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7、第十五章:黑白色方 ...
-
*遵守法律,做守法好公民从你我做起,本文内容非挑唆、教授等,请审核高抬贵手。
“命运是一枚质地不均的骰子,你永远不能只看见它为你呈现出的那一面——无论是好是坏。”
我爬起来拉开抽屉将笔记本拿了出来,并且将这张海报对折,夹了进去,然后又迅速地躺了回去,像水一样溶解进了被子里。
由于现在才八点多,还远不够上床睡觉的时间,因此陀思便坐在桌子前面温习着他的功课——也有可能是在读课外书。
因为吃过瘪,所以我自然是对专注模式下的陀思避而远之。
今天显然是特殊情况,陀思主动开了口:“下一次叶甫盖尼神父让你去送信什么的,你就别答应了。”
“……”
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
“法尔斯,你在听吗?”
“……啊?啊,我在,怎么了?”
仍然记得陀思的轻声叹息,我尴尬地嘿嘿笑了几声,然后又开始他看他的书,我发我的呆起来。
“费奥多尔。”
还是我又一次打破了沉默。
“嗯?”
“你说为什么叶甫盖尼神父会让我去送信呢……”
平静下来后细想总觉得这事真没那么简单,多少掺点什么,但是我又不敢贸然下定结论。
可能是误判吧,毕竟我习惯怪天怪地怪学校X
“你想啊,没有让费奥多尔你送是因为你上了一天学很累,这无可厚非,但是他也大可让其他人去送,为什么非要我去呢。”
“虽然之前我也曾经去跑跑腿啥的,但是这一次,我总觉得……”
“不要多想。以及,我认为如果叶甫盖尼神父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也绝不会让你去送信的。”
“是吧,费奥多尔你也这么觉得吧!因为差一点,我就要死在那里了嘛……”
“不过,法尔斯,我还在意一件事。”
“唔?”
“我们一起回想吧——叶甫盖尼神父叫你去送信的时间是几点来着?”
“七点十分左右。”
“你在其中有耽误吗?除了路程外。”
“有,光是从教堂走过去都要耗费十分钟左右,然后我还找了好一会,还跟人问了路。”
“那么准确地进入房间的时间是……”
“应该是七点三十五左右吧。”
“进入房间后有看见什么吗?”
恰巧撞见凶手,这是可以说的吗。
“黑漆漆的,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有听见有人跑动的声音。”
“不幸中的万幸。”陀思侧过头,台灯的光柔和地打在他的脸上,“很赶的时间线……如果一切都刚刚好的话,这封信是能准确无误送达的,反而,如果法尔斯慢了一步,恰巧……”
恰巧目睹了杀人的过程,那么保准是要被灭口的。
“唉,越想越难受啊……陀思,你差点就要失去你可爱的舍友了噢。”
“不会的。”
他的语气干脆利落,令我我抬起头看他,他仍然沉浸在他那一桌子乱中有序的课本、笔记本、草稿纸中。
“法尔斯是永远不会离开我的。”
——“换句话说,我永远不会让法尔斯离开我。”
于是在那阴暗的角落,自认不知而扭曲的爱意疯狂滋长着。
“对么?”
“对……吧……,只要费奥多尔不嫌弃我就行。”
“怎么会呢?毕竟法尔斯可是我‘可爱的舍友’——还差一点,惨、遭、谋、杀。”
陀思转过头来对着我温和地笑了,然后轻柔地合上了他的笔记本——就像在呵护一个新生的胎儿一样。
……如果审核知道那个本子里大致写了什么,这篇文可能就发不出来了吧,嗯,就是这么可怕。
我感觉自己的嘴角抽了抽:
坏了,好像,开启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别吧,我的陀思啊,你千万不能跟原世界的你学啊我靠……
然而,这个夜晚的不平之处远不止于此。
对于一个睡觉时喜欢到处乱窜的人,双手都缠着绷带无疑是件痛苦的事。
对此,我,法尔斯,非常有发言权,否则也不至于大半夜疼醒起来了。
于是又有了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因为不忍吵醒陀思,所以我一个人咬着牙在黑暗里摸索着,硬是重新把散开了的绷带缠了回去。
唉,这个夜晚,注定是无法入眠了。
我愤愤地看着荧光指针停留在了凌晨两点半的位置上,巴不得马上一头创在墙上,直接跳到伤口痊愈的那一天。
论一个人,特别是一个特能整活的人,在闲得发慌时会干什么。
答:观察天,观察地,观察目之所及的所有东西。
反锁的门?
——锁是铁制的,在冬天非常冰,是甜的,甜中带着铁锈味,而且俄罗斯的开水也是非常烫啊,给我舌头秃噜层皮下来——别问我怎么知道。
反锁的窗和挂在上面的白色窗帘?
——如果有光的话,可以在窗帘上玩手影——提前是陀思写完了作业,看完了他的书,心甘情愿把台灯让了出来。
真的是心甘情愿。
还有其实我喜欢蓝色的窗帘,有股隔着十万八千里去夏威夷旅游的感觉。
没有反锁的床?
——哪个神金会来偷床啊。
……于是视线兜兜转转一整圈,还是回到了地铺上我那可爱的小陀思身上。
我趴在床上托着腮看着陀思。
陀思,陀思……相比起初见时貌似没有太大的变化,很多地方也跟我认知中的那个陀思大相径庭,但是那潜藏在骨子里的东西是毫不动摇的,这点毋庸置疑,我也看得清清楚楚。
两年半的练……相伴以来,我自认尽我所能为小陀思创造了一个相当友好的社交(指在上学前同龄人只有我一个)环境,也就可能向小陀思传递了一个美好的人文社会(像咱未来的种花家一样,平等而幸福。)这样一个理念。
只是当初的小陀思究竟听到了多少,改变了多少,那我实在是不敢妄下断言。
又或许,其实被影响最深的反而是我自己呢……
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过好每一天就行。
——出自《重生之我是流浪汉的一百条生存法则》第三条。
……
…………
……突然觉得我有点像那种痴汉,大半夜起来偷窥别人睡觉背影那种痴汉,关键是两年下来一睡不着就这么干的痴汉。
啊啊,你干什么啊……
如果不是手受了伤,我挺想抽自己一巴掌的。
但是……
反正我们马上就要形同陌路了,让我再多看几眼也没关系吧?
嗯,就几眼,悄悄的……
我努力克制着黑暗,去看清陀思的模样。
就算是背影,也很好看。
痴汉,真痴汉……
偷看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陀思给我留的纸条上面的字非常高情商。
原文不放出来了,是因为你们看不懂,而不是我尴尬,总之解读下来就是:
“好好睡觉,不要想太多。”
嗯……
哈……
害……
他其实不知道吧……?
就像他其实看不懂中文一样吧……?
哈哈……
我默默将便签夹进笔记本里。
笔记本:终究是我承担所有。
颠发完了,正事还是要做的
虽然我大可直接从契诃夫那里拿到更详细的一手资料,但是看到桌面上的报纸我还是忍不住吃惊了一下。
“小法尔斯……你的手还好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关系,谢谢您的关心,叶甫盖尼神父。”
我努力躲开那只想要抚摸我头顶的手,结果是失败了。
说实话,不是我偏见,但是我就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对老登的好感掉了一半。
就,大难不死,人之常情吧,希望老登别太在意这些小细节了。
老登看起来是没有在意到我的不满,也是,人老了难免会有些迟钝,这两年下来我都快把他当不是外公的外公看了。
没有把他真正当外公看是因为没换到蓝色的窗帘X
……毕竟初见时乃至现在或多或少对小陀思的事情仍然历历在目,我对叶甫盖尼神父也仅限于尊敬和寄人篱下的些许感激罢了。
“噢噢,今天也是来拿报纸看吗,真是好学的好孩子……”他麻溜地把一沓新鲜出炉的报纸递给我,“慢慢看吧。”
“谢谢您,叶甫盖尼神父。”
也许还有借报纸的感激吧。
我边走边看,差一点因为奇妙的新闻学再摔一跤。
“这什么跟什么……”
当红女明星被爆出疑似与黑手■组织的老大哥发生——
今日特惠,你不得不买的十大家常用品——
从零开始的俄罗斯生活:如何驯服一只棕熊——
而我最想看到的,一个被挂上首页,但内容都是在抨击凶手有多残忍啊,多没人性啊什么的,而另一个被安排在无人问津的角落,估计是警方出手镇压了热度,所以才只在角落大致简述了一下,然后贴心地附上了一张聊胜于无的照片。
在现场,真的人在现场。
但是这怎么能拦住我求知若渴呢?!于是我硬是拿着放大镜研究到了中午,得出结论:
尸体已经被转移走了。
怎么样,是不是非常好的结论,连我自己看了都想打我自己一巴——
实不相瞒,这真是这张照片上能找到最有用的线索了,这个现场真的是非常糟糕的现场。
首先是我和凶手的追逐已经很大程度上破坏了现场。
然后是我查看周边的资料,即使非常小心,也不免多少破坏了现场,并且我还拿走了那两个大概是现场最有用的存储卡(实际上还是没用,因为我没有手段可以解读。)。
接着又是我遭到突如其来的袭击,鬼知道那个莫名其妙袭击我的人有没有再拿走什么宝贵的东西(说不定还拿走了那个非常非常非常珍贵的文件袋,血亏啊)。
最后报警人和警察进入现场那更是给本就不富裕的现场雪上加霜。
这案子,按警察的尿性,我看是等我成年了都破不出来了。
于是我选择摸到桌子上的水杯大闷一口。
还是得找个时间,跟契诃夫他们亲自谈这件事。
……也不知道契诃夫那里处理“那件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我又闷了一口水。
虽然对契诃夫感到愧疚,但是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毕竟现在只有他拥有这个能以成年人的身份行走于社会的权力了,想来契诃夫自己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异能力能这么使用吧。
当然,当初的我也不会想到,热爱法律的少年竟然在异国他乡重演了“屠龙少年终成龙”的戏码。
“那么,今天该是……”
我长吸一口气,翻开笔记本,开始欺骗我的良心。
最初我们“吹笛人”谋钱的方式是做“中介”,也就是推荐没钱的人去找“有钱人借钱”。
说难听一点,就是给想要借贷的和想放贷的人提供一个非诚勿扰。
凭借契诃夫出色的变换能力和彼得马克的观察人际范围,刚开始我们做的的确顺风顺水,也多少积累了一些本金,但是后来我和契诃夫都意识到了这样一件事:
只做“中介”太过于受雇于人了,不能长期如此。
为什么不能长期如此呢?简单来说就是:如果你想要做“中介”,你就要满足两个条件,一个是有人想要,另一个是有人想卖,只有两个条件同时满足,你才能达到做“中介”的基本条件,而至于后续如何,买卖能不能做成,那就各凭本事了。
“那么,要试着成为‘卖家’吗?”
我记得契诃夫向我抛出这个问题时,他们三个人分别投来的目光。
别看我啊,我也不会啊……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毕竟现在我才是真正的“CEO”,可以说想逃也无路可退了。
我揉揉眉心,在心中思量片刻便下定决心:
“放手一搏吧。”
所以说世界是一个轮回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们迅速制定好了计划,分配了各自的任务:
我负责参谋,承担这个罪孽深重的“我们上级”,这无话可说,毕竟我“足不出户”,倒也十分“安全”。
而契诃夫作为我们中最大“劳动力”,则是承担了出面人的责任,可以说他是“吹笛人”的脸。
马克和彼得,他们也有这不能忽视的努力所在,他们这几年“送报纸”所积累下来的经验是绝不能忽视的重要,他们是双手,也是双脚。
“那费奥多尔你呢?”
“我?我来组成头部。”
即使知道这样可以暴利,但是我的良心还是多少过意不去,不过在亲友面前,我还是尽力扯出一个微笑。
“不要勉强自己。”
在私底下契诃夫也有跟我交流过,我也请求过他:“放贷的时候,请尽可能选择那种无药可救的家伙吧。”
“我会的,也只有这样的家伙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我的意思是……那种,无妻无子的家伙。”
“我明白。”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多少受到了抚慰,看不得无可救药的人,更看不得他的家人。
……虽然我不知道,契诃夫真的有没有做到就是了,但是凭借我提供的“借钱方案”,我们竟然真能赚一笔。
“方便,简洁,还贴心,没有人不喜欢。”
拿到第一桶金的那个下午,我们四个人各自撬了各自的班,拿了一点点钱偷溜到街上买东西吃。
“还有,尝试逃单的几率也很大。”
契诃夫闷闷不乐地说道。
“有人成功过吗?”
“差一点。”
他舔了一口冰淇淋,表示不愿意多说,我们也很识趣地闭上嘴。
事实证明,确实有很多人就“差一点”成功了,然后纵使我们赚得多,花的自然也多,大部分的钱要么返回去作为“贷款”的本金了,要么给契诃夫买“花生米”去了。
对此,契诃夫乐呵呵地把自己比作“批发商”,彼得和马克听得一知半解,没有太多表达,也只是纯粹跟着好兄弟乐罢了,而我则往往在心里死皱着眉头,难言苦涩。
所谓被夸赞的“方案”,基本是我在父亲的笔记里看见的,真实存在的犯罪记录。
仿佛我看见了自己的手上也沾着鲜血,而那些走投无路的人则不断咒骂着我。
但是,但是……
一个无路可走的人能做到的只有去剥削同样无路可走的人,以此为自己强行打开一扇短暂的门。
我闭上眼睛,赶在融化前吃掉了那个冰淇淋
高收益也代表着高风险,契诃夫非常有权向我吐槽这句话,即使他的伪装非常完美,也多少差点被牵扯到法律的漩涡中去。
商人不会允许除己以外的一家独大,显然盘踞在这古老地盘上的蛇们并不欢迎初来乍到的吹笛人,对此我们的生意也受到了排挤。
生意是不能不做的,人手也是万万不能丢的,在这种情况下,通过契诃夫自身的经历,我又意识到,或许我还能再昧着良心“贴心一点”。
“契诃夫,你告诉他们吧,我会为他们创造一个‘无罪名’。”
“无罪名?你要钻法律漏洞去放贷吗?”
契诃夫愣愣地看着我,自然是想不到能从我一个11岁的孩子嘴里听到这样狂妄的话。
“但是,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吧?给我几天,让我读一读俄罗斯的法律,总会有办法的。”
想要生意,想要竞争过别人,那就得给你的客户投出更加诱人的苹果。
然而这个微不足道的附加条件,竟然延伸成了另一条路——洗钱。
虽然俄罗斯的法律和中国的法律有着一定的差距,但全天下的人心就那样,苦修过法律学位的我还看不懂吗。
更何况,“洗”得彻底难,而“洗”干净表面,还算得上是容易的事。
于是,“生意”开始铺天盖地地向我席卷来,以至于我甚至又向叶甫盖尼神父要了一本笔记本专门记录这些“生意”的详情。
有付出就会有收获,我的日夜操劳为“吹笛人”谋取了相当可观的金钱与地位,当然足不出户的我也是在契诃夫特意过来“通报”时才知道这件事。
“说真的,我觉得我很像一个电影的角色:安迪·杜佛兰①,只不过他的手段是经济,而我的手段是法律而已。”
看出我的疲倦,契诃夫告诉我:现在的吹笛人需要一个缓冲时间,来慢慢接受众目睽睽。
“何止是我们需要,那群围在蛋糕上的蟑螂也很需要。”
在亲友面前我并不掩饰我的厌恶,将那些明明视“吹笛人”为眼中钉,却又把“清白”看得十分重要,不愿意放开“吹笛人”的“旧势力”比作蟑螂。
“话说,他们没有考虑过,自己培养一个能够给他们洗手的人么?”还没等契诃夫回答,我自己也想了过来,“也是……能办到这种事的人,大多数不屑与他们在明面上交流,纵使有,也不会用这么简单的手法。”
“你真的很疲倦,费奥多尔,没事吗?”
“没有……最起码,现在没有。”
比起□□上的疲倦,我更计较于精神上的痛苦。
能支持我看完那些鲜血淋漓的档案,却又能昧着良心做事的,仅仅是“爱”,一个普通人微不足道的“爱”。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跟这些人没有区别,为了自己的“爱”,去剥夺别人的“爱”。
这对吗?
这有什么可论对不对的呢?
全世界的人都一样,我只不过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只要,只要等组织站稳了脚……”
就离开这,离开理想,离开“爱”。
然而我的情感致使我在漫漫的时空长路中忽略了一点:
陀思,真的需要我自以为是的“帮助”吗?
我的意思是,现在的,在我目前的陀思,需要吗?
而我是否会,把这份情感,强加到了陀思的身上呢?
把人性看得最明白的人却往往看不懂自己,也许这道理并非空穴来风。
一转眼,处理完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经是下午了,就在我准备休息休息,转换一下心情时,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的人让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费奥多尔?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我把那个“也”重重地咽了下去,然后冲过去,托着他的手心疼地盯着。
“只是一点小小的纠纷而已。”陀思风轻云淡地回答,“谢谢您,叶甫盖尼神父,辛苦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去学校把我接回来了,抱歉,我似乎给您添了麻烦。”
“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小费佳,若是还有事情,就来书房找我,不要太害怕什么,我会替你分担的。”
老登拍了拍陀思的肩膀,然后一脸沉重地转身离去了。
“费奥多尔,你……是不是在学校发生了什么?”
“只是一点小小的纠纷,仅此而已。”
“你做了什么?”
“一些…该做的事情而已,法尔斯还信不过我吗?”
他伸出手掐了掐我的脸,而我只是闻到他手上浓厚的铁锈味。
不,陀思会需要,他会需要这样的一个背景,一个名号,一双翅膀,去完成他的理想,去度过他的一生。
我闭上眼,抑制住不知是因为愤慨还是因为悲痛而充盈了眼眶的泪水。
————————————
①安迪·杜佛兰:出自《肖申克的救赎》,曾利用自己的知识帮助大家打点自己的财务,典狱长发现他的理财特长后让他帮助自己清洗黑钱做假账。
不知道有没有成功写出来这几点……
*法对陀的爱是自卑的。
(↑一切都是基于这点发展起来的)
*法一直在以原著的大陀来看待现在的小陀。
*法和陀之间有着相当大的隔阂所在,以至于无法心意相通,理解对方的感受和想法。
*其实他们大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但是又因为各自性格的缺陷导致对对方想法理解得一半半的,然后小心翼翼地相互试探又会各自受伤……
(好像不小心把写文的思路写出来了,啊,大家选择性忽视吧,因为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们两都会是某种意义上最理解对方的青梅竹马。)
补一个小剧场:
陀:(把别人)霸凌了,回来跟法哭一下,装一下。(假的)
法:(心疼)(愤怒)(感慨)(阴暗地爬行,并没有)
外人:9(因为6翻了)
已经把段评开起来了(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