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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

  •   随着秋风的渐起,气温逐渐滑落,仿佛连时间都在这寒冷的季节里变得迟缓。除了每日必要的晨昏定省,宫中的人们都选择了深居简出。

      作为头胎,白蕊姬的反应异常强烈几乎无法进食,每一口食物都变得如同嚼蜡无味而沉重,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宫廷,甚至连甄嬛也为之动容。

      时光荏苒转眼已至东月之后,白蕊姬的身形逐渐变得丰腴,慵懒之中透露着一种母性的光辉。她的胃口变得越来越好,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美味都尝遍。除了御膳房精心准备的佳肴,各位嫔妃也纷纷从小厨房中拿出自己的拿手小菜,送往白蕊姬的寝宫,这些美味佳肴可不代表了嫔御之间的关切,更是对皇帝的讨好。

      太医们频频叮嘱白蕊姬要多食鱼虾贝类,说是能孕育出聪明康健的孩子。白蕊姬欣然接受了这个建议,每一顿饭桌上都少不了这些海鲜的身影。然而,这份口福却让金玉妍吃了些苦头。

      她的延禧宫恰巧位于宫人们进出运送杂物的甬道附近,每当新鲜鱼虾从苍震门、昭华门运进永和宫时,必经她的延禧宫。一时间,延禧宫内弥漫着鱼虾的腥味,绵绵不绝这种味道对于金玉妍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纯姐姐和黄妹妹,你们怎么突然道我这儿来了?”白蕊姬望着走进寝殿的苏绿筠和黄常在眼中满是惊喜,她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脸上洋溢着母爱的光辉。

      苏绿筠轻步走到白蕊姬的身旁,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我刚在承乾宫和娴贵妃娘娘一同看望四阿哥,无意间听闻你最近害喜得厉害。我怎能坐视不理?于是,便拉着黄常在一同前来,看看能否为你分担些痛苦。”

      黄常在也走上前来,关切地望着白蕊姬轻声问道:“蕊姬姐姐,你真的没事吧?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告诉我们。”

      白蕊姬感激地看着两人,眼中闪烁着泪光道:“有你们在,我就安心了。这段时间,我确实害喜得厉害,不过有你们的关心,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黄常在目光落在白蕊姬坐榻上摆放的大鱼大虾上轻声感叹道:“怡贵人姐姐这孕期的待遇可真是让人羡慕,看来未来的小阿哥定能健健康康地成长。”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忧虑,随即话锋一转,提及了自己的四阿哥:“不像妹妹的四阿哥,他是个早产儿,出生时身体就比其他满月出生的孩子孱弱一些。记得他刚出生时还白白嫩嫩的,真是让人疼爱。可满月后再看见他时,他却没有了白白胖胖的样子,反而显得有些瘦弱。”

      白蕊姬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和共鸣,她深知作为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身体孱弱是多么的心痛和无助,她轻轻握住黄常在的手温柔地说道:“妹妹别太担心,四阿哥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我们一同为他祈福,愿他健康成长。”

      苏绿筠看到黄常在脸色苍白、神情难受,立刻温柔地安慰道:“四阿哥毕竟是皇上的子嗣,无论身体如何,他的身份和地位都是无人能够动摇的。宫中之人,谁敢轻视皇上的孩子呢?妹妹,放宽心,四阿哥的未来定会是光明的。”说着她轻轻拍了拍黄常在的肩膀以示鼓励。接着她话题一转,提及了四阿哥的养母问题:“对了,四阿哥已经满月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可曾考虑过为他寻找合适的养母?”

      黄常在一愣,似乎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她一直以来都沉浸在对自己孩子的担忧中,竟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听到苏绿筠的询问,她心中一阵慌乱,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着黄常在的反应,苏绿筠心中明了,她轻轻地握住黄常在的手轻声说道:“妹妹,不必过于担忧。我相信皇上和皇后娘娘会为四阿哥找到一个合适的养母的。”

      说着俗云步履轻盈地走来,手中托着那碗为白蕊姬精心熬制的安胎药,她轻声细语道:“小主,这是太医署特意为您调配的安胎药。”

      白蕊姬瞥了一眼那碗乌黑的安胎药,微微蹙起了眉头,她轻轻地扇了扇鼻子前飘来的浓郁中药味,秀眉紧锁略带嫌弃地说道:“这安胎药的味道,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而在一旁的黄常在,闻到这安胎药的气味,却觉得与自己以前所喝的有所不同。她心中暗自警惕,不动声色地将这份差异记在了心里。

      两人在怡贵人处闲谈片刻后,便携手离开了永和宫。沿着回宫的路途,黄常在急切地拉住了苏绿筠的手,轻声道别。待苏绿筠的身影渐行渐远,黄常在立刻转向身旁的大宫女环心,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环心,”她低声而坚决地说道,“你还记得我生永琋前所用的安胎药吗?那些药渣,或许能为我们揭示一些真相。虽然皇后曾言那些安胎药与寻常无异,但我刚才在怡贵人处所闻,却与我昔日的安胎药气息有所不同。你去好好查一查,那安胎药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待苏绿筠一行人与黄常在渐行渐远,只剩下黄常在的背影在空旷的宫墙上若隐若现。这时,可心突然停下脚步,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与不解,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解道:“小主,为何要向黄常在提及四阿哥养母之事?”

      “在这宫廷的纷争之中,皇后有嫡子傍身,慧妃亦手握长子之权,相比之下,我们的三阿哥似乎显得略有不足。然而,若娴贵妃再诞育一位贵子,这宫廷的权力格局又将如何变动?

      皇后对娴贵妃当年的嫡福晋之位一直耿耿于怀,慧妃与皇后交好,二者联手,娴贵妃的处境可谓岌岌可危。黄常在作为皇后的眼线,一旦娴贵妃的养子成为黄常在的阿哥,皇后与慧妃岂能坐视不理?黄常在必将陷入两难的境地,只能向皇后求助。皇后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对娴贵妃下手,让她失去皇帝的宠爱。

      一旦娴贵妃失宠,皇后与慧妃之间的关系也将因此破裂,皇后绝非善类,大阿哥和慧妃注定将陷入困境。而我们的三阿哥,或许能在这场纷争中得以保全。毕竟,在这宫廷之中,皇子众多,谁会注意到我的永璋呢?”苏绿筠的话语中透露着深沉的忧虑与无奈。

      可心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奴婢明白小主的意思了。”

      苏绿筠轻轻抚摸着怀中的玉佩,那是她给永璋的护身符,她低声呢喃道:“但愿永璋能够明白我今日的用心良苦。”

      在坤宁宫的华丽殿堂内,琅嬅坐在精致的贵妃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翡翠玉镯,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与得意。得知黄常在已经派人去查安胎药的事情,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终于可以扳倒娴贵妃了,这一天本宫等的可真久啊!”琅嬅的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她抬头望向窗外,天空一片晴朗,阳光洒在宫殿的金顶上,犹如一层金色的薄纱轻轻披覆,那光芒的闪烁,仿佛也在为她即将到来的胜利而欢呼。

      这日午膳时分,如懿刚品完一碗细腻滑嫩的燕窝粥,便见赵一泰匆匆而来,他的步伐稳健而急切,脸上带着几分严肃,似乎有什么重要之事即将发生。

      “请娴妃娘娘和愉贵人稍作准备,皇后娘娘请两位即刻往坤宁宫去。”赵一泰的声音虽平和,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紧迫。

      如懿微微蹙眉,放下手中的碗盏,心中泛起一丝疑惑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赵一泰垂首道:“皇后娘娘相请,何况事关后宫子嗣,自然是要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似乎带着千钧之重。

      如懿闻言心知此事非同小可,便立刻命人备下轿辇,前往坤宁宫。轿辇穿过繁花似锦的宫廷,一路疾行这才来到了坤宁宫。

      待得入殿后,只见皇帝与皇后并肩而坐,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殿中央,各宫嫔妃亦已齐聚一堂,甚至连在永和宫静修的白蕊姬也特意前来,端坐在其中。如懿与海兰一一参见后,按照位次坐下,此刻的坤宁宫,气氛异常凝重。

      高晞月轻轻扬了扬手中的丝绢,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与悠闲:“外头秋高气爽,黄花盛开,正是赏秋的好时节。皇后娘娘不去御花园尽享这美好的秋光,却急召臣妾等入坤宁宫,不知有何要事?”

      琅嬅的脸上一贯的端庄温和,此刻被几分愁苦之色所替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与不安道:“自黄常在诞下皇嗣以来,四阿哥便因早产而身体虚弱,本宫与皇上都为此忧心忡忡,即便秋光再美,也实在无心欣赏。今日急召各位妹妹前来,正是为了四阿哥之事。原本以为他的体弱只是早产所致,然而,却不料这其中竟有人为的因素。此事关乎后宫,自然需要各位共同聆听,共同追查。”

      乾隆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他望向琅嬅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皇后,你似乎有所发现?”

      琅嬅微微颔首,随即以含蓄而深邃的目光投向黄常在,仿佛将千言万语尽藏其中。她轻声说道:“黄常在,就由你来详细说说吧。”

      黄常在突然站起身来,泪水涌上眼眶,她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地哀求道:“臣妾恳请皇上和皇后娘娘为臣妾主持公道,也为年幼的四阿哥主持公道。臣妾一直以为是自己怀孕时的疏忽,才导致四阿哥体弱多病,夜不能寐,每当想起此事,臣妾心如刀绞。然而,谁曾想这一切竟是有人蓄意加害!”

      她说着目光转向如懿,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悲愤:“那加害四阿哥,让他孱弱不堪的罪魁祸首,正是娴贵妃乌拉那拉氏!前几日,臣妾在怡贵人处探病时,无意中嗅到了她所服的安胎药与臣妾的安胎药气味迥异。于是,臣妾便命宫女取来之前所服的安胎药渣,请宫外的太医查验。结果令人震惊,那安胎药虽是上等良药,却被人偷偷掺入了一种特殊的草药。这种草药虽然能安胎,但长期服用却会使药性减弱,甚至变成落胎药。若是遭遇惊吓,极易导致滑胎。而娴贵妃的狠毒之处远不止于此,她为了确保四阿哥能健康出生,还命人给那些鱼虾吃安胎药,这样一来那些鱼虾的肉中就含有安胎药,从而稳固臣妾府中的胎儿。又假借为我府中胎儿着想松了大量的补品,这样臣妾必然胎大难产,与四阿哥恐怕会阴阳相隔,而娴贵妃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抚养四阿哥。”

      苏绿筠微微蹙眉谨慎地询问道:“黄常在,你可不能无中生有,空口白牙地指控他人。没有确凿的证据,这样的指控可是要承担后果的。”

      高晞月则是一副慵懒的模样,她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如懿,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似乎胸有成竹,她悠悠地开口说道:“倘若真如黄常在所言,那么她的体内很可能还残留着落胎药的药性。这药性若是仔细查验,或许能成为指控娴贵妃的关键证据。”

      “若娴贵妃在臣妾临盆之际,强行给臣妾灌下落胎药,那又该如何呢?”黄常在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闪过深深的恐惧。她继续诉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仿佛是在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当日,臣妾的胎儿体积过大,分娩异常艰难。接生的嬷嬷们束手无策,只得向娴贵妃请示。她命人给臣妾灌下落胎药,那一刻,臣妾已经耗费了数个时辰的力气,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而娴贵妃却迟迟不肯让皇上和皇后娘娘知晓此事,直到最后关头,才命人将山参片送到臣妾的嘴边。若是当日皇上和皇后娘娘未能及时赶到,臣妾恐怕再也无法亲眼见到四阿哥了。”

      说着,黄常在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她小声地抽泣起来,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她的哭声虽然细微,但却像一把尖锐的刀,深深刺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整个宫殿陷入了沉寂,只有黄常在的抽泣声在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怡贵人静静地听完黄常在的叙述,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叹息道:“黄常在仅凭药渣就想指证娴贵妃,确实证据略显单薄。更何况,这一切都是黄常在自行调查的,难免让人觉得少了些公信力。”

      琅嬅微微颔首,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质疑,她沉声道:“本宫自然明白,仅凭黄常在的一面之词,不足以昭告天下。因此,本宫还准备了其他人证。”说着,向素练示意了一眼,素练轻轻拍了拍手。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两个小太监缓缓走了进来。他们的脸上带着些许轻伤,虽然看起来并不严重,但显然是刚从慎刑司受过刑罚出来。

      琅嬅的目光如冰凝视着如懿悠悠开口道:“娴贵妃,眼前的这位,你可否觉得眼熟?”

      如懿轻轻摇头语气坚定道:“臣妾眼拙,并不识得。”

      琅嬅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寒风中的冰霜道:“即便你不识他们,他们却早已将你铭记于心。你可知这位小禄子,乃是你宫中那位小福子的亲兄长,专职照料有孕嫔妃们的鱼虾之活?”

      如懿的声音沉稳而坚定道:“臣妾确实知晓小福子有个哥哥,但今日之前,臣妾与他并无交情。”

      琅嬅不再多言,她优雅地取过那包鱼食,轻轻地丢在小禄子面前,冷冷地开口道:“小禄子,现在说出是谁指使你在那些鱼虾的鱼食中添加安胎药的,这包鱼食可是黄常在从你的床铺下搜出来的。”

      小禄子的眼神在如懿和琅嬅之间游移,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犹豫,然而,他的嘴巴却依然紧闭,仿佛守护着某个重要的秘密道:“娘娘,奴才真的不知道,奴才冤枉啊!”

      “不知?”琅嬅的声音犹如腊月寒风刺骨而森冷道:“你在慎刑司稍稍受了些刑罚,便全盘招供,此刻竟敢在皇上与本宫面前翻供?也罢,既然你如此不珍惜性命,本宫便成全你,即刻送你回慎刑司,让你好生回味那些刑罚的滋味。”

      小禄子一听“慎刑司”三字,如同被雷电击中浑身剧烈颤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连连磕头,额头触地发出“砰砰”的声响,声泪俱下地求饶道:“皇后娘娘,求您开恩,求您开恩!是娴贵妃娘娘,是她指使奴才这么做的。她说,若是奴才不听话,便要小福子的性命。奴才与小福子自幼相依为命,情同手足,实在不敢违抗娴贵妃娘娘的命令啊!”

      如懿的目光如刀,直射小禄子的心底,她逼视着他声音坚定而有力道:“小禄子,你要好好想想清楚,本宫从未见过你,又怎会拿你弟弟的性命来威胁你呢?你若是说本宫见过你,那就请你告诉众人,本宫是在何时何地见过你?”

      奴才这……是在……”小禄子的话语突然中断,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显然是被如懿的逼问逼到了绝境,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瞟向一旁的柱子,准备自戕以证自己的证词。

      “小禄子,你若是真的想死,那就先告诉本宫,是谁指使你陷害本宫的。只要你说出来,本宫就让你死得体面一些。”如懿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同时她的目光中也透露出一丝同情与怜悯,她继续补充道:“本宫可是皇上和孝敬宪皇后亲封的贵妃,今日若是证明是你诬陷的本宫,日后你弟弟和你其他六个兄弟姊妹该如何是好啊!毕竟诬陷皇家的族人,又在御前欺瞒皇上,就算皇上宅心仁厚绕过那些不知者无罪之人,他们也不会得到街坊邻居的好眼色吧。这姊妹以后议亲的话,也不会得一个良人吧。”

      正当小禄子鼓起勇气,准备向乾隆揭示真相之际,高晞月却突然抬手,展示出一块与她身份并不相称的玉佩。那玉佩的质地和款式,让小禄子瞬间明白,他的美俄米已经握在了高晞月的手中,那块玉佩正是前些日子他买给妹妹的生辰礼物他原本想要攀咬高晞月和琅嬅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

      他明白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场深不可测的宫廷阴谋之中,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他不仅会失去自己的生命,还会连累到他的家人。于是,他狠狠地磕着头,声音颤抖而坚定道:“奴才罪该万死,为了那三十两银子,奴才竟然胆敢诬陷娴贵妃。这一切都是黄常在指使的,她让奴才这么干的。如果奴才不照做,她就要奴才的弟弟死在宫里。”

      黄常在见小禄子将矛头指向自己,顿时脸色苍白,她急忙跪倒在皇上面前,双手紧握着乾隆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道:“皇上,臣妾从未做过此事啊!臣妾冤枉,定是这奴才为了自保而冤枉臣妾。”她的眼中闪烁着恐惧和无助,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鹿。

      然而小禄子却不为所动,他再次深深地磕了一个头,声音坚定而清晰道:“皇上,若是不信的话,那三十两银子还在奴才的屋中。那是黄常在给奴才的买命钱,奴才一直不敢乱花,就藏在奴才的床下。”

      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黄常在的心头,黄常在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明白,自己的罪行已经被小禄子揭露无遗。她再也无法掩盖自己的罪行,也无法逃脱皇上的惩罚。

      乾隆的脸色阴沉如水,他的目光在黄常在和小禄子之间来回巡梭,似乎在判断着谁在说谎。最终他冷冷地开口:“来人,去小禄子的屋中搜查那三十两银子。”

      随着皇上的命令,几名侍卫立刻上前,将小禄子带走。而黄常在则是瘫坐在地上,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她再也无法逃脱这场宫廷斗争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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