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一生》甜松饼

19、第 19 章

　　“我感觉涓生可能就像视频说的那样，不是爱子君这个人，只是爱那种幻想”
　　“子君我不好肯定爱不爱，但至少她坚持得比涓生好，虽然不好说这种坚持又是不是对的”
　　想到了一句话，就是不心理上做别人的宠物，感觉和我之前觉得我祛魅了异曲同工
　　“我也觉得，我觉得物质有时候更像一个考验吧”

　　“不会啊，我还是喜欢你，不讲也没事啊，咋说呢，咱们曾经讲过，所以互相了解过，已经达到了一个深度”
　　如果真的因为这样的小事，也是因为我们之间有问题没有及时处理留下了什么缝隙，如果真是因为这样的小事，我觉得对我来说大可不必，虽然暑假我也在疑惑一个人是怎么在不坚定的情况下被别人突如其来的关心影响想法，但是最终有一天也不是那样简单的事情可以抢夺一个人的注意力
　　不过我从来没有想把你当做类似样本那样去了解，这话是真的，然后我就不想去掺杂我的拐弯抹角问到底
　　其实现在对阿呆也是，对阿今也是，对耳朵好像也有一点点，但是对你没有
　　“是说现在很有感情吗？”
　　我刚刚那句话是说，现在支持我还和他们有联系的原因是，我还想继续观察，我记得我最开始说过，本来是只想观察的，但是对方好像有点上心了，然后我也做不到用完了就跑，就一直这样相处了，还因为我有一部分的生命在他们身上，和他们见面我会想起一些，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不见了就想不起，不过他们在我面前会更具体，然后我说过我之前也在观察耳朵，但是相处之后我发现有些东西符合我，所以算主动付出了感情，刚刚我说现在还有一点观察，是我从现在看之前然后用观察和感情比例对比一下说现在还有一些观察，但是感情什么的，我回避
　　“就是你说对她只有一点点观察，然后说是因为加入了感情”
　　“我以为你是要说只剩一点点观察是因为感情现在有很多”
　　“就是这样”
　　你咋不问问我刚才为啥要跑这么远，
　　不过刚刚我在说这么一大段的时候突然也忘记了自己为啥跑这么远，只有一个感觉，就是你过来了就好了，你过来了我就好了
　　“我刚刚自己拎清了就过来了”
　　“然后本来准备过来了问你的，你就和我说了你的想法”
　　“然后你就问我在拎清什么，我就想说那一件一件来，就先说了我的那个”
　　“我是说那一大段”
　　“我本来以为你要再说点啥，然后才结束的，你就问我这个了”
　　因为你过来了我感觉就好了，我也不知道为啥，不过我刚刚过来时因为你的问法突然让我混乱，感觉好像脑子被搅乱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整理，然后就跑出去了
　　“好，我知道了”
　　“我刚刚是在拎清你那个比例”
　　“中间有以为你会回来的”
　　我知道你会想我是不是会回去的，刚刚在桌子上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们站着说话，你怎么不亲我，后来我又想，我要是先亲你会发生什么，然后我就亲你了，然后我现在想说的是，我们会不会自己以为对对方很了解了
　　“也不算吧，我也不知道算还是不算
　　就是，我觉得至少有90％你不会回来”
　　然后我还想说为啥我刚刚没过去，是啥原因，不过这个原因我刚刚说了
　　“只是会希望你回来这种”
　　我刚刚在想，如果有一天咱俩住一起了，有一天发生了类似这样的说着说着话我突然就离开场景这样的事，你会不会伤心骤起乍然愤恨，然后就从心里再也不要管我了
　　“神经”
　　“我刚刚虽然没有过来，但是我有看你在哪”
　　“如果你走了就是回去了，我肯定会立马去找你的”
　　“就是我可以接受你有脾气或者我有脾气啥的咱们分开了一点距离像刚那种，但是也不能从我视线里消失这种”
　　咋可能，我不会回遇境的，我刚刚也在想，如果我离开了场景，我顶多是在十步远的地方蹲着思考，或者神游，或者五十步远，但是绝对不可能是离家五公里
　　“所以如果你不在我视线里了，我就会先不想了，我会先去找你的”
　　不过我又想到我们以后就会更熟悉，而当更加抚平一些褶皱，就剩下一些小事了，那如果是一些小事，我可能短暂烦躁就不想思考，就离开了，我觉得那样我会去一家超市转一圈，完事自己回去了
　　我也会
　　“你还想一个人去超市！”
　　“我现在有点转不动了”
　　“我一边觉得你需要空间自己待待，一边觉得如果是发生了啥事的情况下你出去转转我会担心”
　　打个比方！我最讨厌逛超市了，真的，我最讨厌的地方就是超市，我也不知道为啥，对了，我刚刚还想说，要是我不是烦躁的不想思考离开，而是想玩了所以离开你咋想，然后咋转不动了，今天很累吗
　　“不是，是上述情况”
　　“想玩了你就玩，类比于昨晚你说你想自己待一会”
　　那我想一想，不过我觉得以后这样的情况会是不惊奇的情况，所以应该很常见，且放松
　　就是小事烦躁了，不想思考，然后我就离开了，不和你继续讲下去了，或者我想玩，更想玩，打算以后这个话题再说，也不和你继续讲下去，这样的情况
　　这是我根据我和我妈相处得出的粗略模板，不过我觉得咱俩应该实际和这个有差别，我肯定也想和你说话
　　“嘶，虽然但是，我感觉你说的这个情况也怪怪的，我觉得不对啊”
　　我也不知道了
　　“这不就是你前面说的，咱俩有事没解决，然后别人还给你献殷勤的情况吗”
　　“但是就算不是，你和你妈妈到底相处得咋样你应该也知道”
　　你咋想到这个，我想到的是，你在炒菜，我有一天突然不想和你一起在厨房里洗菜，然后我去玩手机了！
　　“哦，那没事了，这种可以”
　　“那我还是会叫你吃饭的”
　　咱俩不会是那种有事没解决然后别人来献殷勤的，因为没解决事情的时候我只会解决事情，别人献殷勤也得排队，我必须把上一个人从我心里清空了才会去和另一个人相处，只要在我们的关系存续期间，我自己没说恩断义绝那天，你也没同意恩断义绝那天，我就是可以一直和你解决下去
　　“我感觉我不能没有你”
　　我也感觉我不能没有你
　　是的！你不同意的时候我也不会单方面自己做了决定啥的然后不和你沟通
　　除非就像花那样的，我发消息一直不回，什么都不说，你就是说你要好好想想，然后给我一个时间，然后到时间了你没想好再跟我说你没想好还要想，我都接受，但是你要是就是一句话不说像花那样，我就会从你那决绝的样子里让自己当天就开始想办法断舍离了
　　“不要，我不要那样”
　　我当时可快了，就比如九月一号晚上他不回我消息，我发了三十条左右消息，他不回，第二天从早上我就在复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中午的时候也想，下午四点睡醒一觉起来对我来说就彻底结束了，我从心底给自己翻篇了，虽然之后一个月会反复低落情绪，但是绝对不回头

　　“不是还有也在这个位置吗”
　　真正心理成熟的人，大概明白了一切的感情的流露和留存吧，可能没那么执着了吧，自己一个人过也挺好，虽然有时候觉得两个人也不错
　　“这事还好啦，虽然我会关注，但是不会要你和我一样，就是那个位置在你心里特殊的话，那就和我怎么觉得特殊放你是一样的，只是表现得不一样而已”
　　遇到一个人，可遇不可求
　　“没找到真爱之类的确实遗憾，但是适应环境应该不是遗憾？大概这个意思”
　　如果我们可以走到最后，我会一直努力走到最后的，我会一直努力走到我们能走到的时候
　　我不想去追求什么比现在更完美的幸福，我不想考虑，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完美的幸福了，直到我们走到分开的时候都是最幸福的时候，没有什么最优解，当下就是最好的
　　我刚刚都想夸我自己思想境界真高，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是，在我的理解是，任何情绪的来源，都可以说是对方的宠物，然后命运的话，沉浸过去和忧虑未来是命运的宠物，人只有现在

　　“不踏实或者觉得未来不明晰之类的？我的意思就是看不到希望这种”
　　我刚刚的刚刚想说不是未来不明晰或者看不到希望，是事情本来可以很简单，更加无所谓的那个做一下让步去找另一个就好了，但是现实和理想不搭，不能更加无所谓的那个让步去找另一个，然后就像oneday的那样，各自在自己的世界做着什么，看似最后在一起了，重合了，但是还是各自在走自己的时间
　　“会像她们那样吗”
　　其实无论和谁都是这样的
　　“这好像是一个很差的讨论”
　　“唉”
　　并没有”
　　“我感觉不咋地
　　我超爱你，以后不要忘记现在，这一刻
　　“你干嘛要这么说”
　　“你不要离开我啊”
　　才没有，怎么会
　　我永远待在你身边
　　干嘛哭了，你想到什么了
　　“呜呜呜，有被吓到”
　　？？？？
　　请
　　“虽然回看没啥，还挺浪漫的”
　　“不过我觉得我刚说的未来那些就很像那些故意不给你确定答案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失望”
　　“然后我就怕你离开我”
　　没有，我对你的包容比你想象的还要大，多，你自己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某一刻我感受到了
　　“很像穷小子爱上富家女”
　　“就是我会害怕你和我一起会过得不好”
　　我也害怕你和我一起过得不好
　　“咋说呢，我也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我应该承担更多责任，所以你在我身边就好”
　　我也觉得我应该承担责任，不能只让你一个人承担责任，我觉得这因为我们都各自有独立的人格
　　我刚刚就想说了
　　就是在我叽哩哇啦说让你以后记得现在这一刻的时候
　　“…我也不知道我这脑子怎么跳跃的，我刚刚在想，想送你一个戒指”
　　“原来你是要我记得，我以为你是说你要记得”
　　是都要记得诶
　　“说得也是”
　　然后我觉得我们身处世俗当中，受世俗影响，尽管爱情的表现形式不同，但是地基还是社会影响，社会环境铸就的两个人，两个精神，也脱离不开社会环境的潜移默化，你说想送我一个戒指，就像现在我完全觉得我拒绝所有人……

　　“这个雷声我刚想起了一个”
　　“隐约雷鸣，阴霾天空，但盼风雨来，能留你在此”
　　“隐约雷鸣，阴霾天空，即使天无雨，我亦留此地”

　　你觉得我偷笑是啥意思
　　“本来想问你个别的的”
　　“明天一起问”
　　好奇
　　“下午说那个也没说嘞”
　　下午啥没说
　　“没啥！”
　　“话说”
　　“晚上说的那个未来的讨论才感觉是啥也没说”
　　我觉得说了诶
　　你在我身边和我说话，这也叫未来
　　“我自己觉得我没说好”
　　虽然一秒钟也成为过去
　　“但是又没法更让你确定一点”

　　完了，我可能知道了，我开心或者激动？的时候，可能就会乱做动作，然后我就想你可能会猜我在干嘛，就是一方对另一方注意的话，他肯定会想知道他的动作都是什么意思
　　然后我刚刚在想，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行为模式和语言模式
　　然后我刚刚还发现了一个事情，就比如我做很多动作，我一直知道我在和别人讲话的时候有很多动作，我现在感觉我可能也是把对方的动作给做了，比如我刚刚做了一个惊奇的动作，我可能是觉得别人看我会惊奇，所以我自己就做了一个惊奇的动作
　　这个动作是跟我来走进我的心
　　因为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我也会把别人的动作给做了
　　我之前一直会做很多动作，其实，这就类似于不像外表那么淡定，还因为我想做这些动作，然后有些人应该不喜欢我做这很多动作，因为他可能会觉得信息太多了吧，是会觉得是神经的，哇哦
　　然后今天太高兴了，然后想放烟花，发现了可以放烟花
　　那确实，乱跑就相当于不出现在场景里了，就是会让人头疼，，不过动作特别多的话，应该也会让别人头疼

　　“你昨晚说你在那领悟了孤独和感情诶”
　　“是顿悟那种感觉吗”
　　类似
　　“还是就是之前种种清晰起来”
　　不知道，就是叠加
　　“可以和我讲讲你的感悟吗？”
　　当然，就是深刻感受到了这一个躯壳和感情的隔离，如果是精神，简直不知道缠绵了多少次，但是有一个躯壳，有时候我们的感情是共时性的，所以要起是一起起伏的，不过有时候你的感情是低的，不代表你不爱我，不过确实不会时时刻刻都在同一浓度，于是就感觉到了孤独和感情，
　　那一刻我好爱你，但又觉得我在我自己的世界爱你，于是孤独泛起，像史铁生说的爱情与残疾
　　“你也太会说了吧”
　　？？？
　　“我是说表达能力很好”
　　你一这样说我就想起，知识分子独有的清高和狡诈，要警惕啊！
　　虽然我不是知识分子，但是这种善用语言的，真可以称为油嘴滑舌
　　“可是我觉得你爱我的时候，那些文字就是流淌的情感”
　　是这样的没错，但是我的大学某同学评价过我，并且我觉得她说的非常对，就是我又清高，又幼稚又世俗，所以你要留心爱是一瞬间，只在说时有数，虽然我这样说，不过我还是想说我爱你，但是我还想说你要留神，最后我想说一切交给时间来讲吧
　　“你瞅瞅”
　　“每次你都这么讲话”
　　“那你先现在好好爱我就行了，其他的就像你最后那句，一切交给时间来讲”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我，我可能在每一个场景里面都出现一个我，而我觉得那都是我，所以我真的会出现懈怠、算计、世俗、幼稚，种种种种样子
　　嗯呢
　　“现在是啥样子”
　　现在这些也会有，对你，以后，依旧会有，不过相处过程中肯定某一部分会占上风，这个以后就知道了，然后因为我跟你说的太多了，而你又选择我，所以我就有一种莫名的责任感，和喜欢之情，所以想一直负起责任，或者说的阴暗一下，你知道的太多了，为了让你保守秘密，我要和你一直纠缠，但是再仔细想一下，我压根不再乎任何秘密，说出来只是想看你反应，再深思一下，这世界上的不都是乐子吗，我自己也是乐子啊
　　“看来我得知道的更多一点”
　　他们老说黑悟空，应该是反面吧，感觉再这样神经的深思下去，就变成黑感情了，离谱，让我回想起我正面的喜欢你的原因！
　　因为你给了我爱，而我想爱你，就这样
　　“两面都要喜欢我”
　　完蛋，咱俩是恶魔情侣吗，都这么疯
　　“做人哪有不疯的！”
　　“再说了，咱俩只是私底下疯，又没有影响别人”
　　我也不知道别人的疯和咱俩一样不一样，但是咱俩疯的真合拍啊
　　“我也觉得”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6”
　　让人愣住
　　你还扣6
　　笑到我了
　　“怎么了嘛”
　　可爱
　　“我可是有逻辑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首先，咱俩刚好疯在一起就很6”
　　“其次”
　　“咱们同时打出了6个哈字”
　　哈哈哈哈哈
　　“没有道理吗！！！”
　　“这还差不多”
　　“就是”
　　“还得交杂一点余地，虽说也没错吧
　　不过你那个余地那一把实在是太余地了，就是显得这个余地才是重点似的”
　　刚刚想说，我相信我，我不相信我的人性，那个余地不是重点，但是那一刻应该就是重点，人都知道说谎是不对的，所以人下意识避重就轻，当要把话说到那么裸露的时候，不为难一个人轻易许诺，就不会给它的灵魂造成压力，而人会趋利避害的，真正有心的人不会把关系处到那一步
　　“好嘛，确实”
　　我也不知道那样说算不算重点就是后面的了，不过它肯定一秒重点是它，在思索打下来的时候，但是不可能全部的全程的重点都是它
　　“（还是挺理智的哈）没有阴阳怪气！”
　　我不咋相信我的感性，对我来说如果感情的基础是感性，那我应该熬不下去，如果是理性，我就会坚持很久，虽然我无法避免我的感性，但是我天然觉得它不靠谱
　　可能感性的爱再经久也会在时间里消散吧
　　“这个你之前倒是也这么说的”
　　“你觉得我有理性的不？”
　　有
　　但是感觉不多
　　所以我很担心
　　“诶”
　　“我觉得我有时候还是很理性的”
　　“但是和你一待一起，或者你说了些刚才那种话，我就会瞬间上头”
　　讲真，我希望你理性，又希望感性的爱我
　　真是痛并快乐着啊
　　刚才我说啥话了
　　哪一句，让我瞅瞅！
　　“等我找找，我截屏了那个！”
　　“有点不好意思”
　　！！！！
　　不管，你说嘛
　　啊啊啊啊啊啊
　　我说啥了，我嘞个豆
　　“就是你说”
　　“如果是精神，简直不知道缠绵了多少次”
　　“对呀，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爱你，然后像刚上线或者咱们讨论严肃问题的时候，就会理性一些，可能你就会觉得我情感度低一些”
　　我懂
　　不过这样也好，就是情感度低一些，每天每时每刻保持亢奋太累了，然后，我突然发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俩的爱情的保质期是真的长啊我嘞个豆
　　“我也觉得诶”
　　大概就是隔一段时间开始上头了
　　就像那个边际递减效应，不会高了之后就一直落了，然后是起起伏伏的
　　如果以后爱情不在变成亲情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但是你不能把爱情转移给别人了！”
　　“你不准爱情地爱别人”
　　当然不会，因为我肯定会偶尔又对你上头的
　　保不齐哪一天在相处的时候自己回忆起过去了就上头了
　　“哼，那你爱我的话，对我上头是应该的”

　　“你这穿得还是很好看的！”

　　——
　　一些之前。
　　——
　　九月二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