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草木疯长》亦木溪

10、Chapter9：波特与斯内普的结仇

　　也不知多卡斯对温迪和劳拉都说了些什么，她们再面对芙拉瑞施时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不过芙拉瑞施明显地感受到了同届的拉文克劳学生对她的回避与疏离。芙拉瑞施心中暗恨却没什么办法，只得自己宽慰自己她好歹找到了一个安全的藏东西的地方。
　　结果，没过多少日子，似乎半个学校的人都知道了她如何“因为一点小事就对同级女生使用黑魔法”的光荣事迹。芙拉瑞施连憋屈带委屈，嘴角起了一串水泡，吓得莉莉给她熬了好几锅魔药。
　　芙拉瑞施喝了，被苦得差点吐出来，但嘴角的泡总算消了下去。她顿时心生无限感激，把自己压箱底的准备吃到圣诞节的花生全掏了出来，剥得利利整整地送给了莉莉，然后，和斯内普一起，三个人在五天里就吃了一干二净。
　　她心里的气多少消了些，但言论的另一个当事人劳拉就难受得多了。这姑娘顶着个受害人的身份，却比她这个加害者的脸色还要苍白，一幅饱受折磨的虚弱样子。芙拉瑞施看了她就忍不住来气心道：“我根本没对你用什么持续性的恶咒你装出这幅鬼样子给谁看？”但总归有些心虚气短没有冲上前质问。
　　芙拉瑞施既然对流言蜚语进行了冷处理，那莉莉也就不能代替好友对外界言论进行驳斥，只能一边暗自恼怒，一边安抚芙拉瑞施。
　　舆论中心的两个人都对这事故不置一词，但西里斯这个事外之人却对这些流言上了心。他每每听到有人把这些事拿来当谈资，都会默默放下手头上的活计，一脸不善地看过去。为了这种猎犬似的警觉做派，他已然被詹姆嘲笑了多次。
　　“我说，西里斯，你简直成了赫伯的小跟班了！你在搞什么鬼啊！”詹姆对掐着《魔法史》的书页，眼睛盯着前排嘀嘀咕咕的两个赫奇帕奇学生的西里斯低声说。
　　“闭嘴吧，詹姆。”西里斯皱着眉说，“我只是闲得无聊而已！我家里那本巴沙特老太婆写的《魔法史》都快被我翻烂了！我才不用听宾斯老鬼讲课。况且，我一天才能和她见几次？怎么就成跟班了！”
　　詹姆一点也不憷他的冷脸，比之前更凑近了些，笑道：“你还不是跟班？这几天，谁说她用黑魔法你就瞪谁，她一出现你的目光就像是铁钉被磁石吸着似的飞了过去。我的兄弟，你还想瞒我？”
　　“你少在那造谣生事！”西里斯恼羞成怒，用力把詹姆推开。
　　“哈，你慌了。”詹姆说。
　　西里斯用力吸了一口气，郑重地说：“詹姆，你就是个混蛋，真的。”
　　詹姆“切”了一声，伸手便向后戳。
　　“彼得，”他说，“你看，西里斯就能嘴硬！”
　　彼得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你……说得对。”
　　西里斯简直被气笑了，他一巴拿拍到了彼得头上。
　　“麻烦你有话想清楚了再说，行吗？！”他说。
　　“好，好。”彼得睡意向未退去，应得迷茫。
　　詹姆伏在桌上，笑得直打颤。西里斯对他怒目而视，他只作不知。好半天，他才收了笑意，对西里斯说：“好兄弟，我要补补觉了，你就自己想你的好女孩吧！”
　　然后就在西里斯发火之前埋头趴下，作熟睡状。
　　西里斯：“……”
　　他气得快要爆炸了，一边恼恨芙拉瑞施清高自傲不沾人间是非的做派，一边埋怨自己竟把精力耗在这种听墙角的事上，一边思念永远能充当调节剂可今天因母亲生病回家的莱姆斯.卢平。
　　魔法史课结束了，西里斯把睡得晕头转向的詹姆与彼得从桌上抓了起来，又收拾好了东西，和他们一同向外走。
　　下一节课是草药课，是和斯莱特林一起上，西里斯一想到又得和那个阴沉沉的斯内普共处一室好长一段时间，不禁更加心烦。他看了一眼詹姆，后者显然和他拥有着同样的心思，满脸写着不高兴。
　　“你说，伊万斯那么聪明漂亮的一个姑娘，怎么就偏偏和那个鼻涕精黏在一起呢！”詹姆扒着西里斯的肩膀，在他耳边嘀咕，“你说他会不会给伊万斯下了迷情剂？”
　　西里斯用力忍摁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反驳道：“第一，迷情剂不便宜，你觉得以他那副寒酸样，他能买得起？把他的全部行李打包买了都换不回一枚火蛇蛋！第二，就算他凑齐了材料，《高级魔药制做》的内容他能看得懂才怪！第三，伊万斯每天上课下课都请醒得很，根本没有哪怕一点中了迷情剂后会有的症状。哥们，看不惯鼻涕精勾搭我们格兰芬多的姑娘就去教训他呀，我肯定助你一臂之力。但是别拿这些不着边际的猜测来扰乱我的脑子了，行吗？”
　　詹姆一拳捶在西里斯背上。
　　“原话奉上：西里斯，你也是个混蛋，真的！”他说。
　　两个新鲜出炉的混蛋哈哈大笑起来。彼得落后几步加之还在迷糊，压根没听请他们在说什么，只好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小眼睛看着那两个混蛋笑到直不起腰。
　　他俩笑够了，也走到了温室旁。里面四年级的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学生似乎出了什么状况，才刚刚下课，正三三两两地从温室里出来。逆人流而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西里斯连同詹姆，彼得便等在门外，詹姆站在那，双手搭在他的两个兄弟身上，兴致勃勃地打量着灰头土脸的学生们；彼得双手不安地抓着书包带子；西里斯双手环在胸前，略垂着头，发着呆。
　　这段人流交替的时间本来应该平稳地过去，奈何西里斯胸中积了一股郁气，还有两个斯菜特林的学生言语间伤了人。
　　“……也不知道拉文克劳那个风头正盛的黑女巫赫伯会不会想要加入。”
　　也不知他们那三个人在那说着什么，反正西里斯听他们提到了芙拉瑞施。他皱起眉，把手搭在了魔杖上。
　　“她想加入也得我们肯收留她啊！”一个大块头用粗嘎的声音说，“卑贱的混血……我敢肯定她身上至少有两种以上不同麻瓜种族的血！杂交出来的败类！”
　　“嗬！考伦斯，真有你的。”他的同伴说，“你可真把血统给研究透彻了！——况且她长得也不讨人喜欢，还没有格兰芬多的那两个泥巴种新生麦克唐纳和伊万斯好看。”
　　“哦，亚克斯利，”考伦斯说，“漂亮又如何，亲吻那位大人走过的红毯她们都不配！”
　　西里斯只觉得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得绷断了。
　　他拿着魔杖，对着那两个人的背影就是一个四分五裂。
　　没打中人，只激起了一大片碎石与尘土，砸了那两个家伙满满头满脸。——这是当然的，西里斯不允许自己为了两个食死徒预备役面临被开除的风险。
　　他看着那两个家伙狼狈地转过身来寻找肇事者，笑得凉薄。真是令人难以忍受，离了家，逃离了沃尔布加.布莱克的魔爪，他还是能听到这些令人作呕的腔调。
　　只他思绪放空的这一小会，那两人已经拔出魔杖对准了他。
　　“瞧瞧，这不是布莱克家这一代的大儿子吗？进了格兰芬多，你的老母亲没把你清出族谱吗？”亚克斯利笑得刺耳。
　　西里斯似笑非笑，也举起了魔杖。
　　“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种不入流的货色来关心布菜克家的事了？”他说，“给你们个教训，记得把嘴巴洗干净点！”
　　“免得熏到了你们高贵的主子。”詹姆拿着魔杖，站在西里斯身边补充道，“不对，你们肯定连见他的资格都没有，也就没有这个困扰了。”
　　西里斯轻蔑地笑了一声。
　　“下次再侮辱我们格兰芬多的姑娘，”詹姆挥了挥魔杖，向他们威吓道，“我们见一次打一次！”
　　“波特家的纯血败类！”考伦斯边喊边发射过来一道恶咒。
　　“考伦斯你臭不要脸！”一个女生边喊边给詹姆，西里斯和彼得用了一个铁甲咒，挡下了这次攻击。
　　“艾丽斯.博恩斯，”考伦斯的语气相当不善，“这没有你的事，再不躲得远远的，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那个叫艾丽斯的姑娘笑起来：“你对我不客气？就冲着你一个四年级欺负我们格兰芬多的一年级学生，我先对你不客气！”
　　她边说边甩过去好几道红光，考伦斯和亚克斯利纷纷避让。
　　“她的无声咒这么熟练……”詹姆惊叹。
　　“我听说过她。”西里斯说，“埃德加.博恩斯的堂妹。我的好妈妈很想让我的好堂姐贝拉特里克斯嫁给他。”
　　詹姆一时没听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皱了皱眉，彼得却好像理解了他的潜台词，看向艾丽斯的目光中带上了些许羡慕。
　　就在他们闲谈这两句的时间，由西里斯挑起的这场争执已然升级为两个学院间的战斗。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两个学院中，无论是四年级还是一年级，几乎全部学生都拔出了魔杖。
　　西里斯环顾场上：艾丽斯和另一个格兰芬多的男生以二敌三，与考伦斯，亚克斯利和另一个家伙打得魔咒光束像烟火一样四处迸射；剩下的四年级学生勉勉强强地打出了他们的声势，仅管他们的人数远比那五个人多；一年级学生也没闲着，正用为他们会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小魔咒尽力互殴。
　　“西里斯，”詹姆捅了他的好友一下，“我们也别闲着啊！我看鼻涕精悠闲得很，咱们给他找点事吧！”
　　西里斯乐了。
　　“行啊。”他说。
　　詹姆早就跃跃欲试了，西里斯刚一应答他便跳了出去，对着斯内普便用了一记咧嘴呼啦啦。
　　斯内普本来在心不在焉地划水，乍被攻击，躲得很狼狈。但他一看清在背后招呼了他一下子的那个人是詹姆.波特，整个人的气势当场就变得认真起来，他嚅动了几下嘴唇，杖尖飞出一道红光，直奔詹姆袭来。
　　詹姆往旁边一闪，灵活地避开了。
　　“接招吧，鼻涕精！”他大喊，“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他连用了四五次悬浮咒，终于击中了斯内普。斯内普狼狈地飘到空中。
　　这时刚巧起了风，吹起了斯内普的袍角，显露出他苍白细瘦的脚踝。
　　他突然显得极为惊惶，面容扭曲到近乎狰狞。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詹姆“咯咯”地笑起来。
　　“西里斯，你看他那滑稽相！”他回头向西里斯喊。
　　他看到西里斯俊朗的脸被割裂开，一半是惬意轻松，一半是恐惧惊骇。
　　“小心，詹姆！”他听到西里斯这样声嘶力竭地对他喊。
　　他感到后背一痛，随即被一群黑乎乎的小东西包围。那些小家伙将他包围，对他又抓又咬。他慌了神，拿着魔杖毫无章法地乱打起来。
　　“蝙蝠精灵咒！”西里斯大喊着冲到詹姆身边，不断地使用冰冻咒把那些小蝙蝠冻住，扔到一旁。
　　“斯普劳特教授出来了！”彼得向打成一团的人群喊，声音因害怕而极为尖利。
　　一年级的学生畏缩了，开始逐渐收手了。但四年级的学生们压根没有一个人理他，要么在群架中，要么在出主意喊好。但也有三个一年级学生例外——詹姆和西里斯终于消灭了那一群乱飞乱咬的蝙蝙，已然和斯内普拳拳到肉地打了起来。
　　“往手！都住手！”斯普劳特教授挥着帽子跑了出来。
　　“都住手！”她使出一道道魔咒，隔开两个学院的学生，“反了天了！才开学一个多月，四年级学生带着新生打架！精力这么充沛？！我到要把你们各自的院长喊来，看你们怎么应付！”
　　两头圆滚滚的绵羊从斯普劳特教授的杖尖跃出，飞奔而去。
　　但无论教师发了多大的火，总有些学生会不受影响。比如艾丽斯双手抱在胸前，和与她合力对战斯莱特林三人的那个男生并肩站着，正与那三人隔空拿眼神相互厮杀；比如斯内普正一脸怨愤地瞪着詹姆，后者也和西里斯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如果我没记错，”詹姆捂着被斯内普打痛的腮帮子，口齿不清地对西里斯说，“梅林的胡子为证，蝙蝠精灵咒连不少五年级的学生都不一定知道，不一定能这么利索地使出来。”
　　“所以？”西里斯说。
　　詹姆用了挥了一下拳头：“我倒要看看这小子的水有多深！”
　　“没听说过有哪个纯血家族是姓斯内普的。”西里斯说。
　　“也许是外嫁女。”詹姆说。
　　“一般的巫师不会过得这么拮据。”西里斯说。
　　“那么，那位纯血小姐一定是嫁了个没出息的东西。”詹姆说。
　　“也许我们可以去图书馆。”西里斯说。
　　“那里积累下来的预言家日报上没准会刊出一份断绝关系的声明。”詹姆补上了推理链条的最后一环。
　　他俩笑着，用击了下掌。
　　彼得在他们身后站着，眨了下眼，好像听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听明白。
　　另一边，莉莉和玛丽.麦克唐纳站在一起，全都丧着脸，眼巴巴地看着最英姿飒爽的学姐艾丽斯，把她当成了主心骨。莉莉耳尖，把那边詹姆和西里斯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自大狂，捣蛋鬼，还在想着搞事！她想，而后又意识到了不对——好像是斯莱特林的人出言无状在先，但是，西弗也没先去招惹他们啊！不过两个学院之间的群架似乎也不应该因为一个学院的同学攻击了另一个学院的朋友生气……
　　莉莉的思路一时有些混乱。在她试思理清逻辑关系的时候，格兰芬多的院长米勒娃.麦格和斯莱特林的院长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已经先后赶到了。
　　麦格教授本是严厉冷硬的脾性，纵然已平复了一路的心情，到了现场一看见两院学生剑拔弩张的态势，顿时黑下了脸。
　　“麻烦你了，波莫娜。”她向斯普劳特教授打了个招呼，便转向了逐渐显出鹌鹑相的格兰芬多学生。
　　“胡闹！”麦格教授怒吼，“真是胡闹！弗兰克·隆巴顿，你来说这是怎么回事！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场闹剧的始未给我原原本本地复述一遍！”
　　与艾丽斯.博恩斯并肩站着的圆脸男生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上前一步，说道：“是这样的，教授。今天草药课我们给那几株大鬼爬藤换盆，结果不太顺利，下课晚了点，和一年级新生走了个对脸。然后，亚克斯利他们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吧，布莱克和波特就用了两个小咒语，教训教训他们。亚克斯利他们就要以大欺小，艾丽斯看不过，出手相助，然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麦格教授点了点头，转向西里斯和詹姆：“那么，布莱克，波特，现在请你们两个把你们听到的，所说的讲述一番。”
　　“他们……”詹姆涨红了脸，“他们侮辱了伊万斯和麦克唐纳！”
　　麦格教授挑起了半边眉毛。
　　西里斯懒洋洋地笑了起来，悠悠地补了一句：“简洁明了地说，他们在她俩的姓前加了个美妙动听的修饰语——”
　　他骤然沉下了脸，冷冷地补上了那个词：“——泥巴种。”
　　麦格教授的脸色略缓和了几分，她转向一旁正在擦汗的斯拉格霍恩教授。
　　“霍拉斯。”她说，“我想事情的起因已经比较清楚了。当然，如果斯莱特林的学生认为波特和布莱克话中有假，我很乐意听听他们的解释。”
　　“他们胡说八道！”亚克斯利指着艾丽斯，“我还没动手，艾丽斯.博恩斯那个疯婆子就拔魔杖了。”
　　艾丽斯冷笑一声，眉头一立。但她还没说话，詹姆先开了口。
　　“你没动手，你的同伙动手了呀！嗷——”他因为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痛呼一声。
　　“你的脸怎么回事，波特先生。”麦格教授问。
　　詹姆抬手指向西弗勒斯.斯内普，说：“他用了一个蝙蝠精灵咒，放出蝙蝠给我咬的！”
　　“我没有。”斯内普看也不看他一眼，面向斯拉格霍思教授说。
　　“是的，你一定看错了，波特先生。”斯拉格霍恩教授说，“你们都仅仅才一年级。波特先生，你肯定知道的，蝙蝠精灵咒是个难度相当大的咒语。想来是哪个四年级学生不小心把咒语施歪了，误伤到了你。”
　　“斯内普从背后袭击了詹姆。我看得一清二楚，教授。”西里斯说。
　　然后他就看见斯内普向他翻了个白眼。西里斯瞬间理解了此人的未语之词：“难道就不能是你眼瞎。”
　　“我没有。”斯内普说，“虽然我可以理解他们两个想给自己的伤找个责任人的心情，但是，我没有用那个咒语就是没有用。”
　　一句话，“捍卫清白”，贬损对手，一箭双雕。
　　詹姆上前一步，瞪着斯内普，与他几乎是鼻尖碰着鼻尖了。
　　“一个闪回咒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詹姆咬牙切齿地说，“鼻涕精，你敢交出你的魔杖吗？”
　　“波特先生！”麦格教授出声提醒。
　　詹姆一动不动。斯内普后退了一步，站到斯拉格霍恩教授身边，冷静地说：“出于对你的置疑的愤怒，我拒绝你检查魔杖的提议。”
　　“波特先生，”斯拉格霍恩教授说，“向巫师所要他的魔杖是对他的侮辱。”
　　“哈！”詹姆冷笑一声，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西里斯拉住了。
　　“行，我们放弃这项指控。”西里斯说边横了斯内普一眼，处那目光里明明白白地写着：走着瞧。
　　斯内普垂着眼，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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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这是我想的他们可能的结仇原因。詹姆.波特，按照原著的描述来看，是个相当鲜明炽热的人，不太可能因为火车上的一场口角而追着西弗勒斯.斯内普打，而西弗勒斯.斯内普更不会有闲心去主动找詹姆.波特的茬。那么结合西里斯关于西弗勒斯“油腻腻、阴沉沉的小家伙”“刚入学会的咒语就比七年级的学生都多”，我安排这个情节作为他们交恶的开端。
2.不要误会西里斯此时已经开始不自知地暗恋芙拉瑞施，他们现在顶多算是同样气场之间的人的相互多看几眼。打架动机一是听到了对伏地魔的崇拜，二是斯莱特林学生称格兰芬多的学生为“泥巴种”。
3.一点存稿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