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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坠马 ...

  •   开仁二十六年七月,杨梧驾崩,谥文皇帝,太子杨英继位,第二年正月,改年号为大有,大有元年。
      不知何处传出拓跋末不是拓跋家的女儿,成为京城人饭后谈资,纷纷猜测着拓跋末的身份,有说是突厥之女,当初拓跋谦出使突厥,离间突厥,致使突厥内乱,一厥不起。有说是友人之后,众说纷纭。学堂里,李诞便在拿这件事与朋友说:“你们听说了吗?拓跋末不是拓跋家的女儿,不过是一个不知身份的野孩子,一头拓跋府养不熟的白眼狼。”说完,他见没有人附和他,而是看向他的身后,他转身向后看,只见拓跋末正静静地看着他,拓跋末直视着李诞的眼睛道:“你敢再说一遍吗?”李诞被盯得发怵,转而一想,他为什么怕她,再想到自己几次三番向她示好,却被她一再拒绝,她凭什么,传言都传了这么久了,拓跋家都没有什么行动,而且拓跋府现在远离朝堂,有什么好怕的,便大着胆子道:“你一个连自己身份都不知道的野孩子,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说话,我阿爷说你不过是拓跋府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而已。”“哦,是吗?那不知道申国公敢不敢当着我阿爷的面说这句话?”“有什么不敢的?你以为拓跋府会护着你?”这时拓跋修和拓跋安正赶来,走上前去,分别站在拓跋末旁边,拓跋修道:“哦?我拓跋府不护着她,难道还护着你不成。”李诞面露难色道:“可她并不是你拓跋家的女儿。”拓跋安牵着拓跋末问李诞:“那你可知我阿姐现在姓什么?”他缓缓道:“姓拓跋。”拓跋修看着他:“你知道就好。”说完三个人便一起离开了。
      第二日,拓跋谦上奏参了申国公一本,皇上大怒,责罚申国公李浑,宇文术求情,罚申国公李浑闭门思过三月,罚俸一年。拓跋谦知道后,便带着妻子,儿女出了京城,在郊外的小院小住几天,散散心,顺便教儿女们骑马,拓跋安的马术一言难尽,到现在也只会骑着小马在路上慢慢地走着,拓跋修和拓跋末也好不到哪里去,大随尚武,尤其是贵族世家皆以骑马射箭为荣,拓跋家更甚,他们先祖于马背上夺得天下,建立齐国,所以在拓跋谦得知儿女们的马术后,痛心疾首,自杨英继位,他的日子闲了不少,便开始留心子女的骑射,特地选了郊外来教他们,来之前带他们去马厩挑马,上党王每年都会送马进京,陛下偶尔也会挑选几匹给拓跋府,但这些对拓跋安来说不太适合,于是又去马市买马,拓跋安挑了一头其貌不扬的小马,很是瘦弱,还是他阿爷买另一匹马时送的,但她很是喜欢,天天喂它看它,是一只很温顺的马,拓跋安今天就是骑着它练习,在不远处慢慢地骑着,拓跋谦和桃树等几人在旁边看着,马好像受到了惊吓,开始狂奔,朝前方奔去,突然前方路旁边跑出了一个小孩,拓跋安连道:“快让开,快让开。”小孩吓得呆住了,没有动,拓跋安没有抓住,从马上摔了下去,摔下去时她连忙把吓得呆住的小孩拉下,护在怀里,马踏着她的脚踝,肩膀而过,奔向山林而去,拓跋谦和桃树等几人看见狂奔后,立马骑马赶来,就看见了这一幕,拓跋修三人连忙下马,稳住心神,赶过来,有两人骑马往前方奔去,有两人骑马朝京城而去,拓跋安正躺在小孩上面,拓跋谦不敢碰拓跋安,嘶哑地喊道:“安儿,安儿…”直到拓跋安缓过来:“阿爷,我没事,只是左肩膀和左脚踝痛。”听到后拓跋谦才起身把拓跋安抱到一旁,桃树连忙去看小孩子:“你哪里疼吗?”小孩躺着没有什么说话,应该是吓着了,他连忙又问了几次,小孩还是没有动静,他轻轻摸了摸小孩的身体,看他有没有受伤,小孩才回过神,慢慢道:“不疼。”桃树才慢慢扶起小孩,让他在拓跋谦他们旁边坐着,问他住在哪里?父母在哪里?小孩给他指了指方向,他便派人去找小孩的父母,这边拓跋谦问道:“安儿,可以坐起来吗?”拓跋安点点头,把拓跋安放在地上靠树坐着,轻轻摸她的肩膀:“疼吗?”“不疼。”拓跋谦听后缓缓道:“傻孩子。”摸着她的头道:“肩膀脱臼了,阿爷要给它复位,很疼的。”拓跋安脸色苍白,笑道:“阿爷,没事,安儿不怕疼。”拓跋谦也笑道:“嗯,我们安儿很坚强。”复位后,拓跋安缓缓动了动肩膀,拓跋修看到后,低下头去看她的脚踝,小孩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这一幕,过了一会,拓跋谦才缓缓脱下她的鞋袜,脚踝处一片肿胀瘀血擦伤,拓跋谦见后眼睛瞬间又红了,小孩看到后伤口心里一颤,却只见姑娘只是静静地把手搭在拓跋谦手上道:“阿爷已经做得很好了。”马车已经到了,拓跋谦把女儿抱上马车,桃树把小孩带上,到小院时,千金堂的大夫杨泰已到,抱回房间,留下高华,拓跋末,杨泰四人在房间,高华拓跋末帮忙脱下衣服,杨泰在旁边准备工具,药膏,高华看见女儿惨白的脸色,肩上脚上一片肿胀瘀血擦伤,眼框又红了,拓跋安见状,安慰道:“阿娘,阿姐。”高华听后,看着女儿道:“阿娘没事,只是觉得把我们家安儿养胖好难。”“阿娘,安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是,我们安儿会好好的。”杨泰看着,默默地清理伤口,轻轻地上药,看着自己的十三师妹道:“疼吗?”拓跋安马上摇头,“真的不疼?”“有三师兄在,不疼。”杨泰笑道:“你啊,贯会哄人,到时候师父知道了,看你怎么哄师父?”“师父会知道吗?”“你说呢?”“没事,师父知道时,我已经好了,三师兄,你说对吗?”“对,若那时你还不好,不好的就是我了。”“到时候,我好了,给三师兄做糕点吃。”“好。”处理好后,桃树来请杨泰去看看那个小孩子,杨泰检查后道:“无事,只是受了些惊吓,过几天就好了。”于是便让小孩的父母接回去了。外面,拓跋谦和拓跋修站在院中,“阿爷,发生什么了?”事发时,拓跋修拓跋末正在别处习武射箭,听到后马上赶了回来,“还在查。”正说着,清河王一家的马车正赶到,拓跋修连忙上前扶着:“外公,慢点。” “安儿怎么样了?” “从马上摔下来了,只是一些皮外伤。”“若只是些皮肉伤,你会告诉我这个老头子。”看来岳父还记得当年安儿习武,不小心把手弄伤了,自己没有告诉他,他发现时安儿的伤已经结痂了,但他因为这件事说了自己一个月,从那之后,拓跋安有什么事自己都会告诉他。晚上还是发烧,一家人守了一晚上,直到早上退热,清河王他们才去休息,下午才醒过来,便看见阿爷阿娘坐在床边,拓跋谦看着女儿这样,想着他看到的那一幕,后怕不已,摸着女儿的脸,看着女儿的眼睛道:“安儿,我们不学了,有阿爷在,阿爷护着你。”安儿看着阿爷这样,扶着阿爷的手要起来,拓跋谦马上把女儿扶起来,高华见女儿醒了,连忙赶去厨房,拓跋安抱着阿爷,把脸埋在阿爷的胸膛里沙哑地说:“我想阿爷护着我一辈子。” “什么?”她抬起头,直直地看着阿爷的眼睛,握着阿爷的手笑着说:“我想阿爷一直护着我。” 拓跋谦听后握着女儿的手,点点头也笑着说:“嗯,好,阿爷会一直护着安儿的。” “嗯。” 这时,高华端着一碗粥进来:“安儿一天没吃东西了,饿了吧?” “嗯,阿娘,我饿了,要阿娘喂。” “好,阿娘喂你。”说完端着粥走过来,拓跋谦马上接过:“阿娘日后再喂你,今天阿爷喂你。” “好。”喂完女儿,属下来报:“已经找到姑娘的马了,仔细检查了,马屁股上有一道淤青,脖子上有一针眼。” “小孩呢?” “他说和父母在锄地,突然看见一只小兔子,连忙追了过来,就看见一匹马朝他狂奔而去,他吓住了,所以没有动弹。” “好,我知道。” “将军,那匹马怎么办?” “我去问问安儿。” 屋里,高华和女儿说着话:“让外公,阿娘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外公没事,只要你好,我们都会好好的。” “嗯,这是外公给你的书。” “还是外公懂我。” “阿娘就不懂安儿嘛?” “阿娘也懂。”拓跋谦进来时,看到这一幕,总算是心情好了一下,拓跋安把书放在床头,见阿爷进来道:“阿爷,怎么了?” “无事,你的马找到了,问一下你想把它放在哪里?” “它没事吧?” “只是有些力竭,休息一段时间便好。” “好,阿爷把它送去伯父那吧。” “好。”他看着女儿的肩膀和脚道:“怕是又要好好修养几个月了。” “无妨,有阿爷阿娘,外公你们陪着,还有书作伴,不无聊。” “嗯,刚刚醒,还是要注意休息。” “好,阿爷阿娘也要注意休息。” “好,你休息了,我们就去休息。” “好。”高华扶着女儿躺下,陪在她旁边,看着她入睡,拓跋谦出门去:“送它去上党王那吧。” “好,属下告退。”回去时,拓跋安已经入睡,夫妻俩看着女儿良久才离开,留下桃灼灼和柳依依照看着,回到房间后,对夫人说:“我们也该回去一趟了。” “嗯,可皇上会轻易答应吗?” “空儿也长大了,修儿他们也该回去祭拜祖先了。” “是啊,该回去了。” “等岳父醒来,我们再从长计议。”昨晚清河王一听到消息立马赶来,守至今天清晨,见小孙女没事,才去休息,到底还是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么折腾了,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到第二天早上才恢复过来,一醒来就朝拓跋安那里去,接过拓跋谦手里的碗,把拓跋谦挤走:“安儿醒了,饿了吧,外公喂。”拓跋谦望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看着自己被挤在床尾,就知道是这样。“嗯,外公还没有吃吧?” “安儿吃了,外公就去吃。” “好。”“安儿想吃什么,外公做。” “外公做什么,安儿都喜欢。” “还是安儿好。”一家人吃完早饭后,拓跋谦把调查到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商量等拓跋安养好伤,打算回一趟上党,清河王听后道:“怕是皇上不会这么轻易放你们离开京城。”“他会让我们回去的。”这几日拓跋安过着衣来不用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又过了几日,拓跋安看着哥哥手上伸到自己嘴边的勺子,动了动自己的右手道:“哥,我伤得是左手。” “我知道。” “我可以自己吃饭。” “安儿不想让哥哥喂吗?” “不是。” “那就让哥哥喂你。” “好。”这几日都是外公外婆,阿娘喂,今日他们都忙,好不容易到自己。再过了一个月,拓跋安好得差不多了,就回了京城,他们在郊外这一个多月,京城的饭后谈资已经换了一个又一个了,再一个月后,拓跋安送了几盒糕点给千金堂,拓跋谦也上书皇上说自己年纪大了,孩子们也大了,该回去祭祀祖先了,不然该被先祖念叨了。皇上传宇文士觐见:“拓跋将军打算带世子,妻儿回上党,爱卿觉得如何?”“老臣觉得不如让他们回去,拓跋冲在上党多年,德高望重,如今世子在京多年,根基不稳,而且陛下继位,也应派人前往上党巡查,犒赏三军,顺便打探一下上党王虚实,而清河王一家又在京城,不怕拓跋谦有什么。” “那爱卿觉得谁去合适呢?”“若陛下不弃,臣愿为陛下效劳。” “好,还是爱卿能为朕分忧。” 几日后,皇上召见拓跋谦:“爱卿为国多年,也是该回去祭祀祖先了,可朕还有一公事要麻烦爱卿,上党王世子在京多年,也是时候回去了,而上党王镇守边疆多年,劳苦功高,也该好好奖赏一番,爱卿此次回去,朕想请爱卿代朕好好奖赏边将战士,护隋多年安宁。” “臣谢陛下厚爱,只是臣一向懒散,多年未回,怕是担不起陛下的嘱托,不如陛下另选一人去,臣陪同,既能表达陛下的爱众将士的心,也能成全臣的私心。” “是朕考虑不周了,爱卿多年未回,自是应该好好祭祀,重游一番,那朕便派宇文士前去代朕犒赏三军,爱卿协同。” “臣谢陛下体恤,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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