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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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反应过来顿感羞涩，林悯拉住林言真的手，林春山走上前行礼：“小妹年幼不知礼数，还望姑娘见谅。”
姑娘也起身回礼：“今日佳节公子又何必如此拘谨。”
女子身穿白衣红裙，除了节日的喜庆外还保留了几分优雅。红绳盘起两端青丝，点缀上两朵桃花吊坠，让未经世事的林春山小鹿乱撞。恍惚间出了神。：“小妹年幼莽撞，我等三人怎敢打扰姑娘清净。”
林言真一直有听到大哥说自己“坏话”：“我哪里无知啦？”不说我两句你是不是不会说话了，非要拿我开头？
场面顿时有些尴尬。林悯向大哥请示道：“我们先去那边落座。”
得到许可后向姑娘行礼后带着林言真到一旁落了座：“小二哥上一盘龙须酥和你这最好的糕点，再来一小壶红茶。”
“好嘞！”
另一边沉默了片刻，林春山又欲行礼致歉，却听见面前人发文：“公子可知景阳城‘柳生镖局’的林广，林镖头。”
林春山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高兴：“正是家父。”
“早就听闻‘柳生镖局’有兄妹三人，自幼和睦，兄长更是一表人才，今日一见传言非虚。”
林春山笑答：“姑娘谬赞了。”停顿一瞬：“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名叫张知韵。张知府二女。”
林春山回到位上一直出神，眼神还是会不经意落在张知韵身上，却也懂得克制。面前的茶盏未动，呆若木鸡倒像个局外人。
林言真边吃边抱怨：“二哥，既然人家姐姐都说可以一起吃了大哥又何必推脱，而且还老说我无……”“额嗯~！”
林悯一直笑着听她抱怨见言真噎住赶忙将茶水送上，顺势顺了顺后者的背：“就你这般狼吞虎咽吃掉两盘糕点到哪里不惹人笑话？”
林言真咽下去后拿起一块糕点喂到林悯嘴边：“二哥你也吃。”后者一口吃下。
言真又猛灌一口茶才感觉舒畅：“二哥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喝这么苦的东西。”
林悯自幼跟在东方乔身边总是喜欢模仿东方乔，见东方乔下午总爱泡上一壶，有时只是品茶便可静至傍晚，于是也总爱有样学样：“清热解毒，出些火气。平日里也可提醒些精神。”
“二哥我感觉你有时候比爹还老。”
林悯只是笑了笑，林言真又递给林春山一块。言真个子矮看不见林春山正在出神，只能把糕点戳到他的下巴尖，林春山才反应过来。面前的桌子上已经空无一人。
二人并没有意识到大哥的反常，待到吃饱喝足后再次逛起了上元节。
离开糕点铺林春山才恢复正常，一路上林言真看到什么小玩意都想玩一玩，不过银两尚且充足。
“哥哥，我想要那个面具。”林言真指着摊内的猫儿面具。
拿到手后又将手中的小花灯给了李悯，现在林悯手上拿着一堆东西光是木雕都有三个。
咚咙咚咙
前面一群人围着，里面传出敲锣声：“瞧一瞧，看一看了诶，舞狮采花球喽！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三人闻声而来，却被挡住了视线。三人拉着手想往里面挤一点，林悯身子半护着林言真，林春山刚挤进去两步就被人撞了出去。引起周围人的不满，于是只能在外围等着弟妹出来。林言真只注意着狮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大哥不在了。
林悯：小妹看起来如此开心，之前和爹一起的时候应该没有这般自在。诶？大哥去哪里了？又望了一圈：“大哥呢？”
后知后觉的两人挤出来看到大哥还在刚开始的位子才松了口气。
林言真一把拉住林春山的手“批评”道：“都说让你不要乱跑，真是不让我省心。”
兄弟二人面面相觑，林春山柔声认错：“是，小妹批评的都是。”
再次上路，林言真：“什么时候放天灯呀，我还要许愿呢？”
林悯：“三妹有何心愿？”
“一愿爹每次押镖都能平安顺利，二愿娘身体可以好一些，三愿大哥早日找个嫂子，四愿二哥医术天下无双！”
“不给自己留一个吗？”
“嘿嘿，只要大家高兴我就高兴。”
“那二哥就写言真越来越漂亮。”
“那大哥就写言真快快长大的，然后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林言真小脸一红，甩开林春山的手，双手握住林悯：“大哥公报私仇，不跟你玩啦！”
林悯想要摸林言真的头却发现另一只手也别玩具占了，忽然掠过一家卖天灯的：“大哥不如你买个天灯来，言真都等不及了。”
离得不远，林春山准备拿钱袋，却怎么也找不到。林悯大致猜到了却还是想确认一下：“大哥你该不会把钱袋丢了吧。”
“啊~，那还能放天灯吗？”
见兄长们面露难色林言真摸了摸口袋，翻出了一文钱，递给林春山：“够吗？”
林悯看出大哥的窘迫安慰道：“我们明年再来放吧。”
天灯老板听见后帮着出注意：“我看两位公子也是富贵人家，若是有才华不妨去前面的灯谜台试试，过个两关买俩天灯还是够的。”
灯谜台他们俩是知道的不过每次都是在台下，除了第一关后面的每一关都会把题目吆喝出来给大家也来点乐子。林春山前三关并没有太大问题，只是这么多年第四关只猜对过一次。不过第五关也不是年年都有人能到，从小到大更是没见过有人的通关的。
林春山只准备过个三关买几个天灯：“二弟你看着三妹，我去去就回。”
“祝大哥好运。”
“哥哥加油！”
灯谜台也不过就两层，参加的人先在入□□上一枚铜钱便可进去挑选挂在灯笼下面的字条，自取纸币书写，若是答对了便可带着字条上到灯谜台，第一层不过也就最多容纳百人，景阳不比京城，倒也是足够了。也可以拿着字条换两枚铜板，图个彩头，也算凑了个热闹。
上了台子没点墨水还不如两枚铜钱来的实在。之后每一关听到出题人吆喝完之后写在纸上答错了或是见好就收的人便自行下台。第二层是个小台子，最多不过站五人，中间放着一只鼓，说是连闯五关者可敲此鼓，不过一直是伙计敲来管下场子敲一敲。
三人到的时候场子外已经围了好几圈人。
台上锣鼓声不时想起：“写好的客官抓紧上台，还没写好的客官快快提笔了诶！再过一会灯谜台就要开始喽！”
台上估摸着也就三四十人，期间去台下凑热闹的少说也有个上百人现在应该都在外面看热闹了。
林悯身旁就有两个刚出来的在讨论灯谜，一人看上去是个粗人：“不同意，意不同，一晚上，就变红。到底是啥呀？”
另一个像个穷书生：“我也不知道，我抽的那个简单，一云底，一支箭，一张口，一声叹。打一个‘唉’。”
两人面面相觑：“哈哈哈。”
林春山交了铜钱抽到：“前是老，后是小，一声叫，一半效”打一个‘教’。拿着字条上了台，台上有小案，林春山选的位子一回头还能看到弟，妹。
“咣”的一声，台下霎时安静下来。
二楼鼓前豁然站着一个考官，手中持有一卷：“时限十个呼吸，不得修改。”一抖，人宽的纸上出现大字。台下又开始热闹起来。
先前粗人：“一家兄弟多，上下并排坐，谁要进门来，决不轻放过，也不说个方向怎么猜呀？”
穷书生眯着眼耐心地说：“兄台第一次猜灯谜有所不知，这除了第一关是打个字谜外后面就只给一幅字。今年这第二关还算简单留下来的人应该多点。”
“那兄弟觉得答案是啥？”
只见书生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列白牙：“哈哈，自然是牙齿。”
发问者恍然大悟，赶忙捧了两句。
三个呼吸后，半数人就已经落笔。
五个呼吸后，林春山才缓缓起笔，林悯看大哥落笔稍稍松了口气，他虽相信大哥才华但看到大哥迟迟不动笔难免担心。
林春山看到“兄弟”二字不由的想到林悯，起笔慢了半拍。
“咣”
“时间到！答案是牙齿。字不对也算错，请打错的客官自行下台，明年再战。”
敢闯第二关的人多少有些墨水，只有三个人灰着脸下了台。
台上的伙计端来一盘铜钱，十枚一串：“恭喜诸位客官，各位可取一串离去，亦可继续闯关。下一关的赏金为五十个铜板。”
见今年第二关如此简单，原本打算只闯第二关的人不由得想接着再战。反正这些读得上书的人家里不缺这十个铜板，便收起了退堂鼓。
如此一来退场的连半数不到，现在台上只剩二十多人，林春山回头对上弟，妹的视线。
林言真招了招手：“哥哥加油。”小孩子的气来到快，走的也快。
林春山点头：嗯，赶快答完下一题就可以给小妹买天灯了。
“诸位若是无人取赏钱那下一轮就要开始了。”
无人出列
“咣”又是一声锣响，台下安静下来。
考官再次举起灯谜卷：“时限十个呼吸，不可修改。”说罢一甩，只有短短四个大字——九九归一。
“这‘九九归一’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不靠灯谜考算数了？”
这次回应他的是书生的沉默。
林悯看见题目后先是茫然，却又在恍惚间想到答案，嘴角偷偷浅笑一下，却被林言真看着正着：“二哥，你想到答案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