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艺（灵异）学院》风行四季

9、第八章

　　第四章

　　战战兢兢的跟着展令扬来到公寓，无言的看着展令扬安顿好曲希瑞，默默的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一坐下，展令扬诡秘难测的眼神就盯着南宫烈瞧个不停，直瞧的南宫烈怕怕的往雷君凡的怀里躲。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雷君凡大着胆子问：“那个……令扬……你叫我们来什么事……烈，真的长的那么好看吗？”

　　“南宫烈，你真的是‘雷方士’创造的神兽？”展令扬终于开口了。

　　南宫烈挑眉，从雷君凡里怀里脱离出来：“你怀疑我的来历？要不要我当场显现出原型给你看？”

　　“不必。”展令扬否决了南宫烈想法，“我的确怀疑你的来历。但是，瑞曾经和我说过，你是个‘级别’很高的人物，我们不能惹。而且，你又知道‘雷方士’，所以即使你不是‘雷方士’创造的神兽，也应该是和他关系很亲密的人才是。”

　　“那么，你叫我和君凡来，到底是为什么事呢？”

　　“回答你的问题，希瑞为什么那么怕我，又不肯离我而去。”展令扬舒展身体，全然一幅闲话家长的样子。

　　雷君凡和南宫烈却坐直了身体，准备细细聆听展令扬讲的每一句话，不放过任何一个小细节。

　　看到雷君凡和南宫烈严肃的样子，展令扬笑了起来，“再回答问题前，你们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看上去几岁？”

　　“呃……”雷君凡犯了糊涂，“你不是只有18、9岁吗？我和同岁才是。”

　　“18……岁？呵呵……”低声笑，笑声中有多少难解之意，只有展令扬自己知道。

　　长叹一口气，展令扬讲述起了，只属于他和曲希瑞的故事：“见到希瑞的时候，我只有18岁，真真正正的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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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的展令扬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自他一出生就注定了，他生而不凡，与众不同的一生。他出生皇室，排行第九，是最受皇帝宠爱的九皇子。他天资聪颖，一举一动都与众多皇室兄弟，有着天壤之别，在诸大臣眼中是继承下一任皇位的不二人选。他不安居于皇宫，常常乔装出宫，做下种种义举，是百姓口中可爱又淘气的小皇子。

　　他的人生是何等的完美！

　　每到秋高气爽，兴起之时，拉过骏马，驰骋于皇家猎场，身后浩浩荡荡的跟随着几十人的随从部队。这些人都是朝中的后起之秀，将来会与他一起管理这个国家，永保这个国家的安宁强盛。

　　骏马嘶鸣，衣袂飞扬，臣子们大声叫喊着“扬皇子小心危险”的时候。展令扬油然而生一种自我膨胀的情绪：这个天下，都在我的撑握。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除了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值得我付出一切？

　　高仰的马蹄重重落下，展令扬勾起唇角，笑的张狂。抬头朝天，高声大吼：“我就是一切！！！”

　　阳光为展令扬镀上了光圈，让他看上去耀眼，难以直视。跟于后边的随从部队，高声呼喊附和着，见证了一个新新王者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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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靴踩在砖石、台阶之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下了朝，展令扬脱去一身朝衣，换上便服游荡于皇宫内院。

　　一组宫人抬着一个长形物体，缓慢行走。宫人脸上的表情严肃而谨慎，与炎热倦懒的天气，成为鲜明对比。

　　展令扬与宫人眼看就遇上了。看到宫人们抬着的物体，大热天的还用厚实的锦布包裹的秘不透风的，再瞧瞧那些宫人脸上奇怪的表情，展令扬立刻玩兴大起。

　　三步、两步走上前去。展令扬摆出皇子架势，气焰嚣张的指那奇怪物体，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还用锦布盖着，不怕捂坏了东西，不好交差？”

　　宫人们一见是皇子驾到，纷纷下跪，山呼“吉祥”。对那锦布之下的东西却闭口不提，罢明了，不想让展令扬知道。

　　嘿！越不让他知道，他越要知道。

　　清了清嗓，展令扬神闲气定的说：“你们真的确定，不能让我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呵呵，我知道，你们也是有难处的。若是不按上头的意思办事，是有掉脑袋的，我知道我知道！”

　　宫人的听到这话，以为爱闹的扬皇子是准备放了他们。但展令扬下一席，让他们惊出一声冷汗：“但是，我也是有权力‘让人生，要人死’的。不让我知道也行，随便找个理由，砍了你们这些个不长眼的奴才！本皇子自然也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宫人们一听，立刻扯着嗓子大声求饶。宫人首领，把身子俯的更低，鼓起最后一点勇气说：“扬皇子……请不要为难奴才好吗……这是……这是皇上钦点的贡品……并且特地交待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皇子，你一定要看……这不是为难奴才吗……”

　　展令扬一撩袍子，往地上一坐：“你这奴才好不开窍！本皇子，只是好奇那是什么东西罢了。看完一眼，从此闭口不谈！本皇子才犯不着为了那东西去忤逆父皇，你说是不是？还是……其实你想死在本皇子手上？”

　　“皇子饶命！奴才……奴才……这就拉开锦布……”宫人首领最后还是在强权面前妥协了。只希望这小祖宗，满足了好奇心，真能就此摆手。

　　展令扬得意的大笑，他就知道软硬兼施会有好结果。看着宫人们战战兢兢的拉开锦布，展令扬的心都被提起来了。

　　最后，宫人首领把心一横，一咬牙，大力扯开锦布。锦布高高扬起，一瞬间挡住了展令扬视线。锦布落下，一片蓝，毫无阻隔的闯进展令扬眼中，占据了展令扬所有的神志。

　　锦布下掩藏着人一般大小的水缸，一个人被关于水缸内。不，不对，水缸内的生物并不能说是人，他有着人类的上半身，下身却是一条鱼尾。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完美的脸，让天地都失色的五官，配上那条散发莹莹蓝光，流光溢彩的奇异鱼尾……

　　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生物……

　　展令扬震撼与那生物的美，倒抽一口凉气，失声惊叫：“美人鱼？”

　　水缸内的生物听到这声惊叫，睁开一直紧闭的双眼，细微的蠕动双唇：“救……救……我……”

　　那双包含凄楚神色的蓝色双眸，彻底征服了展令扬叛逆的心。天地间的一切都消失了，展令扬眼中只容得下这只神奇美丽的人鱼。所有声音都变得不堪入耳，再美的乐曲竟比不上人鱼那句无声的——救……救……我……

　　这个画面，这个永生难忘的画面，在日后无数次的出现在展令扬梦里。但那时的展令扬才知道，他们再也不可能回到这“惊鸿一眼，就让天地失色的时刻”了……

　　宫人似乎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慌忙盖上锦布隔绝展令扬与人鱼的接触。但展令扬依然深陷在人鱼带给他的幻境中，一时无法回神。

　　宫人趁着扬皇子在发呆，又没别人看到的时候，赶紧带着人鱼逃离。

　　留在原地的展令扬，在幻境退去后，另一种疯狂的念头升腾了起来，腐蚀起了展令扬心：想要他……想要他……他应该是属于我的……是我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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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越来越闷热，即使不动不语，依然会莫名流一身汗。

　　已经好几天过去了，人鱼美丽的影像留存在展令扬脑海里，但展令扬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实体。虽然多方打探，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对此，展令扬大为叹息，无论他再怎么手眼通天，也不得不自认无能。

　　自出生起就顺风顺水的展令扬，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但是对人鱼的执念丝毫没有减弱，反而与日俱增。

　　思念得不到疏解，展令扬只能努力摧残“御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一阵笑声由远及近，展令扬知道有人来了，闪身躲到人造假山之后，悄悄观察。这一看，竟让展令扬窃喜不已，他看到了他心中最念之人！

　　“陛下！臣听说，近来陛下偶得一稀世珍宝，故而陛下最近的心情乃是万分之好。不知……微臣……有没有那个福气得以窥见……”中年大臣语气的夸张的说着奉承话，确定皇帝的心情真的不错，才小声着，谄媚着说出真正来意。

　　皇帝必竟是皇帝，只有气势过人的人，才压的住群臣，才能统领一个国家。不动神色间，皇帝的眼眸中闪过血腥，大力扯到手上的铁链，非常大方的把掩在身后的稀世珍宝亮了出来：“阿宝，见过宰相大人。”

　　展令扬看到，自己心中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人，被自己的父皇用铁链栓着，毫无反抗能力的被甩了出来，重重倒在地上的样子。心大力抽搐着，痛的展令扬快喘不过气。

　　残忍的画面还在继续。

　　官至宰相的臣子，折服于倒地不起的人儿的曼妙身姿。一边用眼睛细细观赏看人儿的每一寸身体曲线，一边搜肠挂肚的赞扬着皇帝的眼光和品味，引的皇帝连连大笑。

　　“阿宝，看来宰相大人，确实很喜欢你啊。来露个正脸！”用铁链扣住那名为“阿宝”的人的脖子，逼的他不得不抬起头，才得以使呼吸顺畅些。

　　皇帝满意的看到，宰相看到“阿宝”的正脸后，那犹如“三魂去了七魄”般的痴呆表情。更为得意的介绍起了“阿宝”的来历：“别小看了他，他的来路可不简单。”

　　“哦？陛下。这个天下都是陛下的，想要什么东西，得不到？竟也会说此人来路不简单？”宰相从心底纳闷，同时也希望皇帝多透露一些口风。必竟这样绝妙的人儿，他也很想拥有啊！

　　“此人？”皇帝冷哼，“别以为他长的像人就是人了！前几日，我看到他时，他的下半身还是鱼尾呢。也不知怎的，他一离开水下身就从鱼尾变成了人腿。”

　　“鱼尾……人鱼？！”

　　“没错。”皇帝揭开谜底：“就是人鱼！上月，渔崖县县官上折，说县中多位渔夫得宜于‘海神’相助，从海难中逃生。朕的本意只是想探究一下，那‘海神’的真面目，便命人前去调查此事。没想到带回来的就是他。朕一见到他，便已知晓这人鱼只属于朕，必竟如此珍稀的玩物，不放在身边好好把玩岂不可惜？！”

　　宰相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哈哈，陛下果然为万世明君，明英，明英啊！”笑声中带着难以言明的邪欲。

　　皇帝同笑，那种笑容有着自我膨胀，目空一切的意味。他本就是统治者，现在又有了‘海神’的相助，他还缺什么？他还怕什么？

　　“哈哈哈，天下尽在我的撑控之中，连‘天神’也不得不为我效力！”

　　一对君臣笑的张狂，躲在假山后的展令扬慢慢直起身体。他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那人鱼只能属于他，即使冒天下之大不为，他亦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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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展令扬一身夜行衣，只身一人潜入“乾清宫”——那是他父皇的寝宫。

　　就今天下午在“御花园”看到的情景，他的父皇对人鱼是十分的重视，片刻都舍不得离开人鱼。所以去“乾清宫”打探人鱼的所在一定没错。运气好，也许就可以见到人鱼，运气不好，也一定能找到和人鱼有关的线索。

　　上天果然是偏爱展令扬的。他一进入“乾清宫”立刻发现了人鱼的踪影，人鱼就被锁的龙床边。人鱼的情况很不好，身上多处擦碰伤，脖子上套着铁环，铁环已经磨破了人鱼的脖子，流下几条血丝。

　　来不及更细致的观察人鱼的情况，展令扬悄无声息的靠进。在不惊动床上人的情况下，解除人鱼身上束缚，带着人鱼逃出生天。

　　不知跑了多久，只是觉得，应该离开“乾清宫”很远了，身后也没有人跟来。展令扬这才停下来，喘上一口气，休息片刻。

　　“你……不要紧吧。”陌生的声音从展令扬背后传来，虽说清灵悦耳，却在这夜深人静之即，吓了展令扬一大跳。

　　条件反射的甩开人鱼，展令扬花了好大功夫才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狼狈：“你……你会说人话？”

　　“会！”肯定了展令扬的疑问，人鱼突然笑了起来，笑容又一次震憾了展令扬的心。

　　狠狠别开脸，展令扬告诉自己，不能再看了，不能让这人鱼太过牵动自己的心，“你……你干吗要笑，你是在嘲笑我吗？真是的！我是皇子，你敢笑，我就……我就砍了你！”

　　人鱼懵懂的说：“我没有嘲笑你啊。唔……谢谢你救了我。可是，我好累……可不可以带我去有水源的地方……”

　　展令扬回过头，人鱼现在看上去的确是稍稍有了点精神，但是脸色还是很苍白，好像随时会就倒下去。

　　在脑中搜寻了几处皇宫内的水源，展令扬终于选定了一个不错的去处：“我带你去找水源。”

　　一柱香的时间后，展令扬坐在大假山上，看着水中游动嬉戏的人鱼，心中无比愉悦。

　　其实展令扬带人鱼去的水源就是“御花园”中的水池，想来想去，也只有这里最适合人鱼了。唔，人鱼是不能离开水的，也许以后应该在自己的寝宫里挖个水池吧……

　　兴许是玩够了，人鱼从水中探出头，对展令扬喊到：“在想什么？为什么不陪我玩水？”

　　“也许以后要给你特别做个水池……啊！不是的！没想什么，没有！”人鱼的声音有魔力，展令扬听着听着，无意中把心中所想给透露了出来。

　　为了转移人鱼的注意，展令扬决定转换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人鱼困惑的反问，“什么是名字？”

　　“呃……那我父皇怎么叫你呢？”展令扬换了一种人鱼比较好接受的方式问。

　　“那个人叫我阿宝……可是，我好讨厌他，他抓我，还关我，我不喜欢他！”人鱼一听到展令扬提起，那个让他又恨又怕的人，就惊慌的大叫。

　　展令扬哑然，父皇所做的这种形为放在谁的身上，都会让人讨厌吧，可是，“阿宝，这名字也太难听了吧。我给你想个名字如何？就叫‘曲希瑞’吧！”自打第一次见到人鱼的时候，“曲希瑞”这三个字就跃入展令扬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固执的认识，这有这三个字，才配得上美丽的人鱼。

　　果然，人鱼一听到这个新名字，立刻激动的游动起来，不停的念叨着自己的新名字：“希瑞，希瑞，我的新名字吗？是我吗！我是希瑞吗？！我好快乐，真的好快乐啊！”

　　感染到人鱼，不，现在应该称为希瑞了。感染到希瑞快乐的心情，展令扬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起来。

　　“为了感谢你，送给我那么好听的新名字，我唱歌给你听哦！唱的不好，不能笑我。但是，我若唱的好听，你要说很好听哦！”希瑞笑颜如花，就像一朵水中盛开的青莲。

　　“好啊！”其实希瑞唱歌到底好不好听，展令扬并不在乎，只是今夜的气氛太过美好，展令扬不忍心破坏这种美好的感觉。

　　一阵阵歌声在这时响起，这种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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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形容不好那种歌声。这世界上没有哪一种语言、文字，可以形容那夜我听到的歌声。只是，神话故事里说的美人鱼用歌声迷惑远航的水手，把他们引向死亡。这种说法，一点都不夸张，因为，如果那时希瑞叫我死去，我也一定会怀着极兴奋的心情走向死亡。”故事讲到一半，展令扬很详细的讲起来，当他听到希瑞歌声时的感受。

　　“希瑞，那时唱的是什么歌？”南宫烈很怀疑，展令扬是否夸大，必竟若真有这种歌声的话，那死于海难的人，恐怕会多更多。

　　“后来，希瑞告诉我，那是海之国的居民在赞扬大海时才会唱的歌。希瑞说，那时的我在他的心中就像大海一样，伟大，温柔，值得信任。那是我和希瑞相处的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但是……我好像辜负了希瑞的信任……”苦笑，他们再也回不到当时了，他也不可能再像大海一样，值得信任了。

　　“那，这样说来，其实你和希瑞当初的关系还是不错的，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雷君凡觉得上半段故事也许只是铺垫，真正的重点展令扬还没讲。

　　“后来……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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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圆之夜，皇宫中飘着极淡的血腥味。宫中每一个人都慌张的跑动着，四处逃窜，却不知到底要奔向何处。

　　站在“乾清宫”外，展令扬面无表情的看着宫内的血肉模糊，腥气四溢。身后涌来了大批的禁卫军，都被他挡在身后。

　　站在宫内的曲希瑞，满身是血，毫无惧色的与展令扬对视。

　　“瑞，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怎么那么淘气，杀光了‘乾清宫’里的所有人？包括我的……父皇？”展令扬开口，声音温柔，好像曲希瑞只是打碎了一个小物件一样。

　　“他不该死吗？把我从大海中强行带到陆地上，欺辱我，戏弄我。你们以为我不会难过，不会愤怒吗？”今天的曲希瑞和平时的曲希瑞似乎不太一样。

　　但是正处于愤怒中的展令扬并没有查觉出来，他只是不动不语的听着曲希瑞的控诉。

　　“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根本就不该救那些渔夫，不该暴露我的存在。我竟不知你们人类是如此的贪得无厌，只会不断的向我贪求，要从我身上得到更多，更多！你们为了你们的贪欲就剥夺了我的自由，难道我不该杀了你们？！”

　　“那希瑞想要什么呢？”

　　“我想会大海去。令扬，我想回家！”面对的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友好的人类，曲希瑞天真的信任了他，向他提出心中的愿望。

　　“希瑞。”展令扬声音更温柔了，就像情人间的低语，“希瑞，这是在陆地上。既然到了陆地就应该遵循陆地上的规则。陆地上的人类都知道，没有人可以反抗皇权……”

　　曲希瑞本能的感到害怕。想要离开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仙术阵法，困在阵中，动弹不得，“这是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

　　原来，展令扬在得知“乾清宫”出事时，就带上了皇宫中唯一懂仙术的国师，一同赶往“乾清宫”本意是为了保护曲希瑞，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唯一有能力困住曲希瑞的人了，这样突然的转变真是很戏剧化啊……

　　展令扬一边看着曲希瑞在阵中不断挣扎，一边这样想着。没人知道，那个爱闹爱玩的扬皇子，在这一刻彻底蜕变成了一个冷酷铁血的帝王。

　　由仙术阵发出来的光芒越盛，曲希瑞的挣扎与叫喊声也越发高昂，直到最后抵不过仙术阵的压力昏了过去。

　　仙术阵减弱，展令扬慢慢踱步走到曲希瑞身边。抱起昏迷过去的曲希瑞，展令扬轻轻的说：“曲希瑞，你犯下滔天大罪了，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你怎样都不能摆脱的罪。所以，我不会再放开你喽！绝对，绝对不可能再放开你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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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令扬端着一小杯酒，不饮，只是端着酒杯，细细观察着酒水中的月影。

　　上一个月圆日距今也有一段日子了。他登基称帝，管理国家，一切都上了正轨。而希瑞呢，他命国师用仙术困住曲希瑞封印在“乾清宫”。但是，下一个月圆时，又快到了。随着日子的临近，曲希瑞的力量开始恢复，国师的封印快要困不住曲希瑞了。

　　展令扬知道，如果再不快点想办法，那么上一个月圆日发生的事，将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怎么能允许这种事发生呢？

　　“来人，把全国最好的仙术师，给朕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