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三角攻略之私欲武士(银魂同人)》蝶影微踪

6、第五章

　　土方心烦意乱的来到了真选组。却见山崎鬼鬼祟祟的正和一群八卦男咬耳朵，于是上去一把扯出山崎。山崎正贯注在讨论上，完全没有意识到副长的来到，所以当忽然被副长扯过去的时候，他差点失声大叫。

　　“一大早，怎么了？”鬼之副长的名字真不是白叫的，山崎觉得小腿肚子很软，他指着里间的局长办公室：“局长好像和松平大人吵起来了。”

　　“快去工作！想切腹吗？？”把一群小罗罗吼得四处逃散了以后，土方向局长办公室走去。

　　如果真吵起来了，土方是要去调停的。但土方认定了山崎他们只是无聊的无中生是罢了，近藤是怎样的一个老好人，又怎么会和他的顶头上司松平吵起来呢？

　　可是，当土方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前的时候，他皱起了眉头，里面确实是在吵架，而且吵得很厉害。

　　“你不是说天人已经罢休了吗？？恩？？！！为什么？为什么，他现在还是这种状况！松平叔，当年要不是你，我早就冲出去和他们拼命了！真把我们当成狗了？我们的命就真的就这么不重要吗？？！！”近藤激动的仿佛看见志村小姐全luo的蜷缩在其他男人的怀抱里一般。

　　奇怪的是，一向趾高气昂仗势欺人不眨眼的松平居然气焰矮了一截，近藤如此失控的放肆，他竟然柔声细语的安慰与解释：“关于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放手了，那是绝对的。近藤啊，我想这事情还得继续调查。你不要这么紧张，事情有可能不像你想的那么糟糕。当初你为了全局的兄弟都熬过来了，现在还不能忍耐了吗？”

　　“噗通”一声，尔后是一阵沉默，松平轻声开口：“快站起来吧，我一会有事要走。”近藤的声音比往日要沙哑很多：“叔，当年我是为了他才忍受下来的，要是现在连他都……我想我一定不能忍受了，所以，叔，拜托了！”

　　松平叹了一口气，向门口走来，一拉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土方。他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晃动的很厉害，然后，他深呼吸调整了自己，说：“我马上还有事。”擦过土方，扬长而去。
　　土方看见近藤跪在拉了百叶窗稍显阴暗的室内，依旧维持着那个叩头的姿势。

　　轻轻的合上拉门，土方也转身离去了。

　　午餐的时候，总悟约了土方在一家新开的西餐厅见面。

　　土方看着总悟动作优雅的切着盘子里三分熟的牛排，浅啜着柠檬水，问：“你早上没上班？”

　　“当然上班的，你可别没事冤枉我。”总悟朝土方翻了个白眼，将带着血迹的牛肉送进口中。

　　“胡说，那我怎么没看见你？”土方皱着眉头说。

　　“呐，”总悟咽下口中的食物，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柠檬水，“我知道早上发生的一切哦，包括近藤老大和松平叔吵架的事！”总悟眨了一下眼睛，嘴角斜挑，似笑非笑的望着土方忽然凝重的脸色与犹疑的眼神，“你很介意那件事情啊。”他拖长声音。

　　“我觉得这件事情与白发杀人魔有关系。”土方支着头，用叉子戳着一口未动的七分熟的牛排。总悟重新开始切牛排的手停了下来：“哦？为什么这么想？”“直觉，总觉得那个案子有问题，不是那么简单的。而，近藤老大居然一点不让我沾惹那个案子，这不是很奇怪吗？”

　　总悟将刀叉搁下，用洒了香水的湿巾擦了擦嘴，举手叫waiter。Waiter神色很是怪异的来了，却看着土方问：“需要上咖啡吗？”土方愣了一下，看见对面总悟微笑着点了头，于是也点了头要他把两杯咖啡都端上来。那个waiter 又神色很怪的看了一眼总悟，领命而去。

　　总悟笑着说：“两个男人在这家餐厅吃饭很奇怪啊。”“为什么？”土方瞪着眼睛，推开一口没动的牛排，用湿巾擦了擦嘴。

　　“这里是for lovers的啊。”总悟倚靠在沙发上，笑的很欠揍，“而且很明显，我们两个之中，付钱的一定是你。”

　　喝咖啡的时候，土方严肃的对总悟说：“总悟，我们两个调查这个案子吧。”总悟抬起头来看他，眼睛中迅速闪过一丝伤感，然后他挂起一贯的笑容，眼中重又充满了一贯的戏谑：“ＯＫ，土方先生，那加班费……”

　　“行了，不会少你的！”土方烦躁的支住脑袋。

　　总悟在一条小巷子里面新租了一个小套间。房间很小巧，土方进门的时候不得不微微弯腰，边换鞋边说：“原来你住的离我那儿那么近啊。”先进去的总悟回过头来，讽刺的一笑：“土方先生，那个应该是但那的房子吧。”土方脸红了一下：“我们是共同承担房租的啊。”

　　“但是租住人的名字还不是但那？”总悟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又从橱柜里面拿出两个高脚杯。

　　土方看着娇小温馨的室内，暖暖的黄色灯光温柔的包裹了总悟，赋予他年轻美好的身体一个柔和带毛边儿的金色轮廓。餐桌，沙发，电视等都集中在一个房间，另外的半间是厕所，厨房则是一层公用的。睡觉的壁橱上用的是格纹案，空格处糊着故意做旧充满怀旧情调的微黄的白纸。

　　总悟将酒倾入两只晶莹的高脚杯中。深红色的液体翻腾着优雅的滑入酒杯，仿佛穿着酒红色修身长礼服的女人，款款而行，诱惑迷人。

　　递了一杯给土方，总悟啜了一口酒，看着土方拿着酒杯，依旧傻傻的站在门口，不由笑他：“土方先生，是在害怕今天但那发现你居然没有准时回家，要为你是问吗？”土方瞪了他一眼：“我可是来做正事的。”当下也饮了一口酒，走至餐桌旁，将包内的材料拿了出来。

　　总悟原来是斜坐在玻璃桌面上的，现在不得不挪开长腿，让土方放那些卷宗资料。于是便拖了张椅子坐在一边，手里握着酒杯，鼓起腮帮，歪声丧气：“今天下午不是已经忙了那么久了吗？现在还要加班啊。”

　　土方不理他，只也在桌边坐下。“今天下午，我们整理了一下，白发妖魔到现在为止试刀杀害的攘夷志士。发现这些攘夷志士都是在局里有宗可查的。当幕府没有实行招安政策的时候，这些人都是上过乱党黑名单的。”土方翻看着手里几个遇害攘夷志士的资料。

　　总悟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斜倚在椅子上，左右摇晃。

　　“而这些名单只有部分见报，应该可以算真选组机密文件……”土方还想继续说，总悟打断了他：“但是白发魔也没有把名单上的人全部杀掉，只是到目前为止杀的都是名单上的人罢了，正常分析的话可以认为是一种巧合。你的关于这个杀人魔在真选组的推论是牵强的。”土方沉默了，半晌他开口道：“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白发妖魔应该与幕府或者是天人有关系，非要说真选组，未免太武断，但是……”“可是，也有可能是内讧的攘夷志士啊，他们自己人岂不更了解自己人，暗杀起来也更方便准确。”总悟面无表情的摇晃着杯里的酒，“土方先生，现在可以说基本没什么线索，但是为什么你似乎连是哪个干的都猜到了？”他看着土方，红色清澈的眼睛中满是好奇，凑过来，轻声问，“那么，你心中的嫌疑犯究竟是谁呢？”

　　土方还试图狡辩：“我怎么可能知道是谁？我只是感觉这个人一定与我们有着关系……”他以叹气结束自己没说完的话，放下卷宗，开始掏烟。

　　总悟忽然幽幽的笑了：“你觉得这里像当年我姐姐与我在乡下住的地方吗？”土方的烟落在了地上，他刚刚进门时的失态正是因为如此。

　　一样小巧温馨的布置，一样温暖的黄色灯光，尤其是那个睡觉的壁橱，那个他与总悟开始而又立刻结束的地方。

　　瞬间，土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与总悟已经在睡觉的壁橱里面了。狭窄的壁橱里，他们不得不贴身站着，微黄的灯光透过白纸朦胧的透进来。一瞬间，河流逆转，时光迅速的倒回那个同样的夏季夜晚。

　　剧烈的心跳，土方望着眼前的总悟。还是青涩的少年，脸色因为紧张而苍白，但是情/欲却红染了两颊。“不，我姐姐……”总悟紧张的拒绝，但身体却牢牢的缠住土方。土方也不过是个长发的半大孩子而已，知道危险，但还是坚定的做下去了。绝对服从自己的欲/望。自己就是喜爱眼前这个臭小子，就是想拥有他，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绝对拥有权。而紧张的气氛，狭窄的空间，也绝对是一剂上佳的催/情/剂。两个情窦初开的孩子，在意乱情迷之下，已然不能自已。

　　开始的意外美好，没有想象中的肮脏，两个年轻的身体，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紧紧的贴在一起，共同享受到了人间极乐。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的门开了。总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死灰，他看了土方一眼，眼神中是满满的怨恨。但是身体却不得不更加紧的贴着土方，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一点动静让姐姐发现。

　　土方看着自己的长发散下来，瀑布一样笼住了总悟雪白的肩膀与锁骨，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眼前这一副不堪的惨状，如果要是曝光……

　　三叶的脚步声明显的指示着她在向他们走过来。总悟觉得如果现在自己有能力的话，他一定会杀了土方。他怨毒的看着土方，而土方闭着眼睛微侧着脸，好像受难的耶稣。

　　巨大的寂静，三颗剧烈跳动的年轻的心脏。

　　三叶柔弱美好的剪影已然出现在壁橱的白纸上。总悟看见她伸出了手，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金光汹涌进来将黑暗中最肮脏的他暴露在姐姐面前。

　　然而，细碎的呜咽声忽然响起，脚步声又响起来，却越来越远，直至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

　　总悟粗暴的挣扎出来，心中那一个名叫侥幸的玻璃瓶，被落在橱柜前他们两个交叠纠缠在一起的衣服打的粉碎。血红的眼睛望向长发的土方，里面的仇恨那么明显。
　　“滚出去！”

　　“你在想什么？”总悟在土方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土方睁开眼睛，很近的看着总悟眯起的双眼，他缠在自己身上：“上次其实是我自己很贱。明知道姐姐才被你拒绝还是忍不住诱惑，让你上了。不过上次没有做完，这次继续如何？这么好的地方，不好好珍惜真是罪过。”土方亲吻着总悟的头发，用力的搂住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土方感到有泪滴落在他赤/luo的火热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