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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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白色挑染的杰森站在黑暗中，看着梦境里这个年轻的自己，表情有些僵硬。
“所以，那个世界的我并没有死，但蝙蝠侠还是没有找到我，并且还找了个新罗宾。”杰森顿了几秒钟，尽量平复心情后道。
“是的吧。”阿加莎坐在lily版本的自己刚刚坐过的椅子上面，撑着脸看睡在床上的一大一小：“你也没跟我说过很多关于蝙蝠侠的事情。”
“不是我，”杰森纠正，“他跟我不一样。”
“我知道，不会把你们弄混的。”阿加莎摆了摆手：“但是......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她猛地扭头，瞪大了眼睛：“什么叫并没有死？你难道死过一次吗？”
“......”杰森点头，然后转移话题：“你们怎么认识的我已经看到了，后来呢？”
“后来就帮你养伤，然后你有了野爹，丧钟啊黑面具什么的。”阿加莎如他所愿没有再纠结这个，想了想，低头掰手指：“杰伊你的野爹还挺多的。”
杰森：........？
“什么野爹？”杰森都快被她气笑了，上前一步一把摁住她的脑袋，咬牙切齿地道：“你会不会说话？”
阿加莎嗷嗷乱叫着摇头试图把他的手甩下来，未果后悲伤地静坐几秒，开口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合作了。”
“不干。”杰森一口回绝。
“为什么！”阿加莎瞪大眼睛，又开始挣扎：“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说什么了？”杰森毫不客气地道：“如果你是说罗宾的话，那不是我说的。”
“——”阿加莎终于把自己的脑袋从杰森手下拯救出来了。她仗着自己坐在椅子上是仰视杰森的角度，暗搓搓变成lily版本，眨巴着那双带着水汽的蓝眼睛，伸手拉住他的衣角拉长了声音喊他：“杰森——”
杰森无法拒绝她的撒娇！不管是哪个杰森都做不到！
阿加莎坚信。
她离开哥谭回到彭格列之后也没有丢下这个好用的技能，沢田纲吉都会因此闭着眼睛投降，杰森肯定受不住！
如她所料，杰森低头看见她之后，露出了一种混杂着痛苦与复杂还有一丝动摇和暗爽的表情，陷入了天人交战的犹豫。
阿加莎趁这个机会把自己刚刚被杰森弄乱的头发扒拉服帖，蹦下椅子跑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腰。
那一瞬间杰森差点没忍住把她掀出去，肌肉绷紧一瞬之后又放松下来，沉下声音道：“放手。”
“不要。”阿加莎闷声拒绝：“我可是为了那句话才一直努力到现在，你单方面拒绝我我是不会听的。”
杰森：......
他深吸一口气，只想去把隔壁世界的自己揪住领子摇，让他醒醒脑子不要随便拐带小女孩。
——但是又一想，如果发生这种事情的人是自己，在对蝙蝠侠死心之后他会做出什么呢？
杰森理解杰森的想法，因为那就是自己。不管哪个杰森都无法彻底把蝙蝠侠的存在从心中消除掉，他只想以自己的方式来维护这座城市，并证明蝙蝠侠是错的。
阿加莎把他救了出来，而且当时两人都处于没有大人看管的状态，会想要取代蝙蝠侠并且捞一个属于自己的罗宾......
再合理不过了！
杰森越想越觉得有点道理，他把阿加莎lily拎起来提溜到床边放好，自己也坐到床沿上。
“你知道我的目的吗？”杰森问阿加莎。
“一统哥谭，干掉小丑，狠狠震惊蝙蝠侠。”阿加莎想了想，从记忆里找出这么几条。
杰森：......fine.
他抽了抽嘴角，勉强道：“总结的很到位。”
“那当然。”阿加莎自豪。她兴高采烈地看着杰森，眼睛都亮起来了：“你是不是同意我跟着你一起了。”
“阿加莎。”杰森没有直接回答，他念出了阿加莎的名字。从回到哥谭之后他就一直在收集各个方面的情报，出于私心关注韦恩集团也会更多一点。
“你是代表彭格列来到哥谭的，彭格列不是什么单纯的公司，它是个黑手党家族。结合黑鸦最近在做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你想做些什么。”杰森道：“你确定要跟我合作？”
“我全权负责彭格列在哥谭的发展，”阿加莎知道现在在讲正事了，表情严肃起来，“我的判断是，跟你合作对彭格列没有影响。”
“不管是跟黑面具还是跟企鹅人、又或者是红头罩合作，对彭格列来说都是一样的，我只是更情愿把这个机会给你。”阿加莎抬手撸了一把站在床头的乌古先生。
因为知道十代首领把自己丢到哥谭来的真实目的，阿加莎格外宽心：“只要我开心就好！”
他们在今晚终于定下了合作的事情，在阿加莎离开之前，杰森少有地欲言又止叫住了她。
“你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吗？”杰森道。
“不知道，但是我也没兴趣知道。”阿加莎回答。
——真实身份这种动作只会影响我出刀的速度，打就完事了！
*
黑鸦跟红头罩两个人搭伙的消息很快就被蝙蝠侠知晓了。
这两个人出现在哥谭的时间都不是很长，但下手都很狠，谅在他们都没做出过危害到普通市民的事情，有关这两人的限制方案一直被蝙蝠侠延后，排在哥谭那些臭名昭著的反派后面。
直到今晚他们开始跟黑面具公开对着干，占了黑面具的一处据点。
这种已经到了□□火并性质的案子已经不能再延后处理了，罗宾刚好有事不在哥谭，蝙蝠侠本次的搭档是已经单飞的第一任罗宾——现名夜翼。
“哇哦。”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夜翼戴上了多米诺面具，亮色的蓝V横过胸口延伸到肩膀上，又顺着手臂一路向下包裹住两根手指。他动作灵活地在被占领的据点附近的楼顶跳跃，找了个合适的地方蹲好：“好久没跟你搭档了，活力双雄再度登场，有什么想说的吗，蝙蝠侠？”
“没有。”蝙蝠侠冷酷回答。
穿着严实的黑色制服的蝙蝠侠一脚踢开了紧闭的大门，与尸横遍野的大厅面面相觑。
他没有看见红头罩或者是黑鸦。
“看起来他们走了，蝙蝠侠。我们来晚了。”夜翼通过神谕黑进监控共享出来的视频判断。他有点疑惑：“他们只是过来打人吗，都不打算带走黑面具的东西？”
“不，他们还没走。”蝙蝠侠低声道：“注意警戒，夜翼！”
刚说完他就迅速向前一扑，与此同时枪声响起，蝙蝠侠靠着从各种险境中磨砺出来的直觉险而又险地避开了突如其来的一枪。
他很快受身翻滚稳住重心，手中已经捏住了蝙蝠镖：“......红头罩。”
原本除他以外并没有能站着的人的大厅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穿着夹克带着红色头盔的男人，他手持双枪，枪口对准了半蹲在地的黑暗骑士。红头罩冷笑一声，声音在头盔内的变声器处理下带着电流质感。
“晚上好，蝙蝠侠。”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