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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4 ...

  •   “哎呀,帕拉斯大人和雅典娜大人的感情真是不错的说。”负责小灶的水光羽笑眯眯地从厨房探出头来。
      “成天东一个‘哎呀’,西一个‘的说’真让人讨厌,改改你的口癖吧。”一向不讨人喜欢的诺亚在旁边插话。
      “喂喂,人家又没得罪你,你为啥讨厌他啊。”沙拉曼德从椅子上立起来,明面上是帮着水光羽说话,私底下比划了个‘好’的手势给诺亚。
      “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诺亚看出了沙拉曼德的心思,“我不会揍天龙座的,抱歉,让你失望了。”
      “我才不信你不揍他。”沙拉曼德重新坐了回去。
      等早饭时间过后,白鸟座带着一身烟火气和黑灰,抱着俩爆竹跑了进来,气急败坏地说:“我们那片宿舍走水(失火)了!”
      “什么?”众人听到,皆吃了一惊。
      秋季天干物燥,离湿润寒冷的冬季尚有一段时间,这时期尤其需要注意,一旦失火,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该不会是你制作爆竹的时候把房子点了吧?”诺亚急忙开始追究某人的责任。
      “呸,天知道怎么回事,还不定是那个混蛋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烧了呢!水瓶座在吗?”伊万气得直跳脚。
      “他不在。”卡密拉回答,“你不知道么?这个人从来不吃早饭,去训练场上找他吧,可能他在那里晨练。”
      “我去看看。”雅典娜说着,站了起来。
      帕拉斯急忙拉她坐下,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去看看就可以了,你在这里等着,还得有个人去找水瓶座才好。”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去找水瓶座。”诺亚站起来。
      话说白银战士和青铜战士们住的宿舍和一般民房差不多,都是砖瓦木料结构的,还有不少人住在与精灵更加贴近的里世界林区里。这次走水就是因为有个小学徒故意逞能用刚学到的绝招点火做饭,不小心,引燃了旁边没放好的木柴,接着又牵扯到了周围的房子。偏巧今天的风向又是朝着宿舍区的,火借风势一下子蔓延开来。
      白鸟座这几天闲着没事干,正和水光羽学着制作爆竹玩儿,火一烧到,他就把爆竹抢救出去,到人最多的食堂报信了,但是这火也快烧到他的房子了。
      他们赶到的时候,火正烧得旺,一大片熊熊的火光,烧焦的木片之类噼里啪啦从房子上往下掉,所幸的是,这一片地方住的都是训练有素的杂兵和高级战士,逃命的速度很快,没有人伤亡。
      现在阿克墨涅和玉藻前正在指挥一干人等救火,泼水,挖壕沟。他们看到伊万来了,阿克墨涅就气急败坏地跑过来问:“你死哪里去了?”
      “找水瓶座去了。”白鸟座实话实说。
      “舍近求远,你不是冰系的吗?”玉藻前忿忿地甩着头发。
      “我家里有爆竹,要是爆竹崩了怎么办?”伊万说,
      “没烧到你家,你就揣着爆竹逃跑啊?”阿克墨涅打了他一个耳光。
      “现在不是互相推卸责任的时候。”帕拉斯严肃地说,“白鸟座,使出绝招来,水瓶座一会儿就会到的。”
      此刻加百列却不知道失火的消息,他去找黛拉布兰卡了。
      巨蟹宫里,黛拉布兰卡正在写今天的札记,加百列走了进来,将一个布包递给他。
      “什么?”放下札记的黛拉布兰卡不解地问。
      “芭碧萝的脑袋,老子讨厌她为人,所以没有冻起来,放在你这里,等路西弗到你这里来时候给他看。”加百列说。
      “太好了,我这里有防腐药水。”黛拉布兰卡笑道。
      谁也不知道,在耶路撒冷神殿的地下室里,有一个男婴吮吸着从上方滴下来的鲜血,露出纯洁的笑容,他,就是芭碧萝的儿子,号称神子的弥赛亚。
      这时候,诺亚跑了好多地方,终于在巨蟹宫里找到了加百列。
      “那个……山下……白鸟座的宿舍区……着火了……”
      诺亚的体力不算太出类拔萃,所以在几分钟内从食堂跑到训练场,又从训练场跑到巨蟹宫,他已经累得两腿发软了,不停地喘气。
      “这和老子有什么关系?”加百列走到窗子前,看见火光放亮,冷笑道。
      “水瓶座,小心我把你当成□□审查一遍!”诺亚拿出了杀手锏。
      “好啦,你这个人!”黛拉布兰卡有些气愤地对诺亚说。
      “好吧。”加百列无奈地答应了。
      冻气果然是火焰的天敌,加百列一赶到火场,火势就明显减弱了。
      过了几分钟,火焰被悉数扑灭,诺亚很快计算出了损失,所幸的是损失不算大,因为那些年轻战士们都把收入寄回家乡或者存到银行里,房子里反倒没有什么值钱东西。
      “真是惊险呀。”西佛尔回到射手宫,便对躺在椅子上看书的佩格索斯说,“白鸟座的房子被烧了一半,在新宿舍建成之前,他只好……”
      “活该,他住在哪儿了?”佩格索斯问。
      “他已经拜水瓶座为师傅了,这个冬天他不回老家过冬,就得住在水瓶宫里。”西佛尔将护腕从手上解下来说。
      “你确信那家伙需要过冬?”佩格索斯嘲笑道,“你是不是脑子缺了一块儿?”
      “不要说得那么刻薄吧,刻薄的小孩长不高的。“西佛尔无奈地说。
      “懒得理你这个自相矛盾的家伙。”
      佩格索斯不理他,继续看书,他有三天假期。
      “躺着看书会有眼无珠的。”西佛尔故意吓唬他。
      “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躺着看书?”佩格索斯忙问。
      “我眼睛好,你们和我不能比。”西佛尔得意洋洋地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个,对了,为什么你生阿蒙的气,是担心那马驮不动两个人吗?”
      “你年高缺德,是有人生没人养的弱智!没良心没脑子的猪头!”佩格索斯一听,立刻摔了书,破口大骂起来。
      “有话好好说别骂人啊?你不张嘴骂人会死么?”西佛尔也来了气。
      “你总让我生气,骂你还是轻的。”
      “因为打不过我是吧?”西佛尔抱着肩膀,倚着门口,“我说小弟,你和我无冤无仇的,你这么糟蹋自个儿,你是犯贱吧?”
      “你这个混账!”佩格索斯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他就是一顿捶。
      西佛尔等佩格索斯捶累了,便按下了他的拳头,笑道:“小弟,你现在的拳头不疼不痒的,算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安排一下受灾户的住宿问题。“
      说着,他重新走了出去。
      “思想有多远你给老子滚多远!”佩格索斯骂道。
      “小弟,你别说这个,按照你的头脑,我就应该站在原地不动,因为你是个胸肌大过脑髓的蠢材。”西佛尔回过头说。
      帕拉斯带着灰头土脸的几个战士回到神殿办公室,和诺亚一起交上了损失报告。
      “还好,损失的钱不多,看来要制定这么一条规矩:除了食堂厨子和小灶师傅外,其他成员在圣域时候,一概不能使用绝招加热食品,违者造成损失自行负责。”诺亚建议道。
      “看上去这个规定是无懈可击的,其实遵守的人可没有很多。”帕拉斯说。
      “为保证安全,还是加上这条吧。”雅典娜说。
      一天总算过去了,除了早晨着火外,没有什么乌龙事。
      “唉,人生如此无趣呀……”结束练习的悉达多朝着火红的夕阳感叹道,“整天就是训练和做任务,带徒弟,讲课,我要出门闲逛,哪怕到圣域山下的市场里走两步也算是出门啊!”
      “谁叫你成天足不出户的?”魃从嘴边拿下树叶做的哨子,抢话道。
      “我真搞不清楚,迦毗罗卫的人都这么虚伪吗?和满口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人共事,神经纤细的老子可真是受不了。”加百列抱怨道。
      “一边玩去鸟人。”悉达多不屑地挥挥手,跳上路边的土坡。
      西佛尔扑哧一声乐了:“你们就是三教败类,悉达多,我要长得像你这么违法,我永远都不敢出门。”
      “我可不属于任何教派喔。还有,西佛尔,其实我长得和你不是挺像么,我们不必吵了吧?”悉达多摆摆手。
      “早晚你就是一个教主----嘴毒教教主。”被划分成三教败类之一的魃说。
      此刻,雅典娜和帕拉斯也在回神殿的路上。
      秋季的夕阳让人感觉到一种平静,天空还是接近于透明的蓝色,夏季时候覆盖在天空上那层白色的,不透明的潮气已经消失了。
      “他们又在闹了。”雅典娜笑嘻嘻地看着那几个人,“真是一群与蟑螂共存活的家伙,连我都有点吃不消的练习强度,他们竟然能撑下来。”
      “是说,他们光是嘴硬吗?”帕拉斯笑道。
      “也许吧。”雅典娜站起来,对帕拉斯说,“闭上眼睛。”
      “唉?”帕拉斯觉得有些诧异,但还是照做了。
      顿时,有个柔软的东西压到了她自己的嘴唇上,感觉到的是对方微微的吐息,她不由自主地扶住了她,头有些晕,四肢开始发软,仿佛整个身体都漂浮了起来,轻柔而眩晕的感受让她感到喘不过来气。
      “我们去花园。”
      两人分开后,雅典娜拉着她的手说。
      “好啊。”帕拉斯笑了笑,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
      神殿旁边的花园是四季都有花开放的,五彩斑斓的花朵在花园中尽情招展着身姿,有的花大约半人高,有的才不过一寸,满园子都充满了花草的异香。
      雅典娜像开玩笑一样,将帕拉斯压在花园中鲜花环伺的大躺椅上,手伸到她身穿的训练装的腰带上,利索地将它解开。
      对于这种游戏,两人都是心照不宣的。
      清凉的秋风使帕拉斯有点不适应,不过,很快这种清凉就被肌肤上一寸一寸燃点起来的热度代替了。
      她乐意和她这么做,因此也主动地回应对方。
      雅典娜的动作很急切,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想要掌控对方,帕拉斯看出了友人的心思,把身子放得软软的。对于她在这种事情上有些任性的举动,她是伴着一种半纵容的态度的。
      “别动。”雅典娜突然伸手折下几支花,笑道。
      “你要干什么?”她有些警觉地问。
      还没有回过神来,芬芳的花瓣纷纷扬扬地洒了她一身,正当她放松地叹了口气的时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身体。
      “我不是花瓶,把它们拿出去!”她抓住了对方的手臂,紊乱地喘着气。
      “要是我不愿意呢?”
      雅典娜笑着咬住了她的耳垂,单手在那些花朵上弹了几下。
      帕拉斯的身体抖动起来,将自己的手臂伸到嘴边咬住,竭力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我记得……好像……有一朵月季花……没有……拔掉刺喔。”雅典娜故意慢吞吞地说。
      “你想害死我……就……直说……唔啊……”
      由于那些作怪的鲜花,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好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
      “我开玩笑的。”雅典娜磨蹭着她的身体,将她的苍冰色长发绕在她的手上。
      且不说这两位在事后回到神殿。这边悉达多正和别人说说笑笑的时候,左胸闪过的一阵锐痛使他不由得弯了下身子。
      “怎么了?”西佛尔急忙问。
      “好像是……好像是……”悉达多痛得眼冒金星,但是等过了一会儿,疼痛逐渐减缓过来,他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波旬可能要出事!”悉达多急切地说。
      “你的弟弟?”魃问。
      “是的,因为波旬和我虽然没有联系过,但是其间的因缘还是没有办法断开的,不过……”
      悉达多皱着眉看向天空,仿佛天上要蹦下个啥东西来。
      “希望这只是我的错觉,因为到现在为止,我感应不到他的小宇宙波动,也许是由于他发了那个两不相见的毒誓吧?”
      “那你快去找他啊!”西佛尔立刻揪住悉达多的衣服。
      悉达多无奈地摇摇头:“因缘尚未成熟,找不得。”
      “混蛋那只是你的借口而已。”西佛尔急忙说。
      悉达多推开他的手,兀自走开了。
      “真是无情无义的家伙。”西佛尔看着他的背影,轻蔑地说。
      “有可能是他的弟弟得罪过他。”加百列说。
      “就算是修士,也不可能完全修行到不生气的地步吧?”魃嘲笑道。
      “喂!”李维赞从树上蹦了下来,走到西佛尔面前问:“你们在说什么?”
      “怎么跟你说悉达多那家伙的混蛋行径呢?”西佛尔为难地皱着眉头,“真是不了解他。”
      “啧,个体与个体之间永远不能相互了解,除非他们的思想融合成一个整体。”李维赞摊开手,无奈地说。
      “我说。”西佛尔把眼睛眯起来,慎重地打量着他,“你这个人,什么时候也文绉绉起来了?真是癞蛤蟆戴眼镜……愣充大学士。”
      “嘴巴那么毒,小心你的黄金箭哪天自动拐弯儿回去在你身上钻个窟窿!”李维赞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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