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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Chapter10:人如其名的里德尔 ...

  •   当天晚上,霍格沃茨学生们谈论的逸事已然从拉文克劳的黑女巫变为了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跨年级大战。芙拉瑞施下午没课,在图书馆泡到晚饭快要开始才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七零八落地把这爆炸性新闻听了个大概,然后被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赫伯小姐自小被按照大家闺秀的标准培养,练就一副温婉清贵的外表,冷冽端庄的气场,一身的尖刻向来少露锋芒,连叛逆都是不动声色的。她只觉得自从踏入魔法界,她的三观就不断被打碎重组。如果她还在准备罗丁女校的入学考试,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见到竟然真的有学校会发生两个学院中的两个年级聚众斗殴的事!
      怀着这种震惊的心情,她胡乱从餐桌上夹了几块馅饼就走到了格兰芬多的长桌边,坐到了莉莉身旁。
      “我刚刚从图书馆出来,”芙拉瑞施边说边组织着语言,“你们——我的天,莉莉,你们——你们怎么就——”
      莉莉拿叉子用力扎了一块没切的羊排,恨恨地说:“虽然我很心疼被扣掉的那些分数,但我还真觉得这架打得值!”
      “麦格教授和斯拉格霍恩教授扣了格兰芬多四十分,斯莱特林八十分,还罚了近十个人的禁闭。”
      芙拉瑞施抬头格兰芬多的长桌上扫视了一圈,问:“布莱克和波特?还有卢平?但他们的朋友佩迪鲁怎么还在?”
      她的语气有些不善,看向彼得的目光中带上了些审视的意味。
      莉莉没听出来,回答道:“卢平家里有事,昨天晚上就请假回家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布莱克、波特、艾丽斯.博恩斯、弗兰克.隆巴顿——都被罚了禁闭,不过布莱克和波特只有今晚,博恩斯和隆巴顿也只有三天。至于佩迪鲁,他没动手。”
      “因为什么事啊?我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居然让你说这分扣得值。”芙拉瑞施又问。
      “斯莱特林的人说我和玛丽是泥巴种。”莉莉的脸上镀上了一层寒霜,“虽然我仍然讨厌布莱克和波特,但我这次感谢他们出了头,维护了我们这些麻瓜出身的学生的……尊严——尊严这个词很恰当。”
      “佩迪鲁没有动手?”芙拉瑞施重复。
      “是的,”莉莉说,“他惊呆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波特和布莱克认为西弗对他们使用了一个难度很高的恶咒,但最后不了了之。院长们走了之后,我们往温室里走,我还听见布莱克质问佩迪鲁他为什么不出来作证呢!佩迪鲁面对他们两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波特竟然拦下了布莱克不让他继续质问佩迪鲁了,但他说的话也不怎么好听。”
      “他对西里斯……布莱克说‘哥们,别再问他了,你快把他吓了坏了。’之类的话?”芙拉瑞施猜想。
      “是的。”莉莉说,厌恶地皱起眉,惟妙惟肖地模仿起了詹姆的话,“——别再问他了,西里斯。你都要把可怜的小彼得的胆子给吓破了!’——怎么会有这样——也许他的本意是给朋友解围,但是,但是——”
      “他明显更令佩迪鲁难堪了。”芙拉瑞施补上了莉莉想说的。
      “没错,他说完那话,布莱克没再说什么,但佩迪鲁的脸色也没有一点好转。”莉莉说。
      芙拉瑞施还想再说什么,但念及自己还在格兰芬多的长桌上,又把话咽了回去,她转而问道:“西弗勒斯没在,也被关了禁闭?”
      莉莉摇头:“他表示自己突然有了灵感,要回宿舍研究一下。”
      “没被罚就好。”芙拉瑞施说。
      “可不是。”莉莉说。
      她们不再聊那场混战了,把话题转移到了明天要交的魔法史论文上。宾斯教授的讲课方式怕是有百八十年设变过了,读讲义的声音平板无趣,催人入梦,导致她们的笔记总有缺失错漏。
      今晚在图书馆学习的只有莉莉和芙拉瑞施了。八点五十分,她们收拾好了书本,回到了城堡。
      芙拉瑞施照常穿上了隐身衣,溜进天文塔去练习召唤扫帚,她这些天的努力有了点成果,扫帚已经能从地上飞到她手中,但只要一松手,还是会“吧嗒”一声掉回地上。
      练了两个小时,芙拉瑞施哑着嗓子回了公共休息室。抱着隐身衣和扫帚痛在扶手椅上,她心里满是疲惫。她明明是个巫师……
      她呆呆地望着月光下罗伊纳.拉文克劳的雕像,望着那个美丽的女人,望着那个智慧的女人。一个疯狂的念头爬上了她的心尖。她猛地坐起来,大步朝自己的寝室奔去。
      她拉开书桌的抽屉,摸索出了那只锈迹斑斑的冠冕,又无声无息地溜出了门。
      夜那么深了,公共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她手捧冠冕站在罗伊纳.拉文克劳的雕像前,恭恭敬敬地垂下了头。拉文克劳的冠冕,传闻可以增加佩戴者的智慧……哪怕只是仿品,但站在罗伊纳.拉文克劳的雕像面前,那位伟大的女巫会给她的学生一点回应吧?
      她缓缓抬起了手。
      她听到了一道充满疑惑的声音问道:
      “这个冠冕,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芙拉瑞施手一抖,差点把冠冕摔到地上。她僵硬地放下手,抬起头,看到拉文克劳塔的常住幽灵格雷女士正飘在她面前。
      “捡……捡到的。”她结结巴巴地回答,莫名有了一种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的感觉。
      “是那个男孩把它给你的吗?”格雷女士恍若未闻地问。
      “什么男孩?”芙拉瑞施反问,满心疑窦。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来自斯莱特林学院。上千年了,一代代学生妄图从我口中打探到拉文克劳的冠冕的下落,但我只把冠冕被我藏在阿尔巴尼亚的空心树里的事告诉了他。”格雷女士说。
      芙拉瑞施眉梢一跳。听她这口气……这冠冕怕不是真的!
      “他的名字很动听。”芙拉瑞施说,“里德尔,神秘莫测,十分动人。”
      “汤姆,很害解人意,有同情心,很讨人喜,或者很会拉讨人喜欢……”格雷女士低声自语。
      芙拉瑞施神奇地在这惊人的秘密面前冷静了下来,她看了看手中的冠冕,又看了看罗伊纳.拉文克劳的雕像,又看了看仍在恍惚的格雷女士,拧紧了眉头。
      “您是拉文克劳的后裔。”她说。
      “一点也不错。”
      “那您应该拥有这件宝物的继承权。”
      幽灵没有回答。
      死了上千年的拉文克劳后裔……和罗伊纳.拉文克劳面容神似……藏匿冠冕——很可能是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得的却还能住在拉克劳塔楼不被赶出去……芙拉瑞施看向格雷女士的目光中带上了些探究的意味:这是个什么老古董?与罗伊纳.拉文克劳又有多亲近的关系呢?
      “很晚了,格雷女士,祝您夜安。”她轻轻向幽灵鞠了一躬,退回了寝室。她在拐角处悄悄偏了下头,看见那幽灵仍垂头停在罗伊纳.拉文克劳的雕像前。
      她像是在忏悔。这模模糊糊的念头划过芙拉瑞施的脑海。
      但芙拉瑞施没有心情去深思格雷女士的故事了。她仰倒在寝室的床上,放下帷幔,还把被子严严实实地蒙住了头,拿魔杖放出微弱的的荧光,瞪着拉文克劳的冠冕,冷汗已然濡湿了发丝。
      她得拿这个烫手山芋怎么办?若真是个毫无价值的,被遗弃的仿品到也罢了,可偏偏这个小物品真真正正地属于拉文克劳!——那她得怎么办!
      她手中的这个不起眼的物件太过关系重大,导致芙拉瑞施.赫伯平日里运行精准平稳的大脑此时成了一锅沸粥。
      她有拥有它,佩戴它的权力吗?没有的吧!它只不过是恰好被她发现了罢了!她怎么敢——可她为什么不能佩戴它呢?
      拉文克劳的冠冕……可增加佩戴者的智慧……
      戴上它吧……你难道不想名声大躁?你会获得无尽的财富、荣誉。你会获得一切……
      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这样低声说着。
      她把那冠冕移到眼前。她看到了那纤细的文字——
      过人的聪明才智是人类最大的财富。
      智慧……财富……
      “第一个进入太空的人类是加加林……”温迪在梦呓,恐怕是梦到了备考的场景,惊醒了芙拉瑞施。
      一层冷汗“唰”地从芙拉瑞施的背上渗了出来,给她过热的脑子降了温。
      我在干什么?她想。我在妄图染指一份我根本无权获得的财富!我竟妄图借助这件秘宝一步登天——我怎么敢去偷窃不属于我的知识!偷来的东西怎么可能被我抓紧!
      她踢开被子,把隐身衣穿上,走出了寝室。

      芙拉瑞施快步走在霍格沃茨的走廊里,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八楼。她默念了三遍“我需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召唤出有求必应屋,走进了那破烂堆取出了自己的全家福,又离开了那间大房子。
      她站在走廊里,借着魔杖的荧光,望着父母温柔的面容和她曾经稚嫩的脸,深吸了一口气,做了个决定。
      “我需要一间拥有一座牛顿与爱因斯坦对坐下围棋的房间。”她这样想着,在那段白墙前来回走了三次。
      一扇门出现了。芙拉瑞施推门进去,果然看见这两位物理学奠基人各执黑白棋子相对而坐。她很浅地笑了一下,把那只冠冕的在了棋盘上,然后退了出去。
      但她没有立刻离开。
      她坐在走廊里,抱着她的相框,听着远处各个画像不时的呓语,内心突然十分平静。冠冕、智慧、财富、出人头地什么的通通被她扔到了一边,压在她头顶的那块黑云散去了,她的头脑又恢复了清明冷静。
      她似乎没必要强求样样拔尖出众,在某些方面的短板无法使她另一些方面的长处被掩盖,况且,她并不是非得学会飞行不可。那些蚊蝇的叮咬也更不能阻止骏马的奔驰。
      她明天应该把隐身衣还给伯莎了,占了这件宝贝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耽误了那个姑娘多少探索霍格沃茨的宝贵时间,也不知道得怎样才能补偿她呢!

      当莉莉第二天再次和好友坐到一起,她惊喜地发现芙拉瑞施的脸色好了许多,眼底的疲惫压抑也消去了不少。
      “你前几天都要吓死我了。”莉莉写完魔法史的论文,终于忍不住抒发自己的心路,“那几天,你的脸都是灰的,偏偏我还不能对那些传闲话的人做什么!”
      “我突然觉得,没有必要因为那些无恶意的闲人的揣测而劳心,更没有必要因为那些有恶意的闲人的中伤而伤神。我也没有必要过分苛求自己,毕竟我永远也不能成为一枚加隆。“芙拉瑞施很平静地说。
      “那你就放任那些话满天飞?”莉莉皱着眉说,“当波特他们那些人惹出来的风波平静下去,当又有人用了什么黑魔法呀,恶咒呀之类的,你肯定又会被拎出来供人指指点点的。”
      “她摘不清的。”斯内普突然插话,“她用了恶咒,哪怕是被踩了痛脚情急所致,但她又不可能把自己的伤疤撕开给人看。”
      莉莉看向芙拉瑞施。芙拉瑞施耸了耸肩。
      “我没兴趣听那些人议论我的爸妈,让他们死了都得不到安静。”她说,眉眼中透出冷戾。
      莉莉担心地拍了拍芙拉瑞施的背,但还没等她开口,斯内普先说话了。
      “所以你只好受着了,芙拉瑞施。但愿梅林保佑你在霍格沃茨学习的这七年里月月新闻——和黑魔法无关的新闻不断。”斯内普不冷不热地说。
      芙拉瑞施横了他一眼,彬彬有礼地假笑道:“真是感谢你的祝福。西弗勒斯。既然你对我如此关心,那么——”她把手中厚得如同《魔法史》一般的一大摞羊皮纸搬到斯内普面前,“‘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这三个词,麻烦你把每一个名字中有这三个词之一的学生的全名及入学时间帮我抄下来。”
      斯内普黑了脸:“我还有作业——”
      芙拉瑞施微笑着打断他:“别装,你写完了。况且以你的阅读速度和这些羊皮纸的字迹稀疏程度,你只需要花上不到一个半小时就能看完它们——那时候距离图书馆闭馆最还有两个小时,你有充足的时间预习明天的课程。”
      斯内普上上下下把芙拉瑞施打量了一番,而后冷声问:“那你呢?”
      “我还有另外的。”芙拉瑞施说,“你手中的名单只包括了最早——建校二百年以内入学的那些学生。”
      斯内普蹙起眉:“你要搞什么鬼把戏?”
      芙拉瑞施的笑里掺上了些冰碴。“反正我没有什么恶意就是了。”她看着斯内普说。
      莉莉见气氛不对,忙打圆场道:“好了,芙拉,你会有恶意才奇怪呢!你也分我二百年的学生名单吧!”
      芙拉瑞施软软地笑了一下。“那可太谢谢你了,莉莉。”她说,“我偶然听到了一点秘闻,想来求证一下。”
      她总是吃软不吃硬,斯内普冷着脸问不出来的事,莉莉笑着说几句话她就透露了三分。

      不过她们的搜检并不顺利。一千多年来仅有十五个“汤姆”,三个“里德尔”,一个“汤姆.里德尔”入学。入学名单上并没有哪怕一个“马沃罗”出现。入学名单上仅会记载简略的学生姓名,中间名被忽略去了,就像芙拉瑞施,她在名单上留下的名字是芙拉瑞施.赫伯,但她的全名长达七个单词。
      芙拉瑞施很愁,她不确定那个“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的名字究竟有几分是真的。于是,她转了路子,开始分析那个人在格雷女士面前撒谎的可能性。在这个调查方向上,她到是取得了一些进展。
      从那个除了勇气一无所有的卡多根爵上士口中,她套出了一点秘辛:格雷女士活着的时候被称作海莲娜.拉文克劳。
      芙拉瑞施登时浑身震悚,胡乱打发了以道出这等惊天秘密证明了自己的勇气的卡多根爵士便回了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那里有许多拉文克劳的私有藏书。她从中抽出了一本罗伊纳.拉文克劳的传记,翻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内容:
      “罗伊纳.拉文克劳女士在病榻上仍惦念着自己的女儿海莲娜.拉文克劳,并派霍格沃茨的学生克里斯蒂安.巴罗前去前那个孩子寻回。但她还没来得及见自己的女儿最后一面便溘然长逝。此后再也没有拉文克劳的后裔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她们和拉文克劳的圣物冠冕一同消失于世……”
      罗伊纳.拉文克劳的亲亲女儿……芙拉瑞施恍恍惚惚地上完了下午的黑魔法防御课,神情呆滞,目光迷离。下课时,莉莉把手在她眼前摇了半天她才反应过来。
      “芙拉,”莉莉幽幽地唤她,“你活像被人下了什么可以把人变成白痴的恶咒!”
      芙拉瑞施同样幽怨地看向莉莉,道:“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好朋友!”
      莉莉绝倒,服了软,道:“好吧,是我不好。但是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刚才课上讲了什么,我考你,你一定答不出来。”
      芙拉瑞施捂着脸,低声说:“你要是……你也会像我一样。见鬼!格雷女士她,她,她——”
      “怎么?”莉莉问。
      “罗伊纳.拉文克劳——我们最为熟知的拉文克劳——是她的母亲。”芙拉瑞施放下手,自暴自弃地说。
      然后她看到莉莉脸上也露出了那被雷劈了一般的表情。
      “难怪……”莉莉吃力地说,“是的……惊天动地……”
      “我简直不敢深思这后面有多么大的秘密。”说出了心事,轻松了许多的芙拉瑞施说。
      莉莉愣了一会,但很快便反应过来。
      “是的。”莉莉说,“她没必要改名换姓,她有的是法子整治追着她乱问问题的学生。哦,我的老天!”
      她皱着脸,痛苦地扯着自己的头发。
      “沉默。”芙拉瑞施说。
      莉莉板起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既然格雷女士是罗伊纳.拉文克劳的亲女儿,那就可以排除那个男孩在这位历史悠久,实力超群,智力过人的老幽灵面前撒谎的可能性了。正巧,汤姆.里德尔的入学年份是1937年,还不算太久远,芙拉瑞施遂把目光投在了赫奇帕奇学院那位相当和蔼且爱说话的胖修士身上。
      结果,她被胖修士给出的答复惊出一身鸡皮疙瘩。因为胖修士说:“汤姆·里德尔?那是个相当出色的孩子!汤姆,所有的教授都喜欢他,彬彬有礼,聪明好学,还有一副好相貌。五年级时当上级长,七年级时毫无争议地担任男学生会主席。孩子,在我看来,他理应成为每一届霍格沃茨学生的学习榜样。孩子,我看你也是个出色的学生,你很有潜力成为下一个汤姆!”
      芙拉瑞施:“……?!”
      许是从小被卡罗尔拿中国古代五花八门毁人三观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个个智商与格雷女士比肩甚至远超格雷女士的谋士提不出来的邦交与内斗事例当睡前故事熏陶出了一套遇事先往坏处想三分的神经系统的缘故,芙拉瑞绝对胖修士的话持怀疑态度。
      于是她利用课余时间走访了霍格沃茨除了最讨人嫌的皮皮鬼、脸最臭的血人巴罗和另十余个见不着面的幽灵以外的十五个幽灵,甚至去莫特尔的盥洗室呆了半个小时。
      幽灵们对汤姆.里德尔的评价——除了对他没印象的——是一致的好,莫特尔更是对他极为迷恋。芙拉瑞施和其他幽灵都循序渐进地套了一个来小时的话,但和莫特尔只聊了半个小时就是因为受不了了她对她的里德尔学长的疯狂迷恋。
      但没有一个幽灵说出他的哪怕一点点最微不足道的缺点,当她追问“难道斯莱特林学院中就没有哪怕一个人对他有一点点的不服气或讨厌吗?”时,他们要她相信世界上就是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芙拉瑞施相信世上有天使一般的人,但不相信汤姆.里德尔是那种存在——不然拉文克劳的冠冕是罗伊纳.拉文克劳显灵把它从阿尔巴尼亚拿回霍格沃茨的?堂堂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女儿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进一个树洞却不做一点保护措施?就算有人发现了冠冕,没发现它的用处,多会把它一扔了事,发现了它的用处,谁会让它蒙尘?若汤姆.里德尔守口如瓶并没去取冠冕,那这冠冕定然依旧躺在那树洞中;若他去取了冠冕并真是个完美先生,那他必定会把它交还给格雷女士或呈给校长;若他告诉了旁人这则秘闻,冠冕也不会被藏在霍格沃茨!
      汤姆.里德尔,人如其名。
      芙拉瑞施开始害怕了。她尽全力把这个危险得如同一条善于伪装的响尾蛇一般的家伙抛在脑后,同时加长了花在黑魔法防御术上的时间。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圣诞节到了。

  • 作者有话要说:  1.莫特尔是桃金娘的音译。
    2.三个来月没学机械波,已经一点也不会了。
    3.导数,函数终结者。
    4.一个礼拜,只写了2500字左右(站台上和布莱克家),而写完圣诞的剧情还至少需要3000字左右(写芙拉瑞施家),写到拉尔夫对佩妮的的开导(见鬼我又想到导数了!!)回忆杀至少得是二年级结束的暑假,写到西里斯和芙拉瑞施的告白至少是四年级快结束时,写到分手和双方的蜕变得是在斯内普最痛苦的回忆的时候……遥遥无期,以我的写作速度。更可怕的是我又有了两个不同身份的芙拉瑞施和西里斯的脑洞(一个哑炮少女芙拉瑞施与西里斯笔友变情人一个生命科学教授芙拉瑞施和越狱而出的西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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