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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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在听到通讯频道内蝙蝠侠声音的那一刻就敏锐地朝旁边跃起，躲过了从身后阴影处飞过来的餐刀。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餐刀刺进了水泥地面中，又变成烟雾飘散。
“哇哦。”夜翼发出感叹，反手抽出背后的卡里棍：“真厉害，这是魔法？”
“不是，这是幻术。”
“呃......”夜翼没忍住看了一眼地面上留下来的痕迹：“我不这么觉得。”
“这不重要。”黑鸦带着飘摇的黑色鸦羽从一旁冲出来，动作迅速地一腿踢向夜翼侧脸。
男人当场来了个下腰躲过这一攻击，良好的柔韧性让他在这个动作后面还能抬腿接上一招，逼得黑鸦不得不跟他拉开距离。
黑鸦退开之后看着夜翼优雅起身的体态姿势，忍不住吹了个口哨：“你身材真好，有人说过你屁股很翘吗。”
“当然。”夜翼笑了笑：“你不是第一个。”
“你在打架的时候看敌人的身材？”黑鸦的耳麦内传来了红头罩带着怒意的声音，“你不能好好打吗？”
“我是法师！我站在远处欣赏有什么错！”黑鸦按着耳麦，一边躲避夜翼的攻击一边义正言辞地道：“而且他穿成这样不就是给人看的吗，对比一下蝙蝠侠，他都没考虑过穿个披风遮一下自己的屁股！”
“多谢夸奖。”夜翼一套连招挥空后就又拉远了两人的距离，他真诚道：“我以前的时候还是有穿过披风的。”
“那是掩耳盗铃，为了遮掩你只穿着内裤就满大街跑这个事实。”知道早期罗宾制服长什么样的黑鸦立刻道。
“——黑鸦！”红头罩咬牙切齿。
那套衣服他以前也穿过！
黑鸦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夜翼看出来了她的轻松，他明明有好几次都能确定自己的棍子打到了黑鸦的身上，但手感却像是打在了空气里一样，卡里棍什么都没碰到。结合她刚刚说的“幻术”，夜翼能够肯定站在这里的不是这位幻术师的本体。
正是因为如此他不敢放松，待在暗处的敌人是最可怕的，夜翼慢慢后退到天台边缘，时刻注意着可能从任何地方出现的攻击。
“真奇怪，来的为什么是夜翼而不是罗宾呢。”黑鸦还在那里放松地感叹，她就像一个普普通通出来逛街玩的女孩子，跟夜翼随意地聊着天。除了最开始那几下外根本没有展现出攻击的欲望，好像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就是拉着夜翼聊天一样。
——也许真相就是这样。
“罗宾不在哥谭所以蝙蝠侠找你代班吗？”黑鸦问道。
“也有可能我们是轮休制，今天刚好给罗宾放假呢。”夜翼开玩笑地回复她。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黑鸦歪了歪头，表情深沉地道：“小鸟为资本家工作。”
夜翼：..........
夜翼：？？？
在他们对峙的时候，夜翼收到了蝙蝠侠围堵红头罩的命令，而黑鸦也收到了红头罩掩护撤退的命令。
夜翼的反应是转身从天台跳了下去，黑鸦看了他一眼，天台上的身影化为一只漆黑的乌鸦，抖了抖羽毛朝着下方俯冲过去。
等自由落体靠着钩爪缓冲的夜翼落到冲出据点的红头罩面前、跟后方赶来的蝙蝠侠形成两面包夹之势时，漆黑的乌鸦也落在了红头罩肩头。
它的动作比蝙蝠侠甩出蝙蝠镖或是夜翼丢出多球捕兽绳的速度更快，黑暗骑士只觉得那只乌鸦格外通人性地看了自己一眼，就和红头罩一起突兀地消失在了空气中。
“那个黑鸦可能是魔法侧的敌人，据她自己说是幻术，而且基本不会暴露自己的本体。”在回到蝙蝠洞的路上，夜翼在蝙蝠车内快速地交代情报：“她带走红头罩的时候还变成了乌鸦——她居然真的能变成乌鸦！会是变种人吗？”
“幻术......”蝙蝠侠短暂地思索了一下，“我有所耳闻。变成乌鸦的话可能跟她的喜好或是宠物有关，幻术师的媒介不限于任何生物。”
“有办法对付吗？”
“这要看你的意志力，也有人天生能对幻术免疫。”蝙蝠侠道：“幻术是另一种能力体系，跟变种人无关。”
最近的哥谭又变得混乱起来了，他们的夜间巡视任务将会更麻烦。
*
阿加莎从床铺间挣扎着坐起身的时候，感觉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的。
她长舒一口气，倒在床上把头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努力伸手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闹钟的声音扰得她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但因为她实在懒得再动弹，摸索了半天也没碰到手机。
站在床头架子上的乌鸦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烦躁地在床上打滚，用爪子帮她把手机扒拉到了床边。
“你还能比我想象中更蠢一点，阿吉。”乌古先生张了张嘴口吐人言，阿加莎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 ，一眼瞟到乌鸦变成红蓝异瞳后红色眼睛里的汉字“六”。
“怎么了师傅，什么事情能让你放下摧毁黑手党的伟大任务进度来骚扰我？”阿加莎关掉闹钟后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伸展身体呈大字型瘫在床上。
“看看你的认亲进度。”用着乌鸦身体的六道骸用鸟喙顺了顺羽毛，在地板上蹦跳几下补充道：“是彭格列让我来的。”
“嗯嗯。”阿加莎敷衍地表示自己相信了，道：“进度就是等会我就要去韦恩庄园吃个饭，跟我的富豪家人们相处一晚上。”
短暂去隔壁城市出差的提姆今天回家，趁着大哥迪克还在哥谭没走，布鲁斯对阿加莎发出了家庭聚餐的邀请。
她能感受到布鲁斯对她有愧疚，有种弥补的意思在里面。阿加莎从小在彭格列长大，黑手党boss把她当亲女儿在养，但这种来自血缘亲人的父爱还是跟她以前的监护人们不一样的。
原本的担心已经被阿加莎放下了，她在纠结如何才能对布鲁斯坦白自己暗地里的身份。
“我答应布鲁斯回到韦恩家的话对彭格列在哥谭的发展有很大帮助，一直以来它被排斥都跟它是外来企业有很大关系，可一旦它的老板成为了韦恩家的亲子......”阿加莎先屏蔽掉脑海里布鲁西宝贝眨着那双多情的蓝眼睛来邀请她时的画面——她对这双眼睛的杀伤力很有了解，清空脑子后喃喃自语道。
“你知道彭格列不打算打这个主意。”六道骸毫不留情地道：“布鲁斯·韦恩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草包，他拿着你们的亲子鉴定找到了彭格列那里。”
六道骸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幸灾乐祸：“他手下人才还挺多，韦恩的黑客跟入江正一和斯帕纳在网络上大战了一整个晚上。”
阿加莎：........
“酷。”她艰难地吐出这么一句。
希望入江正一的胃还健康。
作者有话说第11章 第 1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