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夜枭：有人要倒霉了，猜猜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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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就算是梦境中，小丑猫所向往的美好也没持续多久。
画面很快就转换到一切结束的前夕，直接对上了蝙蝠猫那双浸满疲惫的眼眸。
听到对方有些沉重地开口道：“每个人都有最糟糕的一天，小丑猫。”
“唯一的区别就是，有人选择了一蹶不振，有人选择了拼命向上，追寻那看起来遥不可及的光明。”
明明视线是落在小丑猫身上的，却好似在透过小丑猫看向另一个人，意有所指。
正当小丑猫瞧出些端倪，想要岔开这个不太愉快的话题时，蝙蝠猫听起来十分危险的话语就传了过来。
“可如果……是这光明让你我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呢？”配合着对方晦暗不明的神色，小丑猫的心几乎是提到了嗓子眼。
当时的他还不明白蝙蝠猫这是什么意思，只以为对方对维护这支离破碎的世界感到疲倦，很快就能够自我调节，恢复如初。
直到小丑猫亲眼见证了蝙蝠猫的终局，独自经历过无数次重启，这才隐约猜到了蝙蝠猫说出这番话的缘由。
虽然他猜出也无济于事，正如眼前一切就算是他的梦境，事情也不会变得更好一样。
小丑猫只能看着那时那刻，对此一无所知的自己一如往常地调侃着蝙蝠猫。
“那么你要选择一蹶不振吗，bat？如同一个跌倒在石子路上，往后余生都不肯再走石子路的小男孩？”
“可能自从那个跌倒开始，他陡然灰暗的生活就没有向前走过呢？”在蝙蝠猫饱含深意的反问中愕然地瞪大双眼。
尽管论起这个小丑猫很有话语权，自从他的身份成为乔·克尔/小丑时，他就一度无法从名为过去的烂泥滩中脱出，为此痛苦不堪。
凝视着眼前这双隐约翻涌着痛苦，却强压着不加显露的蓝眼睛，小丑猫想。
直到他被自己的声音拉了回来，“你难道认为自己正是一个因为一时痛苦，而畏缩不前的小男孩吗，bat？这可不好笑。”
本就无序的梦境立马开始崩坏起来，蝙蝠猫的脸庞不仅扭曲起来，还似有无数双大手拽住了小丑猫的后颈皮，催促起他赶紧离开这里。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终于能看见了“真实”的一角。
看到狂笑神色癫狂地伸出手，将蝙蝠猫垂着的脑袋掰向他，犹如恶魔低语般低声蛊惑着。
“只要杀了他，毁了这虚假的一切！你就别无退路了，属于梦魇了！哈哈哈哈！”极尽歇斯底里的笑声甚至让小丑猫也不禁皱眉。
这可比他的笑声要尖锐且刺耳得多。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勉强算是睡了个好觉的小丑猫伸了伸懒腰，拿不远处的柜子边缘挠了挠痒就迈步跑下了楼。
发现了自己竟不知何时成为话题中心的现状，且由于自己同位体给人的印象普遍不佳，现场气氛近乎凝滞。
哪怕小丑猫主动跳上沙发，躺在了蝙蝠猫的手边蹭了又蹭，受到阿福审视的后者还是没有半点放松的痕迹。
“您应该告诉我们的，布鲁斯老爷，就算他远没有其他小丑癫狂。”
一旦话题拐到小丑身上，整个人就犹如炸起浑身尖刺的刺猬，充满攻击性的杰森双手环胸，声音讽刺。
“要是隔壁氪星人知道这消息的话，我可不觉得他会管小丑无不无害这种事。”这么说着的同时，杰森还不忘把目光投向了小丑猫本尊。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先前还十分惬意的小丑猫就立马弹了起来，不住地抖了抖身体。
注意到蝙蝠猫竟是在为自己另一个身份说话，“我有着自己的判断，阿福，杰森，他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小丑。”
浓重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杰森如果不是顾忌到仅有他一个能看到“真相”，定是要当场揭穿小丑猫的。
明白自己不宜盯着小丑猫的时间太长，没过多久就移开目光，转而落到了蝙蝠猫身上的杰森双眼微眯。
“要是真有区别的话，为什么偏偏只有他一个小丑能够作为例外？既然他都背负小丑之名，还有可能算得上正常吗？”
感觉杰森的话语听起来有些咄咄逼人，一旁的吸血鬼夜翼立马插到话题当中，充当起了两人矛盾的缓冲带。
安抚杰森情绪的同时，示意对面的蝙蝠猫稍稍软化态度。
“杰伊，我明白你跟小丑有着恩怨，可布鲁斯他不是鲁莽的人，你应该相信他才对。”
然而吸血鬼夜翼还是低估了杰森的怒火，对方不仅没有被安抚下来不说，态度反而还变得更加尖锐。
“闭嘴，迪克！你可没有在阿卡姆经历过疯子们长达一年的折磨！”
却不想吸血鬼夜翼接下来的回答竟是让杰森哑了火，“可我见证过你的死亡，杰伊……虽然是另一个你，但我远比你想象的要厌恶小丑。”
虽然他们正在讨论的对象正是小丑，杰森的怒火被引燃不可避免，但阿福还是想让众人的交谈能够心平气和一些。
于是趁着杰森沉默之时，阿福也是附和起了吸血鬼夜翼，“我们都很厌恶小丑，杰森少爷，只是我们习惯把这股情感掩藏在心底。”
“不代表我们遗忘了您所遭遇的一切。”
正当事情走向了阿福所希望的方向，客厅气氛逐渐缓和时，此时此刻，真正的小丑：小丑猫一动不敢动。
当然，蝙蝠猫也大差不差。
毕竟……他厌恶小丑？
蝙蝠猫觉得他不应该谈论这个话题。
总之，之后的发展就变得很奇怪。
没过多久，关于小丑这个话题就不了了之。
终于不用接受折磨的集体审判，心情瞬间就好上不少的蝙蝠猫长舒一口气，顺手摸了摸身旁一动不动的小丑猫。
接受着杰森的视线感觉如坐针毡，直接原地打起了盹的小丑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轻轻地蹭了蹭蝙蝠猫就趴了回去。
享受了一阵短暂的宁静过后，蝙蝠猫就起身找来了阿福将小丑猫送回了窝里，然后转头踏入了蝙蝠洞里。
思考起要是夜枭能够让不义超避免受到氪石的影响，他究竟该如何应对大都会那耀眼的人间之神，在尽可能不使用回档能力的前提下。
【既然那个外星人想要用舆论来攻击你，你为何不也用舆论来攻击他呢？】
正赶上蝙蝠猫周围没有人的时候，自然要出来透透气的旁白敲了敲下巴，一双眼睛饶有兴致地望向了蝙蝠猫。
浏览着蝙蝠电脑上收集来的，关于得知了超人指控自己这一事件的看法，注意力不在旁白身上的蝙蝠猫没有选择正面回答。
“要是几天前的话，我会采取这个建议的。”
【哦～看来你是认为我提的建议不够及时吗，蝙蝠猫？那么相信下次……我肯定会早点提出建议的～哈哈哈哈！】
一面低头琢磨着蝙蝠猫这话含义，一面起身踱步于蝙蝠洞的旁白若有所思，末了，依旧是“穿透力”惊人的大笑声作为后缀存在。
好巧不巧的是，蝙蝠猫的脑海里刚好就涌现了一个想法，正是觉得身边忽然“开怀大笑”的存在实在太多。
虽然他说不出这些存在的具体名字，但就是感觉这大笑声每时每刻都存在于身边，几乎是到了梦里也不肯缺席的程度。
刚为自己没有神经衰弱而感到惊讶，蝙蝠猫就忽然想到这是游戏，说不定人物设定正是这样的，也就再没有纠结这一问题。
转头看向了蝙蝠电脑正中央的蝙蝠按钮，给自己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这才为了蝙蝠战衣迭代点击起眼前的按钮。
至于阿福代点？前提是蝙蝠猫能做到看着阿福手抖而问心无愧。
别问当初想要个机器管家代点的蝙蝠猫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想法。
问就是此机器非彼机器，蝙蝠猫实在是不能把机器跟阿福联系起来，顶多把对方看作了一个堪称全能的中年管家侠。
猫猫才不会狠心到让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英国管家干这种苦差事。
尽管不用到管家侠的话，这份苦差事无疑会落到自己头上，他也不会犹豫。点了好半天，终于看见战衣模样改变的蝙蝠猫想。
然而没等蝙蝠猫没高兴多久，详情页近乎不变的内容就给他浇了一盆冷水，让他不得不开启二周目、三周目、N周目。
正当这边的蝙蝠猫还在为了战衣迭代拼尽全力，身处在大都会的夜枭也没有闲着，直接一头扎进了伪·夜枭洞。
研究如何让不义超能够克服氪石这一弱点，哪怕时间算不上长的同时，顺手拍出了一部内容几乎全是虚构的纪录片。
虽然可供深究的地方少之又少，也就能够糊弄糊弄普通市民，长此以往，必将露出破绽，但谁说……他不会让一切成为现实呢？
作为整个辛迪加曾经的外置大脑，只要时间充裕，他就有足够的信心能够实践自己的诺言，何况还有个失去底线的氪星人帮忙？
一旦想想哥谭的蛀虫们看到影片里蝙蝠猫堪称触碰底线的行为，没有思考就跟着不义超高举正义大旗，大叫着要“惩罚”蝙蝠猫的模样。
夜枭就不禁戏谑地勾起唇角，冷笑一声。
作者有话说
第73章 夜枭：有人要倒霉了，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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