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星光》漓落幽幽

36、四个勇士

　　回到公共休息室，艾斯特迫不及待地找奥瑞恩证实自己的猜想。
　　“你是对的，”奥瑞恩凑到艾斯特耳朵边说，“卡卡洛夫曾经被关在阿兹卡班，后来因为做了污点证人才被放出来。他出卖了很多食死徒才换来自己的自由。”
　　“为什么食死徒还能当校长！”艾斯特惊讶地问。
　　“你小声一点。德姆斯特朗并不排斥黑魔法，就像我们斯莱特林一样。在他们看来食死徒不是邪恶的代名词，而是力量的象征。你以为谁只要想就能成为食死徒被神秘人烙印吗？他可不要那些蹩脚巫师。即便是纯血也要有实力才行。我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爸爸确实是个厉害的巫师，我妈妈说他上学时的魔咒水平比两个我都强。”
　　“你妈妈还真是什么都和你说。”艾斯特感慨地说。
　　“她希望我看清自己选择的路。你知道的，如果选择和莉奥纳在一起，那就意味着我背叛了自己的血统。一旦神秘人东山再起……”奥瑞恩撇了撇嘴。
　　艾斯特拍了拍他的肩，不知道应该安慰他什么，自己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
　　“该去巡视了，走吧。”艾斯特站起来准备出公共休息室。
　　“等等，我们把名字写好顺便投进去。”奥瑞恩拿出羊皮纸和羽毛笔。
　　“你真的要报名？”艾斯特没明白。
　　“是啊。”奥瑞恩说。
　　“听着，莉奥纳不一定被选上，而且即便选中了，她也不是一个玻璃小药瓶，你应该相信她。”艾斯特说。
　　“不，我改变主意了，我想成为勇士为斯莱特林争取荣誉。”奥瑞恩说。
　　“不会是因为克鲁姆吧？”艾斯特惊讶于奥瑞恩的醋意，虽然她也看到了莉奥纳炙热的眼神，但觉得那只是对明星的崇拜，并没有什么爱情在里面。
　　奥瑞恩耳根一片绯红，把羊皮纸推到艾斯特眼前说，“你报不报名，要报名就快点写。我不相信你不在乎这份荣耀。”
　　艾斯特耸耸肩，写下自己的名字。
　　门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奥瑞恩把名字投进火焰杯，里面冒出红色的火焰。
　　艾斯特也跨进年龄线准备投进去，忽然被身后幽幽的声音吓一跳。
　　“我想你们听到邓布利多教授说的，一旦被选中，就毫无退路。你最近状态不好，最好不要报名。”斯内普教授说。
　　艾斯特看着斯内普教授，反而生出一股叛逆的情绪。她慢慢松手让写着名字的羊皮纸飘进火焰杯，冒出一阵红光。艾斯特看到他错愕的表情一股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我觉得你应该管好你自己，斯内普。”穆迪教授从阴影里走出来，吓了大家一跳。他用两只眼睛盯着斯内普教授，“否则我会以为你想搞什么鬼。”
　　斯内普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看着穆迪教授，又看了一眼艾斯特，什么也没说。
　　奥瑞恩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和教授们打了个招呼，拉着艾斯特离开。
　　“你这下有麻烦了，斯内普教授恐怕不会放过你。”走了两层奥瑞恩才放慢脚步担心地对艾斯特说。
　　“随便吧，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艾斯特嘴硬地说，心里却很担心。而且她讨厌穆迪教授对斯内普教授的态度。
　　第二天晚宴结束的时候，大家紧张又兴奋地讨论着，希望能赶紧知道勇士选举的结果。
　　“好了，火焰杯就要做出决定了，”邓布利多开始讲话的时候，礼堂变得鸦雀无声，“我希望被选出来的勇士能进入隔壁那个房间，”他指了指教工桌子后面的那扇门，“他们将在那里得到初步指导。”
　　邓布利多掏出魔杖，大幅度一挥，礼堂里的亮度顿时减了一半。火焰杯里的蓝白火焰跳跃着把礼堂前面变得忽明忽暗。忽然火焰变成了红色，噼噼啪啪火星四溅。接着一道火舌窜到空中，一张烧焦的羊皮纸从火焰里露出来，缓缓飘落。火焰杯又恢复了蓝白色。
　　“啊，是德姆斯特朗的勇士，”邓布利多举着羊皮纸认真看了看，用清楚有力的口吻说：“威克多尔.克鲁姆。”
　　礼堂里爆发出一阵掌声和欢呼声。克鲁姆从马尔福旁边站起来，朝邓布利多指示的房间走过去。
　　接着第二张羊皮纸也被火焰送出高脚杯。
　　“布斯巴顿的勇士，”邓布利多说，“芙蓉.德拉库尔。”
　　一个皮肤白皙的漂亮姑娘甩着一头银亮的头发轻盈地走到教工桌子后的房间。艾斯特不禁羡慕她美丽的外表。
　　终于要到霍格沃茨的勇士了，大家纷纷喊着自己支持的候选人的名字。
　　“安吉丽娜！”
　　“沃林顿！”
　　“塞德里克.迪戈里！”
　　“罗杰.戴维斯！”
　　声音此起彼伏，直到火焰杯又变成红色，第三张羊皮纸被弹到空中。
　　“霍格沃茨的勇士，”邓布利多大声说，“艾斯特.柯林斯！”
　　艾斯特茫然地看向奥瑞恩，但是周围欢呼的人群挡住了她的视线。莉奥纳兴奋地朝她挥手，哈利也投来祝贺的目光。艾斯特站起来保持微笑绕过教工桌子，看到斯内普教授阴沉的脸。她赶紧加快脚步，一头钻进桌子后面的房间里。
　　房间里炉火烧得正旺，克鲁姆和德拉库尔正在看两边墙上的肖像画。见到艾斯特进来，肖像们鼓起了掌。
　　“艾斯特.柯林斯，叫我艾斯特就好。”艾斯特和之前两个勇士握手。
　　“芙蓉。”布斯巴顿的勇士冷淡地回答，板着一副精致的面孔。
　　“威克多尔，谢谢你的招待。”克鲁姆的鼻音有点重。
　　大家现在是对手了，谁都不愿意多说话。艾斯特盯着炉火出神，想着刚才火苗喷出自己名字的一霎那。她似乎现在才开始兴奋起来。
　　忽然门又开了，进来的哈利一脸无措地看着艾斯特。艾斯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要我们回礼堂吗？”芙蓉问。
　　哈利没有说话。艾斯特正想走过去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一阵忙乱的脚步声传来，三个学校的校长，麦格教授，斯内普教授，穆迪教授，魔法部的两位官员一个一个快步走进房间。房间一下显得有些拥挤。
　　“太离奇了，”魔法部的卢多?巴格曼拉着哈利走到炉火边，“女士们和先生，绝对是太离奇了，请允许我介绍一下——尽管这显得不可思议——这是三强争霸赛的第四位勇士！”
　　艾斯特惊讶地看着哈利，用眼神询问他这是否是真的。哈利一脸茫然地回望着她，显然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不公平！霍格沃茨不能有两位勇士！”马克西姆夫人先发难了。
　　“难道主办学校就可以有特权了？”卡卡洛夫圆滑甜腻地说，眼里是冰冷的寒意。
　　邓布利多没有理会两个校长的诘问，他走到哈利面前，让他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问：“你有没有把你的名字投进火焰杯，哈利？”
　　“没有。”哈利肯定地说。艾斯特余光看到斯内普教授的表情深不可测。
　　“你有没有请年纪大一点的同学帮你把名字投进火焰杯？”邓布利多接着问，眼神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艾斯特。
　　“没有。”哈利依旧否定。
　　“邓布利多，我们不应该让哈利参赛，既然不是他自己的意愿……”麦格教授担心地对邓布利多说。另外两位校长发出不满地冷哼。
　　“克劳奇先生？”邓布利多轻声询问一直不吭声的巴蒂.克劳奇。
　　“我们必须遵守章程，章程里明确规定，凡是火焰杯里喷出来的人，都必须参赛。”克劳奇刻板地说。
　　“那我们也要再增加一个名额，每个学校两个人，否则我现在就带着我的学生离开！”卡卡洛夫大发雷霆。
　　“虚张声势，卡卡洛夫！”门口的穆迪教授咆哮着说，“他们必须参赛，这是受到魔法契约束缚的，就算那极度危险，”穆迪教授走到卡卡洛夫眼前，威胁地盯着他，“这不是对你有利吗？利用这次比赛，让波特送命！”
　　“阿拉斯托！”邓布利多发出一声警告。卡卡洛夫脸色通红，艾斯特意识到穆迪教授刚才应该是在暗示大家卡卡洛夫用手段迫使波特参赛。作为食死徒，想害死哈利这种想法很合理。还好穆迪教授指控的不是斯内普教授，艾斯特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斯内普的方向。他正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来我们只能这样，四个选手参赛，如果谁有更好的主意……”邓布利多用目光征询大家的意见。
　　“那我们就继续吧，应该给勇士们做指导了，是不是，巴蒂？”巴格曼是唯一对此表示兴奋的人。艾斯特不禁怀疑他才是害哈利的人。
　　“好的，指导。”克劳奇走到四个勇士身边，“第一个项目是为了考验你们的胆量。我们不打算告诉你们是什么，敢于面对未知的挑战非常重要。
　　第一个项目将于十一月二十四日进行，当着其他同学和裁判员的面进行。
　　在完成比赛项目时，勇士不得请求或接受其他老师的任何帮助。勇士面对第一轮挑战时手里唯一的武器就是自己的魔杖。等第一个项目结束后，他们才会了解到关于第二个项目的情况。由于比赛要求很高，持续时间很长，勇士们就不参加学年考试了。”
　　艾斯特觉得这是唯一让她高兴的参赛理由。艾斯特和哈利一起走出房间，准备送哈利上楼。
　　“我可以自己回去。”哈利说。
　　“所以成了对手就不能一起走了？”艾斯特开玩笑说。
　　哈利放松了一些，“你相信我没有自己报名，对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你知道我对说谎的人有多敏感。”艾斯特挑了挑眉，“你最近有什么发现吗？知道是谁害你吗？”
　　“伏地魔，”哈利说，“我这段时间总做一个梦，梦里他和虫尾巴在商量杀死我的事，醒来之后伤疤非常疼。我认为这是个警告。”
　　艾斯特看了看他的伤疤，好久没听哈利说他的伤疤疼了。
　　“好好准备，有什么困难就让莉奥纳告诉我。自己多小心。”临分别时，艾斯特对哈利说。
　　艾斯特独自进入通往地下的楼梯，思绪繁杂。霍格沃茨看似两个勇士加大了获胜的几率，但她知道自己最近实力不济，而哈利刚上四年级，怎么看都没什么优势。而第一个项目又没有说是什么，连准备的方向都没有。她沉默地走进通道，思考着什么需要勇气。如果是对付博格特那就太草率了，或者是进行一场决斗？
　　可是她的思考在进入公共休息室的石门之后就被打断了，斯莱特林们放下了一贯的矜持，以最大的热情欢迎她。做一名勇士还挺好，艾斯特心想。
　　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一向水火不容，这次两个勇士分别出自这两个学院，让学院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比上学期魁地奇决赛时还要浓。不过好在有外宾住在霍格沃茨，让两个学院只发生了一些小范围的冲突。
　　为了支持自己学院贬低对手，不知道哪个斯莱特林研究了一个徽章，一面是支持艾斯特.柯林斯，霍格沃茨真正的勇士；触碰之后就会出现另一面波特臭大粪。
　　艾斯特最初是不支持他们这么做的，甚至没收了一批徽章。这让斯莱特林们非常不满。
　　“你不能拦着他们支持自己学院的勇士。”奥瑞恩劝说艾斯特不要管这件事。
　　“可哈利是被害的，这又不是他想要的。同为霍格沃茨的勇士，至少不能侮辱他啊。”艾斯特不满地向奥瑞恩抱怨。
　　“只有你相信他是无辜的，连他们学院的学生都认为他使用了不可告人的手段。否则你以为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人为什么也在订制这种徽章？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很久没有看到其他学院支持斯莱特林了，放下你的个人感情，大局为重好吗？”奥瑞恩不耐烦地说。
　　“你当初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想着让我不要顾及你的感情，跟别人一样躲你远点？”艾斯特愤怒地说，把书包甩在背上去图书馆了。
　　艾斯特在图书馆查找三所学校的历史资料，想看看曾经三强争霸赛上出现过什么项目，这样可以方便推测他们即将面对的挑战。
　　相关信息并不多，不过从只言片语中能看出挑战大多数来自危险生物，比如鸡身蛇尾兽，蝎狮，角驼兽等等。这些生物每个都有不同的应对策略，好在其中大部分她以前都了解过。艾斯特把能找到的内容一条一条做着笔记，准备一会儿再找一些危险生物应对指南之类的书看看。
　　艾斯特正奋笔疾书的时候，奥瑞恩板着脸走进图书馆，在艾斯特对面坐下。
　　“通知所有勇士去二楼教室检查魔杖。”奥瑞恩公事公办地传达口信。
　　“谢谢您的通知，学生主席先生。”艾斯特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起身还书去了。
　　艾斯特不想和奥瑞恩多说话，没有细问是哪间教室。她还担心找不到。不过刚从图书馆出去就看到一个敞开的教室，巴格曼先生正坐在用天鹅绒覆盖的三张课桌拼起来的长桌后面，和一个装扮精致，带着镶着珠宝的眼镜的女巫交谈。艾斯特敲了敲门走进去。
　　“请在屋里稍等一会，等才裁判和勇士们都来了就开始仪式。”巴格曼先朝艾斯特说。
　　艾斯特看到克鲁姆已经来了，正沉着脸站在角落里。她走过去和他打招呼，“威克多尔，感冒好点了吗？”
　　“还好。”克鲁姆依旧不太愿意说话。
　　“是不是在这边不太适应？”艾斯特用保加利亚语说。
　　“你会保加利亚语？”克鲁姆有些吃惊地说。
　　“只会一点，很小的时候学的，都忘的差不多了。”艾斯特微笑着说。
　　使用熟悉的语言让克鲁姆放松了一些，话也渐渐多起来。艾斯特趁机邀请他周末和斯莱特林一起玩玩魁地奇放松放松，克鲁姆有些犹豫，但还是答应了。
　　很快芙蓉和哈利也来了。巴格曼立刻兴奋起来，“第四位勇士也来了，太好了，不用紧张只是魔杖检测仪式。然后照几张相。这位是丽塔.斯基特，”他指了指和他说话的女巫，“她正为《预言家日报》写一篇关于争霸赛的小文章……”
　　“也许没那么小，卢多。”丽塔.斯基特说，眼睛盯着哈利不放，“在我们开始前，我能不能先和最小的勇士谈几句，你知道……为了给文章增加的色彩。”
　　也许在报纸上澄清一下也好，相信哈利的人可能会多一些，艾斯特心想。
　　过了一会邓布利多带着其他裁判来了，还有魔杖店的老板奥利凡德先生。
　　“哈利还没来吗？”邓布利多看了看屋里的人问。
　　“他去接受采访了，丽塔说要给新闻增加点色彩。”巴格曼先生愉快地说。
　　邓布利多立刻转身出去，不一会带着哈利回到教室里。艾斯特想用眼神询问他情况怎么样，却看到他愤怒地盯着角落里坐下来的丽塔.斯基特。看来采访得不是很愉快。
　　邓布利多教授为大家介绍了奥利凡德先生，他来为大家检测魔杖，确保比赛前魔杖状态良好。
　　“德拉库尔小姐，你先来好吗？”奥利凡德先生说着走到房间中央。
　　芙蓉轻盈地走过去把魔杖递给他。
　　“哦……”他轻轻挥动魔杖让它转了个圈，魔杖喷出许多粉红色和金色的火花。他又把魔杖举到眼前细细端详，“不错，九英寸半……弹性很好……槭木制的，里面含有……哦，天啊……”
　　“含有一根媚娃的头发，我外婆的。”芙蓉说。
　　怪不得这么漂亮，艾斯特没见过媚娃，可在书里看到过。媚娃非常漂亮，对男性的吸引力非常大。芙蓉只是有媚娃的血统就这么漂亮，真正的媚娃该多好看啊，艾斯特心想。
　　“没错，”奥利凡德先生说，“没错，当然啦，我本人没用过媚娃的头发，媚娃头发做的魔杖太敏感任性了……不过各人都有自己的爱好，既然他对你合适……”
　　奥利凡德先生用手指捋过魔杖，检查擦痕和碰伤，然后低声念了一句：“兰花盛开！”一束鲜花绽放在魔杖头上。
　　“很好，很好，状态不错，”奥利凡德先生一边把鲜花收拢，和魔杖一起递给芙蓉一边说。“柯林斯小姐，下一个你来，好吗？”他又转向艾斯特说。
　　艾斯特大方地把魔杖递过去。
　　“啊，我的产品是不是？”奥利凡德先生兴奋地说，“我记得你曾经写信给我说它出了点小问题，后来怎么没去店里检查检查？”
　　“当时是我的问题，现在我和它已经配合得很默契了，甚至还救了我一命。”艾斯特微笑着回答。
　　“那要恭喜你，看来它已经完全认可你了。当初得到这根凤凰尾羽时可真不容易，没被驯服的凤凰很难接近，我等了三天三夜才从它的巢穴里得到这根尾羽。十二又二分之一英寸……山楂木……刚硬。状态极佳……你定期护理它吗？”
　　“是的，先生。”艾斯特回答说。
　　奥利凡德先生挥动魔杖，杖尖喷出一条丝带一样的金色银色交织的光束，一直飘到房间的另一头。他点点头把魔杖还给艾斯特，说道：“克鲁姆先生，该你了。”
　　克鲁姆和艾斯特擦肩而过，把魔杖塞到奥利凡德先生手里。
　　“嗯，”奥利凡德先生说，“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是格里戈维奇的产品。他是一位出色的魔杖制作人，尽管他的风格我并不十分……不过……”
　　他仔细检查，“鹅耳枥木，火龙的心弦，对吗？”他看克鲁姆点点头，接着说，“比人们通常见到的粗的多……非常刚硬……十又四分之一英寸……飞鸟群群！”
　　魔杖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一群小鸟从魔杖头上飞出来。
　　“很好，还有最后一位……波特先生。”奥利凡德先生把魔杖还给克鲁姆时说。
　　“啊，是的，”奥利凡德先生眼睛突然闪烁着兴奋地光芒，“是的，是的，是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凤凰尾羽的魔杖相当稀少，没想到今天在这能碰到两个……冬青木，十一英寸长……很柔韧……”他仔细观察了很长时间，比艾斯特他们的时间都长。最后他轻轻点了一下魔杖，从杖尖喷出一股葡萄酒。“很好，非常好。”他说着把魔杖还给哈利。
　　“谢谢大家，”邓布利多说，从裁判桌旁站了起来，“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上课了——也许直接下去吃饭更方便——反正他们很快就下课了——”
　　“邓布利多，照相！”巴格曼先生兴奋地喊到。
　　照相花了很长时间，合照完又是单人照。艾斯特很想留下来和哈利单独说句话，可哈利迟迟不出来。她只好独自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