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双黑］归一》晏辞

2、开端

　　世界坐标H49——
　　“哒，哒，哒……”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脚步声的主人停在了一扇门前：“森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少年的声音传入门内，似乎是和门里的人很熟，门都没有敲就推开了大门。
　　“是太宰君啊，叫你来是有东西要给你。”房间的主人从堆满了文件的办公桌抬起头，紫红色眼睛下的黑眼圈足以看出此人的疲惫。
　　“什么？”太宰治看着森鸥外从办公桌下拿出一个礼物盒子，疑惑地歪了歪头。
　　“生日快乐，太宰君。”森鸥外看着自己的学生，有些感叹，太宰治的成长速度太快了，连他都有些惊叹。
　　太宰治闻言愣住了，生日？他有多久没过过生日了。
　　虽然他并不喜欢过生日，不过这是森鸥外第一次给他过生日，应该是上次和中也比年龄的时候被听到了吧。出于对礼物的好奇，还是上前接了过来，也没有什么仪式感，当场就拆了开来。
　　红色的丝带被扔在一旁，精美的礼物盒被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太宰治一愣，眨了眨眼，伸手从盒子里拿出其中一个东西，那是一卷绷带。
　　没错，脸盆大小的盒子里装的全是绷带，装了满满当当一盒子，而且材质比他现在身上缠的还要舒服几分。
　　并不是很贵重的礼物，但却意外地合太宰治的心意，从那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却放松了不少的面部线条中就能看得出来。
　　太宰治把绷带放回盒子，正要把盒子抱起来的手一顿，重量不对，将手插进绷带堆里掏了掏，突然摸到一个金属质感的东西，唔，好像是最新款的游戏机，他刚出任务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看看。
　　一个黑色的游戏机被从绷带里拿了出来，还很新，明显是刚买的。
　　“啊，谢谢森先生了。”太宰治把游戏机放回盒子盖好盖，“任务报告之后会送上来的。”看在礼物的份上，这次的报告就稍微认真一点吧。
　　“好，今天是你的生日，太宰君也是刚回来，报告交上来之后就去放松一下吧。”森鸥外看着周身情绪缓和不少的太宰治，心下暗叹，还是个孩子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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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中也拿到太宰治的任务报告的时候忍不住瞟了他好几眼，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个混蛋竟然还乖乖写了任务报告，虽然还是让他跑腿送，但这已经是到了让中原中也难以置信的程度了。
　　“小矮子在看什么，还不快去帮主人送报告。”太宰治看着一脸惊奇地看着他的任务报告的中原中也，撇了撇嘴，他好好写报告很奇怪吗？
　　如果被中原中也听见这话，肯定会嘲讽太宰治没点自知之明。
　　中原中也这是第一次见太宰治认真写的报告，内容清晰，条理分明，真是的，这不是能好好写吗？之前还非要来麻烦他。
　　想起今天的日期，中原中也难得没和太宰治斗嘴，只是瞪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今天是生日啊，应该是个入水的好日子呢，生日和忌日一起好像也不错呢。
　　太宰治这么想着，提前放假的他慢悠悠地朝着附近的河走去。
　　沿着河水往上走，四处观察入水的好地方，啊，就是这里了！
　　刚准备翻过护栏，就听见右后方有东西朝着他的脑袋飞了过来，哪个不长眼的来打扰他入水。
　　太宰治的动作停下，迅速转身抓住了飞过来的东西，是……一本书？而且四周一个人也没有，是异能力？
　　思及此，太宰治将目光放在了手中的书上，纯白色的书皮没有任何文字，奇怪的紧。
　　刚准备翻开书，就感觉脑海中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伴随而来的还有身体的僵硬：
　　‘可恶！可恶！可恶！你竟然！竟然有这么特殊的异能力！’
　　什么东西？脑子里？真恶心！
　　太宰治感受着脑海中的剧痛，联想到那个声音说的话，直接全力催动『人间失格』，趁你病要你命！
　　果然有效！感受着脑海中的剧痛渐渐消失，身体的控制权也渐渐回归，太宰治看向手中的书的眼神冷了下来，他可没有想要把身体给别的东西的意思。
　　所以，是谁的异能力？竟然能够一定程度地对抗『人间失格』，有点意思，看来过生日运气也能好一点呢。既然遇到了这么有趣的事情，那今天就先不入水了。
　　刚抬起脚步，太宰治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最后的意识就是一片蓝天。

　　什么情况？
　　太宰治看着一片漆黑的空间，回想起来到这里之前的记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很明显，他被算计了，不过，既然搞出了这么有趣的事情，想来也能陪他玩一段时间吧，最近真的是太无聊了。
　　太宰治看着空间之中唯一的东西——一个白色的光团。
　　毫不避讳地触碰光团，感受着传来的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和亲切感，太宰治皱了皱眉，问道：“你是谁？”
　　“我是世界意识，初次见面，我的孩子。”声音是温柔的女声，但太宰治保证他没有听过。
　　自称世界意识的声音似乎感受到了太宰治的怀疑，继续说道：“以这种方式见面我也是没有想到的，确切的说，你我本不该见面，你我相见之时，便是世界将亡之始。”
　　太宰治睁大了眼睛，虽然还没有到震惊的地步，但还是让他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倒不是相信对方，而是这种话，世界将亡，说出来真的是让人惊讶。
　　“但我也没有办法，”那道声音继续说道，“世界基石，也就是你今天碰到的那本书，它诞生了自我意识，因为你是我的孩子，和我有着密切的关系，所以它只要夺得你的身体，就能够毫无阻碍地吞噬我成为世界意识，但书是异能物，而你拥有无效化异能力，所以才没有让对方得逞，甚至被你压制住了。”
　　“它成为世界意识后会怎么样？”太宰治出声打断对方，相比起原因，他现在比较想知道这个。
　　“……你的世界有一个名字，叫做H49，是书内的万千个可能世界的一种，书的本体在主世界A000，这里的书只是一个有了自我意识的书页，而我也只是主世界意识的一个分支，如果书吞噬我成为了世界意识，整个H49将一同被吞噬，然后它就会朝着其他的书内世界发起侵略，直到吞噬所有书内世界的书页，然后再在主世界吞噬掉书的本体，将整个世界掌控在手中，甚至会对着其他平行世界发起侵略，这将会是所有世界的灾难。”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太宰治面无表情地看着光团，任谁知道自己的世界只是一个大世界的小分支，而且还面临着毁灭的风险，心情都不会好。
　　“只有你能阻止这一切。”声音说出这句话时无比笃定，对着当事人直接宣布“只有你能拯救世界”，这种感觉真的一点也不好，糟糕透了。
　　“算我求你了，你可以提出一些要求，能力之内我都会答应。”声音十分诚恳，语气中的焦急不似作假。
　　“……好啊，我答应你。”虽然对于他来说，世界怎么样都无所谓，不过看在中也他们的份上，就再多活一会儿吧。
　　“万分感谢，”声音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语气都轻松了下来，似乎是对太宰治的决定万分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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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感受着鼻腔中的消毒水味，太宰治皱了皱眉头，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身旁的人也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钴蓝色的眼睛看过来：“太宰，你醒了，有没有感觉不对劲？怎么突然晕倒了？”
　　太宰治摇了摇头：“没事，你带我回来之前有看到我手里的一本书了吗？”
　　“书？没有，只有你一个，话说，你不会是又想去跳河了吧？”中原中也想起因为太宰治一直没回来而出去找人却发现了河边晕倒的人这件事，要不是对方的衣服是干的，他还以为是太宰治被人捞上来就被丢在那里了。
　　太宰治没回话，看着之前一直抓着书的右手，突然，脑海中响起熟悉的声音：“抱歉，有两个坏消息要告诉你，就在中原中也找到你之前，书以舍弃自身大部分力量为代价冲破了『人间失格』的压制，现在逃窜在外。”
　　太宰治眉头皱了一下，没说什么，歪头躲过中原中也直冲面门的拳头。
　　“混蛋，我刚才叫你好几声了，你是聋了吗！”中原中也握紧拳头看着太宰治，似乎是答案令他不满意就会又一个拳头打上去。
　　“中也，我没事，我昏了多久？”太宰治看着已经一片漆黑的窗外，手指蜷了蜷。
　　“也没多久，大概也就五个小时。”中原中也想起把太宰治拖回来的时候正好是下班时间左右，应该差不了多少，“对了，这个给你。”
　　太宰治接住扔过来的东西，是一把车钥匙，是中原中也前段时间新买的黑色卡宴。
　　“生日快乐，太宰。”
　　看着手里的钥匙，太宰治难得露出一种迷茫的表情，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中也，我想吃螃蟹。”

　　糟糕，真是糟糕透了！像我这样的人，像我这样的人……也能够得到生日祝福吗？
　　太宰治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手里是最新款的游戏机，床上放着红叶姐送的深蓝色和服，桌子上是中也送的车钥匙，虽然没几个人给他送礼物，都是熟人，但就算是这样…
　　啊啊啊！算了！不想了！真烦人！
　　“对了，你说过的第二个坏消息是什么？”太宰治决定转移一下注意，即使这第二个坏消息给他一种不祥的感觉。
　　“中原中也，因为荒霸吐的力量太过庞大狂暴，无论哪一个世界的中原中也，注定活不过三十岁。”
　　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默，城市的灯光照进房间，却怎么也照不进那双鸢色的眼睛。
　　“你说…中也，活不过三十岁？”太宰治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平静冷漠的不可思议，但那双阴沉到极致的眼睛却凸显了主人并不美好的心情。
　　怎么可能！那个小矮子怎么可能那么短命！真是不公平啊，想活的人活不长，不想活的人却死不掉。
　　“好，我知道了。”太宰治看着左手手心，“最后一个问题，书舍弃的那一部分力量怎么样才能为我所用。”
　　之前在医务室醒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身体中多了一股力量，这股力量一直停留在心脏处，一动也不动，他却能感觉到一股纯粹强大的力量蕴藏其中，但是他不知道怎么才能使用它。
　　“让你的异能力核心与它融合，它就会彻底成为你的力量，书也就会失去这部分力量。而且你放心，这样并不会对世界造成影响，只要这力量还存在，哪怕是散逸在空气中也能够支撑世界，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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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书也知道拿太宰治没办法，甚至因为舍弃了大半的力量怕太宰治也把它吞噬了而躲了起来。
　　但有意识就会有感情，无论什么样子的情感都一样，更不用说是有着野心的意识。
　　灾难开始了，书似乎要和太宰治鱼死网破，你不让我如愿，我就毁了这个世界，到时候照样能够突破这个世界去别的世界，只不过是过程的顺利程度和时间问题而已。
　　横滨的一些地方开始凭空出现了细小的裂缝，仿佛整个世界是一块玻璃，被不明的力量打击，开始碎裂。
　　黑色的裂纹在没有任何东西的空中格外显眼，横滨也因为这些裂缝开始出现大大小小的意外，人口失踪，不明怪物袭击他人，整个城市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恐慌的气氛中。
　　因为成功吞噬了书的力量，太宰治亲眼看见黑色的裂缝中散逸出来的一股奇怪的黑色能量，被人吸收之后，身上就会出现像是血管的黑色的纹路，从脖子逐渐向下蔓延。
　　而港口黑手党调查出来的袭击人的怪物，全身上下就遍布了这种黑色的纹路，而且他发现异能力者并不会有事，只有普通人才会被这种力量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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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君，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吗？”森鸥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安静了不少的城市，回想起之前的调查报告，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这样下去，整座城市都会沦陷。
　　“比起异能力，这更像是一种污染，接触了不明力量的普通人开始被这种力量污染，一段时间后完全失去自我意识只剩下攻击他人的本能，甚至还会产生变异，就像是电影中的丧尸一样，只不过这种怪物不会传染。”知道实情的太宰治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下的城市，只能模棱两可地最大程度传递信息，和盘托出，让森鸥外知道书的存在，整个横滨的污染会继续加剧，剩下的时间就会越来越少，而且不光是这个世界没有时间了，他的时间也剩不多了，计划马上就要开始，只要成功，就能一劳永逸。
　　“污染吗？很贴切的形容呢太宰君，接下来还要继续拜托你和中也君注意这件事了。”森鸥外转身，背着手缓缓走向办公桌。
　　还没等走几步，就听见太宰治的声音：“森先生！”他可没听见过几次太宰治这种急切的声音，上一次还是因为中原中也开了污浊之后陷入虚弱期差点被偷袭的时候。
　　刚转过身，就被一道身影砸中，连带着他也直接被撞在了地上。
　　血腥味充斥在空气中，来不及多想，森鸥外直接抓住砸在他身上的太宰治迅速朝着旁边闪避，惊险地躲开了锋利的爪子。
　　那是一个变异出一对翅膀的怪物，被黑色线条侵蚀的眼睛看向两人，脸上的黑色细线像是在蠕动。落地窗的碎片就落在它身后，明显是从空中袭击过来的。
　　就在怪物又准备发起攻击的前一秒，一道娇小的身影冲了过来，巨大的注射器将怪物打飞，落在了两人的面前。
　　打飞怪物的正是森鸥外的人形异能力爱丽丝，小女孩穿着护士装，双手抱着巨大的注射针筒，蓝色的眼睛没有了往日的神采，是被森鸥外操控的战斗形态。
　　“太宰君，你还好吗？”森鸥外看着被他半抱着的太宰治，神色担忧，只见太宰治右肩到肋骨下方有一道巨大的伤口，此刻正在不断往外冒着血，是刚才给森鸥外挡下攻击受的伤。
　　“咳咳，死不了。”太宰治顺着森鸥外的力道站起身，左手按在伤口上，在看不见的地方，细小的白色光点融入伤口之中。

　　作为只有本能没有意识的怪物，很快就在森鸥外操控的爱丽丝的进攻下被消灭了，这种怪物并没有血液，就像是死去多时的尸体，内里的东西早就腐烂了。
　　森鸥外把太宰治扶到沙发上，拨通中原中也的电话：“太宰君，你再坚持一下，我送你去治疗。”虽然他的办公室里也有手术室，但这伤口太严重了，他一个人顾及不过来。
　　中原中也一分钟就赶了过来，身上的红光消失，明显是用了异能力赶过来的：“首领。”一身气势惊人，收到了首领在办公室遇袭的消息之后他立马就赶了过来，看是哪个敌人这么不长眼。
　　“中也君，麻烦你把太宰君送去医疗部了，太宰君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森鸥外给太宰治及时做了急救措施，对中原中也点点头。
　　中原中也一愣，受伤的是太宰？看向窗边残破的怪物尸体，大概了解了情况，直接打横抱起太宰治就朝着门外快速走去。
　　倒不是不能直接叫人过来，而是因为最近港|黑也出现了这种怪物，而且依照太宰治之前的话，谁也不知道下一秒变异的是谁，万一半路上有人突然变异直接把太宰治杀了怎么办。更何况中原中也还是太宰治的搭档，武力值高信得过，再合适不过。
　　中原中也也明白了这个意思，所以太宰治做手术的时候也在一旁警惕，防止发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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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治晚上就醒了，这归功于之前他及时用书的力量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治疗，要不然，醒来说不定就是一个星期之后了。
　　一直守在旁边的中原中也立马就察觉到了床上的人的呼吸的变化，将最后一道命令发送出去，看向太宰治询问：“感觉怎么样？”
　　“糟糕透了，好痛啊中也，我要听狗狗叫主人才能好一点。”太宰治抬起左手虚放在伤口上，用书的力量固定住伤口不会裂开之后才放下。
　　“滚，活该你疼死，看在这次是因为救首领才受伤的份上，我会照顾你的。”中原中也将人扶起来，递过去半杯温水。
　　太宰治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色，有些唏嘘，这个他想要离开的腐朽的世界，就要毁灭了啊，还真是缺了点真实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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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染无法被抑制，一个接着一个的怪物出现在横滨，它们形态各异，只有杀人的本能。
　　一个月以来，横滨的大小势力都损失惨重，一些小组织早就毁灭了，其他的一些组织也是苟延残喘，现在仍旧能屹立不倒的，只剩下港口黑手党了。
　　今天的港口黑手党来了两位客人，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下进入了首领办公室。
　　“别来无恙，福泽阁下。”
　　客人正是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福泽谕吉，深绿色的和服下挂着佩刀，银色的发丝和银灰色的眼睛让整个人像是一把利刃，让人不敢直视。
　　身后跟着一个穿着侦探装的少年，似乎面对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并不是什么大事，还在和手中的粗点心做斗争。
　　“森医生，好久不见。”福泽谕吉点点头。
　　大门再一次被推开，太宰治看了一眼两人，一言不发地走到了森鸥外的身后。
　　吃完粗点心的少年在太宰治进来之后就看了过去，看着对方站在森鸥外身后，绿色的眼睛睁开，眼中写着疑惑。
　　“竟然有乱步大人也看不透的人，喂，你叫什么名字？”江户川乱步第一次遇见这种人，看不透，怎么也看不真切，真厉害啊，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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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的交谈很快，无非就是两方势力合作共同对抗污染，毕竟作为异能者最多的两个组织，能够在对抗污染的同时保留战斗力，不会被污染，这是最可取的方法。
　　太宰治对于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他被叫过来也只是为了上一层保险，毕竟对于人心的洞察力，森先生也说过他比不上。
　　让它感兴趣的是那个和那个侦探社社长一起来的少年，对方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这场谈判上，好像他手中的那个弹珠都比这些东西有意思。
　　“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准备，乱步大人也不多说什么了，不过既然决定了，就要坚持下去啊，半途而废乱步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这是他们离开之前江户川乱步说的话。
　　他知道他要干什么。太宰治肯定地想，真厉害啊，仅凭一点线索就能推理出真相，这就是世界第一的名侦探吗。也对，是时候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