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星光》漓落幽幽

26、摄魂怪

　　艾斯特对一下充实起来的假期作业很无奈。她又是查书又是整理资料，花了四天时间，才整理出一个大纲。
　　吃完晚饭，艾斯特出去散步。每天都在桌前写字让她觉得后背酸疼不已。走在月光下，宁静的街道，微凉的晚风让艾斯特觉得格外舒适。忽然一阵狗叫声传来，紧接着是吵闹的声音。声音离得不远，艾斯特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看。一阵行李拖行的声音朝她过来，她有些紧张地眯起眼睛。迎面而来的人影走到灯光下，艾斯特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是哈利。她松了口气。
　　“你这是要去哪儿？”艾斯特疑惑地问。
　　“能去你家躲躲吗？我把姑妈吹涨了，魔法部要来抓我了！”哈利惊慌失措地说。
　　“当然可以，但是冷静点。也许没那么糟。”艾斯特接过海德薇的笼子和哈利一起准备回家。
　　“你不知道，去年……”哈利忽然停住话头，直愣愣地看着灌木丛的方向。
　　“怎么了，哈利？”艾斯特等了一会儿发现哈利没跟上。他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什么也没有。“那有什么吗？”
　　“没——没什么，只是眼花了。”哈利含糊地说。
　　“那我们快走吧，魔法部的人可能很快就来了，小天狼星布莱克越狱了，他们正四处搜捕呢，据说还派了摄魂怪。说不定就有在附近的巫师会赶过来。我们先回去再说。”艾斯特催促着哈利加快脚步。
　　“布莱克？我在新闻里听到这个名字了！”哈利惊讶地说。
　　“是，他们也对麻瓜通报了。这很正常，因为他曾经炸了一条街道死了十三个人，大部分是麻瓜。”艾斯特回忆卢平的话，好像是这么个意思。
　　“那真是太可怕了！”哈利说，“可他为什么杀人呢？”
　　“因为——”艾斯犹豫地看了哈利一眼，这事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对他说，或者应不应由她来说。
　　“因为什么？”哈利疑惑地看着艾斯特，不明白为什么她不说了。
　　艾斯特想了想，找了个含糊的说辞，“可能因为他是食死徒吧。”
　　“他是食死徒？你是说他是伏地魔的人？”哈利的注意力彻底转移到了布莱克的消息上，完全忘了刚才的惊慌失措。
　　“是啊，所以别让他看到你，说不定他这次逃出来就是为了替伏地魔杀你。”艾斯特根据卢平的话胡乱推测。
　　艾斯特领着哈利进了家门，康妮姑婆正在看电视。
　　“姑婆，哈利能在咱们家住几天吗？”艾斯特问。
　　“当然，发生了什么事？”康妮姑婆担忧地问。
　　“哈利魔法失控了，出了一点小意外。他怕魔法部逮捕他。”艾斯特替哈利回答了这个尴尬的问题。
　　“孩子你太紧张了，我想就算巫师法律也不能因为意外指控你，对吧？”康妮姑婆安慰他，“我去给你倒杯牛奶。艾斯特，把你旁边的那间卧室收拾一下，帮哈利把东西搬上去吧。”
　　忙活了好半天，终于把哈利安顿好了。艾斯特和哈利商量需要和谁联系一下。
　　“我想不出谁，赫敏和罗恩都在国外。”哈利为难地说。
　　“也许我们应该问问邓布利多教授，我们都知道他接纳了海格，他总会有办法对不对？或者他会告诉我们这不算什么，就像康妮姑婆说的那样。”艾斯特建议说。
　　“也许你说的对。”哈利似乎又有了点希望。
　　艾斯特拿来信纸和羽毛笔递给哈利，这时窗户响了起来，一只雪白的猫头鹰正往里面望。
　　“海德薇！”哈利终于又有了开心的感觉，他跑过去把海德薇接进来，雪鸮亲昵地和他蹭了蹭。
　　“你来的正好，我有一封信需要你帮忙送。”哈利对海德薇说。
　　“让她歇歇吧，露辛达也很快。”艾斯特说。
　　艾斯特和哈利每人都写了一封信交给露辛达，让她连夜送给邓布利多。哈利忐忑地等待自己的命运。艾斯特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再也写不下去论文。康妮姑婆先回屋休息了，只剩下哈利和艾斯特坐在沙发里无聊地玩着手指。
　　时至午夜，两个人也没有要去睡觉的意思。忽然一道红光闪过，一封带着凤凰羽毛的信飘落在哈利和艾斯特面前。他俩相互对视了一下，决定由哈利打开。
　　哈利展开信纸，快速阅读起来。他越来越放松最后长出了一口气，把信递给艾斯特。
　　信是邓布利多写来的，大意是说德思礼家的事已经平息了，哈利不会接受任何处罚。假期的剩余时间里他都可以在艾斯特家住，但是尽量不要外出。如果必须出去，也要和艾斯特一起。
　　“这下好了，什么事都没有了。”艾斯特替哈利开心。
　　“是啊，真是太棒了！”哈利开心地说，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噜起来。
　　“看来我们应该来点面包香肠庆祝一下。”艾斯特看着哈利的肚子挑了挑眉，笑着去厨房挑选夜宵了。
　　剩下的假期时间显得过得飞快。每天写写作业，玩会电脑游戏，吃着冰激凌看电视轻松惬意。哈利还收到罗恩送来的信，说他们已经回到英国，会在假期最后一天去对角巷买东西，邀请哈利一起。于是他们把对角巷的行程推到了最后一天。
　　康妮姑婆依旧选择开车去伦敦。刚进破釜酒吧，就迎上来一个小矮胖子，穿着格纹的巫师袍，一副政府办公人员的派头。艾斯特认出他是经常在《预言家日报》上出现的魔法部部长康奈利.福吉。后面跟着红头发的韦斯莱先生和显得十分拘谨的罗恩。看样子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了。
　　“总算见到你了，哈利。”福吉热情地拍着哈利的肩膀，大声说，“阿不思就是不肯告诉我你在哪儿，只说你很安全。我要是知道你是在一个麻瓜家，”他瞥了一眼康妮姑婆的打扮，“我肯定早就把你接出来了。她们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对了还没跟你介绍，我是魔法部部长，康奈利.福吉。”
　　“我觉得和她们在一起很安全，部长先生，我没遇到任何危险。”哈利不喜欢听福吉这么评价艾斯特和康妮姑婆。
　　“得了，哈利，我知道你很善良，愿意委屈自己。不过今天你就住在破釜酒吧怎么样，你的朋友荣恩也住在这，你们可以在一起。是叫荣恩是吧？”福吉不是很在意地问。
　　“是罗恩，部长先生。”韦斯莱先生纠正他说。
　　“哦，对，对，是罗恩，所以你愿意吗，哈利？今天住在这，明天你们一起去火车站？”福吉急切地问。
　　哈利有些犹豫，看得出来他很渴望和罗恩住一起，但又觉得应该和艾斯特回去。
　　“你当然可以留下来，哈利，我可以把你的行李送过来。你和韦斯莱先生在一起我想邓布利多教授也不会反对。”艾斯特很实务地顺着福吉的话说。
　　福吉满意地冲艾斯特点点头，等待哈利的回复。
　　哈利终于同意留下来，酒吧老板汤姆给他一把11号房间的钥匙，让他买完东西可以直接放进去。
　　和哈利分开，艾斯特先去猫头鹰邮局给邓布利多写了一张便签，告诉他遇到福吉的事以及哈利留宿破釜酒吧的安排。然后她和康妮姑婆一起，准备把下学期的用品买齐。
　　艾斯特需要买的东西不多，只有长袍和少数几本教科书。前两年她都没怎么长，长袍一直穿的三年级的那身。可今年她似乎像是喝了增高剂一般，一下窜起来一大截。
　　买了长袍，她对照着高级班课程选用教材列表把家里没有的书选出来。除了神奇生物保护课的书《妖怪们的妖怪书》，其他都有。她决定比治疗师要求的课程多选一门神奇生物保护课，很多魔药需要神奇动物身上的一些东西，多学一点它们的习性总会有帮助。
　　书店里异常忙碌，店员一听是来买《妖怪们的妖怪书》的，都苦着一张脸欲哭无泪。艾斯特看着笼子里的打架的书感觉十分有趣，当一只宠物养也许不错。她找来一个笼子，让店员给他把书放进笼子里。《妖怪们的妖怪书》凶狠地朝艾斯特发出咔咔的咬合声。
　　艾斯特回到家把哈利的东西收拾好准备给他送回去。康妮姑婆说要开车送她，被艾斯特拒绝了。姑婆年纪大了，她不想让她太累。艾斯特最后还是选择坐火车去。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再次体验骑士公交车了。
　　第二天艾斯特来到火车站，先去级长车厢找奥瑞恩和莉奥纳。他俩已经在级长车厢里吃着甘草棒了。看到艾斯特的笼子，奥瑞恩皱着眉说：“你怎么选这么个东西做宠物。”
　　“我想选修神奇动物保护课。”艾斯特直白地说。
　　“你怎么没在信里告诉我？我都没准备。”莉奥纳不满地说。
　　“我没打算拉着你们一起上，这只是个人的兴趣爱好。这次选课要针对以后就业方向选，你没必要学这个。”艾斯特说。
　　莉奥纳还是有点纠结。她用手逗了逗《妖怪们的妖怪书》，差点被书咬到手指。“你说得对，我没必要选这门课。”莉奥纳果断地说。
　　列车行驶在铁轨上，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今年的女学生会主席很随和，没有占用太长的时间发言。奥瑞恩就很惨了，男主席是韦斯莱家的男孩，叫珀西。他一本正经打着官腔给他们发表了一个来小时的演讲。等奥瑞恩回来，艾斯特和莉奥纳都已经吃完第二块坩埚蛋糕了。
　　艾斯特他们吃完午饭轮流在车上巡视履行级长职责。列车一路向北，天色越来越阴沉，渐渐下起了雨。车窗外的景色被雨水阻隔变得朦胧不清，风也呼啸起来。
　　“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糟糕的天气。”莉奥纳担忧地看着窗外。
　　天气越来越坏，火车却开始减速了。“我们应该还没到吧？”奥瑞恩警觉起来。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级长们去各个车厢维持一下秩序。”珀西下命令说。
　　艾斯特只好和莉奥纳她们分开，自己往车厢后面走去。火车最终停下来，大家纷纷走出车厢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坐回去，都坐回自己的包厢。”艾斯特嚷道，“学生主席已经去看情况了，都在车厢坐好等待消息。不要乱走。”
　　一阵冰冷的寒意袭来，周围变得漆黑。忽然前面一个车厢里发出一道颤巍巍的亮光，借着亮光艾斯特看到车厢门口有一个高大的几乎要到车顶的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斗篷盖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只灰白色的阴森森的腐烂了一样的手。
　　艾斯特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一种阴冷的绝望从心底传来。她忽然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摄魂怪。她学过可是没想到是这种感觉，她终于明白阿兹卡班到底意味着什么。她集中精神想着魔药升腾的烟雾，“呼神护卫！”她大声喊出来。
　　一只银色的蝙蝠从魔杖尖飞出来，直冲向那个黑色的影子。这时车厢里也涌出一团银白色的东西，看不清形状。摄魂怪被两个守护神逼着飞速离开。艾斯特跑到那个车厢查看，一个女生正尖声喊着哈利的名字。
　　艾斯特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抽搐不止的哈利。她唤回守护神，让它冲进哈利的身体里。守护神刚接触到哈利就让他平静下来，慢慢的哈利睁开绿色的眼睛，茫然地望着眼前一张张脸。
　　“哈利，你没事吧？”赫敏一边问，一边和罗恩把哈利重新扶回座椅上。
　　“我没事，刚才那个穿斗篷的那个东西呢？还有谁在尖叫？”哈利擦着冷汗说。
　　“没人尖叫。”罗恩紧张地说。
　　“可我听见了，有人尖叫，我想帮那个人……可是后来就变了，变成了在你家玩电脑游戏……”哈利求助似地看着艾斯特。
　　“太棒了，希望你刚才醒来之前通关了。”艾斯特装作轻松地调侃着。
　　“我没想到你还能这么用守护神咒。很有创意。”卢平教授一边拿出一大块巧克力分给大家，一边对艾斯特说。
　　“守护神咒？刚才那东西是守护神咒弄出来的吗？”哈利拿着巧克力问。
　　“不，那是摄魂怪，阿兹卡班的摄魂怪。吃吧，会有帮助的。请原谅，我得去和司机谈谈……”卢平冲艾斯特示意让她照顾一下哈利，自己从包厢离开。
　　包厢里除了哈利，赫敏和罗恩，还有金妮和一个叫隆巴顿的男孩。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刚才的情况，艾斯特完全插不进嘴。
　　“我可没在那块巧克力里下毒呀。”卢平回到车厢外，微笑着对他们说。
　　艾斯特见卢平回来和他打了个招呼离开了。她不能只守着这一个车厢，级长们还得看看别的车厢情况。她找到奥瑞恩和莉奥纳回到包厢，把他们所有的巧克力都翻出来，学卢平的样子，分给一些受惊比较严重的学生。
　　又过了十分钟他们终于到达火车站。站台上暴雨如注，艾斯特给他们三个的袍子上念了防水咒。然后一鼓作气冲进大雨里寻找空闲的马车。
　　艾斯特在礼堂门口和莉奥纳分开，走到斯莱特林的长桌坐下，奥瑞恩坐在他旁边等待分院仪式。今年是弗立维教授主持分院仪式。大概是还没缓过来，新生们都没什么精神。高年级学生们欢迎的气氛也不如往年热烈。
　　哈利在分院仪式结束才进来，斯莱特林长桌上有不少人议论纷纷，说哈利被摄魂怪吓得晕倒了。进了学校，艾斯特就不能为了维护哈利而和斯莱特林们翻脸了。她只能以保持礼堂秩序为由让他们小声点。
　　宴会前发言，邓布利多教授告诉大家今年会有摄魂怪把守学校，要求级长和男女学生会主席确保学生们不会和这种毫无感情地生物起冲突。艾斯特觉得经历了火车上那些事，没有谁会傻到去摄魂怪面前找麻烦。
　　邓布利多教授又介绍了教职工的变动情况。艾斯特已经对卢平教授很熟悉了，但看到斯内普的反应，艾斯特还是吃了一惊。他比暑假时显得更憎恶卢平了，也许是摄魂怪影响了他的心情？艾斯特不是太确定。
　　另一位变动的教授是神奇动物保护课的凯特尔伯恩教授。他申请了退休，而继任者是大家都很熟悉的鲁伯.海格。艾斯特短暂惊讶之后觉得倒也没什么。她听哈利说过禁林的八眼蜘蛛是海格养的，艾斯特对有能力的人一向很尊重。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六年级的学生全都留下来，等待斯内普教授发放新学期的课表。
　　斯内普教授挨个核对学生们的O.W.L.s成绩，只有成绩符合要求，才能安排进入N.E.W.T.s提高班。
　　轮到艾斯特，斯内普看着她的申请，皱着眉头说：“魔咒学，魔药学，草药学，黑魔法防御术，变形术这都没有问题。神奇生物保护课对你有什么用？我记得你的就业意向是治疗师，不是神奇动物学家。”
　　“了解药用生物习性，方便捕捉处理。”艾斯特言简意赅。
　　“魔法部禁止私自捕杀魔法生物制药，而且什么材料药店都会有出售。更何况你将来做了治疗师，还发愁药材不够用吗？”斯内普教授没有被说服。
　　“有些稀有药材很贵啊，自己养的或者捉的省钱。而且我书都买了。”艾斯特想法很单纯。
　　“这门课高级班的危险性比较高，如果你坚持选的话希望你别后悔。”斯内普教授把排好的课表给艾斯特，不再搭理她。
　　“谢谢教授。”艾斯特没有理会斯内普的不满，接过课表开心地离开礼堂。
　　她们上的第一节课是黑魔法防御术。艾斯特和奥瑞恩在门口遇到了等在那的莉奥纳。
　　“希望今年能遇到个靠谱的教授，我们似乎是从一年级就开始自学了吧？”莉奥纳抱怨说。
　　“都进来吧。”卢平教授打开教室门，让大家都进去。
　　“我很高兴看到这么多人都进入了提高班。进入提高班以后你们不仅要继续学习对抗黑暗生物，还要学习如何抵抗恶咒以及如何解咒。”卢平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作为基础，我们这节课要学习的是无声咒。有人能解释一下，什么是无声咒吗？”卢平见没有人举手，就主动点名，“柯林斯小姐？你来说说好吗？”
　　“好的，教授。无声咒不是单一的某个咒语，而是指使用魔咒时不发出声音。优点是别人不知道你要使用什么魔法，你就会占有优势，出其不意。缺点是减弱魔法效果，攻击或防御效果不如念出来的魔咒强。”艾斯特回答说。
　　“回答的很全面，斯莱特林加十分。”卢平教授微笑着说，“要想施展无声咒，需要很强的专注力和意志力。你要在头脑中清晰地想出准备释放的咒语，然后还要相信自己能成功。”
　　卢平教授搬出来一个木制假人摆在教室中间，“现在排成一队，每个人都想一个自己最擅长的攻击咒语，尽量选简单一些的咒语。”
　　他对站在第一个的莉奥纳说，“布朗小姐，你想的是什么咒语？”
　　“锁腿咒，教授。”莉奥纳回答说。
　　“很好，现在集中你的意念，想着你刚才的咒语，对假人使用它。”卢平站在她身边鼓励她说。
　　莉奥纳眼睛直直地盯着假人，闭紧嘴巴，挥动魔杖，但是什么也没发生。她放下魔杖有点灰心。
　　“没关系，没关系。第一次尝试当然会出现这种情况。你做的很好，但是需要更专注的在心里默念咒语，一定要把咒语想的清晰准确。和发声咒语一样，一点错误都会导致偏差和失败。来，下一个同学过来试一下。”
　　一轮练习过去，好多人为了成功，偷偷地小声念咒语，都被卢平教授发现了。他并没有生气，而是温和地指出他们的作弊行为，让他们对自己有点自信。
　　终于在第二轮练习的时候，莉奥纳成功释放了一个无声的锁腿咒，卢平教授为格兰芬多加了十分。之后又有几个人成功使用了无声咒，其中也包括艾斯特。
　　卢平教授让成功的同学使用无声的防御咒和暂时没成功的同学使用攻击咒相互练习。下课时大家都收获很大，即使没能成功的同学也觉得只要再努力一点就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