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103、斥责

　　阿托利斯带人把尸体送进了贝勒大圣堂，面对着圣堂内天父和圣母高大的镀金雕像，阿托利斯指名道姓地叫总主教出来见人。
　　把血洒进大圣堂已经是玷污，阿托利斯甚至直接念出了总主教的俗名索瓦那·桑格拉斯。
　　“作为总主教应该照看好你的人民，而不是拿他们当棋子和你权力的垫脚石。”
　　不少在广场上凑热闹的民众都听见了阿托利斯暴怒的声音，“如果你继续燃烧你的信徒作为你野心之火的燃料，那么我们将把你们取而代之。”
　　“我并不惧怕你们。”
　　武装的修士们卸下了长袍抽出长剑将阿托利斯给围住了。
　　桑狄威尔还没出手，一头红狼就冲了过来把所有人都给撞翻。
　　红发的“黄金律法”站到了阿托利斯的身旁，高大的身躯一看就不似凡人，手持着发光的黄金律法大剑，看上去比天父的雕像更加神圣，而那位神明却低头称阿托利斯为王。
　　红狼似乎也清楚现在的局面，也没有调皮，直接坐在阿托利斯身旁，但它的尾巴依旧兴奋得甩个不停。
　　总主教有些搞不清楚阿托利斯这什么时候请来的救兵。
　　“你应该惧怕我们，总主教。”阿托利斯说完转身就走。
　　“王为何费时与代言人交涉？神明何在？”
　　“没有神明。”
　　“没有？”
　　他们看上去底气十足，这圣堂又气派华丽，没有神明是哪儿来的勇气挑战黄金律法。
　　“褪色者，”指他自己，“过于低调了。”
　　拉达冈瞬间吸引了全城的人过来围观。
　　“玛莉卡啊，那真的是真实存在的人吗？”
　　“为何她们将玛莉卡用作感叹词？”拉达冈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用法。
　　“不是我教的。”
　　“她们对玛莉卡是否有误解？”
　　“所以提前叫你来了。”
　　玛莉卡教传歪了想到叫他来。
　　“你砸掉了回归和因果……”拉达冈对于黄金律法的理解也不太完整了。
　　“赐福和祷告不是也挺好的，否则我也不会留着那个小畜生兽。”
　　“请不要这么称呼无上意志遣派来的使者。”
　　“忠犬……”
　　“嗯？”
　　[他竟然还回应了，还那么快……]
　　“你能不能改改你对小畜生兽的态度？它把你当剑……”
　　“有何不可……”
　　“……你能不能做个人？”
　　“我不是人。”
　　“你的人性呢？蕾娜菈之前怎么看中你的？”
　　“……或许她看中的是玛莉卡的部分？”
　　阿托利斯觉得聊不下去了。
　　[这人在成为艾尔登之王前真的挺正常的啊，变不回去了吗这是……]
　　阿托利斯带着拉达冈返回红堡。
　　“那谁？阿托利斯大人的父亲？”这头发看着很像亲生的。
　　“不，拉达冈‘黄金律法’，红发英雄，第二任艾尔登之王。现任黄金律法大先师。顺便一说，那边的才是亲生的。”
　　但那边的玛莲妮亚和米凯拉还不如红狼亲近。
　　“但你们这头发……”奥斯威尔·河安爵士又开始琢磨。
　　“火焰巨人的诅咒。”阿托利斯说完，转头又给拉达冈说了一句，“但这里的巨人觉得红发是幸运的象征。”
　　拉达冈表示怀疑，米凯拉把阿托利斯的书递给了他，真有这说法。

　　雷加写完召集群臣的信件，随后与御林铁卫们走了过来。
　　虽说人们经常用非人的美貌形容坦格利安家族，但如果以拉达冈作为非人的标准，那他们还差点什么。
　　在例行自我介绍和打过招呼之后，雷加便转而问阿托利斯：“准备开始传教了吗？”
　　“总主教的计划还没到最终一步呢……”阿托利斯说实话有些小期待。
　　“你怎么知道最后一步是什么？”
　　“不管有几步，最后一步都一样。”
　　“他想成为七神，或是坐上铁王座，或是两者皆为。”雷加早就清楚总主教的最终目的是把他踢下去——‘疯王’的儿子，“坦格利安的疯狂”都是太好的篡夺王权的理由了。
　　他是人们爱戴的年轻国王没错，但面对七神，他依旧难以抗衡。
　　当年梅葛骑乘“黑死神”贝勒里恩都难以彻底拔除反抗的教会武装，他的龙还未成长，没有联姻的后盾，他的胜算很低。
　　除去雷加与杰赫里斯之外，没有坦格利安姓氏的王位继承人，是现如今的拜拉席恩，他们是伊耿五世小女儿的后代。
　　虽然铁王座从来没有传给女性的传统，但造反的理由够了。
　　如果拜拉席恩的有女孩的话，雷加可以联姻消除这个威胁，但可惜，三个都是男孩。
　　劳勃·拜拉席恩还因为莱安娜的事情被搅黄与希兰和雷加都有不愉快。
　　阿托利斯把希兰派去监督水渠，也同时为了待在盛夏厅看住风暴地的动向。
　　与阿托利斯比起来，雷加觉得自己有些无能。
　　然而他不太清楚，当阿托利斯觉得身为褪色者生无可恋的时候，是雷加的竖琴让他又有了一丝对生活的兴趣。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你愿意改信黄金律法吗？”
　　“这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七大王国如今的文化和法律的方方面面都有七神的痕迹。”
　　“不要逼迫陛下做出决定……”杰洛·海塔尔爵士不太喜欢阿托利斯的这个问题。
　　“我也要我的臣民解释战争的原因。”阿托利斯也有他的压力。
　　“不必，王上，葛孚雷和他的战士们已经摩拳擦掌了。”拉达冈说。
　　“也不是所有人都像葛孚雷那样……”
　　拉达冈就关掉了葛孚雷的大角斗场，不过他觉得这是传播黄金律法的机会，也很感兴趣。
　　“我愿意改信黄金律法。”
　　众人转过头，说话的是格里芬，“七神从未回应我的祈祷，让我们回家的人是你。”
　　拉达冈转头看了一眼阿托利斯。
　　“向他们展现何为黄金律法，”艾尔登之王说，“如果他们确为正直忠诚的追随者，玛莉卡女王会给予黄金的赐福。”
　　虽然玛莉卡也不是什么有求必应的万能神，但祷告便能得到回应是真的。
　　众人看到亮闪闪的黄金律法全被吸引了目光。
　　红狼刚准备凑上来找阿托利斯玩，被桑狄威尔一巴掌挡开。
　　阿托利斯接着和雷加的话题，“如果你不想改信的话，最好考虑一下桑格拉斯造反后的总主教人选……”
　　“我改信之后能学你那亮闪闪的雷电吗？”奥斯威尔·河安爵士问道。
　　“可以，兰斯桑克斯肯定会来。”
　　“那能变龙吗？”
　　“这个不行。”交界地外的人触碰熔炉百相，后果不敢想象。
　　“我没有信得过的修士。”雷加觉得金光闪闪的确很帅，不过没什么教义吗？
　　阿托利斯还想把雷加拽走，不过雷加已经看愣神了。
　　负责守卫红堡的都城守备队和黄金团全看愣神了。
　　阿托利斯突然想起来什么，去找瓦里斯在密道里走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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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阿托：又是被错认成拉达冈儿子的一天……老师还是这么狗，什么时候能做个人，是不是应该再用玛莉卡的锤子敲几下……
雷加：亮晶晶！金闪闪！想学！但不行，还需要全面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