地开口。这一开口啊，可把郡主吓了一跳。
　　朱棣不紧不慢地说：“我这次起兵啊，是为了给父皇报仇，虽说也不知道这仇从哪来的。我就是要诛灭奸臣，像当年周公辅政那样就够了。希望皇上能答应我的要求。” 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郡主一眼，接着又说：“要是不答应，等我攻破城池那天，各位兄弟姐妹可就得赶紧搬家，去父皇的陵墓那儿先住着，我怕到时候吓着大家。” 说完就不吭声了。
　　这哪是谈判啊，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恐吓嘛！这庆成郡主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朱棣，心里想：“感情我刚才说的都是废话啊，这弟弟咋这么狠呢？不但不听劝，还敢威胁我。”
　　这时候她才明白，在朱棣眼里，这世界上就两种人，要么支持他，要么反对他，哪有什么兄弟情分啊。这庆成郡主哪能了解朱棣心里的苦啊，她不知道朱棣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痛苦的抉择，受了多少苦难的煎熬，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眼瞅着胜利就在眼前了，想用几句话就把朱棣打发走，那不是做梦嘛！
　　朱棣还把和郡主的谈话写了封信，让她带回去给朱允炆，表明自己的态度。
　　朱允炆知道谈判结果后，也彻底绝望了。他知道自己的对手可不会像自己这么心软，下什么 “勿伤我侄” 的命令。他看着皇宫里的一切，那些宦官、宫女和大臣们表面上还是对他毕恭毕敬的，可他心里明白，就算这皇宫换了主人，他们还是会这样。为啥呢？因为他们就是仆人，只要自己的利益能保住，谁当主人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儿。
　　朱允炆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这当皇帝的，其实就是个孤家寡人，没人能帮自己。从坐上皇位那天起，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整天得防着大臣、藩王、宦官，还有身边的所有人。他和他的皇位就像个靶子，随时得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他也明白了，这皇帝的位子就一个，在这权力的斗争中，自古以来就只有一个胜利者，不是他就是朱棣。朱棣起兵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们俩的命运。朱棣没了回头路，其实他自己也一样。
　　事已至此，也只能听天由命咯！
　　【一张空头支票】
　　朱棣拒绝了朱允炆的求和后，就发起了最后的总攻。他把军队带到了浦子口，准备从这儿渡江去攻打京城。可没想到啊，在这最后关头，遇到了顽强的抵抗。
　　这抵抗的是谁呢？正是盛庸。这盛庸带着南军士兵，那是拼死抵抗啊，还真把北军给打败了，暂时挡住了朱棣的去路。这盛庸不愧是名将啊，到了这最后时刻都不放弃，还在顽强地坚持着，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忠诚。虽说这忠诚也没保持到最后。
　　盛庸这一抵抗啊，效果还挺意外的。朱棣的军队打了这么久的仗，都累得不行了，士兵们都不想再打了，就盼着能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这朱棣一看，也动摇了。他心里清楚，部队确实到了极限了，再这么打下去，说不定就得全军覆没了。
　　您说这要是朱棣真退了，那历史可就改写了。就在这关键时刻，天助朱棣啊，当年被黄子澄放走的朱高煦带着援军来了。这朱高煦啊，那可是个拼命三郎，为啥呢？他心里想着，这打下的江山可都是自己的，能不拼命嘛。
　　朱棣一看儿子来了，高兴得不行，拍着朱高煦的背说：“努力啊，世子身体不好！” 这一句话，在朱高煦听来，那就是传位给自己的信号啊。于是他跟打了鸡血似的，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去攻打盛庸。在这生力军的猛攻下，北军终于打败了盛庸，然后顺利地渡过了长江，朝着京城就去了。
　　这朱高煦啊，满心以为自己要当皇帝了，可他没仔细琢磨朱棣的话。朱棣就说世子身体不好，又没说一定传位给他。这话说得可巧妙了，就看你咋理解了。后来的事儿证明，这对朱高煦来说，就是一张空头支票。
　　这朱高煦虽说精明，可跟他爹比起来，还是差了点儿。他忘了，支票得兑现了才有用，他爹又不是开银行的，是抢银行起家的。这样的人开的支票要是能兑现，那才怪了。
　　不管咋说，朱棣这时候算是达到目的了，过了江。下一步就是进城了。可这最后一步也不容易啊。这京城啊，当年可是富商沈万三赞助和明朝政府一起修的，那城墙都是用花岗石混合糯米石灰砌成的，坚固得很。城里还有十多万军队呢，想攻进去，可没那么简单。
　　城里的朱允炆也知道这情况，所以他拒绝了逃往南方的建议，听了方孝孺的话，决定坚守城池。这方孝孺也是个硬汉，朱允炆怕守不住，问他要是城池失守了咋办。方孝孺脖子一梗，说：“就算守不住，皇帝陛下为江山社稷而死，那也是应该的！”
　　这方孝孺虽然是个书生，没打过仗，可这大难临头，还真有骨气，让人佩服啊！不过他不知道，这世界上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朱棣也不傻，他敢围城，自然有办法破城，而且这办法还挺有效。啥办法呢？就是用他的间谍。这时候啊，就得说说他的两个高级间谍了。这两个人守着京城的金川门，一个是谷王朱橞，另一个就是李景隆。
　　这李景隆和朱棣从小就认识，虽说后来打仗的时候对着干，可这交情好像没受啥影响。就他那指挥水平，说他是朱棣得天下的功臣都不为过。虽说他以前老打败仗，被人骂成草包饭桶，可气节上还没啥大问题。可这后来私通朱棣的事儿，可就给他扣上了个 “内奸” 的帽子。这靖难要是一场足球赛，他之前的表现就像个蹩脚的后卫踢进了乌龙球，这后来出卖主人，就成了打假球的了。
　　这下好了，李景隆把自己的伪装全扔了，脸也不要了，面具也扔了。后来在朱棣的统治下，他就这么苟延残喘地活着。总的来说，他这一辈子，就是草包加无耻的一辈子。要是李文忠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儿子，估计得再气死一回。
　　这无耻的李景隆就这么无耻地活着，也不奇怪，他就这德行。
　　在这两个内奸的帮助下，朱棣的军队顺利地攻进了京城，这江山啊，可就易主了。
　　列位看官，这靖难之役的故事到这儿可就讲完了，真是让人感叹不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