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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16章 ...
由于这是近几年来第一次击败斯莱特林院队,所以整个格兰芬多休息室闹到了凌晨一两点,以至于第二天大家都打着瞌睡、顶着一对黑眼圈出现在了餐厅。不知道是谁先打了个哈欠,整张长桌陆陆续续响起了哈欠声,惹得隔壁三所学院频频送来目光。
哦,斯莱特林的目光里好似掺杂不可饶恕咒,恶狠狠地盯着格兰芬多的每一个人——主要是盯着哈利,因为他昨天竟然把金色飞贼吞到了嘴里。
马尔福比以前更加阴沉了,他为斯莱特林的失败而愤慨,大声说下次比赛将由一只大嘴巴树蛙代替哈利充当找球手,不过没多少人搭理他,毕竟大家都很佩服哈利居然能够牢牢地待在他那横冲直撞的飞天扫帚上。
在某天早晨,芙洛拉一边喝着热呼呼的肉汤,一边看向正凑在一起小声嘀咕着什么的三颗脑袋,抬起手肘顶了顶伊莱温的胳膊,问道:“哈利、罗恩跟赫敏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伊莱温正在嚼东西,说话有些含糊不清,等咽下去之后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就莫名其妙走得越来越近了。我感觉他们三个人好像有秘密,前几天我问赫敏他们最近在做什么,她眼神飘忽随便敷衍了我一下,我也就没多问了。”
芙洛拉有些好奇,“你发现了吗?赫敏这段时间越来越频繁地出入图书馆,可能在查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嗯哼,也许是她解不开的难题。”伊莱温认可地挑了下眉毛,又十指交叉放在胸前,深情地望向赫敏的背影,“至少她会是我们寝室的大学霸,以后期末复习就靠她了,我真的很爱她。”
“别装,你更爱她的考试提纲。”
“啊哦,被你发现了。”伊莱温抱住芙洛拉,把头靠在她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掐着嗓子用做作的声音说,“当然,我更爱你~我亲爱的幸运小花~”
芙洛拉压低自己得意的嘴角。
由于十二月的来临,霍格沃茨被覆盖着好几尺厚的积雪,湖面结着硬邦邦的冰,刮着穿堂风的走廊变得寒冷刺骨,教室的窗户玻璃也被凛冽的寒风吹得咔嗒作响。
除了上课之外,芙洛拉再也不愿意离开温暖的公共休息室,巴不得每一刻都待在壁炉旁边——壁炉旁边的位置几乎已经被她独占了。不过有时候教授们乐意用魔法把教室变得温暖一些,为孩子们驱赶冰寒。
当然,“教授们”不包括斯内普。
魔药课教室本来就因为是在地下而比其他教室更阴冷,现在这种天气更让人冻得难受,一哈气面前就形成一团白雾,只好尽量靠近热腾腾的坩埚。芙洛拉甚至不敢在斯内普眼皮子底下给自己补保暖咒。
等到一下课,芙洛拉就立即跑回公共休息室,卧在壁炉旁边的沙发上,裸露在外的皮肤都给她藏在了衣服里——就连脸都被围巾包裹住了,除了一双眼睛。
真的很冷,芙洛拉觉得自己是在受罪。
同样窝在壁炉旁边烤火的蛋奶酒轻轻一跃就跳到了芙洛拉的怀里,芙洛拉有气无力地喊了它一句也就不管了,任由蛋奶酒睡在她身上。
炉火在壁炉里噼啪作响,发出温暖的红光照在芙洛拉的身上,让她不自觉闭上眼睛感受暖意。学生们陆续下课回到休息室,可能是见有人在睡觉,交谈的声音也自觉地逐渐变小。
好像有人走了过来帮自己把围巾往下拉了一些,呼吸通畅了许多,不过芙洛拉有些困了,不太想睁开眼睛。她感觉到旁边的位置上有人,怀里的重量也消失了,隐约听见一声喵叫。
可能是奥利弗在旁边吧,芙洛拉身体全部陷入柔软的沙发中,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霍格沃茨城堡逐渐有了圣诞节的节日气氛,餐厅的墙上挂满了冬青和槲寄生组成的垂花彩带,房间里各处竖着整整十二棵高耸的圣诞树,有些树上挂着亮晶晶的小冰柱,有些树上闪烁着几百支蜡烛。
在一个星期以前麦格教授就登记了留校过圣诞节的学生名单,芙洛拉自然而然是毫不犹豫地决定回家过节。只是伊莱温因为父母在国外有很重要的工作,没办法回来过节,所以她也只能留校,不过幸好同样留校的哈利跟罗恩可以陪着她。
放假当天,其他人一大早就离开了。芙洛拉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见伊莱温还沉浸在睡梦中,也就没有吵醒她,只是留下一张纸条后,放轻声音离开了寝室。在休息室里等待的奥利弗走上前,接过她的手提箱,甚至还掂了掂,“你怎么就带这么一点东西?”
芙洛拉把躺在沙发上的蛋奶酒抱在怀里,抚摸着它被烤得暖呼呼的毛发,“家里什么东西都有,所以我就只带几本书回去。”
走出公共休息室就迅速降温,芙洛拉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可是很快身体就升起暖流,她错愕地看向身边还没有收回魔杖的奥利弗,“酷,保暖咒,我还以为你不会呢。”
奥利弗无语极了,“假设洛克菲勒小姐还记得我是个五年级。”
芙洛拉小声嘟囔,“谁让之前都是珀西帮我施的保暖咒,你只顾着你的魁地奇了。”
以前奥利弗从来就没有帮忙给她几个保暖咒御寒——从来没有!芙洛拉可一直都记得。最开始她还会去麻烦珀西级长,但是后来觉得实在太打扰他了,就被迫提前学会了这个咒语。
女孩儿一边埋怨,一边下楼梯,却发现奥利弗没有跟上来,疑惑地转身看着还停留在原地的他。
奥利弗注视着芙洛拉,似乎在想什么,看起来很严肃,跟他平日里完全不一样。
对啊,他是个五年级,已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了。他的瞳孔真的很像黑曜石,圆润而又明亮,有时候眼尾软下来,总会让人忍不住忘却他在球场上的狠厉与锐气。少年脊背挺拔,仿佛没有什么事值得烦恼,能够迎着风雪继续往前走,是朝气蓬勃。
芙洛拉忽然想起有好几次在图书馆看书的时候,有女孩子在偷偷议论奥利弗,怀揣着少女情意。
她现在才意识到,少年在球场上的样子,是会发光的。
奥利弗一眼望到底的干净眼神,映着女孩儿讶异的模样。他快步走到芙洛拉面前,抿着唇瓣犹豫了片刻后,认认真真与她对视,一字一句口齿清晰地说道:“我承认,我有时候总会把注意力放在魁地奇上面,可能会忽视你的感受,是我的不对。”
“啊?”芙洛拉愣住了,一时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突然道歉。
“我以前没怎么跟女生相处过,我也总是察觉不到你什么时候生气了。”奥利弗似乎在很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但我不想你对我生气,所以如果以后我还是让你生气了,请你直接告诉我,我会立马改正,好吗?”
说实话,真的很难想象到这种话是从奥利弗嘴里说出来的,芙洛拉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确认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没有被别人施下夺魂咒。不过这话说出来也颇有奥利弗的风格,直白又真诚,总让人感受不到半点虚伪与假意。
芙洛拉是一个很想要得到偏爱的女孩儿,她渴望得到更多关注,也从来就没有掩饰过自己这种糟糕的心态。所以,她喜欢兰德里对她的唯一,也喜欢别人眼中不解风情的魁地奇疯子在她面前说出这句“但我不想你对我生气”。
她矫情,她病寂,她知道自己在情感上很傲慢。
可她就是想要得到所有人的关注,这就是十一岁的芙洛拉最想得到的礼物。
芙洛拉伸出手牵住奥利弗的衣袖,抬头向他露出甜美的微笑,酒窝中溢满喜悦与欢喜,“行了,我原谅你了,那我们现在一起回家吧。”
因为在被偏爱的过程中,她是最自由的花。
等到坐在回家的列车上时,芙洛拉都还在愉快地哼着《孩子们,打回游走球,抛出鬼飞球》,这让真正喜欢普德米尔联队的奥利弗一路上都忍不住频频将视线落在她身上,好几次欲言又止(他真的很想说芙洛拉唱错了歌词)。
不过芙洛拉误把这种视线以为是奥利弗在听到队歌后的羞耻,特别善解人意地说了句“我懂”后就闭上了嘴。
奥利弗沉默,想不明白芙洛拉懂了什么,直到列车到站他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站台站着许多翘首以盼的家长,大致分为两类人,一类本身就是巫师出身的家庭,而另一类则是孩子在十一岁时突然变成巫师的麻瓜家庭。可是无论是哪种家庭,唯一没有区别的就是对于孩子的思念。他们忍受着寒冷,就是希望能够第一时间见到分离几个月的孩子。
这就是亲情。
芙洛拉一下列车就迅速找到了兰德里的身影,激动地从拥挤的人群中挤过去,然后猛地扑到他身上,闻着熟悉的气味,说不出来有多么安心。
“兰德里,我好想你。”
兰德里蹲下身来,伸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金发,“我也很想你,我的小公主。”
芙洛拉的手很冰,她习以为常地把手塞到兰德里的口袋里,听着帮忙把手提箱送来的奥利弗跟他寒暄,无聊地四处张望。
赫敏正被一位女士亲吻脸颊,旁边站着的先生目光中充满了骄傲与温柔,那应该是赫敏的父母。
罗尔夫的肩膀上似乎站着绿油油的生物,芙洛拉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那是护树罗锅(纽特先生在他的书上说这些小家伙帮助他度过许多次危机),这使得她嫉妒坏了——她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护树罗锅,更别说这么近距离地接触。
马尔福——噢,他刚一下列车就被用嫌弃的神情打量四周的一对高傲夫妇带走了。
芙洛拉一直没看到塞德里克跟奥斯维的身影,她怀疑这两个家伙要不然是还被高年级的学姐们困在列车上(不过她觉得主要是塞德里克),要不然就是早已经离开了。
“我就先走了,我的行李跟小猫都还在让我朋友帮忙看着。”奥利弗的声音唤回了芙洛拉的注意力——他的父母根本就没来接他,因为他们一直对奥利弗施行放养原则。
“奥利弗!好好照顾蛋奶酒!”芙洛拉朝已经跑远的奥利弗大喊,只得到他挥了挥手的回应。
不过既然都寒暄完了,应该是时候回家了,芙洛拉冷得跺了跺脚,整个人都靠在兰德里身上。兰德里掀开自己的大衣,把芙洛拉裹在里面,皱着眉头朝不远处喊了一句:“路易斯,我们该回去了!天气太冷了,芙洛拉受不了!”
旁边的柱子后传出一道让芙洛拉很久没听过的声音。
“我一见钟情的阿芙洛狄忒,我想我很抱歉,我亲爱的小妹妹需要回家了,恐怕没办法再跟你一起步入艺术的殿堂……联系方式?不不不,我想如果我们之间有缘分的话,那么在不久后的将来,我们绝对还会再见面,不是吗?亲爱的,你是我的灵感缪斯,我怎么可能舍得忘记你了,难道你在怀疑我们的缘分吗……”
芙洛拉无语地撇了撇嘴,抱紧兰德里的腰,不想再听那个轻浮的法兰西花花公子冠冕堂皇地勾引无辜少女了,满嘴谎话的阿帕忒信徒——
“嗨,小F,好久不见~”
芙洛拉连忙捂住了耳朵,藏在兰德里的大衣下,“不听不听。”
见路易斯还要逗芙洛拉,兰德里直接抬手拦他,露出身为哥哥的威严,“行了,快回去吧。”
路易斯也不闹了,知道芙洛拉冷得厉害,直接幻影移形带着这兄妹俩离开——成年巫师总有这种特殊的权利。
初次幻影移形的体验感可不太好,芙洛拉脚踩地板的时候都还有些恶心想吐,脑袋迷迷糊糊的,甩了甩头后才勉强恢复正常。她睁开眼睛,却发现他们到的地方不是熟悉的洛克菲勒庄园,她看向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倒茶的路易斯,问道:“这是你的古堡吗?还是罗齐尔庄园?”
路易斯挥动魔杖将他们三人身上的风雪清理一新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芙洛拉坐过来,“都不是。小F,我可没有本事从英国幻影移形到法国,如果我真有这种能力的话,下一学年我一定会争取成为你们霍格沃茨的校长——前提是邓布利多老爷子同意。”
有时候芙洛拉是真的很不想跟路易斯聊天,捧着他递过来的热茶,忍不住朝他露出嫌弃的表情。路易斯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伸出手捏着她的脸,“小F!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说你不要脸的意思。”刚把东西放下的兰德里坐了过来,回答芙洛拉刚才的问题,“这里是英格兰威尔特郡,准确来说,这里是奥利弗斯城堡。”
路易斯松开手。
“啊?”
“嗯。”
路易斯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瞧着这两兄妹截然不同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笑,但是在兰德里看过来的时候,立马把笑憋了回去,端坐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表现得沉稳大气。
“小F,我上次不是在信里跟你说过,我们会在圣诞节跟你解释你想知道的所有吗?怎么样,把你带到了奥利弗斯,够正式了吧?”
“正式……太正式了……”
芙洛拉终于开始认真环视客厅的布置。
四周的勃艮第红墙壁上描绘着华美的花纹,金色水晶吊灯显得高贵又庄严。铜鎏金浮雕复古油画上是各色自然风景,格外悠闲又静谧。大理石壁炉正燃着火焰,毫不吝啬地给予温暖。法式雕花线条让整个客厅显现得愈□□漫、精致又庄严。
当视线落在挑高的大门时,芙洛拉发现旁边站着一个奇怪的生物,他正躬着腰,头都快落在地上了,“那是什么?”
“家养小精灵,不用管他。”路易斯有些漫不经心,眼神却流露出几分高傲与烦躁,“罗沙,我想你是时候该去给小姐准备晚餐了!”
被称为罗沙的小精灵朝向沙发的方向,头低得已经贴到地板上了。还没有等芙洛拉反应过来,罗沙立马就消失在了原地。
芙洛拉还在看向小精灵站过的位置,“他不会说话吗?”
兰德里开口解释,“我小时候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不会说话了,我们的外祖父跟我说,在很早的时候他把自己弄哑了。”
芙洛拉从来就没有见过外祖父——准确来说,她以前从来就没有见过任何一位姓奥利弗斯的人。在意识到兰德里竟然还见过外祖父的时候,芙洛拉真的很羡慕,因为那是妈妈的父亲,是拥有血缘关系的另一位亲人。
“如果你想见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带你去见见你外祖父——噢,还有外祖伯父、外祖姑母。”路易斯看出了芙洛拉的小心思,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出这样一句极其蛊惑人心的话。
在被兰德里和路易斯带着往楼上走的时候,芙洛拉既激动又欢喜,胡乱想着原来外祖父他们竟然还活着,那么自己是不是就是有长辈宠着的小孩儿呢?她还没见过长辈们呢,会不会像罗尔夫说的纽特先生那样和蔼可亲呢?
她想了一路,最后停在了三楼的一扇大门面前。
兰德里站在芙洛拉身后,眸光变了又变,最后蹲在她旁边,双手抓紧她的肩膀,字字清晰地说道:“芙洛拉莉娅,你要记住,当你踏入这扇门开始,就代表你不再只是麻瓜世界的洛克菲勒,更是一名严格意义上的奥利弗斯。”
实际上很少听到兰德里喊自己的全名,每一次喊都代表着他要说的事情很严肃。芙洛拉平视着兰德里,他的眸子里有什么呢?是担忧,是认可,是紧张,是不容后退,是哥哥对妹妹的期待。
“我想我明白了,哥哥。”
芙洛拉重重点头,深呼吸一口气后看向这扇大门。路易斯收敛起自己懒散、轻浮的仪态,挺直腰背,格外稳重矜贵,双手推开大门,将房间里的装潢尽数敞开。
这是一个格外宽敞的房间,几乎是与整座城堡没有任何区别的装潢,依旧是勃艮第红墙壁上挂着铜鎏金复古画框,只不过这些画框里画的不是能够让人静下心来欣赏的自然风景,而是画像——上面是一些会动的人——就像胖夫人一样。
总共有四张画像,正值青年的男性与女性、将近六七十岁的年迈老人以及一位约摸才十四岁左右的白皮肤小姑娘。
青年女性身着复古华丽的大裙摆长裙,正坐着闭眼小憩,黑色长发慵懒地披在肩上,旁边的茶几上摆放着精致的茶点以及一束开得正灿烂的茉莉花。小姑娘注意到芙洛拉正在好奇地看那位女性,微笑着小声开口提醒,“塔米每天都很累,我们悄悄聊天,不要打扰她。”
小姑娘的声音很轻巧,又有一种让人不自觉安静下来的魔力,“我是伊莎贝拉,你可以叫我伊莎。”
“你好,伊莎。”芙洛拉的声音不由自主轻柔了下来,“我是芙洛拉莉娅,你也可以叫我芙洛拉。”
伊莎贝拉浅浅微笑,“芙洛拉。”
“芙洛拉?噢,我可爱的小外孙女,快过来让我看看。”画框里的年迈老人原本正在注视窗外的风景,在听到芙洛拉的名字后,又连忙看向她,语气中充满了急切。
小外孙女——外祖父!芙洛拉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兰德里。
兰德里点头,似乎在鼓励她主动走过去。芙洛拉来到年迈老人面前,拎起裙摆端庄行礼,挑不出半分毛病,“外祖父好,我是芙洛拉。”
“芙洛拉,我可爱的芙洛拉,跟你母亲小时候长得可真像——不过你的眼睛更像罗茜——她是你的外祖母,罗莎琳德,可惜你见不到她了。”也许是想到了自己的爱人跟女儿,老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却又忍不住继续去看自己的小外孙女,似乎想从她的身上看到她们的影子,“小芙洛拉,既然你两位哥哥把你带来了这里,就说明你也是个巫师——亲爱的,你现在在哪里读书?布斯巴顿?还是霍格沃茨?”
“我现在在霍格沃茨读一年级。”可能是注意到外祖父旁边画框里的青年男性一直在看自己,芙洛拉又下意识补充,“我是一个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阿尔文以前也是个格兰芬多。”青年男性点头,像是在承认着什么。
阿尔文——阿尔文·奥利弗斯!
“噢,小芙洛拉,科林说的是我,我就是阿尔文——科林那家伙以前是个斯莱特林——但是不要误以为科林是什么阴险狡诈的坏家伙,虽然他有时候确实精于盘算,他毕竟是偌大一个家族的继承人。”老人又在回忆过去,但是这一次却是露出了笑容。
阿尔文……科林……
芙洛拉看向还在小憩的“塔米”——她可能就是那位追随过格林德沃,最后死在阿兹卡班的爱尔柏塔·奥利弗斯。
脑子要爆炸了,芙洛拉已经不敢思考下去了。
恢复更新~
本章揭露了妹宝在情感上的一部分病态以及性格上的缺陷,注定她的情感生活不顺畅,足以让她以后花时间跟塞德里克去磨合。
下一章开始就是铺开奥利弗斯的秘密,支线之一「玫瑰旧事」。
大家看到我的新封面了吗!是我画的Cedralia(塞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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