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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15章 ...

  •   奥利弗朝自己并不熟悉的塞德里克跟奥斯维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接着拍了拍芙洛拉的肩膀。芙洛拉抖开他的手,整个人都埋在围巾里,压根就不打算搭理他。
      于是奥利弗又拍了拍,芙洛拉继续不理。
      奥利弗还在不死心,似乎不得到回应就决不罢休。

      奥斯维连忙低头,压低疯狂想要上扬的唇角,实在想象不到全校知名的魁地奇疯子有这样的一面。

      不过芙洛拉也可能确实被惹恼了,她很不开心地扭头瞪向奥利弗,“干嘛?”
      奥利弗仔细瞧瞧芙洛拉的表情,又听到她的语气实在不太好,就知道她就像安吉利娜说的那样,真的生气了。
      他回想起了刚才安吉利娜的语重心长,“伙计,你还不快去哄哄芙洛拉,她只是想去看比赛而已——如果是以前,你肯定很热心地欢迎每个人投身魁地奇球场——更何况,你总管着她干什么?小女生最不喜欢自己被管教。而且你又不是人家亲哥哥,有什么立场去阻止人家看比赛呢?”

      “不说话就别理我了!”
      见奥利弗不说话还在想其他事情,芙洛拉又扭过头,恶狠狠地咬下刚才塞德里克放到自己面前的烤面包。这事越想越气,食物咀嚼不了几口就被她匆匆咽下肚,最后无可避免地被噎到了,旁边的塞德里克正好递上一杯水救了她一命。

      奥利弗苦恼地挠了挠头,安吉利娜只告诉自己为什么芙洛拉会生气,也没说怎样哄啊。他回头看向大门的方向,安吉利娜已经帮自己把队员们集合起来了——是时候去赛前热身了。他又看着正在照顾芙洛拉的塞德里克跟奥斯维,下意识感叹一句赫奇帕奇们真耐心。
      女孩儿好像真的不想理自己,队友们又已经离开餐厅去球场了……

      芙洛拉发誓,只要奥利弗语气软下来哄自己一句,自己肯定会顺着台阶下,也不会太生气——毕竟她知道奥利弗确实是在为自己好。可是她等了好久,真的一直没听到奥利弗再说话,脑子里已经瞬间想好了一百种冷漠他的方式。

      就在芙洛拉想象要怎样冷漠对待奥利弗的时候,奥利弗已经朝餐厅外跑了出去。奥斯维看着那人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居然觉得有些尴尬,在与塞德里克对视一眼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那个……伍德好像有事离开了……他可能要去球场带你们院队的队员热身训练。”
      “哦,去就去呗,关我什么事。”芙洛拉把烤面包当成奥利弗去咬。
      奥斯维向塞德里克摊开手,塞德里克无奈地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奥利弗在更衣室找到了自己的队员,他们已经换好了鲜红色的魁地奇队服。更衣室里吵吵嚷嚷,他连忙快步走了过去,站在中间召集所有人,清了清嗓子让大家安静下来,“好了,小伙子们。”
      “还有姑娘们。”安吉利娜说。
      “还有姑娘们。”奥利弗赞同道,“是时候了。”
      “这个重要的时刻。”弗雷德说。
      “我们大家一直在等待的时刻。”乔治说。
      面对哈利的好奇,弗雷德凑到他旁边笑着说道:“奥利弗的话我们已经记得烂熟——我们去年就在队里。”

      魁地奇队伍正式队员分为七人,分别是三名追球手、两名击球手、一名找球手以及一名守门员。比赛中会出现三类球,鬼飞球、游走球以及金色飞贼。
      追球手互相传递有足球那么大的鲜红的鬼飞球,争取让它通过一个圆环,每通过一个圆环就可以得十分。不过守门员几乎都会用全力守住球门,不让对方队伍赢分。
      游走球黑得发亮,要比红色鬼飞球略小一些,经常飞来窜去,想要把球手们从飞天扫帚上打落,所以击球手需要挥舞球棒把游走球击向对方球员,并保护我方球员不被击中。
      金色飞贼是所有球当中最重要的,飞得像闪电一样快,根本看不清,一般人很难抓住它。找球手的工作就是抓住金色飞贼,哪个队伍的找球手抓到了它,他的队就可以额外赢得一百五十分。

      自从查理·韦斯莱毕业之后,格兰芬多院队就少了一位拿得出手的找球手,而一年级的哈利解决了这个麻烦问题。安吉利娜、艾丽娅以及凯蒂——队伍里的三位姑娘就是追球手,奥利弗是守门员。至于韦斯莱双胞胎,他们在球场上是十分优秀的击球手——尽管奥利弗经常说他们更像游走球。

      哈利观察着队友们的神采奕奕,感觉有些胃痛,他更紧张了。
      此时的奥利弗比以往的任何时候还要严肃,他看向双胞胎,“闭嘴,你们两个——这是格兰芬多这么多年来最好的一支队伍,我们会赢的,我知道。”他又恶狠狠地瞪着大家,好像在说,“要不够你们受的。”
      队长讲话结束后,哈利跟着大家走出了更衣室。奥利弗走在最后面,还在思考待会儿该怎样做才能够避免斯莱特林院队钻空子犯规——弗林特的阴险狡诈已经是所有人共知的了。

      “嘿,奥利弗,你安慰好芙洛拉了吗?”安吉利娜把她的长头发扎成了马尾辫,整个人显得更加利索、精神。她仔细擦拭自己的扫帚,想起自己离开餐厅前还看到奥利弗站在女孩儿旁边,忍不住好奇他是怎样安慰的。
      奥利弗“啊”了一声,在安吉利娜怀疑的目光中,迟疑地说:“她让我不要理她,然后我就走了。”
      这下轮到安吉利娜“啊”了,她有许多话想说,但是在看到他这副还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儿的表情后,又什么都不想说了。仅仅留下一个复杂又怜悯的眼神,她拎起扫帚朝不远处的红头发走去,“乔治,弗雷德呢!”
      “在你头顶上呢——”乔治大喊。
      “嘿,女孩儿!”弗雷德从天而降。

      奥利弗看着安吉利娜和弗雷德在拌嘴,沉默了很久,然后震惊地自言自语道:“她怎么分得清谁是乔治谁是弗雷德的?”

      至于芙洛拉,她现在可没有再生气了——她在好几分钟以前就把奥利弗抛之脑后。
      她此刻正在温室后面,那里曾经是一大块空地,只不过自从斯普劳特教授移植了许多草药到这里后,早已经成为了草药天堂。对于才一年级的芙洛拉来说,这些草药比她学过的那些要漂亮得多,她这次过来真的很乐意多停留几分钟观赏草药的根茎叶花。

      这片土地早就被斯普劳特教授施展了魔法,显得像个山林。
      地面上变出的石头跟苔藓总会轻而易举地将人绊倒,现在正在模拟下雨的天气,塞德里克用魔杖撑起透明伞,贴心地护着芙洛拉从入口走到尽头,这里不再有雨水了。

      可能是注意到芙洛拉很好奇这里为什么大变样,温和的赫奇帕奇解释道:“你生病住院的那段时间,斯普劳特教授得到了许多流液草跟两耳草,特意把它们送到了温室去栽培,又把温室里一些快成熟的草药移植到了这里,改变成适合它们生长的野外环境。”

      “我知道!流液草必须在满月时采摘!”芙洛拉举起手。她记起开学前在乔纳森的笔记里好像看到过这种草药,但是却对两耳草有些模糊不清了。
      “你说的没错。”塞德里克笑了笑,“不过你要是想要两耳草的话,可以在禁林里找到,不过我不建议你去,那里太危险了——好了,快看看你的花,它们已经开花了。”

      墙角摇曳的小雏菊和茉莉花带着自己独特的香气,在这个寒冷的十一月显得格外自由与活力。心湖荡起层层涟漪,芙洛拉欣喜地蹲下身来,伸出手轻轻触碰花瓣,它在微微颤抖,不再沉默。
      “安妮当时还担心现在不是这些花的花季,可能开不了花,但是她不知道,魔法总能够带来不一样的体验。”芙洛拉仰头看向塞德里克,兴致高昂地说,“我永远喜欢魔法!”

      塞德里克同样蹲在了芙洛拉身边,鼻尖是花朵的清香,身后是雨水的哗啦合唱,很自在清闲的环境。他向来是不骄不躁地对待生活,可是“魔法”这件事情总是容易让他心潮澎湃——自己从小就在魔法世界长大,为什么总会因为“魔法”而激动呢?

      在很早之前,他就想过这个问题。
      小时候的他会比其他小孩子思考更多问题,要更加早熟一些。有时候其他同龄孩子哭了,他也会像个大人一样照顾他们,最后逗得他们咯咯笑。这也使得父亲总爱在邻居、同事面前大声夸赞,“我家塞德以后绝对会有大出息,可能会成为学者、教授、冒险家——或者是个英雄也不一定。”

      他的小时候,所有孩子都觉得他什么都会。但是塞德里克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总是被两个问题困扰,一个是“霍格沃茨如何分院”,而另一个就是“为什么我会那么爱魔法”。前者在几年前的分院上得到了解答,可是后者却让他迄今没有答案。
      但是久而久之,他觉得自己不需要答案。
      因为爱,永远都没有标准的答案。
      所以,塞德里克看向芙洛拉,欢快极了,“我想我跟你一样,我们永远会喜欢魔法。”

      “魔法万岁!”芙洛拉开心高呼。
      塞德里克唇角含笑,灰色眼眸宁静又温柔。他凝视着正在绕花丛愉快说笑的女孩儿,透着欢喜,透着真诚。

      芙洛拉突然问:“对了,塞德里克,你陪我来看花,耽误了你去看比赛,真的没关系吗?”
      塞德里克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两个洒水壶,将其中一个递给芙洛拉,躬下腰认真浇水,“事实上没有哪个男孩子能够拒绝魁地奇带来的诱惑,更何况这还是波特的第一场比赛,我想学校大部分人都是冲着他去的。”
      “噢……”芙洛拉心底涌起浓浓的歉意,蹙起了眉头,“现在比赛应该还没有结束,或许你现在赶过去的话还能够看一会儿。”

      “比起去看魁地奇,你更需要有人陪伴。更何况,你得知道,魁地奇爱好者总会有一些办法把整场比赛的画面保存下来。”塞德里克眨了眨眼睛,让芙洛拉看到了自己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狡黠。
      如果真像塞德里克这样说的话,芙洛拉的良心安了许多,继续跟着他给花浇水。但是塞德里克如此周到,就让芙洛拉立马想到了某个可恶的混蛋,心情一下子变得不好起来,嘀咕着骂道:“再也不帮他养猫了!”

      芙洛拉发誓,自己要是再帮奥利弗·伍德养猫,以后每堂魔药课都取代哈利被斯内普教授针对!除非那个家伙主动来道歉!否则她再也不会原谅他!

      “怎么了?”塞德里克听到了声音。
      “没事没事。”没想到会被塞德里克听到,芙洛拉偷偷吐了吐舌头,立刻转移话题,“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要看哈利比赛啊?”

      “在魔法世界长大的孩子几乎都是听着哈利·波特的故事长大的。神秘人——我是说……那个让整个英国魔法界都感到恐慌的黑巫师因为波特而迄今没了踪迹,从此魔法世界得到了解救,而婴儿波特就是大功臣。”
      可能是想起了长辈们提及过那个黑巫师的恐怖,塞德里克的表情有些恐惧,深呼吸恢复冷静后,继续说道:
      “更何况,波特从神秘人的阿瓦达索命咒中活了下来,这是前所未有的大事件,他额头上的闪电伤疤就是证明。没有哪个成长在魔法世界的小孩儿不会去崇拜波特,芙洛拉。”

      “可是哈利也只是哈利,不是吗?”
      在跟哈利的相处中,芙洛拉发现他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儿。
      塞德里克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地开玩笑道:“同时也是斯内普教授给格兰芬多扣分的秘密武器。”
      “噢,塞德里克,别在这个时候让我听到那个名字——”芙洛拉戳着太阳穴,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我们已经不打算在斯内普教授的课上加分了,我们放弃了。”
      塞德里克大声笑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芙洛拉突然有些担心,“要是那个神秘人又回来了怎么办?”
      “他能够被打败第一次,也会被打败第二次。”塞德里克认真回答,他很快就微微一笑,缓解芙洛拉的忧虑,“别担心,芙洛拉,我们可是有当代最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他甚至击败过格林德沃——邓布利多永远都会保护好我们。”
      那个白胡子老头——芙洛拉记得兰德里说过他很喜欢吃甜食。
      “不过说起来,奥利弗斯家族好像也参与过抓捕格林德沃的计划。”塞德里克又说。

      盖勒特·格林德沃,在那个麻瓜跟巫师关系紧张的年代,妄图推翻《国际保密法》、建立由智慧和强大的男女巫师领导的仁慈的新全球秩序。在法律外实现变革,与他的追随者一起犯下累累罪行,包括数起谋杀案。
      他的暴力行为遍布美国和欧洲,在欧洲大陆中部一个名为纽蒙迦德的堡垒中建立了自己的权力基础。可是在1945年,处于权力顶峰的他还是被邓布利多击败,被关进了自己建造的堡垒中。
      至此,全球巫师战争终于落下帷幕。

      “我在图书馆的时候找到了一本书,书里详细讲述了格林德沃引发的世界混乱,我也在追随邓布利多的巫师中看到了奥利弗斯这个姓氏。”芙洛拉仔细回忆那些文字,“阿尔文·奥利弗斯……科林·奥利弗斯……科林,他好像是在那次战争中牺牲了。”
      那封路易斯寄来的信里面就提起过,他的中间名就是科林(芙洛拉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联系)。

      “还有爱尔柏塔·奥利弗斯,不过她是格林德沃忠诚的拥护者,最后死在了阿兹卡班。”芙洛拉垂下眸子,瞳孔中的感情有些复杂。
      一个家族,两种派别——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讽刺一下。
      兰德里知不知道这些旧事呢?应该知道的吧,毕竟他小时候也在魔法世界生活过一段时间。

      芙洛拉觉得在圣诞节的时候,自己会得知更多跟奥利弗斯家族有关的信息,“好想快进到圣诞节假期啊,这样我会得知许多我以前根本不知道的事情——尽管那会让我大脑爆炸。”

      “你是回洛克菲勒庄园过圣诞节假期吗?”
      “还不知道,路易斯说如果我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去法国找他过节——比赛是不是已经结束了?我看见奥斯维了。”
      塞德里克把洒水壶放回原来的位置,带着芙洛拉离开,“去罗齐尔庄园?他家庄园里养了两只麋鹿,长得很漂亮,你可以去看看。”

      听到这话,芙洛拉就意识到塞德里克可能还不知道路易斯跟奥利弗斯家族的关系,就没有主动提起——如果路易斯想让塞德里克知道这事儿的话,他总会自己去说的。
      她顺着话接下去,“噢,我知道这事,据说是他为了扮圣诞老人给女朋友送圣诞礼物,想要让麋鹿给他拉雪橇,特意花重金去买的——麋鹿压根就不理他,还把他摔了个狗啃泥。”
      一想起这事就足以让人捧腹大笑。
      据路易斯说,他还因此被女朋友分手了——因为太丢脸了。

      两个人开始数落路易斯这些年的笑话,逗得合不拢嘴。赶来的奥斯维看到这场景,挠挠脖子不知所以,还有些微妙的害羞,“我的出现让你们这么开心吗?”
      这是秘密,塞德里克跟芙洛拉对视一眼后笑而不语。
      “比赛刚刚结束我就过来找你们了。”奥斯维看向芙洛拉,有些激动,“波特第一次上场就为你们院队抓住了金色飞贼,一下就赢了一百五十分!这次格兰芬多赢了斯莱特林,弗林特的表情可别提有多糟糕了。”
      芙洛拉骄傲地翘起不存在的尾巴,“那是当然,我们院队的每一位队员都是最优秀的!”

      “不过比赛中途的时候,波特的扫帚好像出了点问题,就像要把他从扫帚上摔下来一样,当时所有人都吓坏了。但毕竟是光轮2000,扫帚很快就恢复了稳定。”
      奥斯维还在滔滔不绝地把比赛过程中发生的所有动态都讲清楚,塞德里克也兴致勃勃地倾听,有时候还会接上几句。
      但是芙洛拉现在很想回公共休息室,她想跟大家一起庆祝这个喜悦——毕竟她错过了比赛现场,可不能错过打败斯莱特林院队的庆祝会。

      塞德里克注意到了芙洛拉的心不在焉,不动声色地打断了奥斯维的激情讲述,提出现在得送芙洛拉回休息室了。
      芙洛拉感动地看了他一眼。

      从温室到格兰芬多塔楼可是一段遥远的距离,但是善良的赫奇帕奇们主动把女孩儿送到了胖夫人的画像面前。每所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都有特殊的进入方式,格兰芬多学院则是向胖夫人说出口令,塞德里克跟奥斯维也不多留,避免会偷听到口令。
      目送他们顺着楼梯走下去,还听得见塞德里克在问更多比赛的细节,芙洛拉只觉得自己似乎占用了他太多时间——得找机会补偿他。

      “猪鼻子。”
      口令正确。
      芙洛拉顺着圆形洞口钻回了公共休息室,却正好撞见了好像要出去的奥利弗。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儿,芙洛拉默默往旁边移开,把洞口让给奥利弗,伸出手示意,“请?”
      奥利弗摸了摸鼻尖,“我不出去了。”
      芙洛拉冷漠,“哦。”

      跟着芙洛拉的脚步,奥利弗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面对安吉利娜跟艾丽娅的眼神示意,他拿出几颗糖递到芙洛拉面前,结结巴巴开口,“你想吃糖吗?”
      芙洛拉沉默地盯着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糖果包装,很不争气地说道:“吃!”
      她一把抓起糖塞口袋里,然后立马起身要回女生宿舍。

      衣服摩擦声响起,身后的人应该也跟着站了起来,果然传来了他好奇的询问,“你去干什么?”
      芙洛拉的耳朵红了,转身大喊掩饰自己被哄好的害羞,“我去喂猫!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拿猫粮来喂你!”
      还没有等奥利弗说什么,她就已经快步跑回了女生宿舍(尽管她后来一直嘴硬说自己是急着去喂猫,但是安吉利娜说她当时的样子像极了逃命)。

      半个小时以后,芙洛拉一边看着蛋奶酒埋头吃粮,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面容扭曲,尖叫道:“我怎么可以被几颗糖哄好啊!”
      正在欣赏自己新出炉的魁地奇场照的伊莱温默默摇头,长叹一声,“有些人啊,一辈子都要输给那根木头了。”
      芙洛拉心如死灰,“别管我,让我去死。”

      “不管你,窗户给你开着,欢迎你从这里跳下去,以后还可以跟差点没头的尼克成为同事,希望我的孩子入学的时候能够看到你在城堡里到处飘——别难过,我会跟他说你是他的小花阿姨。”
      “……伊蕾宝贝,你的外号叫无情。”
      伊莱温得意洋洋地挥了挥手里的帅哥照片。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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