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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基友 ...

  •   班长在电话那头好脾气的和我装傻:“越越,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我哼了一声,强硬的说:“班长,你把什么彦什么的电话给我发过来。”

      班长大概也听出我很愤怒很生气了,他在电话那头嘀咕,“什么彦什么,我不认识这个人啊,我给你找找看有没有。”

      我提醒他说:“就四分之一日本血统那个,你表哥还是你表弟的。”

      班长在那头长长奥了一声,说:“前几天他还和我聊你来着。”

      我气鼓鼓地叉着腰等着他发电话号码,没好气的问他,“他聊我什么?”

      班长在电话那头呵呵呵的笑着,笑声很猥琐,他没告诉我他们俩聊我什么了,他问我:“越越,深更半夜的,你要和他约吗?”

      ……我?

      我生气的质问他,“我和他约什么?”

      我说完这话,沈弈走过来探究地看着我,我索性把电话给沈弈了,和他说:“我基友男朋友他表弟还是表哥,说要和咱俩约什么。”

      沈弈应了声,接过去看了眼电话号码,让我回车上等着去。

      我钻回车里,等着看沈弈高大挺立的身影是怎么碾压班长的,结果没等到,沈弈后脚就跟上来了。

      他把手机递给我,发动车子。

      我惊叹于沈弈的办事效率,班长竟然没磨叽。短信麻利的发过来了,只不过发在了沈弈的手机上。

      沈弈一只手打着方向盘,一只手按短信。

      我凑过去看,看到几长串手机号码。又不是孙悟空,搞那么多分身出来做什么?这孙子害沈弈一直拨到第三个号,才拨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大概也喝大了,我听声音很是囫囵吞枣,我和沈弈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竟然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最后我实在气不过了,又给班长打电话,班长把我电话挂了,重新给沈弈打过去。

      我觉得班长在脱了裤子放屁,班长明知道我和沈弈在一起。

      最后沈弈从班长那问出了他表哥还是表弟的住址,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好基友披头散发的抱着扶手杆子坐在三楼到四楼的拐角处。

      楼道的灯是坏的,多亏我俩打了手机的手电筒,不然我怀疑我会被基友吓死。

      看到我基友以后,沈弈终于肯相信我基友是个女人了,估计他对自己刚刚和我发火这件事很内疚。他在一旁安静的帮我照明,一言不发的好像个空气人。

      我踢了脚地上的人,没好气的说:“喂,走了。”

      我基友站起来,带起一身酒气,看到我来了,走的很是熟练以及垂头丧气。

      我很有经验的在她身后帮她拿好手机和包包,把她摔碎在楼道里的口红粉底什么的挑挑拣拣,竟然还在楼上倒数第三个台阶看到了半只蓝色男士拖鞋。

      注意是半只,狗啃的断面,我很想知道这只拖鞋它经历了什么,它的另一半是被谁啃的。肯定不是狗,狗这么可爱,肯定干不出这么缺德的事。

      由于这只拖鞋看起来非常有故事,所以我还想看看楼梯上面还有什么。我示意沈弈把手电筒往上抬,顺着灯光往上,楼梯上逐渐暴露了另一只男士拖鞋,还有一只枕头,几个烟头,还有一个bar,一个四角裤衩……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和沈弈相顾无言的跟着基友往下走,基友只穿了个黄色碎花的小裙子,我忍痛割爱的把沈弈披给我的外套匀给她。

      走到一楼楼道的时候,我基友反应过来了,甩着两个大袖子幽怨地回望着我说:“思越,你死哪去了,怎么才来接我回家?”

      我气不打一处来的要摔她手机,沈弈无动于衷的在一旁看着我也不知道拦我一下,好在理智在最后一刻拉住我提醒说手机挺贵的,虽然它看上去已经被摔过一次了。

      为了表达我的愤懑,我生气的把她缺了一块的手机壳掰下来丢地上骂她:“你还敢和我玩人口失踪,再有下一次我再也不管你了。”

      我基友眼睛都不眨的和我说:“那只手机壳二百七十八。”

      我眨着眼睛哦了一声说“那又怎样?”

      我基友哼笑一声,那轻蔑的表情好像已经看透我了。然后她没搭理我扭头往前走。

      我走了两步泄气的把手机壳捡回来了。
      心里更气了。

      回去的路上,沈弈给我们开门,好基友看了他一眼,扭头对我说:“思越,你看这个司机长的像不像你高中喜欢的那个什么狗屁学长?”

      我不知道我什么表情,沈弈的表情一言难尽又意味深长。

      坐进车子,沈弈一言不发的开车,努力扮演他的司机。

      我基友凑上前去,脸贴着沈弈说:“老司机,约不约?”

      我生怕她再把话接着说下去。

      我奋力把她揪回来,我瞪着两个眼珠子恐吓她说:“这个司机很贵的,你再敢凑上去我们现在就下车,走着回去。”

      之前有一次她喝醉我打车来接她,司机师傅要价太贵了,我就把基友拽下来走着回去了。

      我20年7月毕业,毕业的运气太绝了,正赶上疫情。那时我大学毕业很长时间没有找到工作,银行卡里就剩200多块钱,房租都没有着落,我哪里舍得打车花掉它,我就拉着她走走停停的从晚上两点多一直游荡到凌晨六点。

      期间基友一直半死不活问我:“思越,走不动了,我们打车好不好?”
      我摇头,“不好,打车太贵了。”

      “思越,真的走不动了,打车好不好。”
      我摇头的力气都没了,“不好,你要牢牢记住思越很穷。”

      基友扒住我,“思越,再往前走就累死了,打车好不好?”
      我拖着她,“你死也要走完这段路再死。”

      基友很气馁,后面她一直问我,“思越,还有多少米?”
      我把手机导航消音,假装振奋着说:“最后200米。”
      于是我们走了无数个200米。

      那之后的很长时间基友和别人约喝酒都活动在我租房的那片区域,我管那叫赶路后遗症。

      听了我的话,基友果然安静的坐回来了。

      太安静了不像她,我戳她胳膊,“喂,你今天怎么不骂了?”

      基友有气无力的:“骂累了,嗓子痛,先歇会。”说着把头靠我肩膀上了。
      那可能就是真累了。

      看她歇下了,我挺着腰板闭目养神。

      靠了一会,我基友回光反照的坐直了身子,扒着我的眼皮呼气说:“思越,我怀了你的孩子了。”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我真怕她一个激动把我眼珠戳瞎。

      我没好气的把她板过来靠着椅背,我说:“谢谢你看得起我。”

      我基友嗯了一声说:“算了,你有点不行。”说完她又侧过身来掰着我的手指头说:“不是你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我把我的手指头抽回来,木着张脸说,“我知道。”

      我基友一下子很兴奋,扑过来揪着我的耳朵说:“真的吗?那是傅子明的还是斌斌的?”

      这下我不知道了,我诚惶诚恐的看着她,我惊悚的说:“什么斌不是在甘肃么?你是不喝醉了?”

      我基友摇头,笑,“他端午节就回来了,只是你们都不知道。嘿嘿,我也没告诉你。”

      这下我又不懂了,是谁说过要和那个玩意老死不相往来的?我皱着眉头问她:“你俩和好了?”

      我基友摇头,叹气,“没有和好。”

      那就好。
      我基友大学时候就和这个什么斌什么的分分合合十几次,我实在不想看着他俩纠缠了,太身心俱疲了。我伸手把基友揪我耳朵的手拿下来,想要呼口气,然后就听到她说:“但是我们约过了。”

      我一脸纠结地望着她,我基友呵呵呵的笑,她嘲笑我说:“对了,你早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了,你还没有机会约过,你都不知道能约出个宝宝。”

      放屁,我他妈知道。我使劲拍着沈弈的椅背说:“停车。”

      沈弈把车开到前面,过了一个红绿灯,又开了一段路,转弯,又过了一个红绿灯,又开了长长的一段路,停车了。

      临下车我对沈弈说,“你在车上等着不要下来。”

      这一片我都不熟悉我也不知道沈弈停车的地方是哪里,反正我拉着基友下车,周围荒无人烟的都是树,配上基友披头散发惨白的脸色和鲜红的长指甲,远远看上去像是在拍倩女幽魂。

      倩女,呸!基友问我:“是打车太贵了吗?”

      贵你妹啊!我强忍着把她掐死再毁尸灭迹的怒气,问她:“孩子到底是谁的。”

      基友随遇而安地坐在地上,“到底也不知道。”

      说的什么玩意?地上凉,我把她提拉起来,还是那句话,“孩子到底是谁的?”

      基友倚着车门,“傅子明?要么就是斌斌的?思越,车还没走,我想回家。”

      回狗屁的家,我把她的头发束到脑后,托着她的脸认真的问她,“孩子几个月了?”

      “一个月?要么就是不到一个月,要么就是一个多月?我不记得了,我随便一试就有了。”她说完很烦躁的甩开我,跑到前面去猛拍沈弈的玻璃,“开门,我现在有钱了,送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