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鹿丸，快A起来》37927

41、想要伤害的人和不想要伤害的人，只在她的一念之间

　　物理击晕这个选项在经过2秒后，被三票否决。

　　小樱拿出魔法攻击给亥一来了一针，然后等药效发作后，他们抬起他的身体无情的丢入了水中。

　　一分钟过去，街道边的机器还在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芽生睁开了眼望向鹿丸。

　　在她一个眼神下，鹿丸也不需要问的潜入湖水中捞出了亥一。

　　“咳咳。”亥一呛咳着，水花四溅。

　　抢救很顺利，亥一恢复呼吸后，裹着毛毯缓了缓，“冷死了！”他颤抖的站起身跺了两下脚，“休息一下再继续吧？”

　　连着两次失败，现在该是思考时间了。

　　但对芽生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她缓步靠近，右手的查克拉刀也慢慢成型，“我说了什么来着，你要是失败我就会亲自动手了对吧。”

　　井野已经一脸戒备的盯着她了，亥一却反而摆手示意着女儿放松。他不以为然的笑着开口，“是是是，是这么说了。所以接下来我们....”

　　没有人真正相信她会真的动手。

　　即使是抱有戒备的井野。

　　因此，当那柄透明的刀刃刺穿亥一的心脏，刀尖上绽放的血红让奇石湖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亥一的笑容在面庞上凝固，他震惊地低下头，目光落在那穿透身体的刀身上，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那冰冷的光泽，仿佛要确认这不是现实，“芽...生？”

　　“爸爸！！！！”

　　芽生毫不迟疑地松开了刀柄，身体迅速旋转，一脚踢在亥一胸口的刀柄上。刀全部没入身体的同时，力道也带着亥一的身体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入湖水。

　　“扑通！”

　　这一举动无疑是要切断他们抢救的最后希望，井野的步伐猛然改变，她不顾一切地冲向湖水，小樱带着怒气的拳头也砸向芽生。

　　“你这混蛋！！！”

　　这种仅凭蛮力、缺乏技巧的攻击，对芽生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就能避开的小花招。她的速度之快，甚至就连那个相反方向冲向湖水的井野也不知被何时出现的她踹飞。

　　没人觉得她会真的动手，但血色在高声吟唱现实。

　　生死契约能带着鹿久去往死之间，但能通过感染复活的也只有鹿久。

　　亥一死了，就是死了。

　　井野眼睛瞬间变红，她拿着苦无咆哮着冲了上去，“父亲他可是……”她的怒吼中夹杂着泪水，“他可是全心全意地信任着你啊！！！”

　　她是用一种怎么样的心态去刺穿那么在乎她的一颗心脏！

　　这个人！

　　井野的泪飞流而出，就在她的苦无即将触碰到芽生时，又被芽生轻巧击退。

　　绝望的怒吼刺痛耳膜，而一直呆滞不动的鹿丸，此时终于缓缓转动了他僵硬的颈部，目光落在湖边那人身上。

　　小泉芽生，木叶众人多方流言的集成的统一说法，全是关于她的警告。

　　让人都不敢多言的恐怖人物——小泉芽生，是绝对不能招惹排行耪位居第一。

　　【异端】

　　【恶魔】

　　木叶全员的恐惧，在此刻具象化。

　　那个轻轻松松杀了旧识的人，此刻正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们。

　　那份平静——仿若呼吸般自然。

　　“...为什么？”鹿丸呼吸不畅。

　　小樱的攻击和井野的尝试救援没有停止，芽生只是阻止了其一。无数次轻巧挡下井野的攻击后，芽生轻飘的落在了湖中心。

　　洁白的湖面，她站在那里仰头看向天空，积压的情绪也缓缓变成一声叹息从口中飘出。

　　这一声轻飘飘的叹息和水花破开的声音同时响起。

　　井野见小樱捞出了亥一的身体便停下了攻击之势，而被那声叹息所震动的人，只有全程未曾移过一步的鹿丸。

　　那个极轻的叹息，是鹿丸从认识她起，唯一一次见到她拥有了自己的感情时刻。

　　仿佛她体内积压的所有情绪都随着这声叹息化为飘渺的白雾，但是什么呢....那种情绪。

　　“...什么情况？”

　　一边正在给亥一做检查的小樱用一声惊呼唤醒了鹿丸回神，“只是皮肉伤，幻术吗？”

　　当山中亥一被救上岸时，他的胸前仅有一道微不足道的伤痕，而那本应致命的伤口——那柄穿透心脏的刀伤，却神秘地消失了。

　　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小樱也没耽误抢救。

　　“咳咳咳！”咳嗽声打破了沉默，亥一的胸腔随着呼吸而起伏。在小樱的抢救下，亥一慢慢苏醒。死前的记忆还留在脑内，他伸手按向了心脏的位置。

　　“爸爸！”

　　焦急又充满关切的声音在耳边，亥一缓缓安慰按住了女儿的手，“...我没事，井野。”

　　仿若魔术般的致命伤势消失，他的死因就只是单纯的溺水而已。

　　“认真的对待死亡...吗。”亥一缓缓撑起身看向逐渐走近的芽生，“不瞒你说，刚才是真的有一瞬间，我觉得你会杀死我换回鹿久。”

　　芽生的靠近让几个小辈有些警戒，她也停在了一个安全距离不再上前，“刀都捅到身上了，你还在这反省自己吗。”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井野带着满腔的疑惑和愤怒质问道，“是你用幻术制造的假象吗？那为什么不开口解释？”

　　亥一发出一个小小的叹息，裹紧了身上的毛毯，“井野，不用问了，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他缓缓起身，“所以呢芽生，成功了吗。”

　　芽生摇头的动作刚做出来，井野就暴躁打断了这两人制造的云里雾里的谜题，“为什么让我不要问！你刚才可是死了！”

　　“她明明亲手刺穿了你的心脏，我们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要是她用那种感染治疗了你，我也不能问吗？！”

　　“说来爸爸你为什么要一直听她的，她这个人根本就......”

　　“井野！”亥一迅速截断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爸爸回去后会给你解释的，好吗，我保证。”

　　气氛变得有点紧张，芽生微微挑眉，用她那一贯冷静而淡漠的语调开口，“...鹿久...”拉起了亥一的注意力后，她才又开口，“在你死亡的时候，他确实消失了。”

　　“然后呢。”亥一跟着她的话开口，转移了场上的重点。

　　“但他又回来了。”芽生朝右后方投了一撇，“而生死契约只管死，不管活。”

　　“死亡契约没有带他去向死之间，要我猜测的话，他是被隔绝的更深了。神很聪明，祂设定的条件是鹿久的灵魂只会存在于生之间。”

　　尽管计划似乎正滑向另一种失败的边缘，但芽生的面容依旧平静，没有任何动摇的迹象。

　　亥一很快思考着开口，“这岂不是更糟糕了。”他眉头紧锁，“无法去往死之间，这意外着你去除感染的计划也不能执行了。”

　　一切又回到了最开始。

　　“还好。”芽生面无表情，“本就也太简单了。”

　　不管是把鹿久带去死之间，还是通过感染复活他，对她来说都不是那么难的事，而神明也知道。

　　用上性命都要给她不好受的对局，祂的思考不会这么局限。

　　“回去休息吧，别感冒了，亥一。”

　　她的关心让亥一感到意外，他苦笑着回应，“这突然的关心，是不是意味着你对我还有其他计划。”

　　芽生回了一个敷衍的假笑，“我就知道你能懂。”

　　不管是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过分的女人。肆无忌惮的利用人类价值，对所有情绪和感情都可以视而不见。

　　但亥一却对她生不起气，只是在芽生要离开的时候猛的抓住了她的胳膊。

　　“芽生。”他低垂着眼，藏住了情绪。

　　拉住了人，可想说的话在嘴边转了三圈都说不出口，亥一又松开了手。

　　他要说什么呢，他不是鹿久。

　　“关于鹿治记忆中你杀害宇智波镜的罪名，我将以证人身份向纲手大人提供详尽的补充说明。”最终他也只能说出了实事。

　　那柄曾刺入宇智波镜的查克拉刀，同样穿透了他的胸膛。作为当事人，他现在也很明白了。

　　因为芽生的头脑，她很少作为外勤人员出任务，这使得她真正的实力对大多数人而言，始终是一个谜。

　　特别是关于她查克拉能化为实体的猜测。

　　不是血继限界。

　　鹿久曾经问过一次，也被四个字【精神能力】打发了。

　　然后当那柄刀插进心脏的时候，他是确实的感觉到了死亡。胸口的凉意和疼痛带来的窒息感。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之际，他觉察到了查克拉刀的突然消失，以及心脏那即将重新跳动的预兆。只是还没等他感受更多，肺里的水就淹过了意识。

　　【精神力量。大脑支配着身体，查克拉亦会遵循同样的规则。】

　　大抵是，芽生她的精神能力可以选择性的去伤害还是不伤害他人，只是一直以来她的对敌都是一刀斩杀，没人拥有这个信息。

　　“你想说的不是这个吧。”

　　芽生看着他，直过了半晌后才开口，“刚才你真正想说的话，是准备关心我吗。”

　　当然她能看出来，亥一顿感无奈。“算是吧。”他喉结滚动，直视着她的眼睛，然后认真开口，“认识你也这么久了，就算是我，你不对劲的地方我也能稍微能看出来一点。”

　　“不对劲的地方？”芽生追问道。

　　“没错。”亥一低下了声音，“你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疲惫到了兴奋的那个零界点，你到底有多久没有休息过了？”

　　包括刚才的追问也是，她通常不会对别人为她产生的情绪抱有关注。

　　芽生的沉默又持续了好几秒，就在亥一以为她不会开口回答的时候，她说话了，“你以前就对我的情绪很敏感。”

　　“是山中一族的特性？还是因为你？”

　　这种问题要他怎么回答，山中亥一面露尴尬之色，赶紧转移了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上次好好休息是什么时候？”

　　“这一堆事，我能有休息的奢侈吗。”芽生回答的很快，她说着还顺手从医疗箱中拿走了一支麻醉剂，“况且最近盯着我的视线不少，睡觉也是个麻烦。”

　　“呃....”亥一上前一步，取走了她手上的针剂，“...那你去鹿久的病房休息吧，纲手大人安排了守夜人员。”

　　她要说有人盯着她，那就是真的有人盯着她，他可不想第二天收到小泉芽生在睡眠中受到暗杀身亡的信息。

　　“我也不是那种会过度警戒的性格。”芽生又抽走了他手中的麻醉剂，“趁我睡觉的时候击杀我还没有那么容易。”

　　“不睡觉更多是失眠了。”

　　大脑要一刻不停的思考，越转越快，根本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