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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江氏家主 ...
一路上,江蓠揣着心事,对路旁摆放的琳琅满目的小玩意也没什么耐心看,兴致缺缺的让君无瑕也跟着提不起劲,索性建议打道回府早睡早起早赶路。
身边欢声笑语,两人沉默的缓步往客栈走,江蓠低头若有所思,始终懒得说话,君无瑕目视着前方,同样安静不语。
等到江蓠回神时,她蓦然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已空无一人!
“大哥?”她一怔,回首寻找。
周围只是嘻嘻笑笑,成群结伴的人群,唯独不见了一袭天青色儒衫的君无瑕,江蓠独自站在熙攘的人流中,满目茫然:大哥去哪了?
江蓠又朝周围叫了几声,可是,除了几个面带笑容的路人奇怪的看她一眼,没有任何回应。前望无人,后望无人,江蓠心里隐隐不对劲起来,君无瑕不可能什么都不说就丢下自己先行回去!一定出什么事了!
鼻子一动,江蓠凭空一嗅,突然脸色一变,拔足狂奔,空气中有一股浅淡的七心醍醐的香气……
她知道大哥的实力,可她更知道七心醍醐的药力!
她忍不住一声暗骂:混蛋,居然大意了!
•
“大哥!大哥!”江蓠边跑边急急叫着,拨开人流努力寻找,后背全是凉凉的汗。
没有,没有,没有……
不知是否她多心,从南跑到北居然没遇见一个昆吾学子!
刚才还前后脚一同出门逛街的学子们,突然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无踪!
她心底涌起阵阵不安,白日里清平欢乐的平逢镇,似乎突然一夜间诡异起来!
江蓠嘎然停下匆忙的脚步,心兀自乱跳,紧抿唇绷直身子,冷冷的盯着每个路过自己身旁的人,忽然觉得哪个人都不对劲,哪个人都可疑起来!
清冽犀利的目光如刀子一般,扫过哪里,哪里就得削掉一层头皮,淳朴的镇民们哪见过这样凶狠的姑娘,吓得直往后退。
•
身边不远处有个小商贩卖首饰,年岁不大,一脸乡土憨厚气,江蓠想了想,走过去低头挑了几样揣进袖袋里。
头一茬生意就是个漂亮小姑娘,小商贩脸微红接过她递过来的碎钱,心头十分高兴,突然想起他忘了说的事先准备好的吉利话,没等他鼓起勇气开口就被小姑娘状若无意的一眼看得心凉了大半,呆呆地看着她离去,半天缓不过来。
看见白衣小姑娘走后,另一旁卖槟榔的大叔凑脸过来,猛推了他一把,猥琐地笑道,“咋了,看傻了?那小姑娘身段不错啊,嘿嘿,就是凶了点。”说的跟他家姑娘似的。
小商贩回神苦笑,“何止是凶了点?”虽然转瞬即逝,可她刚才淡淡看向他的目光足让他心尖发寒,心有余悸,黑沉沉的眸子亮的吓人,狠绝无畏,好像一头邪气凛然的小母狼!
这小姑娘到底经历过什么,能有这样的霸气!
•
数枚细短的银簪子,磨得发白,江蓠面不改色地扎破手指,用血细细的把簪子擦拭一遍,簪子变得黑红,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药味。
摸了把靴筒,江蓠神色凝重地站起身,却见远远的街角处,熟悉的黑色的衣衫一闪而过。
江蓠愣了愣,继而心上一喜,如箭矢般朝着那正神态悠闲缓缓走着的江北月飞去!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师父居然会在这里!
是不是也说明情况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糟?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太紧张了?!
望着远远的亲切身影,江蓠心思百转千回,心中松了口气,她从没像今天这样感念师父,信任师父,她高兴地喊道,“师父!师父!”
黑衣人目视前方恍若未闻,乌龟散步一般,依旧慢吞吞地走着。
江蓠挥着手,急急错开面前的行人,边跑边喊,“师父!师父!”
近了,近了!江蓠大喜,恨不得两步并作一步窜过去。
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黑衣人终于缓缓回头——一张英俊的近乎妖异的男人脸庞,不是江北月,只是衣服和身形相似!
认、认错人了!
江蓠脑中一片冰天雪地,整个世界似乎安静了2秒,眼角抽搐了几下,她迅速而果断地无视那个男人疑惑的神情,无比镇静地继续狂奔,继续向远处挥手,继续边跑边叫着“师父”……
她一脸激动地在大街上挥手奔跑,周围的人群不自觉给她让出了一条宽敞大道,大道的尽头——一个人也没有。
江蓠兴奋的表情就像被人拍了一巴掌僵在脸上,眉毛囧的一抽一抽的,可她绝不敢动,她怕一动脸上完美的表情就会失控!
喵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江蓠一边挥手小跑,一边不住的在心里飙泪。
擦身而过的一瞬,她用余光清楚地看到那个相貌阴柔的黑衫男人抿起的浅浅嘲意,惯性的向前奔出不远,江蓠蓦然站定,回头。
黑衫男子眼睛正直直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见她突然回头,不由微微蹙起好看的眉。
两人对视片刻,江蓠落落大方地朝他微一颔首,然后自然而然地继续向前奔跑,在空气中寻找莫须有的师父去了。
黑衫男子轻轻挑眉,埋在阴影中的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翘,向上翘,最后牵出一丝饶有趣味的笑意:
有趣。
•
好容易找到一个僻静的旮旯,江蓠气鼓鼓地挠墙,有点小委屈,有点小懊恼:喵的,又丢人了!
她的嗅觉天生敏锐,一种药材只要闻一遍,便再也不会忘记,即便将它跟若干药材混在一处,也可以迅速找出,难有差错!
可是就是这样自诩的嗅觉刚才出错了,而且还大错特错,那人回头之前她居然一直深信他就是江北月,后来,距离如此之近,仍丝毫没有察觉……她不由后怕的打了个寒噤,还好他回头了,不然自己真变成登徒女了!
江蓠耷拉着脑袋,决定要把这一段记忆封存在脑海的最最深处,刨个坑,落上锁,狠狠埋起来!
•
可过去便过去了,沉溺于过去,也于事无补。
江蓠年轻也善忘,沉痛哀悼逝去的面子里子后她又很快生龙活虎起来!
一腔热血被一场冷闹剧,晾凉了少许,江蓠因气愤燃烧的理智也难得清醒起来,常年山中涉世甚浅,心性干净,让她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敏锐直觉。能神不知鬼不觉轻易撂倒君无瑕和众多昆吾学子的人,定不是泛泛之辈,她凭直觉认为今夜之事定与江北月脱不了干系,而且事情也远不像她想象的简单,有点阴谋的味道!
江蓠想回客栈看看。
•
越走人越少的感觉,客栈前的枫树沙沙作响,门口竖着的竹竿上面挂着一盏同色的红纱灯笼,弥散出像淡红色薄雾一样的光线,映得客栈前的青石地面也是一团团的红光。
来时她还看着挺喜庆,现在却感觉平添了古怪之感。
小白莲谨慎地尾随着江蓠,尽量不让自己的脚爪发出任何声音,同时用锐利的眼睛和灵敏的耳朵寻找着可疑物。
江蓠悄无声息地立在暗处,决定先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形后再说。
可观望了半晌也未发现什么异常,唯一让她感到纳罕的是:客栈内的嘈杂似乎过于吵闹了些?
心里有事,灵动的眼睛只专注远处观察,一时没留神身侧的青石地面不知何时似乎多了一个安静的黑色影子。
风微起,毛骨悚然的陌生气息从身后瞬间笼罩!
谁?!
江蓠呼吸停顿,绷紧身子低身向前滑了几步,可没等她急转身,一个一身黑红玄衣的陌生男子已经握上她的肩膀,轻飘飘地站到她身边,气息冰凉,行如鬼魅!
玄衣,玄衣,又见一袭玄衣!
一晚上见到了两个气质迥异的黑衣人,江蓠惊到了,本以为自家师父已经够特立独行的了,没想到世道变了,居然流行起来!
“小姑娘,晚上好啊!”
那人话音未落,江蓠倏地向后几个个轻盈盈地弹跳,眨眼间,她已经站在几丈远的墙头上!
“唉,你倒是把人家的话听完再走啊!”玄衣男子遥望着她苦笑。
她冷嗤一声,“谁管你!”
两人距离实在是太远,玄衣男子抬步欲上前,江蓠同时绷紧身子警惕非常,他只得原地站住,朝她招手笑道,“小叔叔不是坏人,来,你先下来,我有礼物送给你!”轻柔诱惑的话语,宛如谪仙般的出尘气质,苍白如纸的手心里静静躺着几块颜色鲜艳的可爱糖果。
江蓠险些从墙头栽下去,悲愤握拳:乃以为我是小孩子么?!
玄衣男子有些惊讶地看着江蓠的无动于衷,低头看了看手心的糖果,眨眨眼,似乎压根没想到她会不上钩。
江蓠蹲在墙头,同样无语地瞪着他,顶着一张可爱正太脸去做怪大叔干的事儿,怎么可能有效果?!她不爱心大发倒贴他两块糖就不错了!
呃,糖果?
精神顿时一凛,江蓠不禁眯起了眼睛,看着那人眉清目秀的一脸娃气,倒不怎么显年纪。周身气息冰凉凉的像刚打上来的古井水,一身黑中泛红的玄色长衫,宽大的衣袖上绣着大朵的金色牡丹,她隐约觉得他绝不会比师父年轻。
若不是她敏锐地嗅到他身上七心醍醐的味道,险些被他如斯正大光明的笑脸骗到了!
江蓠心里嘀咕,这怕是一个心理阴暗的老正太。
郁闷半晌,玄衣男人默默地收起糖果,再抬头时笑得一团和气,笑道,“呵呵,小姑娘,知道悦来客栈怎么走么?”
江蓠默默无语地看着他的一口白牙,脑海中不禁浮现起一向残忍寡情的师父祸害人时的轻轻露齿微笑,怎么看怎么如出一辙!
玄衣男子轻轻一挑眉角,扬声又说了一遍,“小姑娘,知道悦来客栈怎么走么!”
“……”江蓠眨眨眼,不说话。
好似拳头打在棉絮上,没着没落的,玄衣男子心里挺不痛快,等他下定决心再问了最后一遍后,江蓠终于接茬了,居高临下地下巴朝某个方向一努。
那人顺着她的指示侧头,煞有介事地看了一眼与他仅几步之遥的“悦来客栈”,然后握拳在左手心击了一下,似乎是终于找到台阶下展颜高兴道,“瞧我这眼神儿,果然年纪大了眼神就不济了,还是小姑娘眼尖!”
“怎么会,黑灯瞎火的字又写得太小了,不怨您!”江蓠说道。
“好乖巧的丫头,嘴上就跟涂了蜜似的!”玄衣男子笑眯眯的神色自若,似乎并不觉得尴尬,“为了奖励你,叔叔送你一个礼物,不许拒绝哟!”
江蓠正色,“无功不受禄,我不要!”
“长者赐,不许辞!”玄衣男子不满地嗔道,说着他面带淡笑地随意摸了摸衣袖上的暗纹。
江蓠深谙与此怎会不知其中门道?!
眼底划过一丝惊讶的同时她如一道白影急忙凌空跃起,与此同时,她探手入怀毫不犹豫地迅速地抖手飞掷,三枚染着血气的利簪划破空气,在空中布成品字形,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
可跃至半空时她体内突然涌上一股异样,身形一僵,江蓠气息岔乱被迫从半空坠落,一声骨节折响,她被迫单膝及地,脏腑内突然一阵剧烈绞痛,肝肠寸断!江蓠垂头闷哼一声,眼前发黑险些站不住,满口的血腥之气呼之欲出,她赶紧用手捂嘴。
玄衣男子抱胸闲闲看着她,三枚利簪整齐的夹在指中,随手“叮叮叮”掷到地上,他好笑道,“这点本事还敢逞强,不知该说你‘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无知者无畏!”
身边的拳头紧了紧,江蓠咬紧牙关,拍拍裙边的尘土站起身,适才心中对他们莫名的熟稔和亲切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淡漠从容地伸手入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把嘴角沾染的血迹擦干净,白帕红血,如雪中红梅煞是好看,一声轻叹,“苦米血芝藤?”
玄衣男子眼中一丝亮光闪过,道,“还算有点见识!”
江蓠忍住冷笑,这算什么见识,如果连武林十大奇毒都不晓得,她非被她那冷心冷肺的师父一样一样的逼着吃下去,亲身体验一下,加深印象!
不过,也确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苦米血芝藤,无色无味,与其他蛊毒相比不显山露水,而且中毒症状模糊,初期不会危及生命,但毒性尤为迅猛,一刻钟后如无解药便是无穷无尽的永生痛苦,无解。
盲目服用解毒药剂反而会加快毒性蔓延猝死,以至于很多人明明服用了上好灵药,仍逃不脱无常索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身中何毒而死!更重要的是,虽然不能致命,但这是唯一能让药人超出常人几倍的地狱般痛苦的毒!
正是因为这种特殊性,这种毒有价无市,在药价排行榜上排行第一,配置秘方更是行内之人眼冒红心求之不得的,一夜暴富真的不是梦想!
江蓠都替玄衣男子肉疼,他也真看得起自己,居然这么舍得下血本,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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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能够随手一抛就是这种价值连城的奇毒,视他人命如草芥的华丽败家子,有能力有财力的不过数人。但是此等雷霆手段,对小姑娘都能放下身段睚眦必报的孩子脾气,天底下估计只有一人符合……
江蓠忽然心有所感,已有七分猜到他的身份。
——江南风!
蜀中名门□□的现任家主,人称“愁死阎罗”,狡猾寒心,连萧寒山的夫人都敢下手毒害的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居然是他?!
江蓠脑中急转,如流星闪过一道道思绪,一切似乎都可以说得通了……
她不动声色地捏紧拳头,目光精乖又狠辣,哼,也好!正是如此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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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凛冽,江蓠微笑隐隐,毫不退缩地直视他说道,“前辈就是前辈,够老辣!”
江南风望着她如寒星一般的黑眸,微微一怔,除了自己四妹,还真么有哪个女子敢这么直视他的!小姑娘有点志气!
主人受创,小白莲哪里忍得,时刻想要冲出去,却苦于一直被小主人揪住皮毛,只得悲愤地低头在地上磨爪子。
两人交谈间,它忽感身上桎梏一松,顿时心领神会,珊瑚红目腾地戾气四溢,一声兴奋怒吼,如闪电一般带起一阵疾风,直奔玄衣男子的要害!
江南风极快地瞥了一眼正微笑着的江蓠,狠狠皱眉,长袖一甩犹如一道漂浮着金牡丹的暗长水流,阻隔住白莲,空闲的另只手则快速扬起一阵灰色粉末。
异臭随风冲入鼻窦,江蓠神色如常却似早已料到,江南风心头一紧,隐隐不妙,可没等他有所动作,就见白莲身形如电在空中几个躲闪动作,似是不改心愿,有进无退誓要把他的咽喉咬断才甘心!
雪白的绒毛的空上张扬,小白莲虚扑一下后便瞅准空隙,如箭矢一般急势俯冲,柔软的绒毛被疾驰带起的风吹的向后服帖,闪流电,逐飞星,让人望尘莫及的速度!
眼见那些药粉全然不起作用,又见白莲红瞳厉爪,一副拼命十三狼的架势决计要咬碎他的咽喉,江南风脸色发白,情急之下他用手阻挡白莲的攻势,一边手心汗湿握紧袖口刀刃,心中暗悔过于自负,一边却面不改色地打定主意豁出去一条臂膀了!
身后主人一声轻唤,白莲心中不忿,也极听话的一个急转迅速离开。
半空中的一道宛如弯月的白光!
白莲险险避开江南风的刀刃,可前腿还是被刀气划伤,血水汩汩地流下来,落到雪白的绒毛上显得格外鲜艳,空气中的血腥气氛更隆重了。
小白莲红瞳一竖,又要冲上前!
江蓠赶紧拉住它,轻语低慰,看着垂下头慢慢舔着伤口的小白莲,她默默垂下眼睫,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彻骨阴寒。
察觉到主人的关切视线,小白莲立刻挺胸昂头,耳尖的一撮儿红毛翘起来,骄傲地像只小公鸡。江蓠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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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比他想象的好太多,江南风松了口气,黑色衣袖的绸缎不俗,稍一抬高便滑溜溜的顺势滑到手肘,手臂流着血,一个深可见骨的犬齿咬痕触目惊心!
他急封住臂上几处大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包白色有光的药洒在伤口,冒着鲜血的伤口瞬间变黑,毒汁涓涓渗出!
忍疼抽出一根干净锦带在伤口上方用力缠几圈,然后空出一只手用力挤黑血,他低低地咬牙笑,“可惜了!空兽虽然难得,天下却并非它一只!”他早已服过解药。
江蓠扯扯嘴角,淡淡道,“可白莲是独一无二的。不知阁下现在可有新鲜感觉?”
江南风眉头一皱,嘴唇微动看着她惊疑不定,“你……”
“毒性变化了而已。”江蓠笑吟吟道。
江南风瞪着眼前这个眉宇间尚有一丝稚气的小姑娘,心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惊奇。
他很想嘲笑,很想鄙夷,很想不屑一顾,可是手臂上与众不同的难言痛楚早让他心存狐疑,由不得他不信!
愣怔了一瞬,他撇嘴凉凉一笑,“有什么了不起!”
江蓠听出他话中浓浓的酸意,慢悠悠道,“哦?听你刚才的意思,你也养了头空兽,也曾尝试过,但是失败了?”
一针见血,正中软肋!
江南风身形一晃,捏紧拳头,脸色很难看的冷哼一声,她猜的不错!
他确实尝试过,而且事到如今仍坚持不懈,都说“失败是成功他娘”,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娘,他就不信他有生之年得不到一个儿子!毕竟从没有人成功过嘛,他也不觉得什么。
可就是这样一个挠破头皮十几年没有成功的梦想,居然被小姑娘成功了!
这无疑重重打击了他的一颗骄傲的男儿雄心!
他差点脱口而出问她是如何做到的,话语在唇齿间转了几圈,又被他恶狠狠地嚼碎了咽回肚里,他终是不愿去讨教一个小姑娘!
呵,只是个小姑娘!
江南风咬牙暗恨,心脏气的一阵阵收缩的闷疼。
•
江蓠自然知道眼前的玄衣男子在嫉妒,从他蛇信一般记恨的眼神,她就不难知道。
江蓠被他寒冷缠绵的幽幽视线瞪得后脊梁发毛,立刻鼓足勇气回瞪回去!
打死她也不会承认,当初只是机缘巧合下检查被小白毛咬死幼鹿的痕迹时才震惊的发现白莲居然毒性变化了的!
至于为什么会基因突变,说实话她也很纳闷,赶巧要随师父下山,一心想着回山上后再好好查一下,所以谁都没来得及告诉,解药也没配……
医生说是急性肠胃炎,先吃药看看,实在不行就挂水。没精神,这章写得也不太满意,有些气馁,等我休息好了再修改吧。下午还有一更,我交给存稿箱了。有气无力地爬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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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江氏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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