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102、第二步

　　“去刺激总主教真的明智吗？”雷加并不太认同阿托利斯此举。
　　在接风晚宴开始之前，雷加在面朝黑水河的城墙上和他谈了谈。
　　阿托利斯说：“他质疑王令，没有什么不可，但他拉帮结派质疑王令……对这种家伙退让他就会得寸进尺。血与火，雷加。”
　　雷加想熄灭父亲点燃的火焰，避免见血，但阿托利斯却觉得有些血必须洒。
　　有些时候，雷加觉得他更像伊里斯二世的儿子，比如他果断地下定决心率军出塞打败异鬼，和现在……
　　“白牛”杰洛·海塔尔爵士叫走了雷加，虽然他也很敬重阿托利斯，但毕竟他现在是外国的君主。
　　“你们还是应该保持一定距离。”他这么建议。
　　“他不会害我，我也不是他的傀儡。”雷加知道他们担心什么。

　　“废石”托普斯也被希兰从盛夏厅接了过来，阿托利斯亲自去城外迎接。
　　一个月前就已经完全伤愈的他一见到阿托利斯就低下了头。
　　“我给你丢脸了吧，王。”
　　阿托利斯直接把雷亚卢卡利亚的钥匙交给了他，“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魔法学院的副校长，在蕾娜拉能正常工作之前，你代理一下校长职务。”
　　“但我只是‘废石’……”
　　“我用过你的力场。你的研究……超越所有已知的魔法（和祷告）。”让阿托利斯感到敬畏，“说实话，我甚至不想让你外传……”
　　“那么可怕？”希兰有些不信邪，就算是古龙祷告也没有这样的待遇。

　　弗尔桑克斯随后把龙虾给带了过来，把维斯特洛人都给惊呆了。
　　突然喷吐而出的水柱射线差点击穿了一层城墙，黑龙一甩尾把龙虾全都击晕过去。
　　之后，弗尔桑克斯便往回飞往了交界地。
　　“是有什么急事吗？”奥瑞利乌斯问。
　　“不，他只是……”
　　“觉得自己多余。”希兰直接说了出来，“所以他去找葛德文玩了。”
　　“好了，我们走前面。”布兰登·史塔克把奥瑞利乌斯给带走了。
　　阿托利斯转头看向了正看着自己的希兰，“怎么了？”
　　“没什么。”希兰说。
　　有的时候，她会觉得，这不太真实。他终结了那场噩梦般的破碎战争，玛莲妮亚的腐败病也痊愈了，甚至连葛德文和弗尔桑克斯都安然无恙，这真的是真实的吗？
　　阿托利斯默默地绕到希兰的左边牵住了她的手。

　　“可惜奥瑞利乌斯来不了。”希兰突然说。
　　布兰登·史塔克带他去塞外冒险，目前具体在哪里都没个准信。
　　“按照我每次晚宴必出事的定律，或许这是件好事。”阿托利斯刚说完，乌鸦就开始叫唤了。
　　晚宴之前，最紧张的是玛莲妮亚，“我一定要参加吗？”用餐的话，她一定要摘下头盔，那脸上腐败的痕迹……
　　“只是家宴罢了，他们不会说什么的。”既然是阿托利斯信任的人，米凯拉也自然并不担心。
　　除了他们以外只有坦格利安家的母子三人，还有两只吵吵闹闹的小龙，不过它们一看见希兰就闭嘴老实了。希兰驯龙都是一个大耳刮子，阿托利斯倒会摸摸头。
　　除此之外，斟酒的詹姆·兰尼斯特也显得很拘谨。

　　与此同时，贝勒大圣堂的总主教也请几位大主教享用了一顿大餐，顺便讨论了一下怎么应对突然回归的阿托利斯·罗德尔。
　　大部分主教觉得阿托利斯不会在这里待很久，他们进一步的计划只要稍微等几天便可继续进行。
　　但总主教感觉不爽，就算是阿托利斯也无法阻止他的改革，若是等阿托利斯不在的时候再发布代表七神意志的敕令，不就让人觉得七神怕了他阿托利斯了吗？

　　第二天一早，教会宣布因为资金不足停止发放补助餐，不久之后，不知道在谁的起哄之下，跳蚤窝的暴民们开始冲击红堡。红堡的吊桥早就是日常收起，暴民们只能在干涸的护城河前朝城墙投掷石头。
　　士兵们陆续拿上弓箭登上城墙，不过暴民们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的话，他们也不会动手。
　　“我们不能给予他们一些帮助吗？”米凯拉踩着小凳子往下看，他是真的打算做点什么。
　　“他们叫得那么起劲，像是吃不饱饭的人吗？”被吵醒的阿托利斯有些不太高兴，“多半是收了七神的钱。”
　　“你没睡好？”
　　“我还欠他们一条水渠，熬夜修了下他们的设计图。”
　　“希兰呢？”玛莲妮亚问了一句。
　　“修水渠去了啊。”
　　阿托利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到大门前，“格里芬，开个门。”
　　“大人，太危险……”格里芬不太确定。
　　桑狄威尔显出了原形，“我更危险。”
　　“你们在这里等着就好。”
　　吊桥被缓缓放下，阿托利斯与他的影兽并肩走出了红堡，举着草叉棍棒的贫民们下意识地冲了过来，被桑狄威尔一声吼叫掀翻在地，不少人直接掉进了干涸的护城河里。
　　“缺少食物的人，你们可以前去多恩，参加水渠的建设，包饭，有薪水，马车就在国王大道。纯粹起哄的人……最好早点散了，否则追究起来，依法都得割掉舌头坐牢。”
　　暴民们不敢上前，很快就就地解散了。
　　阿托利斯伸手把落水的人拎了起来，“谁组织的？”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说，“没人。”
　　“你犹豫了，为什么呢？”阿托利斯就这么伸手拎着他，随时准备撒手把他重新丢进去。
　　“这家伙已经受到命定之死了，王。”桑狄威尔看着另一头落下去的人，已经被尖刺刺穿了脖子，完全没救了。
　　被阿托利斯拎起来的人也被伤到了腿，虽然多半会伤口感染死掉，但他们有黄金律法。
　　“实话实话，我能让那位半神救你一命。”阿托利斯转头看了一眼米凯拉，米凯拉也向他招了招手。
　　“我不知道名字，是一个修士。”
　　“足够了。”阿托利斯把人拎到了红堡里交给了米凯拉，又让人把死人捞出来。
　　桑狄威尔直接窜下去，把人叼了出来，阿托利斯又反复把自己的白狼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受伤。
　　黄金的恢复祷告很快治愈了受伤的人，那人直接看傻了眼，“你，你是神吗？”
　　“不是，我叫米凯拉，半神。”米凯拉向他伸出了手。
　　“我……安德鲁，我叫安德鲁。”男人把自己的手在本就肮脏衣服上擦了又擦。
　　“你认识这些人吗？”安德鲁还没握上手，阿托利斯的话就让他如芒在背，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不……”
　　“确定？”阿托利斯觉得他是一紧张就下意识地说出来了。
　　安德鲁转头看了一眼，死者的伤口似乎还在朝外流血，“不，不认识……”
　　阿托利斯也觉得这部分人看上去并不是真的跳蚤窝出生，有点太白净了。
　　“盖起来，等下我亲自送去给总主教。”
　　“我能帮忙吗？”毕竟米凯拉的魅惑百试百灵，他只要魅惑住总主教，就能省去很多事情。
　　阿托利斯蹲低下来，“这不只是总主教一个人的问题。生存的空间不能总是指望对方的施舍，是要自己打拼出来的。”
　　米凯拉体谅弱者，但他身为神人，更多是施舍的一方。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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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阿托利斯：我好想一拳把总主教打死，但我得忍……
无上意志：（为何不癫火……）