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一生》甜松饼

20、第 20 章

　　痛苦应该是主观感受到的客观的吧

　　其实一般严肃的氛围下，比如之前说亲一下就好了，我其实做不到凑近你亲你，因为我并不知道最亲近的人那样的情况下对我的厌恶值是多少，然后我就做不到动作，不过刚刚这句话前面没说完我突然想，被感觉恶心就感觉恶心吧，然后有一天实在无法忍受我了就结束，不后悔，不过那个时候我就忘记你
　　不会，不过有一天你打心底厌恶我了，我就会忘记你，我会追杀你，在你自己脑子糊涂的时候，如果你脑子清清醒醒厌恶我，我也会追杀你，但是不知道能顶着这样的眼光坚持多久，好像凌迟，我就好想忘记
　　我不知道，现在十一点半了，我自己待一会不就要睡觉了吗，我自己待一会事情怎么处理完，然后我设想了一下明天，我觉得我又会在沙发上躺着，会想起今晚的事，却要控制心里不要出现思绪，我不知道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而且我知道不能也没啥好比的，何况这还是过去，但是就是有点难过吧，也说不上来为什么难过”
　　“总之有点酸涩，还有一种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的感觉，有点堵”
　　“最后，你愿意给我看总归是好的。前段时间我就有想再看你之前的日记了，不过又有点不敢看，日记倒是没啥，主要是觉得会更心疼吧，毕竟主观上就带有情感基调”
　　我确确实实前前后后遇到了很多人，我以为我没有付出什么过多感情，现在看来也不尽然，你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感觉幻灭？疑惑，另外，我说人总是想追求别人心里的特殊性，是想起我自己曾经和别人做朋友的执着，我想起的是阿今，不是说我和你
　　我不知道我的外在表现形式日记，会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感受，实话说，我也并不觉得我对他就像我写的那样珍重，很多都是我在思考那段关系，不过刚刚又想了想，确实当时好像就是对那段关系挺珍重的，我无法说
　　我好哽，我和他分开后一直在恍惚，虽然我决定不回头，但是我确实恍惚了一个月，还是每天以泪洗面，腿一直疼，我思考过很多遍为什么分开，现在想来就有一个原因，我每天晚上和他沟通都让我感觉双方在胡搅蛮缠，他并不体谅我，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我和他在一起之后好差劲，去见面的时候或许不满积怨很深了，他从来都不觉得我心里都想了什么，我也从来没有告诉他，好像，好像啊，事情好像一直在重演，你来见我，选择权在你了，
　　也没有，刚刚好像模糊了，还觉得你和之前的我一样，很多东西也在心里不说，现在好像不是这样，也不算重演
　　“你这句话说得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我想说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能，而且我觉得我们本来就在一起啊”
　　“你在想什么？”
　　在想刚刚为啥不面对你等你说完，然后背对你你走过来了，然后没想出来为什么
　　念头飞速走过，剩下我脑子一片空白
　　“怕我说不好的吗？”
　　不知
　　“还是想让我走过来？”
　　不知
　　刚刚在想，二十岁的我就在想为什么他听了我说的话不送我那个玩具熊，二十三的我收到了一只熊，现在思考当时或许对方把兑现等到了以后，只是因为时间，它太注重肚子饱饭，二十三的我好像明白了一点之前，
　　“为什么刚刚要问那句话”
　　刚刚在想，在我没见过茉莉花的日子我在想以后去你的城市我要带着一束茉莉花去见你，不过世事难料，是你来见我，当我知道了茉莉花的时候才发现它花苞小，我也开始刻板印象，觉得送你要送大朵的
　　为什么问那句话，大概在惶恐，话说我的内心应该有一部分很懦弱，就像小说里懦弱的主角受，胆小的心颤
　　“我一直以为咱俩在一起后，就是一直在一起，不管是类似于刚刚这种还是什么别的也好，都是在一起的”
　　可算知道以后自己为什么不会再像现在一样感动了，因为我唯一的愿望有一只熊也被满足了，如果你走了我就知道这世界上谁都会走的，自然变得心更硬，不宜打动
　　“可是熊本来就是延迟满足了，而且那是20岁的你的愿望，22岁或者23岁再或者别的年龄的你完全可以有新的愿望”
　　我知道咱俩在一起之后就是一直在一起，但是我不想有一秒貌合神离，我怕你讨厌我，所以问一遍再确认一下，不知道这样的询问你会不会也不喜欢，，或许你认为我在装可怜吧，不过说到现在又觉得自己叽哩哇啦的也挺烦
　　“？？？？？？？？？？”
　　“没有不喜欢，只是疑惑你为啥这么问，仅此而已”
　　不是延迟满足，而是曾经有一个人很在意我的想法，以后我会有别的愿望，但是没满足我也不会失望，因为我本来就没有那么多期望
　　“我说了，你想问什么都可以问，每天问也没事”
　　“没有觉得你烦”
　　天，你这句话大概要对我讲很多遍我才能印在脑子里
　　“不过有点茫然你说我和以前的你一样什么话都憋在心里”
　　那是因为我之前很多想法都憋在心里，他跟我说以后想问他就问他，我找男朋友，他就是为了照顾我的，后来我就问他了来着，他说他明天还要上班能不能不要每天晚上和他掰扯那些东西，我就没再问了，后来很多东西就一直憋在心里，然后去找他了，见面了回来了，可能复盘的时候觉得他不喜欢我，然后就说要分开，所以我怕你也会我哪一次说到没有做到，然后积压，你在心里不说，然后见了我再回去，最后复盘一下，也和我分开
　　“那我每次问你那么多你咋想的意义在哪？”
　　然后我后来不是说我模糊了吗，所以后面想起来不是这样的
　　又说了很多，很晚，到现在，不知道算不算绕了一个大圈子，我果然不想设想，我一设想就都是胡思乱想
　　“可以设想，要是胡思乱想了就和我讨论，就行了”
　　你确定，我刚刚突然脑子蹦出来我明天躺在沙发上，脑袋放空，不知道麻木还是僵硬，然后思考今晚的事情，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感情
　　“我确定，那你明天开始想的时候，如果有什么觉得不对的，就和我说，我明天也会问你的”
　　想我是不是喜欢你，放空很久，想了很久，一下午，阳光渐渐弱，有点心乱如麻，不知道算不算叫心虚，不是心虚本来的意思，是心的虚弱，孱弱，感情也漠然
　　“那你想吧，我想听你想完后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我希望答案是肯定的，不过你别被我左右，你自己想”
　　“不过你为什么是心虚，我想起你的时候都觉得是满足的”
　　“你怎么不说了”
　　你还记得我可话里写了一句话，如果谁知道我所有的那个词我忘记是啥了，如果谁知道了我就和谁结婚
　　“记得你写了”
　　因为我不正常，更多时候我的心应该是无力的，而不是满足的
　　“如果有人真的了解我的性子，我就和他结婚”
　　刚刚突然想起，怪不到我很少问你，可能我在问你或者我觉得我在问你的时候，我害怕你像曾经青苔说的一样，让我别每天这样和你掰扯这些东西
　　“真觉得掰扯的话，你问或不问或许没有太大区别”
　　对，因为如果我不是喜欢那个人，我想不出为什么那个人会了解我的性子，以及为什么它想了解我的性子，我不说为什么它会知道
　　“可能也有一种人吧，就是你不说他也可以从和你的其他谈话里知道你是怎样的”
　　“就像阿言？”
　　“所以还是有的”
　　“不过我觉得我属于后天努力的，笑一下算了”
　　我之前好像说我觉得你爱我比我爱你多一些
　　“你明天要想就想吧，但是你可以随时找我，问我，好吗？”
　　“你确实这么说过”
　　但是我要想啥，我想我会想你爱我比我爱你多一些会不会对你不公平，然后想怎么更爱你一些，或者让你别爱我，但是想这些又不起什么作用，徒增烦恼罢了
　　“这没啥公不公平的诶，你不爱我，才可能会出现不公平”
　　你说的对诶
　　“所以你爱我就好了，也别让我不爱你”
　　“你爱我，我也爱你，这样就好”
　　但是事情怎么进行到这里了，你对今晚的事情还好吗，我感觉我今晚回忆起了很多东西
　　“一开始不好，现在好多了”
　　“你回忆起什么了？”
　　“是不是又要开始总结了”
　　？
　　为啥一开始不好，现在好多了
　　回忆起我的一些行为的原因，原来当时那件事还是折损了我的勇气，或许是带走了我很多安全感的信任，让我懦弱
　　“不好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要不我给你描述一下，你自己代入一下”
　　行
　　“？？？？”
　　“你还真要”
　　“好吧”
　　“我写了很多日记，里面记录我如何爱一个甚至前后几个人的心路历程，每段感情我都很投入，我真切觉得我爱她们，而且我对你说的话也对她们说过，那也是我那个时候的真情实感”
　　“例如：即使她对我让我觉得不对劲，我思考了也确认我真的爱她，我要和她死磕到底，我出车祸也要见她”
　　“她还亲我”
　　社死了，别说了
　　你以后都是我的，这就是我的感受，但是，我写日记是为了我自己，不是为了他们啊啊，我在自己进步啊啊
　　“我知道你是为了你”
　　“就是看起来的感受嘛”
　　我社死
　　你别说了
　　“你的感受竟然是社死！”
　　“我看那个，就像在看你如何爱别人，虽然就是爱别人吧，虽然是过去吧”
　　我不想思考从前种种我不知道这是我不在乎，还是我懒惰，还是不想掉进那样的情绪里面，又或者不想去思考这样一个有很多过去的人是不是爱我所以得过且过
　　“你别思考这个了，明天就思考咱俩就行了”
　　最后一个划掉，我不可能和别人貌合神离的
　　“就是觉得你是真心实意，所以才更堵”
　　“虽然这是个优点”
　　从你口中讲出来我好社死
　　“可能这就是和现任讲起前任的感觉”
　　我一直想锁起来那个东西，很长一段时间我真是想起来就觉得难以下咽，我不知道为啥，我也没有细想，现在可能知道为啥了，我应该在讨厌那时候的自己
　　“为啥？没什么好讨厌的”
　　“又不是你辜负了别人”
　　不知道为什么讨厌，但是就是讨厌，觉得每一个字都是侮辱，不过倒是不后悔在一起，也不后悔分开，但是就是觉得是侮辱，可能就是蠢到被辜负，所以觉得是侮辱吧
　　是别人蠢
　　唉
　　没有，撇开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它不会觉得自己蠢
　　“他一开始喜欢…吧？不过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给他讲好话”

　　“你会这样吗”
　　我尽量选我喜欢的
　　“很多都不合适”
　　我应该会不买
　　“明天想的时候，有啥问题了记得找我”
　　“今晚别想了”
　　“我爱你”
　　我爱你
　　“那现在睡觉吗？”
　　睡觉，明天你要上班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是想再待一下”
　　没有哪里不舒服，挺好的
　　很开心你爱我
　　“你记得就好”
　　“明明每天都有告诉你，不是完成任务地说的，是想告诉你”
　　嗯
　　我知道
　　现在更加知道了
　　睡觉啦睡觉啦，不然你明天起不来了
　　“起得来”
　　熬夜总归对身体不好
　　“想和你再待一下”
　　好
　　再呆四分钟
　　“心情好也重要”
　　确实
　　“所以应该抵消”
　　这样说心脏会破防的
　　“这样说我的血条会加厚的”
　　“你无法反驳”
　　“你就这种时候惯着我”
　　“搞错了”
　　哈哈哈哈哈哈
　　“你别乱想今晚，开心点，明天想”
　　“明天也别乱想，正常想”
　　好，没乱想，你才是不要心堵
　　我自己都在想了，小小年纪，感情不少
　　“哼”
　　“这个，人家小学生都谈恋爱”
　　“还有经典语录“我在你这个年纪都生了你了””
　　该下了诶
　　“什么？”
　　确实啊
　　睡觉！
　　“什么？”
　　你！
　　“你欺负我，呜呜呜”

　　——
　　留恋，我的美丽。

　　下午倒腾了很久写作业，刚开始在外面，后来挪到屋子里用电脑。这篇的前面是昨晚十一点半和羽毛的讲话内容，刚刚在想，自己这篇、上上篇、上上上篇等这样的记录其实和曾经，两年前，那样的敲下一字一句没有差别。痛苦是主观感受的客观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和羽毛在跑霞光城，看任务的时候就觉得那个冥想是在两个建筑的柱子中间，不是霞光城大门顶上的那个冥想的地方。不知道大脑是预测到前几次冥想没在那里，这次该在那里了，还是脑子又糊涂开始似曾相识，现在觉得这句话用到这里也很合适，感受也是主观感觉到的客观的。很久之前就在想，共时性，这个概括的词，很久时间就在想人和人是怎么做到并且尽量延长共同的感受。我的一个人的时间，是更过于安静的一个人的时间，在这个时间里，我在安静的安静处，没有显得我多高级，我只是在想，一个人的时间要是一直想着谁好像对我不对，但是一个人的时间要是不想着谁好像也不对，也对我不对。然后我在怀疑，如果我一直陷入这样的思考里，会不会丧失掉和更多人的共同共时性。我一直在日记里记录我生命中的人，记录我的生命，被别人观看这很有风险，尤其会被文字里的人看到，世界上从来不存在低风险高回报的事情，永远都是高风险高回报或者高风险没回报。

　　我总是感觉我总是有很多视角，以至于让我不知道面对一个人应该作何反应，这实在是草木皆兵且像金蝉脱壳，毕竟你轻飘飘说这样一句类似你有苦衷的话难道就可以全部推卸掉吗，责任。我从来也不想说我不正常这样的词，我宁愿别人从另外的地方攻歼我，也不要再添一项我自己已知的我自己交出的罪名。进行一个套娃，我可能狡诈的连这样的这样脱壳的诡计都想出来了啊。我觉得我的生活一直被命运操纵的无所事事却飞驰而过，我每天，没有任何事情，可是我却觉得我的心不能慢下来，安然享受任何事情，连同一句简单的话语。再说说我的疑惑，我实在缓慢迟钝，我不知道这些视角会在我的心里停留几息才会转换，我的行为奇怪，有时候坚持自己的旁若无人，有时候自己当旁观者的审视，看自己的行为，控制自己的轨迹，有时候，自己作旁观者根据对方的反应再陌生进行自己的反应，爱在我的心里停留几秒……我是否不去想面前的人细腻的感受。

　　今天我在想什么，发送给羽毛那句“幸福让人觉得好遥远”后我就息屏了手机不敢再看她会回复什么，后来她问我怎么就觉得遥远了，我说感叹，她锲而不舍问我为什么感叹，我说“因为，傍晚了，该忧伤了”。现在思索那两句问句，是对一个人微小、细腻的好奇，和关心。我在想什么呢。我在想，我问话之后可不可以表示那一瞬间的忐忑，然后可不可以息屏几分钟，我从来觉得不要等待，也一直觉得要一直等下去，这并不冲突，所以那样忐忑的时刻如果出现我一定先放置感受把想法先说给对方再说，以便留住或者继续下去，我从来也不觉得别人要等候我，等我沉默结束，等我感受消散，所以，放任忐忑蔓延一会儿，新奇的感受，让我开始在我自己的没用的想法上开始又建造没用的想法了，我是应该更具有一些空中楼阁的情绪，还是应该在这个我自始至终会坚信这是个虚假的世界的世界中建造一些虚假之上真实的事情呢，让情绪蔓延，还是，交换想法，加强进一步的了解和理解。讨论的东西会更加虚头八脑吗，还是会被现实反证的更加谎话，我们在追求什么，共同生活的花开花落一叶知秋还是筑进爱之深处无法触摸的乌托邦？好像没差别哦。人怎么会这么讲究，人有这样的讲究吗。

　　我当时在想，我又说起了这样丧丧失落的话，再重复一遍又听到了会不会抛掷脑后还是习以为常，我是不是怕自己会没有吸引力又或者一直是麻烦从来不清脆利落，所以说了不算谎话的“感叹”，习惯会是什么呢，它让我了解了一切之后我们和对方在一起，但是独立的人格和隔开的躯壳把对方更完整的推回对方的世界，这没什么不好的，就像余华老师说，大树只会长成更是大树的样子，当自己更加在自己的世界中，自己更加活出自己的生命时，两个人的交织和陪伴更显得伟大。但习惯毕竟也有惰性，它还有一条促使分道扬镳的岔路。我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也不是我一己之力能够改变的，我只是想阐述一下，我一直在我的文字里重复做我自己，我会改变的，但是也是始终不变的，我无法解释这句话，但是，这就是我，我就是我。话说回来，当时之所以觉得幸福让人觉得遥远是因为觉得，我一个人在想你，这会不会你接收不到，这会不会我在文字里感知忧伤，但是一抬头看见入目可见的现实就忘记它，忘记留恋，忘记温存，忘记，我的美丽。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我知道你也在想我。我知道。哈哈哈，想起那句歌词了：“你什么都不必说，野风惊扰我~”不必说。

　　人们学会很多词，人们后来用到的时候总是想不起，你说那些词会不会就藏在人的身体里。如果你见我，我不像文字里那样缓慢会不会又像重新认识我，那时候你一定不要转头就走啊。很长时间的以后我才明白这个道理，不不不，我不是在煽情，也千万不要忧伤，“这生命正值春光，别装做，刀枪不入的模样~”我是说，我想起现实摧折的我的缓慢了。我应该在那里是更加感受的凝滞，下意识反应的沉默。我总觉得，我知道的别人应该都想得到，没道理别人想不到，我应该如何与现实更加接轨，这事情太少，时间太短。

　　昨天想起来很久之前和青苔的事情了，当时也有很多抓心的事情发生，现在还能想起来，像极了真心藏在云淡风轻的玩笑里，只是我不相信，已经改变，不想提，闹心。现实越来越磨掉我脑子里的文字，催促我站在更符合社会身份的位置思考问题，爱意是真的，感受是真的，速度是慢不下来的。速度，心的生灭速度。完蛋，我现在又只想呆着了。是大脑，它绕弯子。写不下去了，不甘心。

　　——
　　九月二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