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根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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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本舰内，几方会谈的代表正在等待，控场人博士刚刚结束完手头的工作，姗姗来迟——她看了一周，发现来的人都是老相识，而这个世界的人都因为其他琐事繁忙，只能透过屏幕参加这次会谈。博士径直走向最中心的那一个座位，在隶属罗德岛制药公司的凯尔希女士不赞同的目光的注视下，取下她常年笼罩着面容的兜帽。塔露拉正坐在博士的正对面，她的手上戴着镣铐，左手边坐着的是九。这样一幅罪人的姿态引得其他人不断打量，而她稳如磐石。博士的脸是苍白的——近乎纸一样地存在，黑眼圈浓厚的让人无法忽视——这些东西都昭示着她的劳累与辛苦，甚至是疲惫。凯尔希沉默地打开设备，时间紧迫，博士向各位代表点了点头，随即开始了她的讲述。
“很抱歉耽误大家宝贵的时间前来罗德岛本舰进行交流，或许它会很无趣，但我认为这是有必要的。”博士站在操作屏前，将她和凯尔希彻夜不眠整理的资料铺开，发送给各位代表，“基于合作的诚意，我希望可以让贵方代表了解一下基本的情况——不要再试探，也不要再做一些无谓的、好奇的实验。如果再这样下去，各位的地球，将会变成下一个泰拉。”
“好吧，罗德岛的指挥官——就算你这么说，可很多事情我们是做不到的。哈，我和班纳博士不说，就算是那个黑蝙蝠——”托尼·斯塔克拿捏着腔调，用他理性的思维分析，“他的蝙蝠洞里可是有不少源石呢？你能从根源上断绝问题吗？或者能够给我们一个好的解决方案？或者说服那些人类主义者、利己主义者的政客？你不能，那么提议就不能解决问题。”
说完，钢铁侠又耸了耸肩，试图掩饰他们本地人和异世界来客稍显尖锐的矛盾。他说：“谈一谈可解决不了问题，女士。至少你得多付出一点行动。”
正义联盟的主席露出一种微妙的不赞同的神情，但他同其他人没有开口。大多数人都表示默认。
“我以为我给的诚意已经足够明显了，”博士说，“先生，看来你们还是不清楚现状如何？需要我给你们展示一下那些你们习以为常却又有所不同的事实吗？”她扯了扯嘴角，在罗德岛的电子屏幕上滑动几下，调动出罗德岛干员们搜集的社会上不曾引人注意、却又让人匪夷所思的一些新闻。
“江苏省内部分港口有数名船夫被拽入水下溺死”“美国境内郊外突发多起爆炸，起火原因不详”“全球各地突然遭受特异能力者的攻击，并卷入内斗争端”……这些看起来正常地新闻，真正的罪魁祸首却让人心惊胆战。博士随手端起凯尔希旁边放着的一杯咖啡喝了几口，继续她的“演讲”。她毫不留情的指出这群超级英雄的大脑的想法，并开始她一种拐弯抹角的、略显尖锐的讽刺：“好的，先生们，政治家们！照你们的想法——凡事有风险的、你们暂无限制手段的合作对象，都必须有待观察——啊，这个观察期还会无限延长，一直到你们感受到这事态的严重性才能够松开虎口？喀兰的老古董们有时候都会放手一搏*，而你们的保守程度则更上一层。目前你们所掌握的、与我们所进行的交易的一切，都建立在「诚意」二字之上，倘若无法付出百分之三十的信任，那多方的交易便没得谈了。”
博士用她的笔敲了敲桌子，再次重申：“请你们记住：罗德岛本身并没有威慑力，因为我们只是一家制药公司。我们的干员也并非都是前线战士，好吗？”
“「诚意」，”一个嘶哑的、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们的「诚意」已经展示不少了，博士。”
“是啊，您的诚意太足了。”博士微笑着说，“Batman，如果你能够在和罗德岛合作的时候少放点监听器就更好了，不是吗？”
正义联盟那边有人咳嗽了几声，引得蝙蝠侠黑漆漆往那边瞥了几眼，然后声音便消失了。博士丝毫不介意她拆穿了这些塑料同盟所干的好事，她埋着头对PRTS操作了一通，将一个加密资料解开，放映在电子大屏上。
“为什么我提议让罗德岛收容那些生物，这是有原因的，我亲爱的合作伙伴们。”博士说，“这些事故的背后看似都是偶然的自然现象，实质上却是有人在故意操纵。同时，在俄罗斯执行任务的干员于前几日传回来的任务报告中显示，俄罗斯境内发现一种没在地球上出现过的标志，但这个标志对整合运动的领袖而言却很熟悉，并且大多是干员因为受到极寒冻伤而不得不原途返回，甚至有人牺牲在那里。而他们所传回的标志所代表的背后人物对于整个泰拉而言都不陌生——啊，尤其是乌萨斯的人民。”
“我们合理地怀疑：你们所搜查到的源石，近一年发现的新的‘变异生物体’，和无法治愈的结石病，与这个标志有所关系。”
“仅凭一个标志就这么断定？”史蒂夫·罗杰斯发问，“抱歉……博士，我不是在质疑，而是表达我的疑问。以你们所掌握的信息来看，这只是一种猜测，但猜测如何成真也需要证据。另外……身为战士和领导者，我们需要对信息的真伪进行辨别，从而得到有用的信息，而不是一堆无用的猜测。”
“这个问题……”博士的眼里浮起一层笑意，她回答，“我没有资格，但是有些人有。”她望向对面的端坐着的、被九所看管着的囚徒，叫了一声：“塔露拉女士，轮到你发言了。”
“十成把握。”塔露拉言简意赅地说，“这一切与他……不如说是「祂」有关。而我曾与祂朝夕相处过，这个标志是故意留下的。”
“我这里还有一个噩耗，”这位端坐着的囚徒龙女还说出一个惊天的线索，“我看到死人复生了。”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在满堂寂静中，博士缓缓皱起了她的眉头，然后她像是想到什么，“啧”了一声，缓缓开口。
“很好……”她说，“欢迎各位，我们抓到了一个根源——「不死的黑蛇」，或许不止有祂。复生死者，利用傀儡，也亏得他们想得出。”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根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