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夜枭：电影时间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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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来说，AKA不义超，大都会民众眼中的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是不喜欢任何具有领地意识的夜行动物的。
无论是他目睹次数最多的蝙蝠，还是食谱里含有蝙蝠，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之间没有理由敌对的猫头鹰。
不仅仅是因为过去的经历，还因为克拉克从两人眼中看到了同样的东西，那就是如出一辙的自负，以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
纵使他同夜枭搭档的时间一个月不到，他也能猜到夜枭的心思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克拉克明白，当他决定跟心思重重的夜枭合作时，无疑就是踏上了一条随时会侧翻的一叶扁舟。
一旦作为舵手的夜枭生出些别的意思，想要单方面毁掉这一约定，他的期望很可能就会化为一场泡影。
为了保险起见，克拉克当然可以以绝对的力量碾碎一切，杜绝后患。
不过考虑到自己目前仍然需要夜枭，克拉克也只能收起这个想法。
转而神色忧愁地看向身旁的露易丝，动作极轻且缓慢地在后者唇上落下一吻，“露易丝，你会支持我吗？”
等到品味完这轻浅一吻的滋味，露易丝才若有所思地伸出手，捧起了这张外人眼中无比坚毅，却唯独在她面前显露迷茫的脸庞。
描摹着这张脸轮廓的同时，十分认真地给出了建议，“如果你真的认为这是正确的话，克拉克，那就放手去做吧？”
感受着露易丝指尖残留下的点点余温，眼眸不觉间流露出温情的克拉克张了张嘴。
刚想要回答露易丝当然，克拉克的眼前就猛然浮现了无数张狰狞的面孔。
仅仅是瞥了一眼 ，克拉克就记起了这些人的名字，以及这些人的生命几乎全是直接，亦或是间接消逝在了自己手中的事实。
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什么，低头埋进了露易丝的颈窝的克拉克眸光闪烁，“可要是这正确的道路会让很多人死亡呢，露易丝？”
细嗅着怀中人发间香味的同时，声音越来越低，“我只是想要这个世界变好而已……”哪怕这是他在为自己辩解。
虽然露易丝对于克拉克口中所谓正确的道路知之甚少，自然谈不是理不理解这一问题，但她还是愿意相信克拉克。
无论是基于现在的关系，还是基于她对眼前氪星男孩的大概认知。
露易丝一面这么想着，一面动作轻柔地拍了拍克拉克宽阔的脊背。
“既然你觉得这是正确的话，那么就把他们的牺牲化作动力如何，克拉克？”
听着露易丝这个提议，不由庆幸起自己没有告诉对方全部，打算就这样将错就错的克拉克默默收紧了怀抱，选择了沉默。
完全没有察觉到夜枭标志的通讯器上，有一条特别的讯息一闪而过。
［我想你会感兴趣这个的，我为布鲁斯精心准备的一部影片，一部足以让他彻底陷入舆论中心的影片。］
另一边的，没有等到不义超回应的夜枭也没再继续等下去，通过一个经过多重伪装，以防有人查到源头的匿名账号上传了这一影片。
这部影片的一开端就是一家其乐融融的一家四口齐聚在一家影院，随着荧幕上剧情的推进变幻着神色。
直到影片结束，尽管三人的脸庞上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味，也转头离开了这家影院，去往了回家的道路。
然而当他们途经了一条昏暗且潮湿的小巷里时，一个衣着褴褛，面色不善的男人却是挡住了他们，掏出了一把手枪。
威胁着夫妇俩赶紧交出全身值钱的东西，不然他们一家四口就会丧命于此。
为了孩子们的安全，夫妇俩交换了眼神，十分迅速地掏出了身上所有东西，甚至提议让他们找地方取出更多的现金，好交给男人。
没有想到他们会答应得这样爽快，甚至没有半点报警的心思的男人有些犹豫，不过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点头。
一路上畅通无阻地来到了ATM前，一面用手枪紧紧抵着托马斯的脑袋，一面将年幼的长子：小托马斯拽到了跟前。
男人本以为托马斯是要磨蹭一番，却不想没过几分钟，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堆用外套充当袋子也装不住的丰厚美金。
正当事情要以男人带着这一大笔美金轻松离去，一家四口平安度过这一插曲时，另一把手枪却是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出现，飞溅而出的鲜血就落到了散落在地的美金上，男人也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晃晃悠悠地栽倒在地。
随着逐渐偏移的镜头，众人也发现了手枪的主人竟是一脸淡定，好似杀掉一个人是如此无关紧要的布鲁斯。
首先发出惊叹的就是作为母亲的玛莎，“布鲁斯，你做了什么？”说着，她就想要靠近布鲁斯，夺走自己幼子手中的手枪。
却不想布鲁斯躲过去了不说，出口的话还让夫妇俩不约而同地愣在了原地。
“我已经受够了你们的管束了，父亲，还有母亲，是时候该让韦恩的主人变一变了。”紧接着，这把手枪的枪口就对准了他们。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速度快到甚至托马斯连捡起先前男人留下的手枪，两声枪响直接终结了夫妇俩的性命。
瞥了一眼逐渐失去生息的夫妇俩，布鲁斯就转头看向了自己不知所措的兄弟。
“你要怎么吧，哥哥？是追随父母而去，还是安心留在我身边？”
年纪比布鲁斯大不少的小托马斯本能打败前者，却碍于他这个弟弟手中有枪，只能作罢，转而甚是讽刺地看向了自己这个弟弟。
“你已经杀了父亲还有母亲，布鲁斯，现在又问我的意见干什么？！”
肆意把玩着手中的手枪，较之于神经紧绷的兄弟小托马斯，姿态则要更加放松的布鲁斯神色玩味。
“你是我的兄弟，小托马斯，你可远比这对蠢到极点的父母讨人喜欢的多，我为什么不用在乎你的意见。”
听到这样的回答，对于兄弟的认知全然粉碎的小托马斯表情沉痛，“我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布鲁斯……我绝不会留在你身边的！”
然后就得到了布鲁斯毫不留情的一枪。
镜头也陡然降到了最低，定格在了鲜血汩汩涌出的地面，以及布鲁斯将要远去的背影。
短暂的黑暗过后，新的画面就浮现出来，作为主人公的布鲁斯再度现身，他的模样不仅变化了许多，还从少年变化为了青年。
唯一不变的就是，布鲁斯的眼中还是充斥着漠然，这份漠然让他对很多事的底线变得低到离谱，甚至没有底线。
以致于生命这种东西在他这里十分廉价，死人这种事情已经变得无关紧要。
基于这样的前提下，端坐在一张办公桌前的布鲁斯双手交叉，一如往常地询问道：“好了，阿福，告诉我底下的生意怎么样？”
当然，之所以提起这事就是因为布鲁斯生意的特殊性，他所涉及的生意没有任何一件算得上合法。
当影片的镜头缓缓移向另一边，一身经典管家打扮，身姿笔挺，目光透露出阴鸷的管家也就进入到了画面当中。
“GCPD收了我们的东西，港口的相关检查也已经放宽了不少，除了黑面具提出要分一杯羹外，生意还算顺利，布鲁斯老爷。”
没有意外于这个答案，只是对罗曼的卷土重来感到不耐烦的布鲁斯：“黑面具？我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耐心了……”
尽管他的眉间浮现了笑意，这份笑意却显得冰冷至极，“这真让人苦恼不是吗，阿福？是时候得让他去黑门监狱回忆回忆往昔了。”
与自己的主人布鲁斯一样，阿福同样对于黑面具卷土重来感到厌烦，不过较之于送对方去黑门监狱，老管家的想法则更加激进。
“我想杀了他会是个好主意，布鲁斯老爷，为什么不试着让一切一劳永逸呢？”
基于过去同阿福相处的经验，没有对这一想法感到吃惊的布鲁斯眨了眨眼，“杀了他可会让一切无趣得多……”
露出了布鲁西宝贝标志性的甜蜜笑容，“无趣的生活没有谁会喜欢，不是吗？”
不过能够从中得到的，只有令人毛孔悚然的刺骨寒意，而不是陶醉与着迷。
虽然自己的提议遭到了拒绝，管家阿福也没有多少波澜，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还有一件事，布鲁斯老爷。”
“几小时前哥谭的市长打电话来想要参与您的生意，他答应给予您一部分相当大的权利，到时你就可以越过GCPD。”
低头端详着办公桌上的哥谭地图，听见是提出这种意见的是市长，没有半分意外的布鲁斯微微勾起了唇角。
“这是一个很诱人的提议，我想我没有理由去拒绝？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先得让市长等会儿了。”
“阿福你不觉得跟吸血鬼们谈谈更要紧吗？仅仅付出哥谭一些无关紧要的底层人，就能得到永生的力量可是绝无仅有的……”
作者有话说
第74章 夜枭：电影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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