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鹿丸，快A起来》37927

42、下一步

　　回来的忙碌在持续，鹿久说的很对，她反而比以前战争时期更忙碌了。

　　与亥一在奇石湖畔分别后，芽生片刻不停的敲响了一座标着奈良姓氏的府宅。

　　两声简单的门铃声后，她一动不动的耐心等着。

　　“谁？”

　　随着一声“吱呀”的轻响，门开了。

　　奈良鹿治开门一见芽生，一股寒意从他的脊椎直冲脑门。

　　他紧咬着牙关，呼吸一滞，脸上的恐惧凝固成了一副死板的面具。

　　两人的目光对峙了片刻，最终芽生打破了沉默，“不请我进去？”

　　紧咬的牙关在松开的时候产生了胀痛，奈良鹿治喉结滚动着，身体不自觉地后退，为她让出了一条通道。

　　“一个人吗？”

　　对于芽生的问话，他略显磕绊的回复着，“没，我妻子也在家。”

　　芽生如同无人之地的往里走，作为主人家的奈良鹿治反倒跟在她身后。说是妻子在家，一路也没看见到人。

　　大差不差的房间格局，芽生挑了一间空客房走了进去。

　　榻榻米铺满屋子，里面只有一张小的长桌。她坐在一边，奈良鹿治也犹豫的坐到了另一侧。

　　这个40多岁的男人额头已经冒出了虚汗，“不是我。”奈良鹿治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紧张，“并非我想有意揭发你...”

　　“我知道。”芽生简洁地打断了他。

　　“你知道？”

　　“用这种方式指望着木叶处死我，就算是你也不会这么蠢。”芽生面无表情的开口，“别紧张，这次过来只是需要你给我一些信息。”

　　“什么信息？”

　　两人面对面坐着，像是没有任何恩怨的老熟人，但奈良鹿治却不敢放松警惕，“我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他用了地下街的黑....”

　　“不在乎。”芽生打断他，“我需要的是你给我六个名字，好操控的，善良的，不要蠢货。”

　　想问的太多，奈良鹿治低下了头，“为什么找我？”

　　“因为你懂的操控人。”

　　“让不喜你的鹿久给你的职场开道，让喜爱你的女性为你渎职，让不熟悉的你的人为你感激涕零。”芽生看着他，“懂得操控人的你，脑子里一定有一些能操控的人名单。”

　　“你想要做什么？”

　　“鹿久的灵魂存在于生世，现在这已经是一条法则了。法则的力量连神明都无法抵抗，人类的我也只能去找找漏洞。”芽生解释着，“祂制造的地狱之门，里面存在着法则的力量，我需要通关。”

　　奈良鹿治眸色变深，“你提的那些要求，不是把目标定为闯过去的人提的要求。”

　　“你这是要拒绝我的意思吗？”芽生轻笑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胁，“写吧，名字。”

　　没有拒绝的能力，奈良鹿治思索着垂下了视线，“我不是想要拒绝，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要六个人。”

　　“地狱之门的调查你和鹿久都做过，报告我也都看了。”奈良鹿治蹙眉继续说着，“献祭是两个人没错，但主动闯关的人还有很多。”

　　“低至两个人，高至六个人。这还是你自己的调查结果，鹿久当初也是拿着这个结论集齐了六个人去救的你。”

　　“所以如果是像你说的那样，你打算自己闯关解救鹿久....”奈良鹿治的眉越皱越紧，“...你要求的就应该是五个名字，而不是六个。”

　　“但你没有把自己包括进去，你也绝对不会相信这六个人能闯关成功，那你需要这六个人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地狱之门近百千年只有寥寥数十人走出，无不例外的都是成双结对的进去，孤影形单的出来。

　　如果小泉芽生的打算是要所有人为她牺牲，那也只要五个名字就足够了。

　　“不合时宜的好奇心。”芽生眯起眼，语气逐渐不耐烦起来，“你在浪费我的时间。”

　　奈良鹿治抹了抹鼻尖，伸手拿起了笔，“抱歉，我只是需要更多信息，这样我才能给你推荐更合适的人选。你也知道的吧，如果是需要牺牲的人选，那些生活没有目标的人...才最合适。”

　　芽生的嘴角慢慢扬了起来，她好半天都没开口，只是用一双眼压着对面的人。

　　“名单是写给别人看的，我需要的人还不是你敢写下来的。”

　　很快六个名字跃在纸上，奈良鹿治停下笔，把纸张推向芽生。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之间没事了。”他的手依然按在名单上，没有移开。

　　芽生冷冷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拿纸张，鹿治也唰的收回了手。

　　“你这种人...”芽生扫视着纸上的名字，“...还不足以能让我到【有事】的地步。”

　　撂下最后一句话，芽生没在管奈良鹿治的想法，径直走出了房间。

　　阳光逐渐热烈了起来，刺眼又催生睡意。

　　睡意滋生的倦怠感让她有点晃神，芽生带上墨镜挡住了眼睛。

　　距离鹿久感染爆发的时间还有不到60个小时，去除路途时间，供她完成计划的时间还有很多。

　　计划的下一步是等待，是她最擅长的，也是她最厌烦的。

　　回到家，芽生在门廊坐下，将麻醉针轻轻刺入静脉，一毫克微量药剂便足以让她放松，随即她拔出针管，背靠墙壁，缓缓合上了双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直到泛红的太阳有了要落幕的意思。

　　“咚咚咚。”

　　木门被人敲响。

　　而在敲门声响起的前一秒，芽生已经睁开了眼。她抬眼看了一眼门外人的影子，带着一丝慵懒的姿态站起身。

　　随着门打开，门外敲门的鹿丸脸上也闪出了一丝诧异。他没想到门会这么快开，而且他也没听到脚步声。

　　“呃...不好意思打扰了。”鹿丸看着芽生半梦半醒的眼睛，探下视线看了一眼玄关，“纲手大人现在需要你去办公室一趟，不知你现在是否方便？”

　　芽生斜倚在门框上，静静地听完鹿丸的话，随后未发一语，径直迈出了门槛。

　　“在今天早上之后，我回家思考了一下。”鹿丸跟在她身后解释道，“如果法则的力量那么强，我们或许不应该跟它硬来。”

　　“而且在我们熟知关于法则力量存在的地方还有一个——地狱之门，那个由神明创造的地方。”

　　“在查了一些资料后，我发现这个地狱之门值得一去。只是木叶的报告里，大部分都是你写的，纲手大人觉得你还能给出一些补充信息。”

　　大段的话在芽生的脸上一点水花都没有溅起，鹿丸收回了视线，“我也觉得你也略过了一部分信息。至少在我看来，整个故事都太过有神话色彩了。”

　　“人选决定了吗。”芽生直接开口问道，声音带了一丝沙哑。

　　芽生那平静如水的反应让鹿丸微微皱眉，“我就知道你早已考虑过这个方案。”他的目光中带着探询，“作为最了解内情的人，你不可能在我之后才想到这一点。”

　　芽生目视前方，开口随意道，“由我提出很麻烦。像我这种人提出这种带有牺牲色彩的下一步，纲手不会这么好说话。”

　　鹿丸看见她脸上闪过了一丝笑意，“你这种人？”他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为了朋友可以不惜所有的人？”

　　芽生侧目投出一瞥看向鹿丸。

　　两人慢慢走着也很快的到了火影楼，吱呀作响的白雪映出成双的脚步消失在褐色的门槛。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缓缓开启，芽生凝视屋内，只见众人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

　　“小泉。”纲手看见她又是皱眉，又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矛盾的不行，“鹿丸在路上都告诉你了吗？”

　　芽生微微颔首，“人选决定了就出发吧，时间不等人。”

　　“目前只定下了卡卡西和鸣人。”鹿丸开口回答，“剩下的还需要你的补充信息再做决定。”

　　芽生扫了一眼卡卡西七班的三人小队，又随意的收回了视线，“没什么说话的精神。”她一脸死相，本就懒散的声音还带上了烦躁。

　　“问吧，尽量简洁点。”

　　“首先是进入地狱之门的方法。”鹿丸上前一步，刻意挡住了些许人的视线，“根据你和我老爸的调查可以得知，只有献祭和时空间忍术两种。”

　　“但据我所知，由族长主持的献祭仪式是可以直接进门的，所以为什么开启其他游戏还要单独献祭一人的生命才可以？”

　　信息差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芽生闭了下眼，“如果你们要从这开始问，我还不如从头开始说。”

　　教育局，芽生反手打开了门，“买水。”她说着走出了房间。

　　找到贩卖机买了一瓶能量饮料灌完，芽生才又返回了房间。屋内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拉满了耐心。

　　“那天回到木叶后，三代告知我鹿久陷入了昏迷。”她靠着墙面，用半死不活的声音开口讲述道，“因为某个任务，被汲取走了灵魂，另一位献祭者已经死了。然后根据那村子的村长所说，这种昏迷是特殊情况，大概几天后就会咽气，所以运回木叶想让他的家人们做个告别。”

　　“去医院确认过之后，我就去了解了一下这个神奇的任务，做了点调查。”

　　“做调查的过程中，我了解到了一个神话故事——一个献出灵魂得到祈愿的故事。”芽生双眼虚看着空气，“当然的，在之后我砍断村长幼子手的时候，他说出了真实的故事。”

　　没管屋内人皱眉的神色，芽生继续说道，“那是一个干旱年，或是一个涝害年，在人们苦不堪言的情况下，门出现了。”

　　“村内选出了两位少年少女献祭此门，结果可想而知的毫无用处。”

　　“可当第一次的献祭出现后，那么有些事不管是不是真相，权力者都会保证这是一个事实。”芽生的声音没有起伏，“不久后又出现了第二次献祭，这次是个大成功。”

　　“但是外人不知。出来的男人并没有通关，而是跟门内的声音达成了一个交易。”

　　“这年，是个丰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