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戈登：小丑出现在了你们附近，注意提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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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的不义超，客厅里的众人刚刚恢复一点活力，一阵分外急促的电话铃声就让他们再度陷入沉默。
直到作为主心骨的阿福站出来，主动接起了这通电话，静静听完了对面的请求，转头示意几人拨通电话的乃是GCPD。
“GCPD的两位想预约你今天的一场会面，你要答应他们吗，布鲁斯老爷？”稍显凝滞的气氛这才缓和不少。
注意到阿福还没有挂断电话，立马拍了拍衣服，习惯性地挂上了甜蜜微笑的蝙蝠猫语气轻快地向人眨了眨眼。
“GCPD想要会面是一件好事，时间定在下午就行，顺便也能让他们留下来吃个下午茶，见识见识阿福你的厨艺。”
受到蝙蝠猫情绪的感染，也是放松不少的阿福认可地点了点头，“如果布鲁斯老爷您想的话，当然可以。”
转头给另一边的戈登与约翰逊传达了蝙蝠猫的意愿。
等到不义超的身影远去，才走出角落阴影，来到一旁的小杰森扯了扯蝙蝠猫的衣角， “布鲁斯，GCPD的到来真的不要紧吗？”
注视着这双隐隐透露着担忧的眸子，斟酌了好半天的时间，蝙蝠猫这才回答道： “他们只是想询问一些事情，杰森。”
小杰森有点不信，可奈何他完全看不出破绽蝙蝠猫的破绽，只能瘪瘪嘴，认输似地结束了这一话题，坐到了沙发上。
眼见小杰森坐了下来，也不动声色地换了个位置的吸血鬼夜翼由衷期望道：“真希望警长们的态度不是酥皮这么咄咄逼人。”
许是觉得自己这话有些过分，他还不忘表达了自己的同情，“……嗯，虽然我理解克拉克失去挚爱的痛苦。”
却不想在场几人的神色竟是古怪起来，全是一副不太认同的模样，引得吸血鬼夜翼疑惑发问：“但你们怎么这么看我，这很奇怪吗？”
蝙蝠猫若无其事地别过头。
脸上挂着微笑的阿福只是沉默。
小杰森则是一脸懵。
把书盖在了脸上的杰森直接双腿一迈，躺在了沙发上，一副豪不关心的模样。
不由舔了舔唇边一对尖锐犬齿，完全思考不出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妥的吸血鬼眼神困惑，“难道吸血鬼理解这种情感很奇怪吗？”
如果硬要说真话的话，他确实没有在捅穿自己导师胸膛时感到太大的悲伤。
甚至出于血族对于杀戮的渴望，当这双手缓缓从自己导师胸膛里抽离，那短暂的温暖稍纵即逝时，他还有些遗憾地咂了咂嘴。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说明他丧失了某些必要的情感吗？吸血鬼夜翼单方面给予了否定。
望着有些纠结的吸血鬼夜翼，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的阿福走上前，眉头轻挑。
“也许大家在意的不是这件事呢？我想理查德少爷你应该饿了吧？我这就准备您的早餐。”
不由咂了咂嘴，确实感觉有些饥饿的吸血鬼夜翼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所在意的话题已被悄然转移。
当然，其他人也不例外，得到了一份属于自己的，香甜可口的早餐。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约定的时候，由阿福负责把戈登两人迎进来，蝙蝠猫留下应付他们，其他人则转移到蝙蝠洞，避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走进会客厅的两人先是环视了一圈这里分外奢华的环境，难掩惊讶的目光这才落到了蝙蝠猫身上，然后迅速地挪开了目光。
只见大名鼎鼎的布鲁西宝贝儿正模样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直到他们落座时，这才慢腾腾地直起身，抬起一双惹人心醉的幽深蓝眸甚是放松地看向他们。
似乎他们只是寻常的客人，而非怀揣着明显不太友好的问题，应该遭到驱逐的GCPD。
……毕竟哥谭警局就算再是摆设，在外界舆论的驱动下还是会多少做一些的。
且不说这所做的部分能否产生实质性的威胁，单就他见识过的上层人物里，愿意对他笑脸相迎的可是少之又少。
而比起这边心事重重的戈登，另一边迎上蝙蝠猫的视线，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的约翰逊则简单的多，没有多想就直入主题。
“韦恩先生有听过隔壁大都会超人对您的指控吗？可能这个问题有些冒昧，但这也是我们的职责所需。”
虽然蝙蝠猫对于布鲁西宝贝儿这一身份的熟悉程度远不及蝙蝠侠，但凭借着这段时间与罪犯们对峙的经验，蝙蝠猫还是献出了一场几近完美的表演。
约翰逊的话音刚落，蝙蝠猫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苦着脸给予了前者肯定回答，“那个外星人的指控？我确实听过。”
顺便善解人意地安抚道：“至于冒不冒昧的问题？别担心这个，警官，我可以理解你们的。”
没想到蝙蝠猫的态度会这样……平和的约翰逊微微发怔，虽然仅仅是瞬间，立马摇了摇头的他就恢复过来。
观察着蝙蝠猫神色有何变化的同时，试探性地询问道：“我想这些指控一定让您很困扰吧，韦恩先生？”
既然约翰逊想要试探蝙蝠猫，蝙蝠猫自然也不放过试探对方的机会，想要看看对方如何看不义超提供的所谓证据。
“当然，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得罪了这位超级英雄，非要捏造出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诬陷我……”
“警官，你也相信他的话吗？”末了，蝙蝠猫还不忘主动前倾身体，满眼希冀地看向了约翰逊。
约翰逊起初还对蝙蝠猫口中的“子虚乌有”心存疑惑，可当他对上前者饱含期待的目光时，却是直接咽了回去。
好半天的时间过去，眉头紧皱的约翰逊才郑重其事地回答道：“个人意愿不能代表整个GCPD的，韦恩先生。”
直到这个时候，落座在同一侧的戈登才开口补充道：“要是您能证明这些事情子虚乌有的话，我们会主动站出来帮你维权的。”
虽然明知不义超身边有夜枭出谋划策，一旦当前的证据不足以取信众人，后者很快就推出一个更加趋于完美的证据，戈登这个建议根本毫无用处。
但蝙蝠猫还是愕然地瞪大了双眼，装出了一副颇为感动的模样。
瞅见蝙蝠猫这种反应，态度远没有约翰逊尊敬的戈登继续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所以韦恩先生你有证据吗？用于反驳那个外星人的证据。”
闻言立马摇了摇头，肉眼可见地沮丧起来的蝙蝠猫否定道：“很遗憾，警长，我没有充分到可以百分百驳倒对方的证据。”
既没有对这个答案感到太过意外，也没有断定蝙蝠猫这是假话的戈登只是摩挲着下巴，试图寻找一个自己可能忽略的突破口。
经过较为短暂的思考，戈登最终选择问一个最简单的问题。
“那么超人对你的指控是真的吗？我们需要你肯定地给出一个是与不是。”
尽管他可能会得到一个虚假的答案。
注意到目前气氛稍微有些僵硬，于是蝙蝠猫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半开玩笑地说：“我能说是假的吗？”
詹姆斯戈登沉默不语。
好吧……看来布鲁西宝贝儿的魅力对中年警长不起作用？忽然幽默细胞发作，揶揄起这位老朋友的蝙蝠猫想。
短暂的插曲过后，蝙蝠猫就回归了正题，“当然不是真的，警长。”
紧接着，就反问起了对他发问的戈登， “要是真的话，这个秘密为什么非得是大都会的外星人发现？而不是距离韦恩更近的哥谭人发现？”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些问题的缘故，陡然间放松下来的约翰逊全然没了先前的严肃，看待蝙蝠猫的目光也不似先前那样拥有隔阂。
戈登原先就不太相信超人的一面之词，以及对方手中的所谓证据，在得到了蝙蝠猫这番否定回答后，他就更是不可能相信超人。
尽管变化不及约翰逊那样明显，蝙蝠猫还是能够看出来，戈登他确实相信了自己的说辞。
“我明白了，韦恩先生，要是你没有说谎的话，GCPD绝不会因一个外星人而对你动手的。”
不然怎么可能会给出这种承诺？
正当蝙蝠猫以为两人要就此离开，连忙想要挽留对方，留下来吃下午茶时，戈登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却是让气氛陷入凝滞。
“有警员目击到小丑越狱向韦恩庄园的方向过来了，我想，你们最近应该注意一下。”
戈登刚刚走出一段距离，就由于几人的目光过于不加掩饰，而主动停了下来。
怀着浓浓不解地转过头来，扫视起几人，“你们这样看我干什么？我可以保证GCPD的警员们还没失职到上报假消息的程度。”
不过当戈登想到韦恩庄园身处在哥谭郊外，蝙蝠猫现身外界的时间又少之又少时，戈登就释然了，主动为几人解释道。
“蝙蝠侠你们总知道吧？蝙蝠侠亲手抓住的疯子之一就是小丑。”
至于此时此刻的小丑猫在干什么？
他还窝在阿福准备的猫窝里睡的正香，跟梦里的蝙蝠猫蹭来蹭去，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几人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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