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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回家 ...

  •   鸣人听不明白佐子的意思,所以他笑着打哈哈,“是吗?”他说,“这么说来,大蛇丸也算个好人吧……”

      “你什么都不懂。”
      宇智波佐子换上严厉的口吻,她大约是醉了,居然说了很多话,连带着总捂起来的真情实感一起倾泻而出。

      “你不是命运之子吗?对于你来说,当然是要什么有什么。可是我们不一样。”

      鸣人从来没理解过她,也不知道“宇智波”这个名字多沉重,他从来都是命运之子,早年所受到的那些苦就像标准的男主角的一生,只是为他璀璨的以后做了注脚,第四次忍界大战以后这位年轻的英雄过得顺风顺水,旗木卡卡西和纲手绞尽脑汁为他铺路,先是为他沉冤昭雪,然后提拔奈良鹿丸等同期上位,为漩涡鸣人安排专业的忍术和政治老师,只等时间一到退位让贤,好让这位立下丰功伟绩的少年前路平坦光辉。

      自己呢?宇智波佐子不想说什么了,她前半生的苦早就在某个雨天和某个人释然,或许也没释然,但是她不想再去回想那些纠缠了她好多年的东西。责任还有复仇。她觉得自己变成一只鹰,也能飞向更远的地方了,但是宇智波鼬慢吞吞伸出手又把她拉住,“佐子。”他声音里有不安,“你要去哪里?”

      宇智波佐子看着男人黑洞洞的瞳孔,“我哪里也不去。”她做下了承诺。

      她又被同一个人绊住,但是这次佐子心甘情愿。
      ——至少她现在是这么想。

      她本应该被拷上手铐,然后和根组织的战犯一起沉到水牢深处,如果那些正义的人想起自己就会来看看自己,然后耀武扬威的说宇智波佐子你后悔了没有?但是她没有,多谢宇智波鼬和三代的契约,五代和六代在为妖狐之子翻案的时候也没忘记这对叛逃村子的宇智波兄妹,“宇智波鼬是英雄。”他们对所有人都这么说。

      所以佐子在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之流的横目怒视里逃离了他们给她准备的可怜结局,但是、如果没有宇智波鼬,佐子很难说这对她来说是否是坏事。

      或许自己死掉更好。她恨不得给宇智波鼬立一个衣冠冢,在上面题字,“葬着宇智波鼬的灵魂。”

      在她看来宇智波鼬早已经死亡。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伤,她心里总会萦绕这种复杂的情绪。死了或者活着都无所谓吧——佐子知道自己心口不一,即使她隐约意识到什么、她不愿意承认。

      “我不是……”鸣人的笑差点维持不住,看上去更滑稽,“佐子……难道我们不一样吗?”

      宇智波佐子把喝完的酒碗倒扣在桌子上,残余的清酒流出一片晶莹,“当然不一样。”

      她随即意识到自己是在鸡同鸭讲。

      *

      酒精误事这句话不是空口无凭,不然这也不能荣列忍者三禁,宇智波佐子上一次喝醉酒还是宇智波鼬“死”的那天,宇智波带土来找她,用宇智波鼬的眼睛作为筹码诱惑她,然后把手放在佐子肩头,随即被黑色的火焰穷追不舍。

      然后宇智波带土若无其事的逃回来,打着哈哈装作无事发生,“怎么样?”他问佐子,“你想好没有?你们都在追求的力量。”

      宇智波佐子说你能不能不要烦我。她一杯一杯酒往肚子里灌,那副气势让宇智波带土都闻风丧胆,但是他还是以长辈的姿态包容了她,可能是因为初生牛犊不怕虎。结果下一秒宇智波佐子就倒在他身上。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第二天两个人从小旅馆的床上醒来,宇智波佐子瞪了带土一眼,然后把他踹下了床。宇智波带土仍试着用甜言蜜语蛊惑这个年轻的少女,不过新的理由是她蓄意夺走了自己这个纯情处.男的初.夜。

      “滚,”宇智波佐子说,“谁稀罕。”
      但她还是同意了加入晓组织的要求,两个人穿着一样的衣服从小旅馆走出来的时候被店老板挤眉弄眼了一路。

      *

      佐子很难对漩涡鸣人生出其他的感情,这只狐狸太烦人,于是她暗想这家伙其实是条狗,对他唯一的要求是闭嘴。那些同期对二人关系的猜想九成都是无稽之谈,唯一真实的地方可能是漩涡鸣人确实对佐子恋恋不忘,而宇智波佐子也确实看不上他。

      人有食欲□□睡眠欲,据说这三样只要满足两样就能让人变得幸福,从某方面来说忍者比人更重欲,宇智波佐子就从来没在这方面亏待自己。这好像和大众眼里的玉女形象不符合,佐子想拉倒吧关别人什么事。但是她确实没有把鸣人发展成稳定炮.友的想法,原因很多,总之不可说。

      酒精是个好东西,完事了你能用“不好意思昨天喝醉了”来搪塞装作一切都没发生,佐子动了一点念头,但是很快被她按下去。

      算了,她从座位上站起来,鸣人还在耳边聒噪,佐子头晕,也没理他,她今天已经说了足够多的话,她没兴趣和一个陌路人反复解刨自己。回家吧,她想,或者随便去哪。

      ——回那个有宇智波鼬的家。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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