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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乌龙 ...

  •   我心酸的拉开她,我好像是朝她吼了,又或者是风太大,声音也扭曲变形了,反正我声音听起来很恐怖,我问她:“你她妈长脑子了吗?”

      基友很空洞的看着我。

      我很累了,我叹了口气问她,“你打算要这个孩子吗?”

      基友点点头,摇摇头,最后又点点头。

      我拉着她说:“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做无创产前亲子鉴定,看看孩子到底是谁的。”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找到孩子爸爸,结婚,过日子。

      基友甩开我,哭着说:“傅子明说了,就算孩子是他的他也不要了。”

      傅子明算个狗屁。我给她擦眼泪,问她说:“如果不能结婚你会要这个孩子吗?”

      基友重复:“我不知道,我一点也不知道。”

      我要被她气死了,我吼她:“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任性地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你想过他以后的生活会有多惨吗?流落街头,或者寄人篱下?”

      基友问我说,“宋思越,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我没想到基友会猝不及防在我身上捅刀子。我苦笑着说:“是呀,如你所见,你愿意让你的孩子过我这样的日子吗?”

      我基友耍赖说:“你可以做孩子的爸爸。”

      我不能。我让沈弈开车把我们带到了三院,到了医院,我让沈弈回去把什么彦的玩意叫来做亲子鉴定。

      沈弈走前她还好好的,沈弈前脚走,基友后脚就反悔了,我怀疑她就是想摁着我一个人欺负。她坐地上耍赖的抱着我的大腿说:“我现在喝醉酒了,我要酒醒了再做检查。”

      说实话,我一直认为基友醉酒的时候人比较清醒,她酒醒了人反而糊涂了。

      我和基友在不知什么科室的门口僵持,好像是耳鼻喉科?还是皮肤性病科,又恍惚是中医科。

      我记得我瞥了一眼的,后来被基友折磨的脑袋发晕就模糊了。

      然后我们被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过路的,多管闲事的,脾气爆差的医生骂出来了。

      这事和狗拿耗子的本质是相同的,我这小耗子遇上的这只狗太疯魔了。

      医生把我们狗血淋头从头到尾的骂了一遍,他骂我们一个酒鬼一个疯子,说我们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装神弄鬼败坏他们三院的名声,说我们其心可诛,还说我们玷污三院的形象,让我们赶紧滚,别让他叫保安。

      喂喂喂,讲道理,我从头到尾都没请他叫保安好吗?

      我筋疲力尽的和他解释:“不是啊,不是你说的那样,医生你把脏话停掉几秒先,听我说我们是来做亲子鉴定的。”

      医生更火大了,后面他可能觉得他一个大男人在楼道里对两个女人骂骂咧咧很掉价,他又骂了很多很多的诸如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样的成语。

      说实话,我没觉得他多有学问,我只觉得他在糟蹋国粹。看着他出口成脏的样子,我疑问败坏他们三院名声的人真的是我吗?

      最后他骂累了,哑着嗓子喊,“两个女人和我说来做亲子鉴定,你是神经病吧,你是隔壁神经病院跑出来的神经病吗?”

      他骂的唯恐天下不知,周围好多病人像看猴一样看我。

      我无所谓啊,我学生时代就被各种不友好的目光参观惯了,数学老师总说我烂泥扶不上墙,这点有色眼镜根本打击不到我。

      我把基友护在身后,气极怒极,我这么斯文的人第一次学着网上骂他,“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

      我不知道我为啥骂他这句话,我当时脑袋发懵心里只想着猴子了。我不光一激动就眼泪失禁体质,我还一着急骂人就嘴笨,就是心里越想快点骂死他,嘴上越结结巴巴说不出话,自己能把自己憋屈死。

      骂完他更以为我是个神经病了,神神叨叨给保安打电话。

      我最后没办法了,我很累了我也不想强撑了,我就一屁股坐下拉好基友一起抱他大腿。我是这样想的,我好不容易过来,要是他害我们被保安丢出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我要纠缠他一辈子。

      我抱着他的大腿晃着他说:“我基友真的怀孕了,真的怀孕了,就是怀孕了。”

      医生忍无可忍的单手把我提起来,用三个手指头按我手腕,末了他骂我:“胡说八道,连个屁都没怀上。”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医生,我在想这是什么特异功能,隔空窥物么?

      然后医生又故技重施,试图单手把我基友提起来。
      哼,也不看看我基友是谁,医生提了半天愣是没提动。

      我基友特别武侠的说:“思越,你先跑,我留下来拖住他。”

      说不感动是假的,因为我基友醉酒时说的都是真心话。

      医生呲牙咧嘴的就蹲下去了,我以为下一秒他要茹毛饮血,没想到他用三个手指头按住我基友的手腕,半晌嫌弃的一哼,“你也连个屁都没怀上。”

      我以为他有多大本事,听他说我基友没怀上,我在一旁愤愤不平的骂他庸医。

      这句话骂出来应该是犯了他们医生大忌了,就像骂男人你不能骂他不行,你骂他不行他即使不行也要努力证明自己行。

      本来医院的保安都到了,被医生呵斥了一顿回去了,医生一步一停地把我基友拖去做B超,他指着我鼻子嘴里恶狠狠的说:“你等着,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庸医。”

      说实话,我真怕医生悄悄给基友做个无痛人流,然后他滚出来恬不知耻的说:“你看,她肚子里没孩子吧,快说我不是个庸医。”

      我阴谋论的幻想医生在里面如何如何草菅人命,我基友如何如何说保小孩不要保大人,我连后面我怎样哭天抹泪哭爹喊娘讹他们赔偿费都想好了,医生拿着检查结果出来了。

      他把检查结果扔到我手上说:“你自己看看,连个屁都没怀上吧。”

      我不相信这个医生,我看着他尖嘴猴腮的样子,总觉得他在骗我,要么就是他把小孩子吃了。

      我强迫自己清醒镇定下来,领着基友去做血hCG,挂的急诊。

      我和基友在椅子上等结果的时候,沈弈拖着另一个醉鬼上来了。

      我基友本来很平静,看见他以后扑上去又抓又挠。
      沈弈要去拦架,刀剑无情,我怕沈弈被误伤,我就抱着沈弈不让他动。我说你放心吧,你只要陪我一起看着就行了。

      最后他俩惊动了好几个保安才把他俩拉扯开,什么彦的那个玩意还被抓破了去打破伤风。

      我心累的靠在沈弈身上,问基友说:“你做这么恐怖的美甲,就为了给男人毁容的?”

      我基友靠着椅背休息,上气不接下气的,“嗯,我渴了。”

      我:“渴着,你要时刻谨记思越很穷。”

      基友背对我靠着椅背休息去了。

      沈弈有一下没一下拍着我的背,他说:“累了就回车上眯一会,我来等结果。”

      我伸手环住他,把我身上大部分重量都压到他身上,用力的吸气。

      贪婪的靠着他休息片刻,我学着豆丁妈妈说:“看不见结果我死都不会瞑目的。”我紧了紧搂着他的手臂,然后我基友就从后面揪我头发,她说“思越,我渴。”

      这玩意什么时候从椅子上下来的?我松开沈弈,扭头问她:“你不是累了么?去休息。”

      我基友非常执拗,非常想让我破费:“休息好了,思越我渴。”

      我叹了口气,打算领着她去买水,回头发现沈弈不见了,应该是买水去了。

      这个医院办事效率可以,也可能是这里的医生太想把我们一行人赶出去,检查没用两个小时就出结果了。

      让狗屁医生按对了,基友这个杀千刀的真没怀上。

      我不知道我哪句话说漏了,递给我们报告的医生拉住我很客气的给我们科普,“那个,站在科学的角度啊,女人和女人是无法自然怀孕的。二位女士如果有生育需求,可以选择人工辅助受孕。另外,二位运动的时候,咱们医生还是建议科学合理的安排这个性.生活的时间和频率,用科学的方式备孕,不要太急于求成了。”

      医生说话太温柔太诚恳太真挚了,我不忍心弗了人家的好意,我红着脸听完医生的建议,拉着基友从急诊出来。

      回去的路上,天已经微微亮了,我累了我没有欣赏好天色的心情,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晨光熹微。

      半个小时后,我把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基友拖回她的小公寓,还在她床边摆了个垃圾桶,不过这是多此一举。我基友身体比较彪悍,喝醉从来不吐,睡个一上午加半个下午她自己就恢复过来了。

      沈弈把车停在早餐店,我累的不想吃东西,考虑到还有一上午的课,我喝了碗小米粥。

      沈弈本来劝我今天不要去了,可我说我年轻,眯上二十分钟醒来又是一条好汉。

      沈弈吃了一屉小笼包,吃完把我揽在他怀里,我们在车上相互依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