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星光》漓落幽幽

19、级长和蝙蝠

　　又一个学年结束了，斯莱特林们有些不愉快，因为到手的七连冠学院杯因为年终晚宴的加分被格兰芬多抢走。
　　不过回到家艾斯特可以抛开一切顾虑和哈利相处，还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哈利家的亲戚一回来就把他的东西都锁起来。他正好可以每天去艾斯特家看书写作业，还能少面对让人心烦的亲戚。写作业的间歇时间，他们还能闲聊几句。
　　“所以斯内普教授是恨你的父亲才针对你？又因为欠你父亲一条命才帮你？”艾斯特疑惑地问。
　　“是啊，邓布利多教授这么说的。”哈利老实回答。
　　“一边报恩一边报仇？他没疯掉？”艾斯特调侃道。
　　哈利耸耸肩，他也觉得奇怪，但是想不明白。
　　“你的伤疤又疼了吗？”艾斯特关心地问。
　　“没有，一直没疼。”哈利碰了碰伤疤。
　　“看来这次他没有伤害到你，暂时还没有威胁。”艾斯特咬着羽毛笔说。
　　“可是他迟早会回来不是吗？”哈利有点忧心忡忡。
　　“那可不一样，有准备和没准备差别很大。我们现在知道了就可以开始准备了。”艾斯特很有信心地说。
　　“准备什么？”哈利也来了兴致。
　　“心态，咒语，对战经验。你先学好课上教的魔咒，以后我们可以进行对战练习。”艾斯特边想边说。
　　暑假很快过了一半，又到了哈利生日的时候。艾斯特送了哈利一副魁地奇比赛的防风眼镜，哈利十分开心。
　　可是第二天哈利没有出现。艾斯特以为出了什么事，慌忙去找他，被他的姨夫姨妈愤怒地赶出来。不过哈利听到吵闹声从封了铁条的窗户缝叫住艾斯特，告诉她自己被锁起来了。看来又是因为什么事惹到他的亲戚们，艾斯特已经见怪不怪了。总比被伏地魔抓走好。
　　虽然艾斯特没办法帮哈利出来，但是从缝隙里塞点吃的还是没问题。艾斯特趁哈利的姨夫姨妈不注意时，会偷偷给他送一些三明治和牛奶。
　　第三天午夜，艾斯特被一阵狗叫声吵醒，她从窗户向外望去，隐约看见一辆会飞的汽车消失在夜空里。转天哈利的海德薇给艾斯特送来了一封信，告诉她自己去了罗恩家，让她放心。
　　哈利走后的一个星期，艾斯特收到了新学期通知信。她照例先看了书单，让她惊讶的是上面竟然有吉德罗.洛哈特所有的书。她对这个作者再熟悉不过了，她还指望用他的书完成圣诞礼物清单呢，现在看来她需要再动动脑子了。
　　等看到信的内容时，她简直不敢相信。信上说她被选为了新一任级长。她仔细又读了一遍，然后从信封中倒出来一个银色和绿色的徽章，代表斯莱特林的银蛇上一个大大的“P”镶嵌其中。艾斯特冷静了一会，才用不是那么骄傲的口吻对康妮姑婆说：“姑婆你看我得到了什么？”
　　“是什么？”康妮姑婆寻声望过来。“哦，一个级长徽章。真是太棒了。你母亲也会为你骄傲的，来杯苹果酒怎么样？我们应该庆祝一下！”
　　“我觉得不需要庆祝，它看起来更像‘不及格’。”艾斯特开玩笑地说，但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剩余的假期里，艾斯特没有再提这件事。但她一进站台就换上了巫师袍，并把级长徽章戴在了显眼的位置。
　　进入级长包厢时，里面已经或站或坐了很多人。莉奥纳坐在一群格兰芬多中间和他们学院的男学生会主席伦恩.肯特有说有笑。见到艾斯特进来，莉奥纳热情地朝她招招手。肯特也看过来，见到是斯莱特林的级长也礼貌地点头示意。奥瑞恩和斯莱特林的级长们在一起占据了包厢的一角，时不时地瞥一眼莉奥纳的方向，抿着嘴似乎很不高兴。拉文克劳的级长们激烈地讨论着什么，丝毫不在意又有人进来。赫奇帕奇们坐在一起轻松地聊着天，友好的对后面进来的级长们点头致意。
　　等人到齐了，肯特开始致欢迎词，并简单的介绍了一些级长的工作内容。看得出每年都差不多，因为高年级的级长们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肯特说的很简短，因为之后男女级长们还要分开介绍一些细则。
　　冗长的会议结束时，艾斯特觉得自己已经饥肠辘辘。她不明白简单三两句话就能介绍完的工作内容和惩罚办法，怎么就需要一个多小时。但是她没办法马上解决饥饿的问题，她需要先在列车走廊上巡视一圈履行级长的义务。
　　艾斯特和奥瑞恩走到车厢一半时，正遇到一脸焦急的赫敏。艾斯特记得她是哈利的朋友，就停下来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我没有看到哈利和罗恩。我也问了罗恩的哥哥们，他们说他俩确实到车站了。请问你看到他俩了吗？如果他俩没赶上火车，学校会有别的方式接他们吗？”赫敏虽然着急，但头脑依旧清晰。
　　“我们可以帮忙找找，你先回车厢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如果真的没赶上火车肯定会有人去接他的。”艾斯特安抚着赫敏，其实心里也很着急。她到不担心哈利不能回学校，而是担心站台上遇到伏地魔的支持者或者他本人。
　　艾斯特快速走过每一节车厢，直到最后一节也没见到哈利的踪迹。看来真的没上车，艾斯特心里一沉，赶紧借了奥瑞恩的猫头鹰，给校长邓布利多写了一封短信，告诉他哈利和罗恩到过火车站台，但是不在列车上。火车轰隆隆前进，艾斯特在心里祈祷哈利不要出什么意外。
　　一直到进入城堡也没有得到哈利的消息。艾斯特让奥瑞恩和莉奥纳先进去，自己在门口磨蹭着想看看哈利会不会出现。
　　“我想柯林斯小姐暂时还是斯莱特林的级长，没必要为了一个格兰芬多这么上心。”一个深沉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艾斯特抬头正看到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自己，莫名的心里一慌。“晚上好，斯内普教授。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安全。您知道上学期伏地……”
　　“住口！有的人能直呼神秘人的名字是因为他有绝对的实力，而有的人是因为他——蠢。”斯内普教授一脸嫌弃。“很显然这两个条件柯林斯小姐都不具备。”
　　艾斯特经历了四年，已经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作为斯内普教授容忍度较高的学生，单独相处时艾斯特可没那么怕他。“教授您是在夸我聪明吗？谢谢您。也感谢您选我做级长，希望这学期合作愉快。”她美滋滋地朝斯内普笑了笑，快速穿过大厅进入礼堂。
　　宴会开始之后，不知道从谁那传出来的消息，哈利和罗恩驾驶着飞天汽车来到学校，还撞上了一颗打人柳。人们对此议论纷纷。格兰芬多们大多极为追捧，而斯莱特林们更多的是嗤之以鼻。
　　第二天早餐时，艾斯特看到哈利坐在格兰芬多长桌上才放心。他的好朋友罗恩.韦斯莱因为和哈利一起开飞车来学校而收到一封他妈妈寄来的吼叫信。看到别人收到吼叫信实在是一件有趣的事。不过艾斯特的好心情很快随着奥瑞恩的消息而烟消云散。
　　“我听说马尔福家给斯莱特林球队买了七把光轮2001做礼物，好让德拉科.马尔福进球队做找球手。而且我看弗林特的意思是同意了。他正想找理由把你开除出球队呢，你小心点。”奥瑞恩有些焦虑地说。
　　“为什么是找球手？”艾斯特问。
　　“因为全队只有你……你知道的。另外波特也是这个位置，他俩互相不顺眼。”奥瑞恩含含糊糊地说。
　　艾斯特明白奥瑞恩没说出口的话。自己是唯一的女队员，更重要的是唯一的混血球员。斯莱特林重视血统，虽然艾斯特经常和奥瑞恩单独行动，并不太受影响，但还是知道这些事。所以当她收到级长徽章时感到非常惊讶。不过有奥瑞恩这个纯血做朋友，让她好过不少。而且她二年级决斗的事被大家传得越来越夸张，看重实力的斯莱特林还是给予她相当的尊重。
　　不过看来去年没给马尔福一些教训还是错了，让他敢打自己的主意。弗林特去年作为新队长不敢动自己，今年看有人给他撑腰也胆子大起来了。艾斯特发狠地咬了咬牙。作为级长她没办法处罚魁地奇队长，马尔福刚给球队赞助这么一大笔钱，恐怕现在找他的茬也不合适。
　　艾斯特最后决定主动提出离队，以退为进，暂时忍一忍，以后再找机会报复回去。她趁早餐结束前走到弗林特旁圆滑地说：“弗林特，我这学期要准备O.W.L.s，还有级长的事，实在忙不过来，不能再参加魁地奇了，请原谅。”
　　周围的同学纷纷提出抗议，在他们看来艾斯特是非常棒的找球手，除了上次败给哈利还从未失误。而且各种极端天气艾斯特都发挥优秀，大家很信任她的。
　　弗林特没想到艾斯特会主动提出来，这让他很高兴。毕竟和一个级长谈开除出队的问题让他也有些压力。不过还要顾及周围同学的感情，他只好把笑容压到最小再配合惋惜的表情，这让他显得十分古怪。
　　“真遗憾，柯林斯。我还想这次选拔赛给你免试通过的，你是很棒的找球手。”
　　艾斯特听到弗林特虚伪的客套只觉得想吐。心里冷笑着盘算期末终极巫师等级考试的时候给弗林特来点遗忘药水。
　　很快艾斯特就为退出魁地奇感到庆幸。
　　五年级的课程可以说简直是噩梦级别。由于要备考O.W.Ls，每个教授都加紧了课程内容并且留了以前三周才会留的作业量。除了陡增的学习难度，高频率的随堂测试也让学生们焦头烂额。
　　不过这些课程中不包括黑魔法防御课。
　　新任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洛哈特教授的课堂是唯一没有任何压力的课，而且要求不高，只要认识字就行。上课时洛哈特随机给他们选一本自己的书，让他们阅读其中的章节，然后在临下课时提问书里的相关内容。这是艾斯特第一次在随堂提问中被别人抢先。而且看到班里女生们炙热的眼神，艾斯特想不通连魔杖都没拿的教授有什么让人着迷的地方。如果说光看外表，她到觉得前几年康妮姨婆追的电视剧里演牧师斯洛普的演员更有味道。
　　不过除了那些为他着迷的学生，更多的学生对洛哈特的教学表示不满。指望几本小说通过O.W.L.考试简直是天方夜谭。大家纷纷对洛哈特教授提出抗议，可他依旧我行我素，让人无可奈何。
　　除了学业，天气也让艾斯特心烦。连绵的阴雨天却没有闪电，她每天两次的咒语已经坚持了九个多月，她早就能感受到第二心跳了，可是雷暴迟迟不来，她不知道顶着五年级的压力自己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终于在十月下旬，一场雷雨解救了艾斯特。那天早晨开始天空就阴沉沉的。下午黑魔法防御课上，艾斯特正拿着《与狼人一起流浪》挡着脸，眼睛则盯着《黑魔法实用防御》上默背狼人的五大特征以及应对办法。忽然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强光从窗户照进来，整个教室随之一亮。艾斯特忽然站起身，立在桌子上的书“嘭”的一声掉在地上，吓了大家一跳。洛哈特教授也不例外。
　　“这位同学，有事吗？”洛哈特教授微笑的有些僵硬。
　　“那个，我肚子疼，教授。我需要去趟校医院。”艾斯特随便编了个理由。
　　“哦，那你快去吧，需要找同学陪同吗？”洛哈特倒是好说话。
　　“不用了教授。”艾斯特快速收拾好书包，头也不回地跑出教室。
　　艾斯特一口气跑到有求必应屋，在门口转了三圈。墙上缓缓出现了一扇门，正是她藏魔药的那间屋子。她闪身进了房间，从墙角的储物柜找出魔药。艾斯特握着水晶瓶，盯着里面鲜血一样红的魔药有些迟疑。她咬了咬牙坚定了决心，拿出魔杖最后念了一遍咒语，然后一口气把魔药咽了下去。
　　魔药从接触嗓子的一刻，艾斯特觉得一股灼烧般的剧痛从接触魔药的地方向全身蔓延开。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头到脚冒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地板。艾斯特蜷缩一团，感觉全身都燃烧起来。心脏处传来另一个频率的跳动，猛烈地撞击着胸腔。艾斯特咬着嘴唇尽量保持清醒，可这样也让她深刻地感受到灼烧到骨头的刺痛感。慢慢的艾斯特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飞行的动物，毛茸茸的身子，薄膜似的双翼。
　　随着脑袋里的形象逐渐清晰，艾斯特身上也发生变化。她的身体越缩越小，褐色的绒毛从皮肤里钻出来，胳膊和腿之间被皮膜连接起来。终于漫长的变身过程结束了，灼痛感逐渐消失。艾斯特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一动也不想动。
　　完成变身后，艾斯特觉得舒服多了。她抖了抖胳膊，薄膜翅膀随之展开。尝试了几次之后一只蝙蝠歪歪扭扭地挣扎着从地上飞起来。似乎变身之后不需要学习就知道应该怎么做。艾斯特在空中飞了几圈，在屋里的一个柜子上沿倒挂下来。看着屋里的一切还算清晰，但是听到的更清晰。虫子挥翅的声音，老鼠须子抖动的声音什么都逃不过她的耳朵。又飞了几圈，艾斯特开始喜欢上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不需要借助扫帚全凭自己飞行。
　　终于她飞累了落到地上，努力回想自己人类的样子。又是一股灼烧感，但是似乎不如之前强烈，也许是她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她慢慢变大，绒毛收缩，变回来人的样子。艾斯特仔细看着自己的双手，直到一点痕迹也没剩下，终于彻底成为了一个阿尼马格斯。她欢呼了一声，开心极了。
　　等艾斯特从有求必应屋出去，已经是晚饭时间。她走到奥瑞恩给她留的座位旁，大口嚼起了南瓜馅饼。变身让她觉得饿坏了。奥瑞恩担忧地看着她：“你整节课都没回来，我们去校医院也没看到你。你去哪儿了？”
　　“有求必应屋。我想起些事情必须去那做。”艾斯特简单地说。她不想在奥瑞恩面前炫耀自己的新本领，特别是在对方已经放弃了以后。
　　“级长公然翘课！”奥瑞恩挑了挑眉，“你应该让我陪你去，上课简直无聊死了。”
　　“总得留一个级长做榜样。”艾斯特打趣地回应他。
　　“不开玩笑了，斯内普教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奥瑞恩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什么事？”艾斯特问。
　　“你觉得斯内普教授是个善谈的人吗？他会告诉我？”奥瑞恩白了艾斯特一眼。
　　艾斯特匆匆结束晚餐，瞥见斯内普教授的席位已经空无一人，也赶紧起身离开礼堂。地下办公室里，斯内普教授已经坐在办公桌前核对着三年级学生的签字名单。看到艾斯特进来，眼神示意了一下桌上的坩埚。
　　“先做提神剂。庞弗雷夫人担心自己准备的不够多，希望再补充一些。按我写的配方做，材料自己去储物柜找。”斯内普教授说完又低头忙起来。
　　原来只是抓劳工，艾斯特松了口气。她扔下书包，对着羊皮纸上的字迹，把药材一样一样找出来，架上坩埚，拿起银刀准备先处理姜根。
　　艾斯特刚做到第二步，就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快活的声音在这间阴暗的办公室里响起来：“哎呀，哎呀，西弗勒斯。开学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机会和你叙叙旧呢。你知道的做个名人实在是太忙了，特别是我的粉丝知道我成为教授之后。要不是哈利帮忙回信，我可能都要忙到明年圣诞节啦！”
　　艾斯特不用抬头就能想到洛哈特教授的一口白牙正冲着斯内普教授闪光，而后者应该是一脸厌恶的表情。
　　“真让人意外，还有什么事是波特能帮上忙的。”斯内普教授冷冰冰地说。
　　“你在给学生补课吗？要我说完全没必要对他们要求这么高，是不是？你是下午上课请假的小姑娘吧，你肚子疼好了吗？”哈洛特微笑着看向艾斯特，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艾斯特没想到他会提这件事，愣了一下。感受到斯内普教授的注视，她心里暗恨洛哈特多嘴。“是的教授，好多了。”她敷衍了一句，赶紧低头继续忙活提神剂。
　　“要我说你对学生太严厉了，西弗勒斯。”洛哈特以为艾斯特对自己不够热情是因为斯内普教授在旁边。“不要太重视学习成绩，那代表不了一个人以后的成就。你看现在的魔药学教授是你，而不是斯拉格霍恩教授一直称赞的莉莉.伊万斯学姐。再看看被他忽略的我，现在是国际知名人士和作家，梅林爵士团三级勋章获得者，反黑魔法联盟荣誉会员，还五次荣获《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连邓布利多校长都亲自请我来做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哎呀，哎呀，这谁能想到。”
　　洛哈特沉浸在对自己的赞美中，丝毫没有感觉到气氛的变化。艾斯特却从余光中看到洛哈特提到伊万斯时，斯内普教授的动作明显一滞。她敏锐的感知力还难得的感受到黑袍教授少有的悲伤情绪。莉莉.伊万斯？是因为这个人吗？
　　可斯内普教授瞬间又变回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希望邓布利多没有看错人。”斯内普敷衍地说。
　　“当然，要我说他虽然年龄大了，但绝不会老眼昏花，对不对？他对我的书也很推崇，还允许我把全套书都列为教材。想想看，有什么比那些真实发生的事更值得学习？”洛哈特一直保持着他自以为迷人的笑容，艾斯特奇怪他的嘴角怎么还没抽筋。
　　“确实如此，前提是他们确实真实发生。”斯内普教授冷笑了一声。
　　“绝对真实，”洛哈特丝毫不受影响，自顾自地说：“我可以和你讲每一本书的细节，你最喜欢哪本？”
　　看斯内普没有反应，洛哈特第一次露出失望的表情。“哦，别告诉我你一本都没看过！”
　　“是的。”斯内普嘴都懒得动一下。
　　“梅林！你竟然真的一本都没看过！我得给你送一本过来，我会签名的。我可不是给谁都签名。当然这位同学要是想要签名我也不会吝啬的，去我办公室找我就行。”洛哈特教授冲艾斯特调皮地眨眨眼，转身大步走出了地下办公室。
　　“你黑魔法防御术逃课了？”洛哈特走后，斯内普开始追究起来。
　　“是的教授。但是不止是我，大家都觉得这节课没什么用，都说这么下去没法通过O.W.L.考试。”艾斯特觉得在斯内普教授面前撒谎还不如直接承认。
　　斯内普教授面色缓和不少，他没有责备艾斯特，只是提醒她：“那也不能逃课，不过可以‘合理’利用课上时间。”
　　“好的教授。”艾斯特乖巧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