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星光》漓落幽幽

20、密室被打开

　　艾斯特从斯内普办公室回来第二天，斯莱特林之间忽然开始流传一份黑魔法防御术的书单和考试重点。没人知道这份资料是从哪儿传出来的，但大家都对它深信不疑。五年级的每个学生几乎都准备了一套备考书籍，并且把它们和洛哈特全集的书皮进行调换。再上黑魔法防御术课，斯莱特林们都占据后面几排的位置一言不发地默背考试重点。洛哈特对此毫无察觉。
　　万圣夜如期而至，艾斯特偷偷溜到没人的走廊角落里，变成蝙蝠的状态。她叼着魔杖飞到高处把它藏在一块凸起的石砖上面，然后跟着人群飞到礼堂，把自己隐藏在蝙蝠群里。
　　“嘿！看着点！”一直胖蝙蝠从艾斯特身边飞过时，冲她吼了一声。
　　艾斯特愣了一下，没想到身后另一只蝙蝠也嚷了起来：“别挡路！”
　　原来蝙蝠这么吵闹，艾斯特飞到窗边倒挂下来，她需要适应一下新身份。
　　一只长耳蝙蝠停在她身边，舔着嘴边的果酱和她攀谈起来：“你好啊，新人？以前没见过你。”
　　“是啊，第一次来。他们你都认识？”艾斯特好奇地问。
　　“差不多吧，那几个大鼻子的是霍奇家的。尖耳朵的是菲克家的。你看中间那些黑毛的是李维斯家的。还有一些不是真蝙蝠，应该是下面那些人变出来的。他们不吃东西也不说话，傻愣愣地乱飞，惹得大家不太开心。刚才他们以为你也是假的，才对你那么不客气的。不过我一眼就看出来你不是，那些假蝙蝠可不会停下来休息。”
　　艾斯特没想到蝙蝠里也有这么善谈的家伙。她对他笑了笑，但是对方没有回应，也可能是回应了她看不出来。
　　“你是谁家的？”艾斯特问。
　　“我？我是克里夫家的斯通，住在禁林里的蝙蝠几乎都都认识我。你是哪来的？”斯通眼睛水汪汪的，让艾斯特想起邻居家的宠物狗。
　　“我是跟着新生来的，作为宠物。”艾斯特随口说。
　　“怪不得。不过现在很少有学生带蝙蝠做宠物了，听说以前很多，现在不流行了。”斯通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这时又有几只蝙蝠飞过来，冲着斯通打招呼：“听说今天地下教室也有宴会，斯通你不去看看？”
　　“少骗我，那是幽灵们的宴会，没有能吃的东西，还冷的要死，去那干嘛？”斯通翻了翻眼睛。
　　“维西没见过幽灵派对，她想去看看。你不是要追求她吗？表现的时候到啦。”那几只蝙蝠挤眉弄眼地说。
　　“谁要追求她！”斯通生气地咧开嘴嚷嚷，露出两颗尖牙。
　　听着他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艾斯特发现并不是斯通健谈，而是蝙蝠们都很健谈。
　　他们告诉艾斯特禁林里有狼人，住在上游洞穴里离这很远。马人部落围着河流不断迁徙。还有一群八眼巨蛛，非常危险，那片地方他们几乎不去。最近还新来了一个四轮怪物，不说话也不吃东西，每天在禁林里乱转。
　　艾斯特和蝙蝠们边吃边聊，一直到宴会结束，觉得收获颇丰。斯通热情地告诉艾斯特可以去禁林里的一棵巨大的紫杉树上找他玩。如果她被主人遗弃了，还可以搬去和他一起住，紫杉树上还有很多空余地方可以安家。艾斯特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
　　正在艾斯特打算告辞时，有只灰色蝙蝠匆忙飞进来大声嚷嚷：“出事了，出事了。楼上有只猫被杀了。大家赶快逃吧。”
　　蝙蝠们听到他的话，纷纷逃命似的从窗户或者门飞了出去。艾斯特没有选择去拿魔杖，而是顺着楼梯飞上去，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她赶到时，正听到洛哈特教授邀请邓布利多教授去他的办公室。艾斯特匆忙地扫了一眼墙上被人涂抹的字迹——密室已经被打开，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她不明白字迹的意思，也没时间细想，而是挥动翅膀跟上了去往办公室的人群。
　　艾斯特从门缝溜进去挂在墙角的阴影里向下看。屋里除了洛哈特和邓布利多教授，还有管理员费尔奇，麦格教授，斯内普教授以及惴惴不安的哈利和他的两个好朋友。艾斯特奇怪哈利怎么会在这里。
　　办公桌上躺着一只浑身僵直的猫，艾斯特认出来是费尔奇的猫。看起来似乎是死了。邓布利多教授检查了一会儿，告诉大家猫只是被石化了，并没有死。费尔奇一口咬定是哈利做的，而斯内普教授虽然不认为哈利是凶手，但他也认为他并不无辜。还好邓布利多教授相信哈利，认为这件事和哈利没有关系。艾斯特松了一口气，趁大家不注意离开办公室，取回魔杖回到公共休息室。今天得到的信息太多，她需要好好整理整理。
　　第二天早晨她本想给康妮姑婆写封信询问一下密室的事。没想到斯莱特林们的传言已经足够解开她的疑惑。密室是斯莱特林学院创始人萨拉查.斯莱特林建造的，里面住着一只怪物。而密室门只有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才能打开，目的是净化血统不纯的学生。艾斯特不知道除了纯血口中的哑炮和泥巴种，自己这种混血是不是也在清理之列，如果在，那霍格沃茨大概不剩几个了吧。
　　奥瑞恩似乎从纯血小团体里听到的多一些。传说密室大约在50年前曾经打开过，而且还死了一个学生。但是更详细的消息就没人知道了。
　　艾斯特本想去图书馆查一些当年的旧报纸，看看能不能查到蛛丝马迹。可是她现在有点忙的脱不开身。自从万圣节之后，其他学院的学生都对斯莱特林们产生了敌意，走廊里火药味十足，为了避免低年级受到波及，斯莱特林的几个级长课间轮流巡视走廊安全。晚上公共休息室里也会演示一些简单的攻击和防御魔法让低年级学习，这样即使在外面遇到危险也能保护自己或者拖到级长来帮忙。
　　很快到了魁地奇比赛的日子，艾斯特护送一群一年级斯莱特林前往球场观看比赛。奥瑞恩忽然拉了拉艾斯特的袍子，指着斯内普教授旁边一个浅金色长发的男人说：“你看，斯内普教授旁边的就是德拉科.马尔福的爸爸，卢修斯.马尔福。就是他赞助的七把光轮2001。”
　　父子俩真是一个样，艾斯特看着趾高气扬的卢修斯.马尔福撇撇嘴。整场比赛艾斯特都没太认真看，心里想着马尔福父子倒霉的样子。不过比赛结束时她觉得不需要报复了，德拉科让飞贼在头顶被哈利抓走，足够他被整个斯莱特林鄙视了。更不用说弗林特已经气疯了，当着卢修斯.马尔福的面对德拉科大吼大叫，真够丢脸的。
　　她护送一年级们往回走，却看到哈利被朋友们急匆匆地送到校医院。她很想跟去看看，可他身边围满了格兰芬多。艾斯特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第二天又传来让人不安的消息，有个一年级的学生也被石化了。这让级长们更忙碌了。几乎每个课间和放学后，艾斯特都要和奥瑞恩确保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没有遇到危险。他们并不是担心密室的怪兽，而是担心其他学院的同学迁怒他们。
　　直到放假前一周，由于暴风雪，户外的课都被暂停了。艾斯特终于有时间到图书馆查一些旧闻。她正翻着旧报纸，就听到一群赫奇帕奇正在讨论昨晚决斗俱乐部发生的事。他们都认为哈利是斯莱特林继承人，那些被害的不是麻瓜出身就是哑炮都是得罪过哈利的人。
　　其实昨天决斗俱乐部活动时艾斯特也在。决斗俱乐部是好出风头的洛哈特想出来的主意。艾斯特本来不想去，但是他请了斯内普教授做助手，斯莱特林们都想看看他们的院长对战时的手段。可惜斯内普教授只用了一个缴械咒就击败了洛哈特。洛哈特为了不让自己颜面扫地，提议让学生上台演示，自己在旁边指导。毫不意外的，他选了哈利上台。而本来应该和哈利对战的罗恩.韦斯莱因为魔杖坏了被斯内普教授换成了德拉科.马尔福。
　　艾斯特有些担心哈利，毕竟德拉科平时对战练习时表现得很不错。不过哈利的表现也很出色，直到德拉科在他面前变出一条蛇。哈利对着蛇嘶嘶地说了些什么，引起了大家的恐慌。
　　她不知道哈利说的是不是蛇语，她又听不懂。倒是奥瑞恩第一时间就悄悄告诉她和莉奥纳说哈利说的是蛇佬腔。斯莱特林的学院动物是蛇就是因为萨拉查.斯莱特林是个蛇语通。这简直就是把继承人三个字写在脑门上。艾斯特知道他这下麻烦了。
　　很快预想就变成了现实。赫奇帕奇的议论被哈利听见了。他勇敢地站出来和他们对峙，可是一个人终究说不过对方一群人。艾斯特听见哈利隐忍着怒气的声音，终于忍不住走出来站到他身边。
　　“我真希望有些人能带些脑子出来，而不是在这乱嚼舌根。”艾斯特懒洋洋地说。突然出现的级长让大家都安静下来。艾斯特看了看对面的人，嘲笑似地说：“赫奇帕奇啊，脑子留在早餐盘子里了吗？既然都认为密室是斯莱特林继承人打开的，为什么揪住一个格兰芬多不放。要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被分到格兰芬多，我想萨拉查.斯莱特林得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了。”
　　“那他的蛇佬腔怎么说？他自己也说是对蛇说话了！”一个男生反驳到。
　　“对着羊咩咩叫，对着猫就喵喵叫，对着蛇肯定要说些蛇类的发音了。你是蛇吗？还是你听懂了？你能肯定他说的是蛇佬腔？”艾斯特说完也学了几声哈利昨晚说话的声音，接着冷笑着说：“怎么样，我也会，我还是斯莱特林。你有没有觉得我也是继承人？现在想不想跑？”
　　“我家九代都是巫师，我的血统和任何人一样纯正！”男孩脸色煞白，声音都有些发抖。
　　“哈，是吗？我可记不住。”艾斯特假笑着说。看着对面缩成一团的低年级，艾斯特忽然有一种欺负小孩的罪恶感。
　　她看了哈利一眼，“准备在这过圣诞？”也不等他回答，转身离开了图书馆。
　　“谢谢了，艾斯特，现在愿意帮我说话的可不多。”哈利追上艾斯特说。
　　“可我帮你对你来说未必是好事，毕竟我是个斯莱特林。”艾斯特放下刚才的伪装，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回去拿变形课的书，下节有课。”哈利说着踏上楼梯，转向另一个走廊。忽然他停住脚步，艾斯特没注意撞到他身上。哈利一言不发，直愣愣地看着前面。艾斯特越过他的头看过去：一个学生惊恐僵硬地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艾斯特认出来是昨天被蛇威胁的贾斯廷，旁边悬浮着一个乌黑的冒着烟的幽灵是格兰芬多的常驻幽灵差点没头的尼克。显然袭击事件又发生了。
　　马上离开，这是艾斯特的第一个想法。可她推了一下哈利没推动。
　　“我们不能把他们留在这，得得帮帮他们。”哈利认真地说。
　　艾斯特有点生气：“在大家都认为你是凶手的时候，还要留下？难道你不知道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吗？”
　　哈利也提高了音量：“就算被人误会，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
　　艾斯特还没来得及再和他争辩，旁边的一道门砰的被撞开，专爱搞恶作剧的皮皮鬼一头冲了进来。
　　“啊，这是谁？傻宝宝波特和斯莱特林在一起，鬼鬼祟祟——”皮皮鬼正说的兴高采烈时，忽然看到贾斯廷和尼克。他停下来站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气，就要大声嚷出来。
　　“锁舌封喉！”艾斯特毫不犹豫地抽出魔杖对着皮皮鬼一指。皮皮鬼立刻说不出话来。他用手抓着喉咙，眼睛瞪着艾斯特，做了一个骂人的手势。
　　“帮我们，给你解咒。”艾斯特威胁皮皮鬼说。
　　可皮皮鬼根本不接受艾斯特的条件，他恶狠狠地瞪了艾斯特一眼，转身把走廊里的门一扇接一扇的推开。教室里传来教授们对皮皮鬼的抱怨声。
　　“该死！”艾斯特骂了一声，迅速脱下袍子盖在贾斯廷身上。“僵尸飘行！”她把贾斯廷漂浮起来，可是尼克却难办了。她摸不到尼克，也想不出什么魔法能移动幽灵。
　　正发愁时，忽然尼克稍微移动了一下。
　　“是风。”哈利指着窗户说。
　　“把外袍脱了。”艾斯特简洁地说。
　　哈利没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照做了。艾斯特把哈利的袍子变形成类似扇子的形状，让他扇着尼克，自己控制着贾斯廷转向楼梯去往校医院。
　　庞弗雷夫人看到被艾斯特和哈利带来的一人一幽灵大惊失色，赶紧把他们放置到病床上。
　　“怎么回事，又发生袭击了？”庞弗雷夫人一边检查一边压低声音问。
　　“看起来是这样，夫人。我们只是路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艾斯特急切地想撇清自己。
　　“有人通知校长和老师们吗？”庞弗雷夫人一边检查一边询问他们。
　　“暂时没有，不过大家应该很快就都知道了。因为皮皮鬼看见了。”艾斯特说。
　　“那麻烦你们现在去和邓布利多校长说明一下情况，毕竟是你们先发现的。口令是柠檬雪宝。”庞弗雷夫人看向哈利和艾斯特。
　　艾斯特不情愿地点点头，领着哈利去往校长办公室。一路上两人谁都没说话。很快艾斯特和哈利就站在校长办公室，但是邓布利多教授似乎不在。凤凰福克斯和上次见面很不一样，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也许要到涅槃日了吧，艾斯特心想。她一心关注福克斯，没注意哈利被分院帽吸引过去。结果被哈利大叫着说“你错了”的声音吓一跳。
　　福克斯似乎也被吓一跳，发出了一声窒息般地声音。艾斯特看着哈利走近福克斯，刚想告诉他这是一只凤凰，福克斯突然浑身燃烧起来。这时邓布利多校长神情凝重地走进来。
　　“教授，”哈利喘着气说，“你的鸟——我没办法——他突然着了火——”
　　艾斯特看哈利慌张的样子有些好笑，很想安慰安慰他。不过邓布利多教授很快就告诉哈利福克斯只是自焚重生，它会重新长出漂亮羽毛回到巅峰状态。到时候它不仅能携带重物，眼泪还能疗伤。
　　邓布利多走到办公桌后的高背椅上坐下，湛蓝的眼睛从半圆形眼镜后面看向艾斯特一言不发。艾斯特尽量保持平静，可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为卷入袭击事件感到烦躁。
　　艾斯特正等着邓布利多教授提问时，门砰的一声巨响，被人猛地推开。海格一头冲了进来，怒气冲冲，手里的死公鸡摇摇晃晃。艾斯特不由自主地往里退了一步。尽管高大的身形并没有走到她面前，她还是感觉到一丝压迫感。
　　“不是哈利，邓布利多教授！”海格急切地说，“他不可能是凶手，我刚才看到他和柯林斯在一起急匆匆地就没打招呼。但当时他们在楼下，我保证。先生……”
　　邓布利多想说什么，但海格只顾激动的大声发表自己的见解，手上的公鸡随着他挥舞的手忽上忽下，鸡毛被甩的哪儿都是。
　　“……皮皮鬼总是在造谣，您是知道的，他嘴里可没几句实话，你不能相信……”
　　“海格！”邓布利多提高嗓门说，终于让海格停下来，“我从没认为是哈利袭击了那些人。”
　　“噢，”海格说，公鸡终于停止了挥洒羽毛，“好吧，我在外面等候吩咐，校长。”海格脚步重重地走出办公室，神情尴尬。
　　“你认为不是我吗，教授？”哈利的声音似乎高兴起来。
　　“对，哈利，我认为不是。”邓布利多说着把桌上的羽毛清理干净，“柯林斯小姐，也许你可以先回去。我知道你们只是碰巧路过。”邓布利多说着又审视地看了艾斯特一眼。
　　艾斯特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哈利，转身走出校长办公室。
　　下午的魔药课上，莉奥纳迫不及待地向艾斯特打听贾斯廷和差点没头的尼克被袭击的事情。艾斯特简单地描述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什么咒语能让幽灵也被袭击？”莉奥纳若有所思地说。
　　“也许不是魔咒，传说斯莱特林在密室里养着一只怪兽，也许是恐怖的黑魔法生物。”奥瑞恩分析说。
　　“比如美杜莎？”莉奥纳问。
　　“那是什么？”奥瑞恩没听过这个名字。
　　“戈耳工最小的妹妹美杜莎，蛇发女妖，和她目光接触就会被石化。麻瓜世界里的神话传说中被杀死了。就算没被杀，也不能活到现在吧？”艾斯特说。
　　“如果你们再不认真对待你们的魔药，而是在这研究无聊的神话故事，我保证你们活不到下课。”斯内普教授愤怒地声音从身后传来。艾斯特赶紧离莉奥纳远一些，认真看着坩埚里沸腾的液体，尽管它的颜色已经很完美。
　　终于到了学期结束，艾斯特和朋友们搭乘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离开学校。在这个动荡时期，很少有人愿意留在霍格沃茨过节，所以列车上非常热闹。艾斯特和奥瑞恩不时就要到列车走廊巡视一圈，顺便没收一些刺球一类的危险玩具。
　　直到进家门，艾斯特才真正放松下来。康妮姑婆看到艾斯特疲惫的神情很担心，她关心地询问艾斯特，“怎么了，我可爱的小姑娘？以前回来都兴奋地说个不停，这次怎么看起来很累？”
　　艾斯特给自己到了一杯热茶捧在手里，缓缓地说：“学校里发生了一些袭击事件，有两个学生，一个幽灵，还有一只猫被石化了。还在袭击发生的地方留了字，说密室被打开，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
　　“你应该写信告诉我，这太危险了！”康妮姑婆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对不起，姑婆。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且我是斯莱特林，继承人不会和自己学院过不去的。”艾斯特假装轻松地说。
　　“那可不一定！我听说过密室的事，不过那时候我已经毕业好几年了，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听说当时死了一个女孩，而魔法部认定当时在读的一个男孩是凶手，把他关进阿兹卡班了，好像叫鲁伯.海格。”康妮姑婆仔细回忆着。
　　“您说他叫什么？”艾斯特吃惊地问。
　　“鲁伯.海格，我记得那个大块头男孩，他入学时就比别人高一大截。虽然我那时快毕业了，对新生了解不多，但那个男孩给我印象很深。其实我不太相信他是凶手。他是格兰芬多，而且有点笨手笨脚，一点也不像是会和斯莱特林有关系的人，更不用说是继承人了。”康妮姑婆说。
　　“后来呢？他一直在阿兹卡班吗？”艾斯特猜测会不会是重名，尽管可能性很小。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们开除了他，还销毁了他的魔杖。如果不在阿兹卡班，我想他也没什么地方能去了。”康妮姑婆叹息着说。
　　不，还是有一个地方能去，艾斯特想起霍格沃茨高大的猎场看守。难道这次也是他做的吗？或者当初他真的被冤枉了？但是不管真假，愿意并成功聘用一个曾经进过阿兹卡班的人进入霍格沃茨做猎场看守和钥匙保管员，一定非常困难。艾斯特感觉重新认识了邓布利多。
　　圣诞假期里艾斯特终于抛开了备考的压力和继承人的威胁，轻松愉快地为大家准备圣诞礼物。今年她自己做了很多巧克力分给她的室友和朋友们。甜食最有利于缓解压力，尤其是今年这种意外频发的时候。给康妮姑婆送了一顶自己织的帽子，经管不如外面买的那么完美，但更能表达自己的心意。除了给老师们写贺卡，艾斯特还给邓布利多和海格也写了一份。毕竟前几天和哈利一起卷入袭击事件时，邓布利多信任自己而海格也为自己作证。虽然他更多的是为哈利，但也算帮助了自己。而且艾斯特打算下学期拜访一下海格，看看他到底和密室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