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星光》漓落幽幽

37、火龙

　　第二天上午，艾斯特正在查看《妖怪们的妖怪书》，想再多了解一些危险生物。奥瑞恩怒气冲冲地扔给艾斯特一张《预言家日报》。
　　“这就是你信任的家伙，你自己看看吧。你完全被他耍了。”奥瑞恩脸上混合着愤怒和不甘，气哼哼地说。
　　《预言家日报》整整用了四版报道三强争霸赛，或者应该说是哈利的专访。而提到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只有短短的最后一行。至于艾斯特，报道中只字未提。
　　“他抢走了你的荣誉，你还向着他！”奥瑞恩见艾斯特无动于衷，更生气了。
　　艾斯特无所谓地把报纸放到一边，平静地说，“没写我更好，我也不喜欢弄得自己人尽皆知。”
　　“哈，你倒是不会人尽皆知，别人连你参赛了都不知道！”奥瑞恩不依不饶地说。
　　“那你要我怎么样？写信给《预言家日报》申诉？找哈利决斗？别傻了，这明显就是那个女记者搞得鬼，为了博眼球胡编乱造。”艾斯特不耐烦地说，她还有好几本书要看，不想纠结这些没用的事。
　　“你怎么知道她是胡编乱造？我看真实的不得了。”奥瑞恩说。
　　“她采访了哈利十分钟不到就写了四版，不是胡编乱造是什么？我俩从小就认识，我还不知道他有哭鼻子的毛病。得了奥瑞恩，我相信他现在比我更烦。所以行行好让这事过去好吗？我得抓紧时间准备比赛。另外你去找厄克特，看看周末他愿不愿意组织斯莱特林的队员和德姆斯特朗一起玩玩魁地奇，我帮他们争取了一个接近威克多尔的机会。”艾斯特低头看着书说。
　　“他们正求之不得呢。”奥瑞恩依旧很不高兴。
　　作为霍格沃茨的正牌勇士却在报道中没有被提及，这似乎让大家都为她感到不平。走廊里总会遇到各种安慰她的声音。这让艾斯特和哈利碰面时非常尴尬。
　　“艾斯特，那个，我不是……”哈利觉得有口难言。
　　“我知道是那个记者搞得鬼，别让她得逞。你准备的怎么样了，第一个项目？”艾斯特直入主题，她担心时间长了有人路过会打扰他们谈话。
　　“毫无头绪……”哈利消沉地说。
　　“听着，我看了一些报道，我觉得第一关可能是危险生物，反正我是在这方面准备的。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艾斯特简略地说了几句。
　　“小天狼星也这么猜的，不过范围太大了。”哈利撇撇嘴说。
　　“所以要抓紧时间，让那些该死的报道见鬼去吧……有人来了，我先走了。”艾斯特听到脚步声，急忙从走廊拐角转过去和哈利分开了。
　　七年级的课程大部分以实践为主，教授们允许艾斯特可以不用每堂课都去教室，只要按时交作业就行。这让艾斯特有了大把可以自由分配的时间。除了去地下教室照看她的福灵剂，大部分时间她都守在图书馆。平斯夫人甚至允许她提前借阅禁书区的书，老师的许可签字后补就可以。
　　比赛前最后一个周末艾斯特起得有点晚，昨天去霍格莫德的时候，莉奥纳和奥瑞恩为了帮她放松给她点了一杯火焰威士忌。没想到后劲儿有点大，直到第二天早上，她依旧觉得晕乎乎的。
　　艾斯特上楼想看看礼堂还有没有吃的，却在门口被幽灵埃德蒙拦住了。
　　“不，你不能进去。”幽灵埃德蒙语气坚决地说。
　　“拜托了，先生。你不想看到这里多一个被饿死的幽灵吧？”艾斯特试图再努力劝说他一下。
　　“饿死总比被毒死好。”埃德蒙固执地不肯让路。
　　“艾斯特，这边。”哈利忽然从楼上转角的阴影里探出头。
　　艾斯特疑惑地上楼跟上哈利。哈利看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把艾斯特推进一个空教室里。
　　“听着艾斯特，第一个项目是火龙。”哈利紧张兮兮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艾斯特惊讶地看着哈利问。
　　“这个……我不能说，但是我亲眼所见，它们就在禁林里，一共四条，我们每人一条，大概要从火龙旁边通过。”哈利把自己知道的尽量详细地告诉艾斯特。
　　“只是通过吗？”艾斯特觉得还好。龙作为魔法世界里经常被提及和使用的危险生物，艾斯特还是有准备的。她并没有很吃惊，虽然这东西很难对付。
　　“只是通过？”哈利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句，“如果你亲眼看见那些龙就不会这么说了！它们即使倒下也像一座小山一样，七八个巫师一起才能击晕一条龙，而且那火焰……”
　　“哈利，我知道，但如果我们只是通过的话，就不是那么困难，虽然非常危险。”艾斯特等哈利的情绪稳定了，接着说，“龙有脆弱的地方，它们的眼睛。只要它们看不见，通过就很容易。但这也要看评分标准，如果伤害它们会被扣分，就要找更巧妙的办法……我应该去看看。”
　　“那有好多人把守，最好还是别去。”哈利提醒她说，“另外小心德姆斯特朗的人，小天狼星告诉我卡卡洛夫是食死徒。”
　　“小天狼星还说别人了吗？”艾斯特有些紧张地问。
　　“没有。”哈利说。
　　“好吧，谢谢你的消息。既然知道是龙就好好准备吧。还有两天时间。我个人不推荐眼疾咒，当然作为最后的手段你可以练练。我更倾向于声东击西，然后快速通过。”艾斯特说。
　　“说的倒是简单。我不觉得能比龙跑得快，除非我也会飞。”哈利略显不满地说。
　　“对啊，可以用飞的，我怎么没想到。”艾斯特说，“算了，我也不太适合明目张胆地飞……”
　　“可我们只能带魔杖不是吗？难道你想说用魔杖……嘿，等等，你说得对，我去问问赫敏。”哈利急匆匆地冲出屋去。
　　艾斯特迷惑地看着哈利，没明白哈利想到了什么这么着急。不过她也有需要做的事，比如变只蝙蝠去禁林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艾斯特在教室里直接变身从窗户飞出来。她飞得很高，看到远离城堡的禁林边缘正冒着烟。应该是那边没错，艾斯特心想，加速冲了过去。
　　飞到地方艾斯特才发现即使变成蝙蝠她也显得非常突兀，因为周围一大片区域已经没有动物活动的痕迹了。好在大家都在全神贯注地照看四只龙，根本无暇顾及是否混进来了其他人或动物。
　　艾斯特在每只龙附近的大树上都停留了很长时间，大致摸清了四个龙的特点。她惊讶地发现四只都是母龙，而且身边都放着龙蛋。抱蛋的母龙比一般的龙更危险，保护宝宝是每个母亲的天性。从它身边通过想不受攻击，除非自己也是颗龙蛋，还要能忍耐龙息的高温。
　　虽然艾斯特不是龙类研究专家，但这些龙都是书上经常介绍的品种，想辩识出来到也不难。绿色的是威尔士绿龙，银蓝色的是瑞典短鼻龙，红色的是中国火球龙，黑色的是匈牙利树蜂。艾斯特观察了很久，觉得威尔士绿龙是脾气最好的一个了，而匈牙利树蜂即便是面对喂它的驯龙师依旧脾气暴躁。它们吃的是驯龙师送进去的羊，但艾斯特毫不怀疑如果够得到，他们也会一口吞下一个驯龙师。
　　赛前的最后时间艾斯特不停地练习变形咒，防火咒，制水咒等。她希望自己的魔咒在比赛中不要出现任何意外。
　　比赛是在下午进行，虽然艾斯特心理素质还不错，但面对暴躁的火龙还是不免紧张。午餐时她坐在长桌前，毫无意识地把盘子里的面包切成碎块，脑子里还在模拟遇到火龙时自己的应对策略。
　　“你早上就没吃东西，多少吃一点。”奥瑞恩担心地看着艾斯特有些苍白的脸。
　　艾斯特干脆把盘子往前一推，“我实在吃不下。”
　　奥瑞恩还想再劝一劝，斯内普教授从长桌前端走过来，对艾斯特说：“柯林斯，如果准备好了，就去场地吧。”
　　“好的，教授。”艾斯特说着下意识跟上了斯内普教授的脚步。
　　斯内普教授一直沉默地领着艾斯特走下台阶出了城堡，才又开口说，“既然决定了就勇敢面对。专注到你要做的事情上就没那么害怕了。我猜你应该已经知道要对付什么了，是吧？”看到艾斯特点头，他接着说，“记住不要妄图用你的冰盾强行通过，下手就不要手软，你懂我的意思。”
　　“谢谢你，教授。”艾斯特轻声说。
　　斯内普教授领着艾斯特来到禁林边缘的一个大帐篷前面，示意艾斯特进去，自己则朝前面的场地走去。艾斯特深吸一口气，走进帐篷里面。
　　帐篷里还没有人，艾斯特放松了一些，她现在恐怕没心情和别的选手寒暄。风把帐篷吹开了一条浅浅的缝隙，艾斯特看到外面高搭的看台和布满巨石的场地。艾斯特结合场地继续在脑内完善着自己的应对策略。
　　终于勇士们和裁判们都来到帐篷里。巴蒂.克劳奇先生拿出来一个紫色绒布口袋，“来，勇士们，围一圈。女士优先，德拉库尔小姐，你先来好吗？”他把口袋递到芙蓉面前。
　　芙蓉伸手拿出一条小巧的，活灵活现的，喷着火的绿龙。脖子上挂着一个号牌，上面写着二号。
　　“威尔士绿龙。”克劳奇先生对芙蓉说，“接下来，柯林斯小姐。”
　　艾斯特伸手，任由一只龙爬上手心。她把手抽出来，一只银蓝色的龙正眯着细长的眼睛盯着她，脖子上挂着号牌，是一号。
　　“瑞典短鼻龙。”克劳奇先生点点头，又把布袋递给威克多尔。
　　威克多尔抽到了中国火球龙，而哈利只剩下最凶猛地匈牙利树蜂了。
　　“你们的每一条龙都代表一条真正的龙，每一条龙都守着一个金蛋。你们的任务很简单，拿到金蛋。任务必须完成，因为金蛋里面有下一个项目的线索，没有它你们就无法完成下一个项目。有问题吗？”
　　邓布利多看大家都不说话，接着说，“很好，等炮声一响，柯林斯小姐，你就……”
　　可邓布利多教授没说完，费尔奇就拉响了大炮。大家都被巨响吓了一跳。邓布利多教授无奈地朝艾斯特挥挥手，让她第一个走出帐篷迎接挑战。
　　艾斯特僵硬地走到场地上，看台上的眼睛和巨龙的眼睛一起紧紧地盯着她，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她运用大脑封闭术压下自己的感情，瞬间觉得大脑清醒多了。
　　先试试有没有漏洞，艾斯特心想。“金蛋飞来！”她朝金蛋挥了挥魔杖，金蛋振动了一下。
　　“狡猾地尝试，还好裁判们已经对这种情况有所预防，否则那也太轻松了，不是吗？”巴格曼先生在看台上解释到，观众们发出一阵笑声。
　　艾斯特一阵脸红，不过还能保持镇定。她按计划把自己隐藏在巨石后面给自己用了一个幻身咒。不过丢失目标的巨龙显然变得不安起来，它四处喷火让场地温度骤升。
　　艾斯特给自己用了一层防火咒缓慢靠近龙蛋的位置，并对准远处的石头释放了一个变形咒，把它变成了一只肥羊。对突然出现的目标，巨龙毫不犹豫地发起攻击。艾斯特趁机抱起金蛋准备撤离场地。
　　可没跑出去几步，看台上躁动的声音让艾斯特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她甚至没有任何犹豫就对身后的石头释放了变大咒。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浪袭来。虽然有石头抵挡了火焰又有防火咒的保护，可炙热的空气依旧让她觉得皮肤生疼，而且由于紧张嗓子吸入了一口浓烟被烫出了水泡。
　　艾斯特用无声咒召唤了一道巨大的水柱，直射向火龙的眼睛。就在它被水柱挡住视线的瞬间，艾斯特用冰层覆盖石块。在阳光的照射下，这些石块就好像一颗颗闪亮的水晶。火龙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了，迷恋地盯着一地闪光的财宝，艾斯特趁机跑出场地，回到安全区，看台上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虽然有点浪费时间，但是还不错。”斯内普教授正在场地外围等着她。
　　艾斯特很想说句谢谢，可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觉得嗓子里火辣辣的疼。
　　“嗓子受伤了？”斯内普教授皱起眉，“我以为你没事，去庞弗雷夫人那看看。”
　　斯内普教授领着艾斯特大步走到急救帐篷门口，“嗓子受伤了，可能吸入热空气导致的。”他对庞弗雷夫人快速地说。
　　“让我看看。”庞弗雷夫人拉着艾斯特进入急救帐篷。“肿得有点厉害孩子，喝点药养几天就好了，不过在那之前你不能说话了。”
　　艾斯特接过庞弗雷夫人递过来的药水一饮而尽，一股冰凉的感觉从嗓子划过进入胃里，让她打了个寒颤。她勉强对庞弗雷夫人微笑了一下，抱着金蛋走出帐篷准备看看自己的得分。
　　没想到斯内普教授在门口并没有走，“威尔克斯先生说给你留了座位，让你去看台找他。”说完才又回教工看台上去了。艾斯特找到斯莱特林队伍里的奥瑞恩，周围的人又一次欢呼起来，让她觉得自己的脸比刚才被火龙喷时更热了。
　　马克西姆夫人先举起魔杖，一缕长长的银丝带一样的东西从魔杖里喷出来拐了一个弯，写出一个8。
　　接着克劳奇先生和邓布利多教授接连给出了两个8，巴格曼先生也给了一个8，只有卡卡洛夫给了一个6。
　　接着芙蓉出场，她用了催眠，可是第一次不太成功，连续几次之后火龙才被她的咒语击倒，但龙息还是点着了她的巫师袍。因为咒语不够强裁判们扣了一些分数，但是总分和艾斯特一样。
　　克鲁姆选择直面火龙用了眼疾咒。和艾斯特想的一样，眼疾咒导致火龙受伤还踩碎了龙蛋被扣了分数。可是卡卡洛夫竟然偏心的给了他满分，这让他总分甚至超过艾斯特和芙蓉，得到了40分。
　　虽然有失公允，但艾斯特并不十分关心。她正担心哈利是否能安全通过考验，毕竟他面对的是最凶的匈牙利树蜂，一个除了会喷火，尾巴还有倒刺的凶猛巨龙。
　　哈利用了一个巧妙的办法，他召唤了自己飞天扫帚，玩了一招调虎离山。成为四个勇士中最快拿到龙蛋的人。也拿到了40分。
　　所有人完成项目后，艾斯特终于找到了饥饿的感觉。可是她遗憾地发现她只能喝一些南瓜汁，任何固体食物都让她喉咙疼的难以下咽。她认命地喝了两杯南瓜汁，兴致缺缺地离开礼堂回公共休息室。
　　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正在开酒会，没错，真的是酒会。艾斯特惊讶地看着一群成年的和未成年的学生纷纷向她举杯致意的时候，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奥瑞恩和她解释这都是低度果酒，也递给她一杯。
　　味道确实不错，如果咽下去时没那么刺痛，艾斯特甚至以为这些饮料里面不含酒精。
　　艾斯特不能喝酒又不能聊天，实在有些无聊。她正准备回寝室休息，奥瑞恩走过来对艾斯特说，“你不打算看看金蛋的线索吗？”
　　艾斯特看了看其他人期待的眼神，无奈的耸耸肩。她拍了一下金蛋的顶端，金蛋的壳分成几瓣打开，同时发出一种恐怖且尖锐的声音。奥瑞恩手疾眼快地把金蛋壳又合拢起来。
　　“所以第二关是什么鬼东西？”奥瑞恩惊魂未定地看向艾斯特。艾斯特一脸错愕地看着金蛋，怀疑他们是不是给错了。
　　艾斯特重新回到课堂，教授们都对她报以微笑，只有斯内普教授依旧对她十分冷淡。不过艾斯特从第一个项目结束时就看出来斯内普教授只是表面冷漠而已，这让她心里生出一丝喜悦。
　　这天晚上，艾斯特正在公共休息室研究金蛋。奥瑞恩过来让她帮忙召集四年级以上的学生到休息室外的一间空教室集合，斯内普教授正在那等他们。
　　“我想你们中有的人大概已经听说了，”斯内普教授懒懒地拖着声音说，“今年的平安夜我们学校将和布斯巴顿与德姆斯特朗一起举办圣诞舞会。这是三强争霸赛的传统。舞会对四年级以上开放，但也可以邀请低年级作为舞伴参加。”
　　学生们小声地议论着，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知道——”斯内普教授稍微提高了一些声音，大家又安静下来，“你们早就期待这样的活动，来释放你们躁动的荷尔蒙。但在那之前你们要先准备好礼服长袍并且学会跳舞才行。在舞会前，这间教室将留给你们练习使用。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现在就可以开始了。柯林斯小姐，跟我来一下。”
　　斯内普教授说完就大步走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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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预想的时候：艾斯特优雅地挥舞魔杖（参考格林德沃煤气灶）升起一股浓雾，一座城堡在雾中若隐若现，城堡里有个王子的影子，地上的石头变成了水晶闪耀。巨龙被迷惑冲向城堡。艾斯特淡定地召唤。一个藤蔓把金蛋卷过来，整个过程都没有入场就完成了……
艾斯特冷静地对我说：“你看我单挑伏地魔怎么样？”
作者：“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