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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禁酒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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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睡前那些自我催眠都是屁话，沃特昨晚是被饿醒的。
伍佰有所预感还是偷偷去那个厌人的老太太家偷了盒肉糕。
虽然名称里有肉，但大多是面包廉价豆子以及边角料制作的，口感味道可以说非常一般，但能裹腹就很不错了。
“叩叩叩，艾徳娜太太在吗？”沃特怕艾徳娜太早不会来公寓，挑了几近午餐的时间才来拜访，这一次他带了自己所有的身家。
好在没吃闭门羹，房门吱嘎一声打开，入目的是端着茶杯的老妇人。
“沃特？”她像是有些奇怪的发出疑问，在短暂的思考过后才想起地下室被自己锁了门。
“日安艾徳娜太太，我想租您的地下室…”
艾徳娜听到沃特说租的时候挑了挑眉，据她所知鞋匠赚的那五分钱还不够这里一周租金的零头。
“4.7/周，不赊账。”
沃特捏着口袋的手发紧，一个月的租金就要把他的20刀掏空了orz
但这里已经是最便宜的地段了，总不能去睡大街。沃特咬咬牙，颤颤巍巍的从口袋掏出那张爱惨了的绿票又凑了几个钢镚，“先，一个月！”他头一转便把钱拍了过去。
艾徳娜看他的样子好笑的紧，沃特的钱哪来的不重要，她有钱收就足够了，收了钱便随手扔了枚钥匙给沃特。
“下个月续租提前一周来交钱。”
沃特点点头将钥匙妥帖的收入口袋，礼貌的告别后就要马不停蹄的去面试，临下楼还听到对门的老太太在屋里大骂老鼠偷走了她的肉糕。
沃特轻咳一声不自觉加快了去往国税局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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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面试让约翰有些困倦，直到沃特敲门进入，打量了一番后，他不由得笑出了声。
为了40刀的周薪居然还有未成年来应聘。
男孩很可爱，看着居然令人不忍心拒绝，不知道楼下那群人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放他上来的。
“男孩，你应该知道招用未成年是犯法的。”
“先生，我其实已经24了。”沃特羞涩的摸了摸脸颊，或许他应该慢慢习惯被人误会这件事。
“可是，我们这招的是禁酒探员…你看起来，不像是我们要找的人。”
虽然符合年龄…但约翰依旧不想要下这样个下属。他尽量让自己措辞委婉，万一让人哭着从办公室离开，说不定中午就能听到女士们指责自己不近人情。
沃特点了点头，一副傻白甜的样子好像听不出对方的拒绝：“那真是太棒了，我长的不像探员岂不是很方便抓捕犯人！”
约翰：“……”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沃特的话让约翰无语：“不，男孩…”
“沃特。先生，我叫沃特。”
“好吧。沃特，听着你看起来太小了。不…主要问题不是这个。你并不具备强壮的身躯，对于能否胜任抓捕罪犯的工作…”约翰扶额，毋庸置疑眼前这个瘦弱的青年完全胜任不了。
“探员不是过家家。沃特，你要知道我们最主要的业务就是抓捕罪犯。”约翰的手指敲击着桌面打出扣扣声，“你会被轻易甩开，我甚至怀疑他们不会逃跑。因为你太无害了。”
沃特并没有被打击到，只是把手放在胸前比划了一下，然后又抬头冲着约翰眨了眨眼睛：“先生我也没有您说的那么差劲吧？”
“但希望不大，男孩。”
沃特面带微笑看着面试官继续道：“先生，不跌跟头才是成功。您觉得希望不大是因为他们没掌握抓捕的技巧。”
约翰不由翻了翻白眼，探员们这么多年都是这样抓过来的，他们不会技巧，难道在你这个菜鸟身上吗？
“我不需要强壮的身躯，我只需要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将犯人逮捕归案就可以了不是吗？”
“况且人再快，哪能跑的过枪子儿呢？”
“呃…”约翰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因为沃特说的都是实话。
虽然说不过油嘴滑舌的沃特，但他就是觉得这个半大的孩子并不符合自己的标准。
约翰迟迟不松口，沃特也不急。静静的装傻坐在那等待回复。
“唉…沃特，你既然这么想获得这份工作，总得有些别人没有的能力。”约翰既是松口也是刁难，贫民能有什么特长呢？
沃特眼珠子转了一圈，约翰看着那副鬼精鬼灵的样子油然生出种不妙的感觉。
沃特站起身手中似乎在抛接什么东西，约翰正要呵斥这里不需要杂技，只听青年缓缓开口：“晚上好绅士们，来杯温啤酒如何，这还提供洋芋片和干果布丁。”
约翰眼睛突然圆瞪，他嘴巴张的像能吃下个灯泡。因为他居然听到沃特操着一口纯正的Y国口音绘声绘色的学起酒保的模样。那真是十成十的像！
沃特的表演还没结束，随即他双手边说边打起手势，脸上的表情生动，一副痛惜愤怒的样子，“先生别把披萨边剩下来，求求您了。披萨不是食物他是一种幸福，你应该去拥抱它，而不是残忍的将他分尸！！”
“维斯特！你这个蠢货不要愣在树下，那些老爷们可没给你买保险，如果你想像亚瑟一样被砸死大可以试试！”
“太棒了！第二第三网的量甚至能多出一部分拿出去卖……不不不，孩子你难道没听说过吗？当你储存够一冬天的食物后你就会快乐一冬天，当你储存够一年的食物后你将会快乐一整年。”
“先生这是一张□□，您用它给我当小费是不是太侮辱人了。”
约翰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他终于意识到，眼前的青年是什么逆天的存在，从他口中吐出的不单单是好几种流利纯正的外语，他甚至会南北方的口音？！还有那惟妙惟肖的表演。配合语气不难看出他表演着不同职业的底层民众。
“先生，先生？”沃特冲约翰摇了摇手。
“请问我符合您心中探员的标准了吗？”
约翰深呼吸几次后平复了心绪，他看向沃特，眼中满是赞赏，但语气中还是带着犹豫：“沃特…先生。我想您需要一个机会。”
约翰的话令沃特露出兴奋的表情，“谢谢您先生，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他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灿烂的笑容让人无法拒绝。
“不，别高兴太早男孩。在莱克斯顿区有个最大的酒吧，那可是块难啃的骨头。如果你能成功做出些成绩，我们将欢迎你真正的入职我司。”
约翰顿了顿，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要求过于离谱，他继续道:“当然我会申请给你配备手枪。”也仅此而已。
约翰对沃特的严苛要求堪称无理取闹，在孤军奋战毫无支援的情况下完成探员们都没做到的事，简直不可能成功。
如果沃特到时候不能证明自己，他会毫不犹豫的把人踢出局，但约翰又贪图一丝可能性，可万一他是个天才呢？
禁酒局的酒囊饭袋可太多了，收受贿赂的人不在少数…约翰的严苛也单纯是看不上沃特，觉得吸纳这样的人有辱门面。
沃特聪慧当然清楚其中关键，他笑嘻嘻道：“先生，您就瞧好吧。我肯定能成功，您到时候就是发掘我的伯乐。整个s州都知道您的大名。”
约翰挑眉，沃特的话听得他很受用。
“那我拭目以待，明天这个时候来取配枪和身份卡。”
“没问题，先生。”沃特取下帽子鞠了一躬便退出办公室。
他心情愉悦仿佛已经攻克了那个酒吧并且拿到了周薪40的工作。
“哦～小沃特。你的心情看起来很棒！是有好消息带给我们吗？”咨询台的马特莉笑的开心，沃特那副样子一看就是成功了。
“是的，美丽的马特莉女士！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和您在同一屋檐下工作了！”
“很期待哦小家伙！要在这再陪陪我们吗？”
“抱歉女士，令人遗憾的是我要先去完成约翰先生交给我的任务，不过感谢您为我保管箱子！”
沃特接过工具箱故作绅士的对马特莉行了个吻手礼和一众女士们挥手告别。
“哈哈哈哈，这小家伙还是个小绅士呢。”
“我看是小鹿斑比才对，他可比调查科的那群臭男人好多了。”
沃特拉拉帽沿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充满了雄心壮志。
“要现在去克莱斯顿吗？”伍佰已经准备为沃特去偷取证据了。
“不不不，我们现在要去做老本行。”
伍佰疑惑的晃动头上的叶子，既然沃特有决定，那就听他的吧。
“入职后才发工资呢，想抓住老鼠的尾巴怎么也要精心策划一下，这段时间的开销他们是不会报销的，总不能只靠剩下的这点钱续命。”
“我们还要买些食物，说不定还要买些道具……”
等终于走到了熟悉的街角沃特又开始坐着发呆，想到昨天豪爽的客人再次叹气，要是这种金主多一些就好了。
昨天送给那人的手链不知道能不能让自己多发展出一个客源，那个男人随便都能给20刀，那真是指头缝里露出来点都够他过上富裕生活的了。
“在想什么？”
“要是去克莱斯顿擦鞋的话，昨天才结识到的那个很豪爽的客人，以后来找我擦鞋找不到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我是骗子？”
“不…富家老爷们怎么会在意这个…唉，这里离克莱斯顿太远了。”
“我觉得他不会怪你的，你可以去克莱斯顿，他现在知道了。”
沃特猛地回神，昨天那个高大的男人正略带笑意的看着他！
沃特莫名的心虚，难道是手链的事暴露了？小费可是他自愿给的，这可不算诈骗！
但转念一想如果是来兴师问罪应该不会是这个态度。他立马笑脸相迎，“哦！日安先生！您怎么来了，是擦鞋吗？”
“维克托，叫我维克托就好。”这一次男人自然的坐在沃特对面的板凳上，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咳，抱歉昨天鞋子不小心又脏了。”
有钱赚！沃特喜上眉梢，“不不不，我还要感谢先…维克托先生的照顾呢！我叫沃特，最近要搬去克莱斯顿的酒吧附近了，那的生意会好些，您可以常来找我……”
其实名叫维克托的男人昨晚过的不是很好。
他们当晚就被卷入了一场混战，鞋子踢踹在恶徒时难免蹭上了血渍。
那一刻他突然想到了这个小鞋童，心中还隐隐有些……愧疚？再低头看着踩的无法动弹的人，维克托又开始发愣。
同样的事，踩别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联想啊……为什么到了那孩子皮鞋蹬在对方柔软腹部的样子……总觉得…有些色气？
直到夜里维克托看着那条手链辗转反侧，不是思念那个神奇的男孩，而是深深陷入自我怀疑，难道他是什么视觉动物吗，看到好看的脸就会无法自拔？
那他的想法太下作了点！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不是变态，维克托借着擦鞋的借口再次来到了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维克托：哈我这个是一见钟情，怎么会是变态呢
沃特：（凝视）
维克托：我不是变态对吧？
沃特：（凝视）
码睡着了_(:з」∠)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