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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大哥!”
“大哥!”
“君师兄!”见君无瑕朝这儿走来,众人纷纷起身。
君无瑕淡淡扫了一眼地上的摆设,温文尔雅地笑道,“你们倒是惬意的很嘛。”
听他语气不咸不淡,江蓠微红着脸说,“本也想请你的,可是谢夫子说你去了李伯伯那儿。”
君无瑕不以为意地笑笑,侧头对南宫愈和顾若阳温言道,“季夫子正在找你们。”
二人对视一眼,应道,“我们这就回去!”
眼见他们已走远,江蓠含笑侧头,却见君无瑕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见他脸色不好,江蓠忐忑地问,“出什么事了?”
君无瑕瞬间回神,语带歉意道,“……没什么。院长明天就要下山,我也要随行,就是来告诉你们一声。”
“什么事如此匆忙?昨天我还见李伯伯了,没听说他要下山呀。”
“好像是萧盟主的爱妻去世了,今天刚收到的书信。”
“哪个爱妻?”
——萧盟主那么多的妻室,她哪知道是哪个?!
君无瑕屈指敲了她光滑的额头一下,笑道,“小姑娘问这么多干嘛。”
江蓠捂着脑门,撇了撇嘴,“我不是好奇嘛。啧啧,到底是盟主的妻妾,办个葬礼都比寻常人家大多了!”
君无瑕摇头苦笑,“你呀。”
她眼珠一转,突然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动身?”
“明日天亮便走!”
“这么急?!”惊讶。
“嗯。”
“我也要去!”江蓠和祁御齐声道,话一出口二人皆愣了。
二人怒目而视,再次齐声道,“你去做什么?!”
“你管不着!”被抢去话头的二人均是一脸怒容,可不料又是异口同声,气地扭头互不搭理。
君无瑕无奈扶额,“你们两个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山上待着!”
“不!”
“此事非同小可,没有院长的允许不可随意下山!”君无瑕正色道。
祁御攥紧拳头,不甘心地噤声。
“反正我是一定要同你们一起去的!”她一脸坚定。
君无瑕看了看她,无奈地轻叹一声,“……随你。”
•
回去后,江蓠便马不停蹄地找到师父,汇报今天的事情,并殷切切地表达了自己的期冀。
“萧寒山的妻子去世了?”江北月闻言一怔,扯住她问,“可是谢温岚?”未待她接话,江北月抬眼望着窗外,又自言自语地低喃道,“肯定是她!否则李大哥也不会如此方寸大乱……她,她居然死了。”看见江北月脸色苍白,愁怅叹息,全没了平日里冷漠沉寂的模样,江蓠问道,“师父,你没事吧?”
江北月淡淡问,“谢夫人是怎么死的?”
“不清楚,大哥没提。”
江北月蹙眉,说道,“我现在出去趟,你乖乖在家呆着!”
江蓠点头,手却攥着师父的衣摆不放。
江北月低目瞪她,逼视自己玄色衣袖上的笋白指尖怯生生的移落,方满意地拂袖微笑,“身为女子,扭扭捏捏的成何体统!”
江蓠面皮抖了抖,眼巴巴地看着她潇洒离去,一袭黑红玄衣与夜色融为一体。
•
屋外的种植的药草到了夜晚香气更胜,微风一吹药香浮动,小小的傻傻的萤火虫吸引而来,细草摇曳,流萤飞舞,很美很舒服。
江北月的脚刚踏进自家门槛,就听见里面一声低呼,白莲感激涕零的如闪电般狂奔进自己怀里。她一惊,衣衫一动意图躲开,未果。
江北月冷颜揪着白莲的后颈,无语地端详,只见它一身雪白绒毛已经变成红褐色,莹红的眼珠泪光闪闪,委委屈屈的一副受气小媳妇模样。
江北月伸手一摸,已然半干,不由纳闷。
“师父,您回来了!”江蓠听见响动,小花猫一样笑眯眯地跑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江北月随手把小白丢回她怀里,淡声问。
江蓠赶紧从半空中接住白莲,手臂紧抱住它谨防它再次逃跑,愁眉苦脸道,“明早咱们要下山,小白太引人注目了,我干脆做好事帮它染染,喵的,这臭美的小东西居然不配合!”
江蓠似乎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人兽大战,白净的小脸上涂鸦了几道颜料仍不自知,其中一个依稀是个兽爪的形状,看样子是被愤怒的小白莲挣扎中拍了一爪子。
怀里的白莲颤抖地伸出爪子巴拉了几下已经变色的耳朵,惊悚地瞪大泪眼似仍不敢相信。
一大一小皆是满腹委屈,滑稽地让人忍俊不禁,江北月不由失笑。
“谁说要下山了?”心里憋笑,她冷脸道。
江蓠垮~下脸来,哀叫一声,“……我包袱都收拾好了!”
“拆了!”江北月旋身进门。
“这天都快亮了,怎么……”江蓠追进门,不死心地问,“真的不下山了?”
江北月瞥了眼一脸沮丧无力的徒儿,笑了一声道,“咱们三天后再下山!”
“真的?!”江蓠刹时两眼放光,“可是李伯伯……”
“他跟我们一起,明天实在是太匆忙了,他也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
见她如此期待,江北月无奈摇头,径自进卧室休憩。
•
夜色渐渐退去,天际边浅淡的鱼白晨曦,江北月仍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满腹心事。
静默许久,她缓缓抬起手,素白指尖轻轻碾磨,一撮绿荧荧的火焰蓦地跃与指上。江北月目光幽深的凝视了绿火半晌,手指合拢团拳,火焰刹时消失不见。
无力的向后仰躺摔在床上,听着小姑娘老鼠搬家一样喜滋滋地把包袱扛进扛出的轻快脚步声,江北月把头埋进被子里,极郁闷的低叹一声,“死后身体有绿色鬼火?罢罢罢,看来这趟真非去不可了……”
•
天一亮,李思天要率众下山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书院,众人熙熙攘攘的踊跃报名,至夜仍不肃静。
南宫愈和顾若阳自然也得知消息。
•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苍翠高大的树下,一青一白两个清晰的身影静静的站着,女的秀丽灵动,男的芝兰玉树,远远望去倒是一对赏心悦目的璧人。
顾若阳嘴角噙笑的看着江蓠红着脸不住地打量四周,一副生怕被人撞见做贼心虚的可爱模样,不由闷声低笑。
江蓠跺脚,“笑什么笑!”
顾若阳抵唇轻咳一声努力端正了神色,眼中满是笑意,“不用担心,这时候这里不会有人来。”
江蓠冷哼一声,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才不怕呢。”
顾若阳又赶紧低头,肩膀微微耸动。
江蓠气呼呼地咬唇,“你,你这么晚叫我出来干什么?”
顾若阳浅笑着倚靠树干,望着她轻声道,“听说你后天下山。”
“嗯。”
“有个东西要送你。”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做工十分精致木牌递给她。
“无功不受禄!”江蓠想也没想的拒绝。何况还是个木头牌子!
顾若阳苦笑,伸出的手却没有收回来,“你可记得我答应送你的‘三色木禾’?你这次下山必然要经过平逢镇,你拿这个令牌去当地的顾家当铺,他们会给你你要的东西。”
江蓠撇了撇嘴,伸手不自在地接过,“没想到你还挺讲信用!不过你记住,这可不是我开口向你要的,这是我救了你一命应有的补偿,所以,我不欠你的情!”
“是是是。”顾若阳好脾气地笑笑。
江蓠把木牌拿在手里细细把玩,突然想起什么,忍不住微笑起来。
顾若阳眨眨眼,无声询问。
江蓠掂量着牌子笑着调侃道,“沉甸甸的,不会是用什么上好檀木做的吧?我还以为你们会用黄金打造一个呢!”她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顾若阳笑道,“你答对了,此令牌分两层,外层是千年檀香木所雕,里面确是用紫金打造的!”
江蓠嘴角一动,“做个令牌也这么下血本,你们家可真豪爽。”
“这个令牌仅限于顾家每代家主,天下仅此一块,自然要用心一点。”顾若阳说道。
江蓠一怔,神情认真地把牌子重新塞回他手里,说,“这么贵重你还是自己拿着吧。万一弄丢了怎么办?我可赔不起!”
顾若阳深深地看着她,嘴角轻扬,压低声音道,“你,赔得起,而且还绰绰有余呢。”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地低沉,江蓠闻言一僵,只觉得顾若阳今天很不一样,他的黑瞳格外的深邃沉静,瞳孔里映着她的身影,眼神专注温柔,让她动弹不得,莫名的心虚又心慌。
她的眼神四处躲闪,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还僵在这儿干嘛,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心思一动,脚后跟刚轻轻挪动一下,顾若阳温和纯良的声音便幽幽响起,“你要走么?”
周身强烈的压迫感奇迹般的消失了,江蓠讪讪地笑,“那个,天色不早了……”
顾若阳低头摆弄木牌,只听“咔咔咔”几声一块灿烂的紫金牌从木牌中滑出,收起金牌,转手把木牌子递给她,委屈道,“这下你总可以放心拿着了吧!”
她干笑着摆手,“不了,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拿着!”他伸着手,温柔的执拗。
“我……”
“你嫌弃?”顾若阳落寞地咬唇,僵持的手缓缓地垂下,苦笑,“也罢,我不该强人所难……”话虽这么说,他的手却极缓的一拍一拍的慢动作落下,嘴角强笑,眼中却满是期冀寂寞。江蓠看着揪心不忍,狠了狠心咬牙一把把木牌夺过来!
•
可她错误估计了顾若阳的狡诈程度!
指尖接触的一霎那,她被他的手猛然一扯手腕,顺势跌进了他温热的怀抱!
江蓠蓦然心惊,慌乱不安地在他怀里熊熊挣扎,他双臂一紧,激起了他更紧致温柔的拥抱。没想到他瘦弱的胳膊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江蓠不由羞恼,一边暗中使劲挣扎,一边压低声音喊道,“放开我!”
“明天你就要走了,我只想单纯地抱抱你。”顾若阳委屈兮兮说道。
顾若阳一如平常的温柔平缓的声音让江蓠手指一顿,背光处她指间银针已然直刺他后背几大致命穴道,却迟疑地没有扎下去,只是单纯的抱抱么?颈窝热乎乎的是男孩异样气息吹拂,江蓠怕痒地缩了缩,低头看到地上紧密相拥的两个影子不由脸一红,心里一阵懊恼。
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恼羞成怒地又要发狠动手,顾若阳声音低低轻若耳语,再次响起,“我们不是朋友么,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我就是抱抱。”话到最后低低的声音里竟带着几分脆弱,江蓠抬头看他,只见他白生生的俊秀脸蛋,红红的眼圈,粉唇扁扁,一副期期艾艾的小白兔模样。
江蓠很没骨气的心软,闭眼豁出去了,抱抱就抱抱吧!
顾若阳小心翼翼地环抱住她,温香软玉满怀全身轻飘飘的,他心情激荡地连大气也不敢透一下:她一气之下不会杀了他吧?呵呵。
•
安静的时间过得格外漫长,两个半大的男孩女孩就这样伫立拥抱着,许久。
最初的单纯拥抱一点点变得暧昧起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愫如无声细线将两人的心缠绕,挣扎无从。
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江蓠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如一道滚雷在她脑中炸开,她瞪大眼睛忍不住震惊,困惑,忐忑,心跳骤然加速!
咚!咚咚!咚!咚咚!
半晌,耳边数着顾若阳乱成一团却与她心率出奇一致的心跳,江蓠奇迹般的平静下来,抿起唇,在他的怀里渐渐平静。
她第一次发现这个看似瘦弱的胸膛竟然极为宽厚坚实,很安心的感觉,呼吸间躲不开的全是顾若阳好闻的温热气息,带着点青草香的阳光男孩的味道,而自己居然不讨厌,不仅不讨厌,好像还隐隐有些欢喜。
短暂的惊吓过后是一种温淡的兴奋。
她知道顾若阳的动机不纯,也知道自己一不小心上了这只忒阴险的小兔子的当,她还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义正言辞的拒绝,挥拳胖揍这不知死活且胆子极肥的色兔子一顿,然后潇洒退出!
可是……
她有点舍不得这个温暖的怀抱,她很怕自己一拒绝,他就会离开,走到别处去……
•
江蓠低头自嘲一笑,脑袋一热,忽然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强烈好奇,她很想知道让人肝肠寸断、千转百回的爱情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将她一向敬佩的他们为了一个情字竟然把自己折腾的灰头土脸,仍无怨无悔?!
她仰脸偷看了看他光洁匀称的下巴,思考了一下两人现在的状况,心里犹豫,就这么让他抱着什么也不做会不会显得她很随便?毕竟身为女孩子被吃豆腐还无动于衷,好像不太好……下药?可明天阮夫子好像还要指导他们练剑,虽说有解药,可还是会有影响……
唉,到底要不要呢?
要不,干脆给他来个“防狼连环踢”?
反正他武功那么好。
•
“还没想好用什么对付我么?”耳畔一声少年呢喃,轻柔含笑。
“嗯。”江蓠沉思中,条件反射的应道。
“呵呵呵……”
江蓠蓦然反应过来,脸热的要冒烟,当即恨恨地使劲踩了顾若阳一脚,感受着他胸腔的笑声震动,她不解气地又在他的脚上狠狠碾压了一番,却被他搂得更紧了。
“哎呦!”他皱起脸,声音里透着一丝委屈,故意嚷痛。
切,骗子!她明明没用多少劲!
明知道他是故意,江蓠还是大人有大量地放他一马,不甘心地收回小蹄子,不再磨折他了。
顾若阳咧嘴无声浅笑,心里甜如蜜。
•
“松一点儿,憋死了。”江蓠拍拍他桎梏的胳膊,嘟囔着抱怨。
顾若阳眨眨眼,听话地松了松手臂,放她的上半身自由,却仍占有似地搂紧了她的细腰。
身上一松,江蓠趁机挣了挣,没能挣脱开,却引得他委屈巴巴地凝视。
她终于撑不住吃的一笑,偏头与他脉脉对视,小手滑到他腰间捏了捏,道,“原来你也不瘦啊,怎么平日一副苒弱模样?”
顾若阳倒吸了口气,抓住下她不老实的温软小手握在手心,幽幽问道,“难道蓠儿喜欢胖子?”
“谁说我喜欢胖子啦,不要这么偏激!”她抗议,全然没察觉他已在不知不觉间改了称呼。
“那你喜欢我这样的?”他温柔地诱哄。
江蓠鄙夷地望穿他的不怀好意,头一偏,抿唇不做声。
•
圆月当空,月光皎洁,少女白皙的侧脸透着柔柔的粉光,红红的嘴唇微嘟着,更见娇嫩,顾若阳只觉心头一荡,不自觉地俯下头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然后迅速离开。
江蓠一愣回头,摸摸脸狐疑地瞅着他,他浅浅的笑,一脸坦荡正直。
江蓠迷糊,刚才的那一下极轻柔,若有若无的似羽毛拂过,她认真地思索是不是多心了。
见她一脸正经地沉浸在思考中忘了抗拒,顾若阳心上失笑,这丫头还挺喜欢思考呢,嗯,很哲学很夫子,他暗笑一声,力道适中地悄然制住她的手腕,大着胆子继续低头。
眼前一暗,顾若阳的面孔忽然贴近,紧接着双唇一热,江蓠似被烫到般身体一颤,不禁瞪大眼睛,正对上他近在咫尺的亮晶晶的含笑黑眸,心里顿时狠狠地烧起来。往日慧黠的脑袋一下子迟钝了许多,呆呆地任他一下下啄的头脑混沌来不及思考,昏沉沉的血气上涌,脸颊和嘴唇也变得红滟滟的。
顾若阳微瞌眼,一手本能地抱紧她,捏着她的下巴吻得更深。
由于初尝情事,尚不懂得换气,江蓠不一会儿便只觉一阵头重脚轻,小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喘不过起来的晕晕乎乎的往地上滑。
顾若阳赶紧搂住她的纤腰,她的腰细细软软的,不由热血如沸,搂紧怀中的人儿与自己密切贴合,下意识的吸吮舔啮着她柔柔软软的唇。
江蓠只觉得心跳得快极了,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变得艰难,她不自觉地向后倾去挣扎。不满她的躲闪,顾若阳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按向自己吻住,轻舔着她的贝齿,并在她微微退让间突然长驱直入!牙齿把被撬开,舌头滑溜溜地钻进来,江蓠霍然睁眼,倒抽了一口气,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奋力猛然推开顾若阳!
•
虽然没能真的推他离开自己,可也成功阻挡了他的进攻,江蓠双膝酸软地依靠在他胸前,面红耳赤,以手捂着嘴唇微微喘息,一想起刚才的亲密举动她就不禁有些羞耻,有点难为情。
顾若阳万没料想她会在这时候突然反抗,在她颈边蹭了蹭,一副没吃饱的苒弱模样,声音低道,
“蓠儿……”
江蓠羞窘难当地恨不得死过去算了,埋头做鸵鸟,坚决不说话。
温柔抬起她的下巴,他凝视着她,“怎么了?我惹你不高兴了?”
江蓠深吸了口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觉得很难说出口,便脸儿红红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继续做鸵鸟ing。
顾若阳眨眨眼,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紧张兮兮地试探着问道,“那……”
见他一定要问个究竟,江蓠脸热辣辣,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去道,“我不喜欢舌吻!”
原来如此,顾若阳心头一松,低低地笑起来。
江蓠脸皮儿忒薄,被他笑得顿时窘迫不已,自尊心严重大大受伤,她很愤怒道,“我就是不喜欢,滑腻腻湿漉漉的让人恶心!”身为医者,有些洁癖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是么?!
见心爱的女孩恼羞成怒地炸毛,顾若阳赶紧抚拍着她的背,好言安慰,“好好好,咱们以后坚决不舌吻了啊。”这样说着,他又忍不住低笑起来。唉,该打该打!
见顾若阳还笑,江蓠又羞又气,从小到大都是她欺负别人,顺风顺水的何曾受过这等待遇?!想起今夜种种,稀里糊涂被人吃尽豆腐还被嘲笑,任凭日她坚强也到底是女儿家心性,不由鼻头一酸,泪珠似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了下来,好不委屈!
泪水湿润了热烘烘的脸颊,被风一吹难得清凉。
见她无声落泪,顾若阳也慌了,手足无措地不知该如何安慰,手伸过去想要将她拉入怀中,却被她连打带踹地推开,狠巴巴的不许他近身!这边江蓠哭得凶,那边顾若阳苦着脸一点经验都没有,想要安慰又不得其法。
这一夜发生的事太多了,她脑袋发热,喝醉了似的的颇有些找不着北,自认强势的她似乎一夕之间变得软弱可欺了许多。
第一次在少年面前节节败退,却一再犹豫没有迅速果断的还击;几年没哭过的她居然会被气得掉银豆子,原因莫名其妙的连她这个行为人都无比茫然。她到底怎么了?
•
她本是抱着送上门来的美貌正太不吃白不吃的暗黑心理,自信地认为比玩阴的顾若阳肯定比不过自己,可刚想行动却意外出师不利,事事被他抢先!小弟说得对,这小子就会扮猪吃老虎!江蓠后知后觉地攥紧拳头,泪花闪动。
可叹色迷心窍怨不得旁人,只是被师父知道了定会被恨铁不成钢的好一顿训骂……嗷呜~师父!
忽然想回家了。
想到做到,江蓠恨恨地用手背抹了把眼睛,很没出息的当即拔腿就跑,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让自己心神不宁、方寸大乱的鬼地方!
嗯?
身后似乎有人在追,耳边传来顾若阳焦急的呼唤,江蓠想起他的低笑声,不由脸蛋发烧,气的脑袋疼,她颤抖地解开药囊不管不顾地向后撒毒药!
好在是顺风,药粉悄无声息地向后刮过,身后的呱噪也安静了。
•
顾若阳是个大混蛋!
捂脸,不太会写感情戏,发这章上来时心里有些忐忑,大家先看着,如果觉得别扭不喜欢,请告诉我,我会修改的,不自信地小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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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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